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怎麽折磨我
“陸小姐,我跟陸小姐還真是有緣分,”不知道是不是沈銘易從中起了作用,柳方清現在對陸雅寧稍稍的和顏悅色了一些。
他身旁站著的中山裝男人,有些威嚴的看向陸雅寧,本來和悅的臉上有一絲疏離。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費氏集團的總裁費長河先生,這是一瑞的新上任的陸雅寧。”
陸雅寧差點跌掉下巴,這個最近一直活躍在她聽的故事裏的男人,竟然今天出現在了她麵前。
與他相比較,沈萬德還是愛秦藍依的,雖然也犯了男人的通病,出去偷吃,如果不是宗雲跟項和耍心計,他根本不會放棄秦藍依娶宗雲。
這一點就至少比那個費長河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而且費家的大少爺比費雲曦還要大上三歲,費雲曦母親是在與費長河結婚後三年才有的費雲曦,那麽在這之前,費長河已經有了現在的這個女人了,這個費雲曦沒有多言,事實卻是在明顯不過。
他就暗中耍了些手段就騙取了這麽大的家業,甚至後來謝家好像銷聲匿跡,連原配夫人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人心機之深,簡直可以用可怕來形容。
“陸總大名近期如雷貫耳,”費長河一雙精眸直視著陸雅寧的眼睛,看得人極其不舒服。
“費先生才是活在神話裏的人物,能有幸見一麵,真是榮幸。”
這種打官腔的話,她如今也是信手拈來。
這個拋妻棄子利欲熏心的男人,無論外形多麽正直威嚴名門氣息,骨子裏還是難掩野心家本質,道貌岸然的讓人作嘔。
隻是不知道這個柳方清在中間扮演了什麽樣的角色?費雲禮之前給她打電話說是家宴,看來這個柳方清在費家人眼裏地位不一般。
遊走在沈銘易和費長河之間,左右逢源。
陸雅寧正想著找個什麽借口趕緊離開,回廊盡頭她們吃過飯的包廂,沈銘易抱著陸露從裏麵出來,陸露朝著她揮揮手,“媽媽。”
“不好意思,失陪了。”
“今天有幸得見一瑞的兩任總裁,還是托了柳兄的福。”
費長河沒有再見的打算,自然的跟著陸雅寧走到沈銘易身邊。
沈銘易冷漠的臉上帶著一絲譏誚,他一向霸道跋扈慣了,如今又看不清人,陸雅寧剛想給他介紹一下,沈銘易就直接攬上了她的肩膀,“陸雅寧你是不是要造反了?竟然站在這裏跟別人聊廢話,耽誤回家的正事。”
此話說的分外曖昧,又對那兩個A市響當當的人物,無視的厲害。
陸雅寧對柳方清笑笑,由著沈銘易攬著她離去。
她原本以為沈銘易如此冷淡是為了掩飾他看不見的事實,沒成想阿衛剛打開車門,他就冷著一張臉開始“教育”她了。
“跟那兩隻老狐狸有什麽好聊的?也沒見你對我像對他們倆那麽友善。”
陸雅寧推開他還搭在她肩上的手,“他們倆又沒傷害過我,我為什麽對人家冷臉?”
陸雅寧坐進車裏,沈銘易先將陸露小心翼翼的放下,摸索著車門,一隻手在陸露的身後扶著她,陸雅寧俯身將女兒一把抱起來,放在膝上。
“媽媽,你是不是又要跟爸爸吵架?”
“沒有,媽媽隻是跟他講道理。”
聽著陸露的聲音,沈銘易將自己的怒火,壓製下去。
直到回到鬆江路的別墅,他都始終冷著一張臉,小家夥窩在他的懷裏沉沉睡著。
陸雅寧率先打開車門下車,走到他的那邊,把陸露接過來,動作雖然很輕,還是吵醒了小家夥,她下意識的抓緊沈銘易的大衣領子,“爸爸不要走。”
“好,爸爸送你上去。”
“爸爸,你要小心哦。”
“好。”
陸雅寧撇了撇嘴,沒多說什麽。
伸手不自然的扯著他的衣袖,她主要是怕他看不見把女兒給摔了。
“繼續一直往前走,到了台階我會告訴你的,你不要走這麽快……”
“你能閉嘴嗎?”
“什麽?”
“我可以聽著你的腳步聲跟上,到有台階的地方提前提醒我。”
陸雅寧極其不情願的哦了一聲,她又沒有跟瞎子相處的經驗。
好容易將陸露送上樓,待她熟睡了,陸雅寧用溫熱的毛巾給她擦了擦臉和手。
出門沒等她反應過來的,就被等在門口的沈銘易壁咚在牆上。
很快周身就被他的氣息充溢,“你不是看不見嗎?你是不是又吃了那個藥?”
“你今天給我的暗示不就是讓我如此嗎?”
呼吸近在咫尺,陸雅寧感覺屬於他的氣息越來越近,鼻尖也觸到了她的鼻尖,她的後腦勺緊緊的貼著身後的牆壁,呼吸紊亂。
“我什麽時候暗示過你?”
“種種跡象都在暗示,怎麽?想讓我重新追求你?”
陸雅寧真是受不了他自大的口吻,一把將他推離自己,平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你少自戀了,我隻是想要折磨你而已,我才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哦?那接下來要怎麽折磨我?”他眯起眼睛,伸手握住她的肩膀,手順勢箍住她的脖頸,兩個拇指按在她的下巴上,他的唇緊接著準確無誤的覆了上來。
貼著他滾燙的身子,陸雅寧身體瞬間僵硬起來,感受到有什麽東西磨蹭著她的大腿。
沈銘易的吻仍然是霸道又纏綿,在一片馨甜之中,唇舌吞沒了她的所有反抗,一點點肆意掠奪著她的氣味。
胸膛激烈的鼓蕩著,渾身上下被他吻的綿軟無力。
沈銘易俯身將她抱起來,大踏步的走回到原來他們的房間。
“沈銘易,你還沒告訴我,是不是又服用了那種藥物?”
“陸露的房間到我們的房間,以我的步伐是八步,放心,瞎子自然有瞎子的方法。”
他的唇充滿眷戀的又在她溫軟的香唇上洗刷一番,就在他的手進一步動作時,陸雅寧使力猛的推開他,很迅速的一個打滾從床上爬起來。
她唇角彎起淺淺的弧度,“沈銘易,這樣就想讓我繳械投降了嗎?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