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尷尬的時候
眼見著常舫離開,姚芊樹捂著肚子,哎,怎麽每回見到常舫,都是這個尷尬的時候。
說起來兩個人第一次見麵,那時候姚芊樹才十三歲,被絮絮叨叨了很久,出門在外不許像是在家中那樣瘋瘋癲癲的,所以姚芊樹帶著幃帽,故作端莊,幃帽中一雙眼睛亂轉,看著周圍的人群。
姚芊樹剛剛克死了第二任丈夫,姚夫人聽到了京城中傳的那些風言風語,心中暗暗擔心,聽聞南山月老祠最靈,特地在七月七這一日帶著姚芊樹出來,這一日月老祠人很多,很多少女都是家人陪著來求姻緣的,姚芊樹求完簽,姚夫人就急火火的拿著去找解簽的師傅去了。
姚芊樹站在那裏無聊,就到處走走轉轉,丫鬟去解手,她就站在一棵開花的樹下麵等著,誰知道就聽到一陣不和諧的聲音,她一時好奇,伸頭看了一眼,就見了了相當勁爆的畫麵,她沒有想到在這個時代,竟然會看到現場版的小電影,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想要悄悄地離開,誰知道卻踩到了不知道什麽,身子向前一滑,噗通栽倒在兩個人的麵前。
常舫正在最銷魂的時候,被姚芊樹登時嚇軟,那個被他壓著的女子沒有想到這麽偏僻的地方竟然還會有人出現,嚇得連忙推下常舫,一邊係著腰帶,一麵匆匆忙忙的拾起一旁的幃帽扣在頭上跑開。
常舫心中萬分惱怒,看著姚芊樹的目光就有些不善,“壞人好事,你打算怎麽賠償?”
恩,雖然她摔的姿勢很不雅觀,還帶著幃帽,可是,那身材還是有些凸凹有致,常舫雙手抱胸,斜睨著眼看著姚芊樹。
姚芊樹被摔得齜牙咧嘴,聽到常舫的話,氣不打一處來,爬起來雙手掐腰,“光天化日之下,又不是荒郊野外,我還沒嫌棄你汙了我的眼呢,要賠償?虧你說得出口,你不會是百草園的小倌吧,一日沒有女人就渾身不舒服,切。”
姚芊樹說完,還伸出小手指向下比了一比。
常舫被姚芊樹罵的暈頭轉向,聽聲音,她似乎不大,可是這番話,可不是小姑娘能說的出口的,他忽然就對這個人感了興趣,伸手一撈,就把姚芊樹的帽子撈到手裏,看著姚芊樹絕美的容顏,他被驚豔到了,“極品,極品。”
常舫流著口水道。
姚芊樹惱羞成怒,一把搶過幃帽,轉身就要離開。
到了嘴邊的肥肉,常舫傻了才會不吃,而那時候,冷慕寒還沒有找到姚芊樹,姚芊樹對於功夫,還是個菜鳥級別,直接就被常舫扔在肩上抗走了。
常舫想的很簡單,這裏他剛剛跟別的女人大戰了一場,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在這裏了,奸商的這個小美人,他一定要好好地憐惜,讓她舍不得離開他,所以,要是還在這裏,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女人對這種事情是非常非常在意的。
常舫一邊扛著姚芊樹躲躲藏藏的離開,一邊想著各種方案,他要先消除剛剛的不良影響,然後再……
被他點了穴道的姚芊樹心中恐慌,看著這人長得人模狗樣的,竟然是個采花賊,嗚嗚,怎麽辦?雖然她不是很在意清白,可是,要奉獻給一個采花賊,她是說什麽都不願意的,現在隻能祈禱他剛剛被嚇倒,不能人道。
可是,萬一這人是一夜十三郎怎麽辦?剛剛沒有發泄出去的欲火豈不是都要她來承受。
越想越害怕,雖然她是個穿越女,可是是從小穿來得,她的靈魂已經和這個身體契合在了一起,她除了有前世的記憶,智商心態已經都跟這個身體的年齡走了,怎麽辦?她可不想被蹂躪死。
就在她絞盡腦汁想著怎樣脫困的時候,她這個時候正想到一個很餿的主意,當你遇到強奸犯的時候怎麽辦?躲不開就享受那過程,在不就說自己有艾滋,實在不行就果敢的在褲子上拉粑粑,過後好久,姚芊樹都覺得惡心,誰這麽惡心,竟然能想出這樣的主意,不過當時她真的以為自己嚇尿了。
常舫自然也感覺到了,鼻翼中飄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腥氣,他腦海中的想法和姚芊樹一樣,這個小女孩一定是沒見過什麽世麵,被自己嚇尿了。
常舫這人有點清微潔癖,一想到這個可能,頓時把姚芊樹扔了出去,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裳,隻見一片暗紅色洇開來。
姚芊樹被摔得五髒六腑都要跳出喉嚨來了,小腹一陣劇痛,她捂著肚子叫起疼來。
常舫見到姚芊樹這個樣子,一時間愣住了。
姚芊樹是個機靈的,一看就知道是自己的初潮到了,哎,真是有夠悲催,不過,塞翁失馬,焉知禍福?姚芊樹叫了幾聲就有了主意。
“我的孩子,嗚嗚,我的孩子。”
常舫一聽,一竄幾丈外去了,哎,他雖然看中了她的美色,可是也沒有想過要弄掉她的孩子。
姚芊樹在他後麵叫了幾聲,見他跑的挺快,嘴角微微上勾,哎,大姨媽,你算是救了我的命了。
姚芊樹正在那裏感慨呢,誰知道常舫去而複返,一蹲身子,一聲不響的把姚芊樹背在身上。
姚芊樹一麵在他背上哼哼唧唧的,一麵偷偷打量著他的神色,他到底什麽意思?
常舫感覺到姚芊樹的目光,一邊喘著出氣,一邊艱澀的解釋道:“這裏方圓百裏沒有人家,你在這裏久了,身上的血腥味會吸引來野獸的。”
“啊,我怎麽這麽命苦?”姚芊樹哽咽著……
常舫不好意思的解釋,“我不知道你嫁人了,還有孩子,要不然,我不會劫持你的,可是,我雖然輕功好了一點,可是,也不是很顛簸的,你的孩子怎麽就出事了呢。”
這人還沒有壞到家嘛,姚芊樹暗自點點頭,嘴裏卻在控訴,“你還說,我這麽個嬌滴滴的人,從小到大,十指不沾陽春水,被你這麽一路顛簸,連驚帶嚇,能不流產,哦,小產嗎?”
姚芊樹越說越氣,好像自己真的被害的小產似得,“我可憐的孩子,你怎麽就這麽去了。”
那抑揚頓挫的聲調,說得常舫那個內疚。
旁邊一棵大樹微微抖動了幾下,原本躺在那裏的冷慕寒靜靜地坐起來看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