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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0章 秘密回京

  “他?”段南歌冷哼一聲,十分霸道地說道,“他可沒這個待遇,他隻要老老實實地在我身邊待著就好。”


  “如果待不住了呢?”不著痕跡地瞥一眼緊閉的房門,己未問這話的時候頗有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理。


  “待不住?”段南歌哂笑,“待不住就把他腿打斷。”


  己未一臉“你好可怕”的驚悚模樣:“嘖嘖嘖,果然是最毒婦人心,狠,太狠了,王爺您聽見沒有?”


  秦淵推門而入,神采飛揚:“狠點兒好啊,剛好跟爺相配。話說,外麵陽光正好,你們兩個女人怎麽關起門來聊這麽陰暗的事情?讓兒子聽見可怎麽得了?”


  “那怎麽了?”段南歌不以為意道,“現在讓他多聽點兒,多學點兒,等出生以後就不會被人欺負了。”


  秦淵偏頭想了想,然後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嗯,你說的很有道理。”


  嘴角一抽,己未道:“有你們這樣給人當爹娘的嗎?小世子出生以後可不能讓你們帶,不然得讓你們給教成土匪頭子!”


  在段南歌身旁坐下,秦淵斜睨著己未,理直氣壯道:“爺的兒子,不是爺帶難道給你帶啊?這麽想帶孩子你自己去生一個啊。”


  額角的青筋一跳,己未轉身就從窗口跳了出去。


  淺淺一笑,段南歌柔聲細語道:“你們整日兒子、世子的說著,萬一生出來是個女兒怎麽辦?”


  “那就是女世子了。”秦淵垂眼看著段南歌的肚子,眉眼帶笑。


  “哪有女世子一說?”段南歌笑著白了秦淵一眼。


  “怎麽沒有?”秦淵把下巴一挑,傲氣道,“爺說有就有。”


  段南歌又白了秦淵一眼:“你這是累了跑出來歇著?”


  “爺就隻是想你了。”秦淵痞痞一笑。


  “我信了你的邪!”段南歌輕笑一聲,“說吧,什麽事兒?”


  秦淵現在滿腦子都是事兒,有秋試的事兒,也有陛下的事兒,她幫不上忙了,所有的事就都落在秦淵一個人身上,秦淵哪有空想她?


  “真沒事兒。”摸摸鼻子,秦淵覺得有些尷尬。


  以前他成天到晚都想著南歌,可現在真的是遇到事兒了才想起南歌,南歌懷有身孕,正是需要他的陪伴和關心的時候,可他卻還是忙著自己的事情,連他自己都覺得很不像樣。


  “真沒事兒?”段南歌吊起眉眼看著秦淵。


  “沒、沒事兒。”


  “哦,是嗎?”段南歌低眉淺笑,“那我有些困了,睡一會兒。”


  說著段南歌就閉上了眼睛。


  “誒?你別睡啊!”秦淵哭笑不得地看著故意逗他的段南歌。


  這女人真是越來越壞了!


  段南歌睜開一隻眼睛睨著秦淵,明知故問道:“怎麽?吳王爺還有事嗎?”


  “你就知道欺負爺!”捏了捏段南歌的鼻尖,秦淵溫柔笑道,“是秋試。”


  “秋試?”段南歌睜開眼睛,撐著腦袋看著秦淵,“秋試的筆試不是三日後就要開始了嗎?”


  “是這樣沒錯,”秦淵揉了揉額角,“爺跟景曦他們商量之後覺得這筆試不能隻考一輪,至少也要考上三輪才能測試出更多的東西。”


  這事兒段南歌還真不知道:“嗯,這樣也是可以的。”


  “可這樣一來,筆試的內容就要增加,”秦淵一臉愁苦,“爺和景曦他們隻定下兩輪的筆試內容,一輪考他們對天宋現階段國情的了解,另一輪則考一考他們的為官之道,唯獨這第三輪筆試的考核內容總也定不下來。”


  “這還不容易?”段南歌斜睨著秦淵,一副“你傻了吧”的表情,“考天宋律法啊,既然要入朝為官,怎麽可能不知道律法?”


  “不錯!可以考律法!”一瞬間的驚喜過後,秦淵又蹙起眉來,“可律法是需要死記硬背的東西,現在才跟他們說,他們來得及背嗎?”


  “來不及又如何?”段南歌不以為意地撇撇嘴,“他們既然來參加這個考試,就是有心入朝為官的,既然有心入朝為官,卻從來都沒了解過天宋律法嗎?他們這是立誌要做不懂律法的官吏?”


  “理是這個理,但……”


  段南歌又道:“咱們這個考試本來就是開了天宋先例,許多事情都做不周全,律法是一定要考的,但通過考試的標準可以降低一些,也沒說非得全都答對才行。”


  仔細琢磨一番,秦淵立刻起身:“成,那爺去跟他們商量一下。”


  “嗯,去吧。”段南歌又懶懶地躺回了榻上。


  走出兩步,秦淵突然頓住腳,回身三步並兩步地走到段南歌身邊,彎腰就在段南歌的臉頰上落下一吻,然後眯著眼睛溫柔笑道:“三日後等秋試開始我們就回京。”


  眨眨眼,段南歌有些錯愕:“不等秋試結束?”


