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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章 心疼了

  “怎麽?你心疼了?”


  說這話的時候,陳母的手已經在身側纂的死死的了,怒目看著陳父,幾乎有憤怒焦灼的眼淚流下來。


  “你…….”


  麵對這樣的陳母,陳父不知道該說什麽,門口突然出現的身影,看著房間裏的兩個人,眉眼掃過地上的一片狼藉。


  陳母看見陳以柯的那一刻,有一絲吃驚的目光飄過,隨即便覺得痛心。


  “是怕這個女人出什麽意外,所以才著急趕過來的嗎?”


  陳母的話是說給陳以柯聽得,她生病在醫院的時候,恐怕也沒有現在這樣,聽到她來了療養院的消息就立刻的趕過來這樣快。


  陳以柯沒有回答陳母的冷嘲熱諷,隻是用目光確定床上躺著的靳母現在的情況安好。


  更令他吃驚的是,陳父回來了。


  通常出去一次就會是半年或者一年的時間,今天能在這裏碰見,顯然的陳父剛剛下飛機不久,門口還放著簡單的行李廂。


  “父親。”


  陳以柯簡單的打過招呼,對陳母的無視,讓陳母更加的惱火了。


  “真不知道我到底是什麽命,我生命中唯一的兩個男人,卻都關心著別的女人,比關係我還熱情,我到底是做了什麽孽?丈夫這樣冰冷的過了一輩子,心裏裝著的是另一個女人,兒子卻為了女人公然對抗自己的母親…….”


  “你閉嘴!”


  陳母的話被說完,被陳父大聲的喝住。


  “你現在說這些做什麽,多少年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都要說出來。”


  陳父的怒火,陳母的話徹底把陳以柯驚住了,這裏麵似乎有什麽不可為人知的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那麽現在,今天出現在這裏的人,也許不僅僅是因為陳母討厭靳暮歌,晉升為做出傷害靳母的事情,而是另有隱情。


  他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麽,又是什麽樣的關係,陳母說這些到底是為了什麽。


  陳以柯的目光探究過去,顯然被陳父察覺到了,陳母卻是有著幾分破罐子破摔的勁頭了。


  “怎麽,現在怕人了?現在怕兒子知道了自己沒臉了?當初你是怎麽做的,早知道有今天何必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陳父的身子已經開始微微的顫抖。


  “你不可理喻。”


  轉身出了門,將門口的行李箱拿在手裏,轉身要走的時候站在陳以柯的背後定住腳步。


  “這件事情不要聽你母親瞎說,這件事情找時間我會跟你說清楚。”


  說完,已經走了。


  看著陳父消失的背影,陳母本來那強勢的氣勢和氣焰,一下子消失了不少,整個人的身體上散發出來那種大喜大悲之後的頹廢無力感。


  “現在人你已經看到了,沒什麽事情吧?如果她今天死了,你是不是會報警抓我這個母親呢?”


  陳母的話,不是不令人感覺痛心的。


  陳以柯就將地上的被母親打落的花瓶拾起來,放在桌麵上。


  “看來我得給她轉院了。”


  這樣的事情,他不能讓他時常性的發生,因為這是他的資本,他留住那個女人的資本,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另外,無論靳母之前跟他們的家庭有什麽恩怨,現在都是陳母不能這樣踐踏的,這是一個人最起碼的尊嚴。


  “好啊,好。”陳母冷笑,“你果然是你父親的兒子,我已經跟你說過不止一次了,把那個女人和這個女人一起送走,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們在這裏,早晚是你惹禍上身的根源,今天你把她送到哪裏去,明天我就能找到,我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我控製不了的人和事。”


  陳以柯雙手插在兜裏,臉上淡然的神情和目色,是別人看不透的心思。


  “陳雄也是受你的恩惠才得以逃脫的吧?”


  這句話的氣勢不小心泄露了陳母的一些信息,陳雄能在他嚴密布防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也隻能是受一個人所助。


  也許是以前他的想法還存在著某種故意的躲避,現在不用了,有某種想法一下子冒出來。


  也許這個人不在別處,就在自己的身邊。


  被提到陳雄,陳母有些始料未及,眼神慌亂的倉促了一下。


  “好端端的,提陳雄幹什麽,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


  陳以柯的目光接觸到陳母的目光的時候,看著的不像是自己的母親,而是真相。


  “我說什麽,大概您很清楚。”


  陳母將目光移開,慌亂的心讓她的氣勢不再。


  “不要再跟我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陳雄早就離開了陳氏集團了,這個你也很清楚。”


  說完,陳母便走,連來時坐著的輪椅走用不上的急匆匆的走出去。


  完全沒有考慮到自己的行為對別人,尤其是一個不能說話,沒有思想意識的人造成的傷害有多麽的可恥,隻知道今天出現的人和做法,令她著實的不爽。


  不過,陳以柯漏出來察覺的目光才是她真正的想要逃走的原因。


  看著陳母離開甚至有些落荒而逃的性質,陳以柯的麵前有一團濃濃的雲霧撥不開。


  將地上那些花瓣清掃了一下,然後坐在靳母的病床前,退卻身上所有的情緒,漏出最坦然,最本真的自己來。


  “對不起,我替我母親跟您道歉,對不起我來的不夠及時。”


  陳以柯的聲音是少有的那種平靜和坦誠,說的是最發自內心的話,看著病床上躺著的跟靳暮歌有些相似的臉,微微的歎息了一口氣。


  “是我做的不夠好,才會讓暮歌遭受了很多本不應該遭受的,如果您現在是醒著的,可能會直接給我兩巴掌,那樣更讓我覺得坦然和痛快,這樣日子,我不確定還要進行多久我也不確定還會給暮歌造成什麽傷害。”


  陳以柯的聲音頓了頓,是少有的在各種場合那種氣定神閑的篤定。更像是一個贖罪認錯的毛頭小子。


  “我會安排給您換一家療養院,在這段時間給您造成的麻煩和困擾,我很抱歉。”


  說完,陳以柯在靳母的病床前恭恭敬敬的起身,欠身給靳母鞠了一躬,表示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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