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她逃跑了
江遲薇爬在玻璃的身軀癱軟無力,淩亦辰依舊還是沒有放過她,從落地窗到桌子到一切可以的地的方,從淩晨到天亮,淩亦辰江從來沒有停下來過,淩亦辰隻感覺自己己的心裏的怒火怎麽都發泄不完,而江遲薇最後的時候,已經被折磨得暈倒睡了過去。
而淩亦辰隻感覺那緊致的感覺怎麽都滿足不了,最後還是因為處理公司的的事情,把江遲薇隨意到地上,停歇下來的江遲薇根本就爬在地上不能動了。
走到門口的淩亦辰冷冷的扔下幾個字:“昨天晚上沒有坐任何措施,自己去弄藥吃,在樓下屋子裏有!”
江遲薇躺在冰涼的地板上,聽著淩亦辰處理好一切,車子走遠的聲音,她忍了一個晚上的眼淚終於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江遲薇,你不能哭的,這是你自找的!”她在家裏心裏的不停的默念著,狠狠的閉上眼睛,想把淚水憋回肚子裏,可是還是從眼皮縫隙裏擠了出來,像斷了線的珠子,從眼角的皮膚上滑落下來。
直接就蜷縮在地板上裹著被子,江遲薇不睜開眼睛,都能想象到淩亦辰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猙獰痕跡,屋裏還充斥兩人留下那股特殊的氣息,在哭聲裏江遲薇昏睡了過去。
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原來一覺她就睡了十幾個小時,她從地上跌跌撞撞的爬了起來,不小心瞥見腿間和全身遍布的恐怕痕跡,昨天那些恐怕的畫麵再次陷入恐慌之中。
嚇得直接從逃到樓下,就把自己泡在浴缸裏,她用毛巾粗魯的想把那些明顯的痕跡全都擦幹淨,卻發現肉搓得要流血,那些痕跡卻是更加的明顯刺眼。
洗完澡的她從抽屜裏拿出藥,閉著眼睛將那些藥咽下喉嚨,她一刻都不想呆在這個住變態魔鬼的地方。
穿好衣服將自己身體遮得嚴嚴實實,她去開門的時候,發現門已經淩亦辰在外麵鎖死了,原來淩亦辰都已經預料到她會逃跑,所以才給門故意鎖了起來。
後背靠在門上,可是她真的不想繼續待在這裏接受昨天那種折磨,她想起來後背都有些涼意,那種嗜骨的疼痛讓她恨不得讓淩亦辰那時就結束她的性命。
她又再次上樓,進去臥室,看到那冰涼的落地窗,那些恐怖疼痛的記憶襲擊她的大腦,使得她從臥室裏逃了出來。
推開隔壁的屋子,發現不是落地窗,打開窗戶可以看到樓下,是一塊綠色的草坪,而且就是二層別墅,看著不是很高,江遲薇突然想到可以逃離這裏的好辦法。
她拿了淩亦辰屋子裏的床單,把它們全都緊緊的栓在一起,變成很長的繩子,把繩子打了死結係在二樓的窗子上,用屋裏的椅子站著爬上窗戶,慢慢的站在窗戶邊上,手裏拽住繩子,慢慢的順著繩子爬下去。
如果她的身體沒有遭受昨天晚上的虐待和折磨,或許這對她很容易,可是現在她的身體,她從椅子上爬上了窗戶,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可是如果不逃出去,就受到淩亦辰折磨和囚禁。
她閉上眼睛,不去想那麽多,隻是雙腿疼得已經麻木了,她猶豫不決,如果她下去遇到什麽意外,肯定會被摔成殘廢,或者就是摔死,可是如果不下去,就會被淩亦辰折磨。
可是她要是出現什麽意外,誰來照顧養活她的姐姐,她後悔了,她慢慢的從邊上爬了回來,可是腳一打滑,她整個人從窗戶台上踩空了,她嚇得緊緊的抓住了繩子。
即使手上沒有力氣,可是想到如果放鬆了,她就會沒命的,江遲薇咬緊牙關拽住繩子,隻可惜繩子不停的做左右往複運動,江遲薇根本沒辦法往下滑動。
靠著定力是繩子保持平衡,才開始慢慢的往下滑動,整個過程,江遲薇神經都不敢放鬆,移動了三分之二的距離,繩子瞬間斷了,江遲薇直接是被摔下去的,還好是位置比較低,江遲薇摔到草坪上並沒有什麽大的問題。
離開淩亦辰別墅的江遲薇,她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見到自己的姐姐了,她真的很想回家,回到那個有姐姐溫暖的家,她用手機搜到回家的路線,轉了好幾趟車,她終於回到了她給姐姐找的家。
她滿心歡喜,滿滿的都是對姐姐的思念,本來以為可以奮不顧身的回到屬於自己溫暖的家,可是快到門外的時候,她突然停住腳步了。
她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狼狽模樣,她身上的那些痕跡,她怎麽躲得過她姐姐的眼睛,她又該如何向她解釋?要是被她知道,自己的妹妹一直是個騙子,根本沒有去上班,就是賣身給別人包養,她又會怎麽想?
看著近在眼前的家,江遲薇卻隻能呆呆的看著,她轉身靠在樹上,靜靜的看著家的位置,隻希望能親眼看一眼姐姐,可是整個屋子都是安靜的。
眼看著天氣已經晚了,卻不敢回家。
淩亦辰終於總算解決了那個公司的危機項目,他的車開進別墅的時候,發現整棟別墅都是黑暗的,沒有一絲亮光,淩亦辰的內心有些不自在,停車打開房門,將別墅都找了一遍,發現根本沒有人影,隻是在桌子上有剩下的藥片和水杯,杯子裏的水已經涼透了。
當他看到臥室旁房間窗戶被打開,還有上麵掛著的繩子,他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嚇得他急忙跑下樓,卻發現在窗戶下隻有草被壓倒,淩亦辰的心當時真的不知是氣憤還是擔心。
她打江遲薇的電話,手機沒關機,他被她拉入黑名單,所他打不通她的電話。
淩亦辰又回到車庫,他的氣已經在一天勞累的工作下都消了,可是當她逃跑了,他又憤怒了。
昨天被他折磨了一夜的身體,她竟然還有精力逃跑!即使是強壯的淩亦辰,在一夜未眠折磨她,他的身體都有些吃不消,他的腰都是酸了一整個。
更何況是她那單薄的小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