  “不等了,”秦淵十分堅定地說道,“該安排的事情爺都已經安排好了,若他們還做不好,那爺要他們也沒什麽用了。”


  “好,聽你的。”段南歌知道秦淵早就等不及了。


  微微一笑,秦淵這才轉身快步離開。


  在榻上躺了一會兒,段南歌也起身離開了塔樓,去藥田找到了公孫月。


  見到段南歌,公孫月嘻嘻一笑,調侃道:“呦,王妃您終於舍得離開那個塔樓了?”


  一聽這話,段南歌立刻就向公孫月抱怨道:“還不都是托了你的福,若不是你危言聳聽,說什麽我既不能受累,又不能費神,就隻能靜養,這下可好,我每天過得都可安靜了。”


  公孫月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我可沒危言聳聽,但我也沒說要靜到這種地步,王爺太心疼您也是讓人覺得有些困擾啊。”


  說著,公孫月還裝模作樣地歎息一聲。


  收斂笑意,段南歌說明來意:“不說笑了,幫我再配一副安胎藥。”


  “安胎藥?”公孫月立刻上前給段南歌把脈,而後不解地看著段南歌,“依王妃您現在的狀況,根本就不需要安胎藥。”


  “嗯,依我現在的狀況是不需要,但三日後我要隨王爺回京一趟。”段南歌淺笑著看著公孫月。


  眉心一蹙,公孫月問段南歌道:“王妃想要聽我的建議嗎?”


  “不想,”段南歌果斷搖頭,“這一趟我必須陪他去。”


  公孫月歎息一聲,道:“我知道了,我會給王妃多配幾種安胎藥,讓己未帶上,但這安胎、保胎的要可不是吃下去就一定能保住胎兒的,王妃您和王爺可千萬悠著點兒。”


  “我知道,”段南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可是我跟他的孩子,我怎麽能讓他有事?”


  公孫月卻仍舊蹙著眉,猶豫再三才說道:“我還是跟你們一起回京城吧,我知道你們一定不是因為尋常事情去的,就我這三腳貓的功夫,與你們一道必定是要拖累你們,不如我跟你們分開,我也不去京城,就待在離京城最近的鎮子上,這樣萬一……我說萬一真的出了什麽岔子,我也來得及補救。”


  段南歌欣然笑道:“你若願意跟我們一起去那自然最好。”


  公孫月笑道:“王妃怎麽跟我也這樣見外?且不說我跟王爺是許多年的交情了,師父也囑咐我千萬要照顧好王妃,我若不能完成師命,師父他該生氣了。他老人家生起氣來可嚇人了。”


  段南歌搖頭笑道:“你說他老人家他才要生氣。”


  公孫月笑著吐了吐舌頭。


  依秦淵的計劃,三日後廣陵城中的秋試如火如荼地展開,而秦淵、段南歌和公孫月卻各自帶人悄然離開廣陵城,為了不讓其他人發現他們的離開,秦淵還特地在吳王府裏安排了替身,而這一趟秘密之行少越自然是不能跟隨。


  去往京城的路上,秦淵的話越來越少,越是靠近京城,秦淵就越是沉默,甚至夜不能眠,整夜整夜地望著京城的方向。


  終於到了京城,這卻是秦淵頭一次不能走城門進京,秦淵沒說什麽,但繃緊的嘴角卻完全顯示出了他心裏的不悅。


  抱著段南歌趁夜翻過城牆和宮牆,秦淵徑直落進了紫宸殿,段弘正在那裏等著他們。


  瞧見段南歌的瞬間,段弘本就陰沉的臉色頓時更加陰沉:“怎麽把南歌帶來了?”


  不是說南歌有孕在身了?


  “帶在身邊安全。”秦淵痞痞一笑,可那笑容怎麽看怎麽僵硬。


  越過段弘望向紫宸殿裏皇帝的寢房,秦淵問段弘道:“父皇在裏麵?”


  段弘沉聲道:“不在。”


  “什麽?”秦淵愕然。


  國公爺特地約他在紫宸殿見麵,他以為父皇就在紫宸殿裏,畢竟他是無詔擅自進京的,不能被人發現。


  冷哼一聲,段弘轉身走向這院子裏的一棵樹:“你對這皇宮又了解多少?”


  說著段弘就用力去推那棵樹,而那棵似乎深深紮根進泥土裏的大樹竟就那樣被段弘推動,緩緩移開,露出一個四四方方的洞口,那顯然是某條密道的入口。


  秦淵拉著段南歌快步走了過去。


  竟然將父皇送去了密室,父皇的狀況到底有多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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