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我是誰
單手撐著台麵,就翻身上到台上麵去,隻身將白露與那已經貼上來的男人隔開來。
林溢瀧的突然出現,破壞了這樣的氣氛,引起台下一陣騷動,看著台上這一正裝打扮,麵容清俊姣好的男子,完全不是要上來跳舞的樣子。
女人還不之所以的盡情的舞動著自己的四肢,不到淋漓盡致不罷休的感覺,閉著眼睛盡情的揮舞和搖擺。
那四個男人再想近白露的身,可就難了。
看台上的幾個人,看著這樣的畫麵,完全不屬於他們認識的林溢瀧的畫風,就這樣展現在眼前了。
通常遇到這種事情,林溢瀧都是看也不看一眼的,今天這是怎麽了,還有那眼睛裏的分不清是怒火還是什麽的。
幾個人似乎才突然明白過來,那個女人。
林溢瀧認識。
這樣的一出好戲,就在他們麵前拉開了帷幕。
林溢瀧抓住女人還在亂揮舞的胳膊,以讓她跟自己保持對視,碰到女人眼神的那一刻,林溢瀧就知道了,這個女人是喝了酒了,所以才這麽瘋了。
打算不再在此停留,拉著女人要走,女人卻反手拽住林溢瀧,迷幻的眼神看著林溢瀧,腳步虛浮著,雙手就撫上林溢瀧的臉了。
“你怎麽在這裏的?是我喝醉了嗎?怎麽會在這裏看見你?你怎麽會在這裏出現的?”
突然看見這張日思夜想的臉,白露隻當作是夢幻一般,怎麽想要見到,就突然出現了呢?
放在林溢瀧臉頰兩旁的手掌微涼,雖然還透著薄薄的汗,但是這涼意從這個女人的手掌心裏傳遞出來,讓他很清醒。
“誰讓你喝酒的,你怎麽會來這種地方的?”
記憶裏的白露,是穿著高級定製的衣裝,出現在耀眼燈光下的場合,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還是這樣一副醉醺醺的樣子。
這個多變的女人,到底還有多少麵,是他沒見過的?
溫怒的聲音,從林溢瀧生氣的胸膛裏爆發出來,白露竟然嗤嗤的笑出聲音來。
“這肯定是夢,是你來到我的夢裏來了對不對?我就說嘛,怎麽能遇見你呢,現在還是在我麵前,肯定是一場夢,我再閉上眼睛,睜開眼睛,你就不在了。”
斷斷續續的描述,女人腳步虛浮的不知道已經踩了林溢瀧幾腳,林溢瀧的目光卻在這個女人的醉意朦朧中越發的深邃起來。
看台上的那幾位,早被眼下的這幅畫麵驚到了,這一次不但是真的,而且還看見了一個女人的手那樣放肆的放在了林溢瀧的臉上。
要知道,這個男人身體上的部位,幾乎是不能讓女人碰到的,創業這麽多年,場合也不是一個兩個,但就是這脾性,孑然一身的脾性是改不了的。
現在有一個女人的手放在他的臉上,這無異於驚天大雷一下子就炸開了一樣。
女人站不穩,每一步的腳跟踩在自己的腳上都像是踩在心裏,他還記得這個女人是怎麽樣拒絕自己的。
隻是這麽多天沒見,看見她這張憔悴的臉,心口上忍不住陣陣的疼是怎麽回事?
林溢瀧沉下臉色來。
“跟我走。”
白露卻是扯著林溢瀧的手不放。
“我不走,我就在這,我哪也不去,這裏有你,走了就沒有了,我才不走。”
這斷斷續續說不清楚的話,隻說明了她不離開,但聽在林溢瀧的耳朵裏,有別樣的滋味蔓延開來。
“聽話,跟我走。”
被白露扯著的那支手,從手指上一直蔓延到心口的位置,都是緊緊地揪著,他盡量壓製內心的怒火,語調溫柔的勸著。
白露就皺了眉頭,一拉扯開林溢瀧手上給的束縛。
“要走你走,我還要跳舞,我要盡情的跳個痛快,來啊,跳起來啊,我們跳舞吧?”
隨著那音樂,白露已經不由自主的開始蹦蹦跳跳自己的身子,還要上前去拉扯之前那幾個圖謀不軌的男人。
林溢瀧的理智徹底燒沒了,一把扯過女人的身子,在一陣唏噓之中將女人抗在肩頭上,向台下走去。
白露還不停地晃蕩著兩條長長白白的腿。
“你放開,放開我,放開我……”
這個女人真不給她點顏色看看,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在經過那幾個已經看傻了的兄弟身邊的時候,林溢瀧說了一句,“沒事不許來打攪我。”
打開那扇用於個人休息的房間的門,林溢瀧就將女人扔在床上,白露被摔得屁股疼,反而就耍起來。
“啊啊啊啊,殺人了啊,你這人是怎麽回事啊,快放開我出去,不然我可就要報警了。”
帶著哭腔的哭訴聲,像是小孩子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兩條花白的腿在床上亂撲騰著。
這樣吵鬧的,煩亂的場景,並不能讓林溢瀧剛才的火氣消減一分。
“我告訴你,在你的酒清醒之前,你最好給我安安分分的待著。”
一聽這話,白露就老大的不高興的從床上站起來,麵對麵站到林溢瀧麵前。
“誰說我喝多了,我沒多,我現在清醒的很,我很清醒我是白露,我要去跳舞,我要去放縱。”
林溢瀧聽見跳舞兩個字,腦袋就要炸開了一樣。
板正過來白露的臉,控在兩個手掌之間,使其麵對麵看著自己。
“那你告訴我,我是誰?”
再次與這雙夢裏出想過無數次的眼睛對視,白露的眼睛裏就有眼淚要流下來,不過很快似乎就清醒過來,卜楞著自己的腦袋。
“不是,你不是林溢瀧,你怎麽會是林溢瀧呢,林溢瀧是不會出現在這裏的,是不會出現在我身邊的,你是個騙子,唔……”
白露還想說出來的什麽話,全被林溢瀧的唇封住了。
這不由自主的吻,令著兩個人的身子皆是一驚。
林溢瀧眼神清晰地看著現在被自己吻著的女人,不過才半個月的時間,這關係翻天覆地的變化。
自從這個女人招惹他,吻上來的那一刻,就徹底的亂了套了。
他的理智,他的自持,在那之後統統的拋到腦後,一向清心寡欲的心,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麽清楚的明確的想要得到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