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檢查身體
在他張開的羽翼下,沒什麽能對她造成威脅的。
靳暮歌一晚上的心情都非常的好,晚上的時候還接到了沈麗影的電話,陳以柯默不作聲的坐在餐桌旁吃飯,聽女人接電話的時候爽朗的笑聲。
回身不用等著陳以柯聞出來,靳暮歌已經說出來。
“沈小姐還約我有時間去打高爾夫呢,我不會,就拒絕了。”
陳以柯麵色沉穩。
“不會,我可以教你。”
“真的嗎?”靳暮歌的眼裏明顯的閃過興奮的顏色,隨即又慢慢地滅了下去,“我很笨,以前爸爸也教過我的,我學不會,還是算了,誰讓人家沈小姐玩的都是高雅的運動和藝術呢,我不會也正常,隻是有點可惜。”
她是很喜歡跟這樣的朋友相處的,隻是覺得錯失了這樣的一個相處機會可惜而已。
“沒試過就放棄,可不是你的性格。”
陳以柯自始至終說話都沒有參雜半點的感情色彩,很是自然的說出口,卻一語中的靳暮歌那顆不死心的心情。
“這可是你說的,如果到時候學不會,可不許你說我笨!”
醜話先說在前麵,到時候真的學不會,就不會被說的很慘了。
陳以柯突然站起身來,慢慢地走到靳暮歌的身前,突然目光深邃的看著靳暮歌,上身湊近了,把靳暮歌完全的納入眼皮子底下。
陳以柯的聲音隨即發出來,低沉而充滿磁性。
“我有十足的信心教會你。”
靳暮歌的耳根突然一下子紅了個底朝天,雙頰上也緋紅一片,訥訥的聲音,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
“我,我可是很笨的。”
陳以柯的嘴角噙著笑意,離這個女人近一點,就能輕易地聞到女人身上帶有的獨特的體香,沁人心脾,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深邃而幽藍。
“我有耐心。”
慢條斯理的聲音,慢悠悠的從男人的嗓子地發出來,令人的心亂顫了一番。
靳暮歌試圖將身子往後靠了靠,可怎奈身後是堅硬的牆壁了,盡量的讓自己的身子靠在牆上,離著這樣的危險遠一點。
“萬一學不會呢?”
最壞的結果就是學不會罷了,問出來才覺得自己真蠢,學不會就學不會唄,到時候還能怪這個男人教的不好。
陳以柯的笑容更加的詭異和好看了。
伸手慢慢地將女人的腰身攬過來,撞在他的身上,近在咫尺的看著女人的臉,上麵還有沒有消退下去的紅暈。
“學不會,我自有懲罰措施。”
噶…….
靳暮歌尷尬了,真是不應該啊,不應該,好端端的,把自己賣了。
還懲罰措施。
“嗬嗬…….我不學了,其實我並不喜歡這樣的運動,再者說了,也不適合,不適合,嗬嗬…….”
靳暮歌幹笑了兩聲,還是直接拒絕好了,相比與沈麗影不能一起出遊的遺憾,這完全不知道的懲罰措施,是完全不能相比的。
陳以柯放在靳暮歌腰身上的手一個用力,將女人更近的拉向自己,嘴裏噙著笑意,靳暮歌怎麽看怎麽覺得像是入了狼窩的感覺了。
“那可不行。”
依舊是慢條斯理的聲音,沙啞的,低沉的,已經帶著靳暮歌的腰身往樓上去了。
“連高爾夫都不會打,這樣以後怎麽帶出去見人?”
什麽見人不見人的,靳暮歌現在隻想要逃跑了,是怎麽一步一步到現在這狀態的,靳暮歌還來不及思考,但是現在,靳暮歌已經被陳以柯放在床上了。
“你……..”
靳暮歌已經看見了那束熟悉的火焰,在陳以柯的眼睛裏燃燒起來了,內心裏充滿著害怕和緊張,害怕下一秒被陳以柯這樣的熱烈撕碎了。
陳以柯已經完全收起來那副悠然的,淡然的姿態。
“我來檢查檢查你的身體,看看你的傷究竟好了多少。”
“檢查傷?怎麽檢查?”靳暮歌看著陳以柯的身子已經覆上來,完全跟陳以柯嘴裏說出來的話對應不起來。
陳以柯深邃的目光似乎著了火,卻還是拚命地壓製著,唇已經襲擊上靳暮歌的,狠狠地吻住,不留一點餘地讓靳暮歌呼吸。
靳暮歌最害怕這個時候那種身體裏的不由自主的感覺。
被陳以柯這樣帶著,忽高忽低的,完全不能自主的感覺一旦冒上來,整個人都跟著無法控製和自拔,情迷深處,隻能被陳以柯帶著一步一步的進行下去。
陳以柯的吻是十分熱切的,又帶著不能控製的小心。
他已經有多久沒有吃過肉了,記不清楚了,隻知道現在這個時刻,腦子裏全部是這個女人,女人的味道,女人的身體,女人的溫度,他整個人的身體細胞都開始叫囂,都快要瘋掉了。
一舉攻占城池,一室旖旎。
忘記是什麽時候結束的,看著久不經事的女人早已經昏睡過去,陳以柯才草草的起身去了浴室。
第二天一早,被折騰了大半宿的時間,靳暮歌是完全的起不來床了,睡得沉沉的,是被陳以柯叫起來的。
“我還要再睡一會兒,別打擾我。”
靳暮歌的眼睛都沒睜開,直覺得渾身上下的骨頭都是鬆散的,現在隻想著這樣睡下去,翻了個身,抱住被子,繼續睡。
陳以柯不著急,隻是那聲音在靳暮歌的耳畔響起來的時候,靳暮歌已經完全沒有睡意了。
“我不介意把昨晚上沒進行完的,再來一遍。”
一句話,登時讓靳暮歌的眼睛一下子睜開來,看著麵前的男人,果然衣服斂足的狀態,似乎馬上就要撲過來,趕緊清醒了一下腦袋,昨晚上的那一幕就在眼前了。
眼睛不看陳以柯,臉卻已經紅了個徹底。
“你個大騙子,說什麽檢查身體的話,怎麽好端端的檢查到床上來了?你看我以後還上你的當不成?”
陳以柯卻看著女人這副負氣的樣子,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意,認真的表情與口氣。
“經過檢查,還不錯,該有的功能都沒有喪失。”
恬不知恥的話,越是這樣大膽的說出來,越是讓靳暮歌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慌亂害羞的模樣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