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最討厭黏黏膩膩的感覺
笑容在那人的臉上更加泛濫了,整個人蹲下來,看著靳暮歌露在空氣中筆直的雙腿,垂延三尺的模樣。
“警察要是能抓住我,我今天就不會出現在這裏了。”那人湊得靳暮歌更近了,“你這雙腿很美,我已經想好了怎麽處置這雙腿了。”
那人臉上的笑容令靳暮歌毛骨悚然起來,聽他這話裏的意思,他已經犯過案了,更大一波的恐懼襲過來,換了一種口氣。
“大哥,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會跟警察說的。”
那人笑得更加邪魅了,伸出手,憐愛一般的捏了捏靳暮歌得臉。
“你是這些女人裏,我最喜歡的,看見你這雙腿的時候,我就決定是你了,我們的相遇,就像一場世紀的邀約,不偏不倚,你就偏偏在這裏等我了,我更願意相信,你的這些小把戲,是為了把我的胃口吊足了才耍的,我是不是轉換一下策略,不殺你呢?”
被殺害的字眼,第一次這樣降臨在麵前,身後是無邊的黑夜,眼前是一個變態的殺人狂魔,她就要葬身在這黑夜裏了。
死亡,原來離自己這麽近。
看到靳暮歌得恐懼和僵硬,那人似乎滿意了。
“在那之前,我們先玩個遊戲吧,我保證你會喜歡。”說完,那人掏出隨身攜帶的繩子,快意的笑容就在那人的臉上綻開來。
靳暮歌後退,卻全身都使不上力氣,那人一下子衝上前,再沒給靳暮歌緩衝的機會,就喲你繩子往靳暮歌的身上綁。
靳暮歌掙紮,被狠狠地打了一耳光,靳暮歌頭昏眼花。然後那人就拖著靳暮歌往旁邊漲勢很好的草叢裏拖。
邊托邊說:“我最討厭不聽話的女人,你知道那些女人是怎麽死的嗎?就是不聽話,我就一下子把她們一下殺了,看著血從他們的身體裏流出來,才解了我心裏的怒火,所以說,幹什麽不聽話呢,那樣做起來也沒感覺了。”
靳暮歌這才想起今天在雜誌社看的那則消息來,隻是眼波掃了一眼,沒太注意,沒想到這眼前的就是警察正在通緝的強奸殺人魔。
強奸,殺人,兩個詞,令現在的靳暮歌不斷地掙紮起來。
“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下一秒,嘴就被封住。
那人不耐的蹲下身來,掏出隨手準備的刀,刀光在月光的折射下,徹骨心寒的冷。
“我說過要你聽話了吧?”刀身在靳暮歌的臉上拍了兩下,靳暮歌的心髒都要驟停了,目光觸及到靳暮歌的修長潔白的雙腿,“我們今天換個玩法好不好?”
靳暮歌觸及到他鴨舌帽下的目光,忍不住倒吸了幾口涼氣,一道猙獰的刀疤,橫穿了那人的左眼,木訥的沒有亮澤的眼珠一動不動,另一個眼睛裏已經冒出紅色血光,令人驚恐萬分。
“我要把你的這雙腿切下來,用保鮮膜包裹起來,放在冰箱裏保管好,不會讓她變質,不會讓她發黴,不會讓她失去美感,晚上的時候,拿出來放在燈下,好好看看,放在枕邊,摟在懷裏……”
那人瘋狂的近乎變態的想法,已經隨著自己的想象閉上了眼睛,剩下一個突兀的沒有辦法閉上的眼睛,還直愣愣的瞪著靳暮歌,靳暮歌已經不敢想象這個瘋狂的男人接下來要做的事了。
靳暮歌搖著頭,看見男人那雙貪婪的眼睛放在了靳暮歌的雙腿上,刀子已經開始在靳暮歌的腿上比著距離,最後那冰涼的刀鋒放在了靳暮歌的大腿三分之二處。
靳暮歌看到那人看刀子放在腿上的眼神就知道完了。
男人的刀子要順著肉皮下去了,靳暮歌全身痙攣的眼睜睜看著男人瘋狂的要對自己的腿進行的暴行。
就在刀鋒隔開腿上的細肉的刹那,砰的一聲。
那人就栽倒在靳暮歌的身側,頭上的鴨舌帽掉在地上,沒有頭發的頭皮上露出來大片燙傷後留下來的猙獰的痕跡。
墨色的身形,立在靳暮歌的一側,正怒不可遏的看著被打倒的人,胸口不斷劇烈起伏的程度,讓人生寒。
靳暮歌眼尖的看到晶瑩的汗水,順著陳以柯的鬢角流下來,他是最討厭這種黏黏膩膩的感覺的。
靳暮歌的眼眶就濕潤了。
那人被打倒之後反應過來,從地上爬起來,看見掉在地上的鴨舌帽,惱羞成怒的樣子,拿著手裏的刀子就向著陳以柯刺過來。
陳以柯的拳頭在身子兩側垂著,還未出手,隻是輕輕地閃過身子,那人就被自己強大的衝撞力飛出去,跌在馬路上。
依舊不死心的爬起來,再次向著陳以柯衝過來。
那樣恨得眼神,那樣令人發寒的刀尖,順著陳以柯刺過來時,靳暮歌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想要喊出來讓陳以柯躲。
可是這一次,陳以柯沒有躲,直麵那人的刀鋒和強勢的身子一齊向著他擊過來。
就在靳暮歌不敢看的閉上眼睛,刀尖已經碰到陳以柯腹部的皮膚的時候,那人脖子被陳以柯伸出去的手直接戳中。
沒有預想的聲音,靳暮歌睜開眼,看到眼前觸目驚心的一幕。
刀鋒刺在陳以柯腹部的襯衫上,陳以柯的手卡在那人的脖子上,因為身高的緣故,那人的脖子被提著,腳尖立在地上費力的維持著呼吸,一張猙獰的臉憋得通紅,那駭人的眼珠像是要掉下來一樣的驚恐。
接著,陳以柯另一隻拳頭出擊,狠狠地砸在那人的臉上。
因為這樣的動作,靳暮歌看見有血跡從陳以柯腹部的襯衫上冒出來,不斷地從被堵住的嘴裏發出唔唔的聲音。
此時的陳以柯才像是著了魔,完全感受不到身上的疼痛一般,像是身體裏積聚的怒火才發泄出來,一拳接著一拳的,將狠厲決絕的拳頭砸上那人的臉。
很快的,血從那人的嘴角,眼眶裏不斷地冒出來,完全沒有還擊的能力,刀子也從手裏脫落下來。
再打下去,恐怕那人就要死了。
靳暮歌還不想讓陳以柯犯罪,用腳驅使著身子往陳以柯的方向挪。
等挪到陳以柯的腳下,已經筋疲力盡,幹脆將頭抵在陳以柯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