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有一個詞叫做誤會
“周遲,你少說點沒營養的話會死嗎!”傅霖習的態度還是一樣冷淡。
周遲乖乖換了話題:“好了好了,不調侃你了。說你幾句你就得上天了!趕緊過來吧,少祥也在。你不是常說要找個時間聚一下嗎?趕緊過來!等你哦,寶貝。”
傅霖習翻了無數個白眼,這到底交了一個什麽樣的朋友?
看來朋友這種東西也是‘寧缺毋濫’啊。
到了某個大酒店的包廂內,龔少祥跟周遲都已經到了。
龔少祥坐在包廂內的角落處,他的指尖正夾著一根雪茄,然後吞雲吐霧,可是那霧氣將他的臉龐環繞,看不出他此刻臉上的情緒。
而周遲則是馬上對於傅霖習的到來表達了歡迎:“你來了!”
“傅總,好久不見。”龔少祥優雅而冷靜地開口。
傅霖習直接忽視掉了周遲,然後走到了龔少祥的斜對麵坐了下去:“真是好久不見。明明五年前你就回來了,可是我們三個人卻遲遲沒有聚。”
“不是你在忙就是我在忙,或者就是周遲這男人忙著泡妞。”龔少祥不禁看了周遲一眼。
周遲也挑了個位置坐了下去:“我現在是專注泡妞事業一百年,不過我隻泡傅梵汐!”
“我看你也是妻管嚴吧?你跟梵汐妹妹都這麽多年了,不會連床單都沒滾過吧?”龔少祥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邪惡的笑容。
傅霖習則是笑而不語,也隻能怪他的這個妹妹實在太正經,她始終堅持有的事情必須要留到婚後。
這種事情男人不會吃虧,可是女人就不一樣了。
這種事情,往往吃虧的可都是女人,所以象傅梵汐這樣小心謹慎一點,倒是也沒錯。
“我這叫愛她!你懂不懂?梵汐跟外麵那些妖豔賤貨能一樣嗎?我自然是得溫柔對待,她說什麽就是什麽,我無條件遵從。”周遲雙手環胸,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
“那那個什麽寶娜還有去糾纏你嗎?”傅霖習開口問道。
周遲簡直無語:“傅霖習,你說你平日裏在商場上,總是被人稱作是記憶力驚人,可是怎麽連一個名字都記不住?我說了多少次了?那是米娜!不是什麽安娜,也不是什麽寶娜!”
龔少祥看著周遲的那副憤慨的模樣,再看看傅霖習的那副仍舊一本正經的模樣,他不禁勾唇笑了笑。
傅霖習則是淡淡地回答道:“重要嗎?對於這種不重要的人的名字,不至於記得那麽清楚吧?要是被梵汐知道,你把別的女人的名字記得那麽清楚,你猜她會不會讓你回去跪鍵盤?”
“那不都是你害的?就算是我曾經記不住這個名字,被你搞了這麽多次之後,我也記住了!被迫性地記住了!”周遲憤慨地說道。
龔少祥摸了下自己的下巴,將手中的雪茄丟了出去:“霖習,我聽周遲說了你跟那個葉小姐的事情。”
傅霖習的一記眼神立刻飄到了周遲的身上,周遲立刻假裝看不見一般地四處張望著:“哇,今天天氣真好。”
傅霖習橫了周遲一眼,然後說道:“嗯,他說什麽了。”
“說你打算重新把她收入囊中?”龔少祥試探性地問道。
“她因為我很可能今後都不能懷孕了。”傅霖習不疾不徐地說道,就好像在說著一件無關痛癢的事情一般。
但其實,他的心裏並不好受,直到現在,他都還沒有把這樣的消息告訴葉涼予。
她會很難過吧?
而他還沒有想好辦法去安慰她。
女人的心很多時候都跟玻璃一樣,易碎。
而且一旦碎了,很可能就再也沒有辦法還原了。
周遲頗為吃驚地看向傅霖習:“什麽?我到底錯過了什麽?這才幾天的時間,怎麽就發生這種事情了?傅霖習,你到底把人家怎麽了?”
於是傅霖習就把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細致地跟龔少祥和周遲說了一下。
聽罷,龔少祥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沒想到這個葉小姐對你愛得深沉。”
“對啊!這種愛絕對不是裝出來的!傅霖習,你如果到現在還懷疑葉涼予對你的用心的話,那真的是天理不容了!這個世界上能為了你連命都不要的女人,能有幾個?”周遲覺得這種時候的確是應該站在葉涼予那邊。
龔少祥也是這樣認為的:“我也很想碰到這樣的女人,傅霖習,你可真是好福氣。”
“確定是福氣嗎?幾年前,因為這個女人我失去了很重要的一個案子,我因為這個女人的背叛幾年時間都鬱鬱寡歡。這個女人所帶給我的,你們覺得隻是這麽簡單而已嗎?她帶給我的傷害,你們還不知道!”傅霖習雖然嘴上這樣說,不過心裏想必是早就原諒葉涼予了。
當她奮不顧身地衝上去幫他擋了那一刀的那一瞬間,也許他對她的恨意就都消散了。
隻是他自己還未察覺到罷了。
“傅霖習,一個案子而已,能跟一個為了你連命都不要的女人相比嗎?再說了,你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個詞叫做誤會嗎?萬一是你誤會了她?那到時候後悔的人是你自己吧?”龔少祥有點恨鐵不成鋼一般地說道。
周遲非常認同一般地點了點頭:“少祥果然是明白人!就連說的話都讓人覺得特別有道理!傅霖習,你如果不想後悔,最好把事情徹底弄清楚!別到時候後悔莫及!”
“葉涼予給了你們什麽好處嗎?怎麽都來幫她說話?”傅霖習雙手環胸,繼續演繹著什麽叫做千年冰山。
“這種事情我們隻講理。霖習,你可別說,你現在想要跟她複婚,隻是為了補償她?”周遲的眉頭微皺。
龔少祥卻持有不一樣的看法:“周遲,這就是你不懂霖習了。霖習這個人的愛都是埋藏在心底深處的,他的愛也一樣,深沉得像是大海~”
“怎麽被你說得有點惡心……”周遲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雙臂,身上起了不少的雞皮疙瘩。
“你們兩個現在是在取笑我嗎?”傅霖習看著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於是就這麽問道,眉頭微皺。
他算是明白了,什麽叫做損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