第一百四十六章 曾總和薇薇坐在了一起
曾茗憶看著曾鎧哲英俊的臉龐,嘴角勾起了一抹笑,眼睛裏也流露出了一絲暖*昧的意味,“大哥,你……”
男人幾不可見的挑了挑眉,“我怎麽了?”
“沒,沒什麽,”曾茗憶卻忽轉畫風,拍了拍胸脯,“大哥,你放心,我絕對是實力好隊友,隻要我出馬,必定將大哥誇得天上有地下絕無僅有。”
“……”
曾鎧哲看著曾茗憶如此信誓旦旦的模樣,腦海中卻不由得想起了這個妹妹多次實力坑他的畫麵。
突然間,他有點後悔答應將她拉過來助興的決定了。
“薇薇,婷婷,我們在這裏!”曾茗憶乍看到她們兩人,興奮的招了招手 。
夏曉薇和謝婷婷順勢走了過來。
“曾總,小憶,你們來很久了?”夏曉薇問。
“沒有,我們也剛來到。”曾茗憶笑著應,微笑間卻極快的朝著謝婷婷打了一個手勢,婷婷會意,直接坐到了她的旁邊。
他們屬於四人座,曾茗憶和謝婷婷坐在了一起,那麽夏曉薇隻能跟著曾鎧哲坐在一起。
她本想坐下去,可是看著婷婷和小憶兩個人的身子似乎碰到一起,她便開始猶豫了。
“薇薇,快坐呀,還愣著幹什麽呢?”曾茗憶笑著催促道。
曾鎧哲也是直接站起身子,看著她道:“薇薇,你坐裏麵,我坐外麵吧!”
如此這般,夏曉薇好似也沒有再推脫的餘地,不作多想,她還是坐了進去。
“……”曾鎧哲眼裏染起了一絲喜悅。
就這樣,他們四人以這種形式坐在了一起,開始今晚索菲婭痊愈的慶祝飯宴。
曾茗憶和曾鎧哲兩兄妹直接開了兩瓶酒,倒進了他們四人的杯子裏,大家心領神會,舉起相互碰杯。
曾茗憶是最為激動的一名成員,她笑著道:“慶祝索菲婭身體徹底康複,為了以表我激動的心情,我先幹了。”
說完,曾茗憶仰頭,直接大口的灌了下去。
如果是平時的日子,曾鎧哲定會指責曾茗憶,可這種特殊時刻,他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看不見。
曾茗憶見自己的大哥並沒有任何反對的意見,喝得更歡了,他們隻喝了一口,她竟喝了兩大杯。
“……”夏曉薇看著曾茗憶如此豪氣的舉動,難掩其的驚訝之色。
女中豪傑,威武霸氣不解釋呀!
“薇薇,你知道嗎?”曾茗憶極力咽下了一口酒,道,“我奶奶一直很感激你那天抱養了索菲婭,那天圍觀有那麽多人,沒有一個人願意抱養,而你一個長得如此漂亮的女孩子卻願意抱起當時還髒兮兮的索菲婭,實在是在我奶奶心裏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自那一天後,奶奶一直很想跟你正式見一麵,可是想到你前段時間要忙著上班忙著照顧索菲婭,一直不敢打擾你。”
其他人靜靜的聽著曾茗憶所說的話,臉上的神色微動。
其實,她也沒想到曾氏企業首席總裁的奶奶願意為了一個得了細小的小狗狗乞求其他人收養它。
如果不是因為傅氏,或許她無緣索菲婭,那麽婷婷也無法從孤僻的怪圈裏慢慢走出來。
說到底,她同樣也希望見一見這位傅氏。
這時,曾鎧哲的聲音響起了,“薇薇,過五天是我奶奶的七十歲壽宴,如果你有時間的話,能不能過去參加我奶奶的壽宴?”
說著,曾鎧哲直接拿出了兩張邀請函,遞給夏曉薇,“這是給你和婷婷的邀請函,如果你願意,就接下,好嗎?”
他沒有直接給謝婷婷,是因為婷婷素來不喜參加這種宴會,所以兩張邀請函一起遞給了她。
夏曉薇並沒有第一時間接下邀請函,隻是將視線落到了謝婷婷的身子。本以為婷婷會搖頭拒絕,沒曾想這一次,婷婷竟然朝她點了點頭。
夏曉薇微訝,然而也沒有過多猶豫便從曾鎧哲手中接過了邀請函,道:“好,我和婷婷那天都會一起去參加你奶奶的壽宴的。”
“謝謝!”曾鎧哲臉上掛著魅人的笑。
“曾總,你太客氣了。”夏曉薇精致的臉龐上也是迷人的笑容。
他們兩人相視而笑,由於距離得比較近,在外人眼裏看起來就像是甜蜜幸福的一對情侶。
孰料,在這種時候,夏曉薇眼角的餘光卻無意中瞥到了一道高大頎長的身影,那種熟悉的感覺,那種熟悉的味道,隱隱約約的擾亂起了她的思緒。
下一刻,她的視線無意識的繞過曾鎧哲的身子,落到了穿過走廊的陸逸琛身上,神色怔忡。
自從陸逸琛那一天出差,他們兩人就不再有任何的聯係。
她沒有主動發信息給他,他也沒有主動打過電話給她,兩個人好似就如同不再聯係的陌生人一樣,誰也不幹擾誰的生活。
母親生日那一天,她本想著打電話跟陸逸琛說一說自己那幾天所發生的事情,但是因為謝景兒那個人的存在,她的注意便被謝景兒奪走,過後也就沒了再聯係他的欲望。
母親生日,她想聯係陸逸琛,是因為母親問她有沒有男朋友,她才會湧起那股衝動。
當時,她的心情一直很難過,是說不出的難過。
可是慢慢的,那種難過的心情便一點一點的消彌,恢複了正常的生活節奏。
有人說,女人是一種感情動物,凡是跟一個男性生活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便會產生感情,而這種感情,在分開時就表現得尤其明顯。但隨著時間的消逝,那種感覺也會慢慢減輕,直至虛無。
而男人恰巧相反,剛離開一個女人沒有多大的異樣,可隨著一天一天過去,失落揪心的感覺便會如同螞蟻一樣啃噬著他們的內心,愈演愈烈。
夏曉薇承認,她剛離開陸逸琛的時候,心裏有著說不出的難過,可是如今,她慶幸自己當時沒有因為忍不住而發了信息給那個男人。
因為她從一開始就知道,她和陸逸琛沒有可能!
就這樣安靜的結束,無論是對她對他都是最好的結果,所以她絲毫不願意去打破這種表麵的寧靜。
前世那種慘痛的局麵仍舊曆曆在目,她如何敢用自己和母親兩條性命去換自己所謂的愛情?
答案很明顯是否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