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 炸串還是烤麵筋
150 炸串還是烤麵筋
姬嬈有些意外景四跟在了她的身邊,隻稍稍一想,姬嬈就想過來了。
主人格切換過來了。
隻是,主人格和第二人格切換的契機到底是什麽?總不能一輩子這樣吧?日子還過不過了。
“景四,你家主子現在在哪兒?”
景四老老實實站在那兒,昨晚他並沒有被罰,隻被吩咐今天要寸步不離夫人身邊,盡量攔住不要出去。
“夫人,主子在景市開會,昨夜三點離開的。”景四是不知道主子行蹤的,隻是主子不知道怎麽著和夫人鬧了別扭,暗地裏吩咐他,讓夫人問起他的時候就告訴夫人。
姬嬈挑了挑眉,繼續問:“那麽昨夜幾點回來的?”
“一點。”
“說了有什麽急事嗎?”
“徐特助說,並沒有急事。”
姬嬈哦了一聲點點頭,有些不對勁啊。
姬嬈突然又想起昨夜有人捏著她下巴問她一些事情,她以為是做夢來著,還夢見自己說要去哄哄男人的,原來是真的?到底出什麽事兒了。
“景四,備機飛景市。”姬嬈慢悠悠的站起來。
“是。”飛景市就是去看主子了,主子指不定很高興,也不算夫人是出去。
中午,姬嬈在jr頂樓迫降,沒讓景四吩咐給阿淮她過來了。
總歸景四聽主子的吩咐,給她飛機上配了30個黑衣人,出不了事。
姬嬈從頂樓上下來,隻讓景四跟著。
邁出電梯的時候,姬嬈看見了背對著她的景淮,以及被景淮擋住的女人。
景四也看見了,一瞬間瞪大眼,心裏尋思著完了,他徹底完了,聽夫人的話沒有匯報給主子,想著讓夫人給主子一個驚喜,結果卻讓夫人看到主子偷腥的畫麵。
他是知道的,夫人畢竟懷了孩子,主子這樣的男人,倘若那什麽,大把的人往主子身上撲的,主子也是男人,把持不住什麽的,啊——
姬嬈在看見這幅畫麵的時候,本能的藏進電梯旁邊的綠植後麵,瞪了身後的景四一眼,隨後回頭,饒有興趣的看著遠處的一幕。
這一層人比較少,姬嬈還能看見遠處的會議室大門禁閉著,沒看見徐景和那些特助助理,這一層除了她們藏起來的兩個人,就隻有阿淮和那個被擋住的女人。
夫人的那個眼神就讓景四噤聲,景四急的不行,祈禱主子可千萬別作死。
景淮背對著姬嬈,看不見姬嬈。
男人寬闊的肩膀擋住他對麵的女人,那個女人也沒有看見姬嬈。
姬嬈雖然隔得近,但兩人都沒發現她。
景四企圖通過自己呼吸的氣息提醒主子,氣的姬嬈扭頭就往他胳膊上掐,景四雖然練的肌肉很硬,但是姬嬈力氣也不小,雖然姬嬈身為女人指腹上的肉肉沒繭子很軟,但是不妨礙姬嬈把景四掐的眼裏冒淚花。
太t疼了。
景四已經預見到主子也被夫人掐的模樣了。
“你再給我喘的和牛似的報信兒,別怪我沒提醒你。”女人嬌嬌的壓低的嗓音聽在景四眼裏,那就是魔音,他第一次覺得那麽溫柔的夫人竟然這麽可怕。
景四這下是徹底的沒其他報信的想法了,要死一塊死吧。
此時的景淮眯眼看著麵前擋他路的女人,沒察覺到身後的異樣氣息,兩人顯然僵持了一陣,麵前的女人已經自我介紹完畢。
不過景淮沒走心,隻是聽了她的介紹順口一提,記沒記住並不重要。
“維努小姐,請自重。”景淮壓著怒氣道。
我很迷戀你,我也不差的,我知道你有妻子,但是她懷孕了,不是嗎?懷孕的女人都會變醜,我比她貌美。)
姬嬈:“…”狗屁,我又不是國人,骨架小著呢,誰和你們似的懷孕就發福?
nk about ?”(我可以不計任何報酬,這不是背叛婚姻,隻是偶爾的放縱,你能考慮一下我嗎?)
景四:“…”維努家出來的小姐?是怎麽培養的這麽不要臉的?
景淮臉色越來越陰沉,不知道哪個詞觸怒了景淮,景淮本想提起女人的領子的,但布料實在少的可憐,他怕自己手勁兒大到萬一一不小心撕碎被會議室裏維努的父親看到,即便他可以直接吞並了維努家族,但總歸會留下一些別人可說的話題,還有個aaron在虎視眈眈著他,傳到嬈嬈耳裏怕是輕而易舉。
所以男人直接選擇了最粗暴的方式,掐住女人的脖子提起來按在牆上,眼神危險到要殺人。
被稱為維努小姐的人一瞬間從滿眼惶恐,貼著牆麵一眼就看到了綠植後麵的美麗女人,一直盯著姬嬈的方向求救,姬嬈一瞬間的感覺就是cao,要暴露了。
她還沒看夠。
景淮看也沒看女人,更別說注意到女人的眼神,男人隻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女人說的那句背叛婚姻徹底激怒了他,現在他最不想聽的就是背叛二字。
維努小姐看著麵前的男人眸子裏通紅,恨不得要將她殺掉,那一刻的維努有理由相信,這個她視為神祗的英俊男人沒有殺她,隻是因為會髒了自己的手,她清楚的知道,維努家族被她闖禍了。
“我愛她,這輩子我隻要她,我不會和除她之外的任何女人發生關係,更不會背叛我們的婚姻,她也不會背叛我的,她也愛我,她是愛我的。”到最後,幾乎成了男人自己一個人的喃喃自語。
維努聽不懂,她從沒接受過z國的教育,連語言都沒有學過,她隻知道,麵前的這個男人根本根本不是什麽神祗,他是惡魔,瘋狂且變態。
人對未知的東西都抱著一種極端恐懼,她聽不懂景淮再說什麽,通過他的表情能腦補出這個男人好像是在威脅她,是說把她做成她昨晚吃的炸串還是烤麵筋?
女人掙紮的更加厲害,大大的眸子裏已經流不出淚來了,景淮手勁兒很大,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掐著女人,不管她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