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兩人對峙
蘇景炎穿著白色的襯衣,黑色修長的牛仔褲,俊俏的麵容帶著稚嫩的青澀,身上帶著好聞舒服的陽光味道。
麵對著黑色襯衣,身板魁梧挺拔的淩亦辰,顯得是那麽的單薄。
淩亦辰掃了有些衝動氣勢洶洶的蘇景炎,對著身邊圍著的幾個人厲聲到:“退下吧!”
“是,淩總。”
周圍的空氣似乎有些凝結,空曠寬敞的辦公樓大廳裏,隻剩下兩個相互對視的男人。
“找我何事?顧氏家族的公司都是顧家大少爺一手在主持,來找我肯定不是為了商業利益之事。難道是女人?”淩亦辰明知道蘇景炎的來意,卻還要探究的口氣明知故問。
“你把我朋友遲薇弄去哪了?”蘇景炎沒廢話,直接就逼問淩亦辰。
他為了不給江遲薇帶來太多不必要糾葛誤會,還特意在加了朋友兩個字。
“我把她弄到哪了,關你何事?還有你確信,你隻是把她當朋友?”淩亦辰不緊不慢的語氣,卻無一不在透露著深深的占有欲。
“我把她當成什麽,是我自己個人的事。我來,是想知道她是否平安無事,她家裏還有個無時無刻不為她著急擔憂的姐姐,難道淩總這點要求都不能滿足嗎?”蘇景炎不懼淩亦辰的挑釁,說明了他的來意。
聽了蘇景炎的話,淩亦辰對他放鬆了幾分敵意,想到早上離開的時候,為了避免冷竹瑤再次打電話來,他直接將江遲薇的電話按關機了。
卻沒想到會引起如此大的動靜,竟然讓蘇景炎直接找來他的公司要人。
突然淩亦辰的電話響了,淩亦辰掏出手機,就在離開時說了句:“她受傷住院了,就在這附近的宣眀醫院。”
她受傷住院了……幾個字瓢進蘇景炎的耳朵,蘇景炎不敢在多停留,直接開車前往宣眀醫院。
淩亦辰走到個僻靜的地方,才開始跟對方對話,顯然淩亦辰的臉色上有些格外的興奮異常。
“你說,你查到了關於我父親的消息?”淩亦辰不知道當年殺害他父親的凶手是誰?把一切的罪證都銷毀得幹幹淨淨。他辛辛苦苦的派人查了那麽多年,卻始終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這麽多年來,終於有點突破了。
“從來不敢說假話。而且淩總也說過,查不出真相,完不成任務,就要砍掉雙手,龍奇不想變成沒用的殘廢。”龍奇對淩亦辰恭敬的說到,畢竟胖子可就是他的前車之鑒,他可斷不能重蹈覆轍。
“你記得就好。”淩亦辰冰冷刺骨的聲音,讓對方又是一陣毛骨悚然,身上的汗毛都聽的豎了起來。
活了這麽多年,雖然他對他父親淩風沒有多少印象,也沒有多少感情。可畢竟他的身體裏流淌著的是他父親的血液,他不想讓他去世得那麽的不眀不白,看著自己母親整日以淚洗麵,他心裏也過意不去,嚴懲不貸的法律也容許不了殺人凶手逍遙法外。
淩亦辰掛了電話,約好三天後去和那兩人匯合,那人會把查到的消息告訴他。
掛了電話看了眼時間,他卻沒有心情再繼續工作了。
蘇景炎蘇醫院,到前台詢問到江遲薇的病房,上去樓去探望江遲薇,蘭姨卻將他擋在門外了。
有了上次的意外,有人要去探望江遲薇,在他未醒來之前,是不讓人進屋去探望。
蘇景炎看到病房裏躺著的江遲薇,就安靜的坐在門外的椅子上。
冷竹瑤跟他說過,江遲薇昨天晚上酒喝多了,是被上司送回去的,為了幫著圓謊,蘇景炎跟冷竹撒謊說,江遲薇喝多酒了,醉得至今還沒有緩過來。
因為冷竹瑤相信蘇景炎是不會說謊的,就相信她了,雖然有些半信半疑,不過對於江遲薇的酒量,她還是有些相信這話又是真的。
蘭姨進進出出走了幾遍,依舊看到坐在走廊上安靜的男生,非常任何的煩躁不耐煩,蘭姨突然有些不忍心了。
蘭姨站在門口徘徊猶豫了好久,又朋友來探望病人,卻隻讓人家坐在嘈雜喧鬧的走廊,蘭姨心裏有些過意不去,正想過去說讓他進屋,卻被身後的人喊住了。
“蘭姨。”淩亦辰熟悉的聲音從走廊裏傳了過來,阻止住了她要邁出的腳步。
蘭姨卻搞不明白淩亦辰和那男孩之間的關係,怎麽感覺對人有股深深的敵意,可也不能這麽沒有禮貌的對他吧。
“今天這個醫院的門,我是不讓你進去了,你還想一直留在這麽?”淩亦辰在推門入內的時時候,目光明顯不善的掃了蘇景炎一眼,語氣好似有幾分好意的提醒。
“我隻是想親眼看著她醒,好回去向她姐姐報平安。”蘇景炎淡淡的瞟了淩亦辰一眼,語氣和氣平靜的回答到。
淩亦辰根本就沒有停下來聽蘇景炎的解釋,蘭姨站著無奈的看了眼,歎了聲氣,跟著進去了。
“蘭姨,把門關上。”淩亦辰怎麽可能不明白蘭姨的意思呢,直接就命令她把門關上,讓蘇景炎什麽都看不到。
淩亦辰將衣服外套掛在衣架上,回來坐在江遲薇的病床前,因為血液輸入的緣故,江遲薇慘白死灰的臉色,漸漸恢複過來了,隻是還是依舊沒有血色,孱弱嬌小的身軀躺在白色的輩子裏,就像一個熟睡的繈褓嬰兒。
輕輕的故意聲均勻富有旋律節奏的起伏著,卷密兩人漆黑的睫毛微微顫動著,淩亦辰盯著那即使虛弱,也不失精致的小臉蛋,冷俊威嚴的臉慢慢放鬆舒緩,不自覺地伸出修長潔白的手指,輕輕的對著臉上的肉捏了一下,臉上不自覺的出現朦朧的而久違的光芒。
蘭姨靜靜的看著淩亦辰的動作,看得眼睛都發直了,她跟著淩少爺做事很多年了,雖然這幾年,跟在他身邊的女人來來往往不少,曖昧不明的也不少,可他臉上從未出現明媚的笑容。
她也不好在打擾,悄悄的退了出去,蘇淩炎看推門出去的蘭姨,似乎明白了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