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突如其來的熱情
最近,總有些百變馬丁的感覺,每天一個新的身份,一個新的場所,就得看看自己是在哪。
才剛醒,肚子已經開始咕嚕咕嚕的叫了。
她覺得,是自己的肚子已經蘇醒了,聞見糕點的香味了。
起來整理了一下,發現自己的衣服好髒啊。
打算洗漱一下,去前麵找陳以柯連同糕點。
在前台的陳以柯早已身形清爽的一身長衫,另外同樣早起的還有另外一個人,就是這家的小姐,陳以佳。
陳以佳一晚上都沒怎麽睡,就怕早上跟陳以柯的時間對不上,也是早早的起床了,看見陳以柯出來,她也趕緊跟上來。
不知道怎麽樣接近,倒是一改大小姐一直以來的冷傲,不停地跟在陳以柯的身後。
“你以前是幹什麽的?…….現在怎麽到這裏的?…….是遭遇了什麽事嗎…….你的興趣是什麽,愛好又是什麽…….上過什麽學…….”
等等等等的,諸如此類的一些繁雜又細碎的小問題,果然戀愛會讓女人變傻和變笨呢,這些問題可都是她平時最不屑的,但是麵對令她砰然心動的男人的時候,這些問題還是忍不住想要了解和清楚呢。
陳以柯作為回答的一直是一張冷峻的冰山臉,沒有做任何回答也不會讓陳以佳覺得難看,依然跟在身後。
“以柯……”
靳暮歌走到前台來,就看見這樣的一幅景象,穿著長衫的男子,挺拔而立,一側的女人畫著精致的淡妝,一直在其左右。
陳以柯看見女人站在那裏,眼睛裏才算是有了一點光彩。
“先吃過飯才能吃糕點。”
沉沉的聲音,這是清早到現在,陳以柯說的唯一的一句話,而是對這個女人的,瑣碎的小囑咐。
陳以佳的心悵然若失了一塊,不過,他的名字是以柯,陳以柯?哪兩個字?
跟她的名字好相近啊,就像是緣分天注定的一樣。
“你是叫陳以柯嗎?我叫陳以佳唉。”
靳暮歌就走上前來,對昨天的陳以佳還是有些忌憚的,但看見她眼裏麵對著陳以柯時閃爍的星星就覺得有些怪怪的。
陳以柯,陳以佳,擁有相同的名字,就能有什麽了嗎?
近親還不能結婚類,依我看,陳以柯和靳暮歌的名字還挺相配類,有什麽好驚奇的。
“衣服。”靳暮歌就訥訥的聲音,指著衣服上那一塊塊的髒的東西,“已經穿了三天了。”
陳以柯看著她身上的衣服,是有些髒了,還沒等陳以柯說什麽,陳以佳就拉過靳暮歌的胳膊。
“衣服嘛,衣服而已,如果你沒有,我可以給你,跟我走吧。”
這樣突如其來的熱情,一改之前的高傲和冷淡,一時間還有些讓人轉不過彎來,沒等靳暮歌反應過來的時候,靳暮歌已經被拉走了。
當看見陳以佳將自己衣櫃裏的衣服一件一件扔到床上的時候,覺得自己可能是錯怪她了,其實她人還挺熱情的。
“這件怎麽樣?這件呢?”
陳以佳一手提著一件,都是有些清朝學生裝那樣的棉製的裙子和對襟小扣上衣,看上去氣質清新脫俗。
靳暮歌快被這樣的熱情招架不住了,臉上的笑容僵僵的。
“都好都好,隨便給我一套你不喜歡的就好,我洗了身上的,就能把這套還給你了。”
陳以佳就獨自做了決定,將一件淡黃色的對襟小衫和一件藍底有淺黃色小花點綴圖案的一套塞進靳暮歌的懷裏。
“什麽還不還的,送給你就是了,隻要你喜歡。”
聽著這話,像是相交多年的老朋友似的,但這發生在靳暮歌昨天才跟她吵過架的身上,總覺得有哪些不對勁。
然後就被陳以佳急性子的推到試衣間裏換衣服。
靳暮歌一邊換衣服,一邊聽外麵的陳以佳淡淡的開口。
“你是怎麽跟陳以柯認識的?”
麵對這樣熱情的陳以佳,又是送衣服又是不客氣的話,靳暮歌是沒有防備的心的。
“不記得了,很久之前了。”想了想,“反正比七年還要久。”
七年就是個定數,她的生命就被七年劃分為七年以前和七年以後的現在,所以不確切的時間要用這個來衡量。
比七年的時間還要久,那已經是不短的時間了。
陳以佳在外麵盤算著。
“你們是怎麽到這裏來的,聽口音,看打扮並不是本地人。”
靳暮歌正在係扣子的手就停下來了,怎麽到這裏來的嗎?她也不記得了,隻是莫名其妙的睡了一覺就到了火車上了,很老舊的那種火車,像是時空穿梭機一樣,然後被告訴身無分文,在這個地方就下車了。
到現在為止,她都分不清楚是夢還是現實,想了想。
“算是被人拐賣了吧。”
這個答案似乎比較貼切,身無分文的在這種地方,不是被拐賣了是什麽,而且,人販子就是陳以柯。
陳以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你跟他是什麽關係?”
靳暮歌就恰好換完衣服,從裏麵出來。
清新的樣子,陳以佳的眼前一亮,都有些開始後悔給她這一套衣服了,怎麽穿在自己身上沒覺得有這麽好的效果?
靳暮歌愣了一下,又是關係。
為什麽人人都在問關於關係的話題,而恰巧的,她最不想回答和最想逃避的就是關係,她跟陳以柯之間的關係。
看靳暮歌的樣子似乎為難了,陳以佳倒是興致高昂起來,湊近了靳暮歌。
“朋友?……男女朋友?……戀人?…….還是未婚夫妻?”
這層層遞進的關係,每一問都使陳以佳的心緊繃了,同樣也使得靳暮歌的心緊繃了。
“我……我們…….”
在陳以佳眼睛瞪得老大的情況下,靳暮歌真不知道怎麽開口揭示自己的身份才好。
“不用說我也知道。”陳以佳就一番了然的狀態看著吞吞吐吐的靳暮歌,“是不是偷偷從家裏跑出來的?還是說,你們是一對野鴛鴦?”
野鴛鴦這樣的話,靳暮歌還是第一次聽說,嚇得差一點就一頭栽到地上。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們,隻是來旅行的,錢包和別的東西都忘帶了……”
這話陳以柯可是說過的,她隻好照搬照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