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漆父發病
淩亦辰帶著漆貞去診所裏處理了燙傷的傷口。
“處理完傷口,我送你回漆家,下午還得去公司上班。”淩亦辰買了些藥,把漆貞送回漆家。
“淩哥哥,你不是要為我做主的嗎?你看那江遲薇肯定是故意撞我的,她就是看我經常去公司看你,她看不慣,而且我也喜歡她,你把她調走吧。”
“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會問清楚的?公司裏員工調動都有嚴格規定,是不可能隨便調動。”淩亦辰開著車解釋說到。
“淩哥哥,你是不是喜歡她?”
“這是什麽話?”
“要不然你怎麽老向著她,偏袒她,我和認識這麽多年,難道就比不過一個公司員工。”漆貞聽了淩亦辰的話,就不高興了無理取鬧了。
“要是真這樣,我會親自送你出來處理傷口嗎?”淩亦辰隨意解釋到。
“淩哥哥,你說的都是真的,你不要騙我哦!”頓時臉上又是笑容。
“嗯……”
剛到漆家門口,裏麵就亂成一團。
漆貞急忙的從車上跳了下來。
管家就急忙的迎了上來,“漆大小姐,你終於回來了,老爺中午回家吃午飯,不小心就突然犯病了,現在正準備著送去醫院呢!”
“什麽——爸爸往常不是好好的嗎?怎麽突然犯病了呢?”漆貞感覺心裏受到巨大的衝擊,根本就接受不了。
說著就焦急的往大廳走,管家沒說話,安靜的跟著主人走了進去,淩亦辰關上車門,決定進去看看到底是怎麽情況,畢竟漆家和淩家,是世交。
剛進屋,就看到漆一霖躺平在沙發上,家庭醫生正在給他急救。
“漆伯母,漆伯伯的情況有些緊急,還是叫救護車吧。或者我直接送伯父去醫院。”看到坐在沙發邊上著急得哭的兩女人。
“可是救護車來這裏還需要段時間,還是我們自己送去吧。”黎舒雅摸了把眼淚。
“爸爸,你一定要沒事!”漆貞在漆一霖邊啜泣。
“漆貞,別太擔心,漆伯父肯定會沒事的。我現在就送伯父去醫院。”淩亦辰走了過去,在她的肩上拍了幾下安慰道。
“淩哥哥,我還擔心爸爸。”說著就把頭靠在淩亦辰的肩膀上。淩亦辰快速吩咐仆人把漆一霖抬上車。
漆貞在車上和家庭醫生照顧她父親,黎舒雅則有司機送她去醫院,就跟在淩亦辰的後麵。
將病人送去急救中心,三人就等在急救中心門外。
“亦辰,今天真的是謝謝你了。”黎熟雅終於有些緩過神來,走過來跟淩亦辰道謝。
“漆伯母,這本是我應該做的事。”憑著兩家商業上的關係,和平時的來往,這些真的算不上什麽。
“伯母,漆貞不用太擔心,伯父會沒事的,我會陪著你們等到伯父醒來的。”黎舒雅和漆一霖和和睦睦過了大半輩子,也沒經過大風大浪。這漆貞,從小就被當做掌上明珠扔著養大,隻怕突然遇到這種事,都不知道該怎麽麵對。
江遲薇從公司外走回去,她最終還是把江軒逸給她的藥,撿了帶回辦公室。
最後把它打開,給自己的燙到的手擦了一遍,把它放到書桌裏。
下午的上班時間到了,淩亦辰依舊沒有回來上班,江遲薇就自己做自己的工作,手上被燙到的位置,還是起了些水泡。
聽到敲門的聲音,江遲薇去開門,是過來送文件的薑善煙。
“淩總不在嗎?”
“他可能有事出去了,還沒回來。”然後接過她手上那一堆文件。
關於公司門外發生的事,薑善煙還是聽說了些,隻是沒想到她手上受了這麽重的傷。
“你手上的傷,好像是重,最好去看看醫生。”
“謝謝薑秘書的關心。”
“我這不是關心,是提醒,有些事情如果硬要繼堅持,不止是受傷,還可能是頭破血流。噢,想起來來了,淩總今天,好像不來上班了。我來找你,是晚上有事想找你談談,下班後我在公司門外等你,希望你如期而約。”
“薑秘書找我談的,是工作之事,可以現在就跟我說,正好現在我有時間。”
“可是我現在沒有時間!”說完就離開了,江遲薇關門把文件搬到淩亦辰的辦公桌上。
為他收拾好衛生,整理好辦公桌,回到座位上繼續工作,卻是怎麽都不能靜下心來。
難道她真的誤解了淩亦辰,是她做得太過份了嗎?
她想給淩亦辰發跳短信,問問他到底去哪裏了?可是她又不想服輸,最後發消息問到他:“漆小姐沒事吧?”
“挺好的。”簡單的三個字。
結束了兩人的談話。
在辦公室裏過得昏昏噩噩,終於到了下班時間,淩亦辰還是沒有給她來消息。
她收拾好東西,到樓下去找薑善煙,薑善煙已經在車裏等了她好久。
“你遲到了。”
“對不起,薑秘書。”說著打開了薑善煙的車門。
薑善煙也沒說要去哪裏,明明說隻是找她說事,為何要離開呢?
“薑秘書,你不是說找我有事,你要帶著我去哪裏?”江遲薇有些緊張。
“別緊張,帶你去個地方而已。”薑善煙的語氣告訴她讓她別緊張。
聽到她的話,江遲薇還是有些不放心。
車最終在墓地門口停住了,江遲薇想到上次蕭宴在這裏傷害她,她就心有餘悸,整個人的心懸了起來。
薑善煙走在前麵,江遲薇慢慢的跟在她後麵,因為有上次的教訓,她還是對她保持高度防備與警惕。
兩人穿過一排又一排的墓碑,最後在兩塊墓碑前停住了,其中一塊墓碑上寫著兩個她不想看到的字——木槿。
“木槿……你感覺這兩個字熟悉嗎?”薑善煙突然問到。
“不知道薑秘書說的是什麽意思,你跟她很熟吧?她是你的朋友嗎?”江遲薇心裏波濤洶湧,卻裝作麵色安靜的好奇問到。
“我就不相信你沒有從淩亦辰的嘴裏,聽到過這兩字。”江善煙說得一針見血。
這兩個字,是那次在淩亦辰在別墅喝醉酒,那晚上他不停的喊著人的名字,喊得那麽的有感情。
隻是她都當作什麽都沒發生過,因為淩亦辰沒跟她說過,那應該是他心裏不想說的秘密,她也在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