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哭著睡著
畫完畫,蘇景炎又陪著江遲薇在薔薇莊園裏隨意的走了一圈,兩人離開的時候正好是下午,蘇景炎開著車,江遲薇手擺在腿上,安靜的坐在副駕駛,到了最後,她還是沒有將某些話說出口,是她不忍心吧!
而蘇景炎的心情已經沒有來是的那麽糟糕,因為今天他帶著江遲薇所做的,都是他坐夢都期盼著的,現在他已經實現了,那怕是短暫的片刻,對他來說都是彌足珍貴值得回味的一生。
“遲薇,你想對我說什麽就直接說吧,不要憋在心裏。”比起讓她憋在心裏難受,他更願意一個人獨自承受。
江遲薇手卷在一起,轉過身去,對著蘇景炎道:“蘇學長…”
“沒事,說吧,我們好像還沒有像今天這樣有這麽多的聊天的時間。你想說什麽就說,”蘇景炎手握著方向盤,眼睛盯著遠處,蘇景炎隻是不想讓看到自己臉上的難堪與狼狽。
江遲薇才諾諾的開口,“蘇學長,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幫助和照顧,除了說感謝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麽做。因為我還讓你無端的牽扯到了受傷的地步。”想到蘇景炎在酒店被蕭晏一夥人活活扯掉衣服羞辱,後來又被淩亦辰毒打的畫麵,江遲薇的心裏罪責又加了幾分。
“你忘了,我們是朋友嗎,朋友之間的幫助是不需要感謝的,你忘了我曾經說過這樣的話了嗎?”蘇景炎最終把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的男女之情,雲淡風輕的說成是朋友之間的友情。
能大度包容如此恐怕這世界隻能找到他蘇景炎一人。
而蘇景炎則是因為明白她心裏所顧忌的,她能所想到的。他也能為他想到,這就是蘇景炎對待她最獨特的方式,他不會去卻強迫她接受自己給她的感覺。
放任給她自由是他獨特愛她的方式。
聽了蘇景炎的話,江遲薇沒有半分的放鬆之感,反而有些沉重,本以為蘇景炎把轉化為朋友之間的友誼,她心裏會容易接受幾分,因為即使是朋友之情,她江遲薇也是配不上蘇景炎的朋友的。
然而蘇景炎突然把它說成這是朋友之情誼,就讓江遲薇接下來的話不知道怎麽開口。
這是蘇景炎故意的,既然是絕情的話,殘忍的話還是他來說吧,他不忍心什麽殘忍的事情都是由他來說,這樣對它多公平,她永遠是他腦海裏完美純潔得一塵不染得薔薇女孩。
薔薇花雖然美麗純潔,它們也是像玫瑰那樣帶刺的,既然要欣賞薔薇的美,就要能承受它給你帶來的刺傷。
“回去後好好的照顧自己,以後有機會去探望竹瑤姐。”
“蘇學長,恐怕以後,我就不能和你見麵了。”江遲薇不知道淩亦辰已經去找過蘇景炎,還是說出了那句話。
“我差不多也要回美國了,也正好也要跟你告別呢!原來們是如此的默契。”說完話的時候車已經停到了醫院門口。
本來蘇景要就是為了他才回國的,現在既然沒有了他什麽事,他當然依舊事回到美國去。
他又要回美國去!
“那你到美國的時候記得照顧好自己!”也許這一離別,走不知道何時才能再相逢。
“你也是,好好的。”
江遲為推開車門,慢慢的下車,蘇景炎也跟著下車,站在車門的位置相對無言,兩人就安靜的相互對望。
“再見!保重。”又是異口同聲。
江遲薇揮了揮手,轉身離開,走向早上送她來司機的車。
蘇景炎拚命控製住想不斷往前移動的腳步,看著白色的身影鑽入車裏,他還是依舊朝著那方向。
喜歡一個人卑微到塵埃裏,然後開出花來。
他就看著車裏那身影消失再世界的盡頭,然後從此不再屬於他。
鑽入車的江遲薇,不再幹往後看,撲倒在車上就嗷嗷大哭,不知道為什麽,她心裏塞得難受。
希望蘇景炎回到美國,能將她的全部都遺忘掉,希望她能有一個屬於他自己的生活。
下次再見麵的時侯,能和他波瀾不驚。
躺在車上的江遲薇感覺她整個人都幹累,身體累,心也好累!
想到今天蘇景炎待她去的薔薇莊園,雖然她去的時候不是花開的季節,可是當置身於那無窮無盡的薔薇遠裏,就能想到它開花的時候該有多美麗!
她記得她和蘇景炎第一次在校園裏見麵,就是在那個薔薇花開的季節。
蘇景炎說他很喜歡薔薇花,說這莊園已經買了好多年,而當他和翁求談話的時候,竟然被翁求說漏了,這座薔薇莊園建立的時間,正是她和蘇景炎見麵之後的日期。
她之是希望猜測與真相巧合了而已。
“江小姐,你直接回別墅還是去其它的地方?”因為司機早上聽書江小姐要去兩個地方。
而現在她卻不深不響的坐在車裏埋頭痛哭,也不說去哪裏,司機隻好硬著頭皮問她。
“我要直接回別墅了。”然後整個人倒下車睡著就沒聲音了。
車停在淩亦辰別墅門口的時候,兩遲薇已經躺在車上睡著了,司機是叫醒她也不是,讓她繼續睡在車裏也不是。
站在窗子旁的淩亦辰看了好久,還是沒看到江遲薇從車裏鑽出來,當淩亦辰下樓來到車旁。
司機無奈的站在車旁,淩亦辰黑著臉打開車門,發現江遲薇竟然躺在車裏睡著了。
把她的臉翻過來的時候,她像隻可憐的小狗蜷縮在座位上,小臉蛋兒還沾滿了淚痕,淩亦辰本來想把她拎起來弄醒的,最後放下的手隻得撫過她的後背,將她從車裏抱了出來。
帶著淚痕的小臉就帖在他的胸口,整個人身體還微微有些有些抽搐,爬在他懷裏就像是隻安靜的小狗。
好像是淩亦辰的手勒到她的腰,江遲薇以為還睡在車上,用手摸了摸咯到她的地方,發現是隻溫暖有力的大手。
她的眼睛突然就睜開了,看到淩亦辰尖尖的下巴,還有深陷的鎖骨。
“是受到什麽委曲了嗎?怎麽哭了!”淩亦辰低頭說話的時候,性感的喉結顫動著,手輕撫上她的臉頰,把她哭得花貓臉的淚痕擦了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