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有心插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二更】
林彥掃了一眼桌上的酒,“嘖”了一聲,“嫂子不讓你喝酒,二哥你真聽話,滴酒不沾。”
季風朝禦沉說:“老板約好的時間到了。”
禦沉“嗯”了一聲,他看了看林彥喝過酒的酒杯,拿起來仔細看了一眼,看到杯子上淺淺的口紅印,隨後將杯子放在桌上。“是該給你找門親事了。”
“哎二哥……”
季風跟著禦沉走了,路過林彥的時候輕聲嘲了他一句,“禦氏集團的副總嘴巴不知道被多少女人親過,口紅印都不知道擦擦。”
“哎!”林彥指著季風,“哥幾個相處這麽多年你這樣編排我不怕被雷劈?小爺初吻都還在,被你爹親過了?”
林彥抬手擦了一把嘴。
都是那群女人,各個輸了遊戲輸不起,知道他好說話就求他受懲罰,口紅全塗他嘴跟臉上了。
林彥轉過身進入人群,往樓上走去。
剛從走廊進來的酒保,遠遠地望見林彥的背影消失,很短促的時間,他並沒有看清那高大的男人究竟是誰,但估摸著身影就是禦沉。
他又看了一眼桌上被喝了一口的紅酒,隨後發了短信:“顧小姐,事情已經辦好。”
-
“羨羨,我跟圈裏幾個優秀的導演都介紹了你,以後他們有好本子都會給你看。另外,玉蘭新人獎我也會賣力給你拉票的。”導演笑道。
副導:“羨羨實至名歸,以後期待再次合作呀。今天也很巧,是咱們導演四十歲生辰,等會兒包間裏的人一起去樓上露天陽台,咱們給導演準備了一個大蛋糕。”
“四十歲生日啊,副導您怎麽不提前說啊,我們連禮物都沒準備。”
“導演說低調,他都不準備過生日的,還是我偷偷買了個蛋糕。”副導笑著。
對於導演的生日,慶生這件事莫羨還是得參加,畢竟導演對她也不錯。
女孩偏過頭,朝坐在一旁吃糕點的謝青招了一下手。
謝青一麵吃一麵往她這邊走,“做什麽?”
莫羨從包裏拿出兩瓶西藥,交給謝青,“我一時半會還不能去樓上,快到點了,你去把藥給禦沉,看著他吃了。”
“哦。”謝青應著。
-
從十二樓乘坐電梯去二十五樓,謝青進入宴會廳,環顧一圈都沒有見到禦沉。
她拉住一個路過的服務生,問:“請問你知道禦總在哪嗎?”
“不太清楚,好像十幾分鍾前還坐在南側那邊與一些朋友談論事情。”
遠處,剛打算離開宴會廳前往包廂的顧蒔汣聽到謝青的問話停下了腳步。她立在原地頓了幾秒鍾,難道是顧詩文設計了莫羨,莫羨現在遇險,謝青下來找禦沉求救?
這個想法在她腦子裏閃過,顧蒔汣旋即往他們那邊去,也問服務生:“有見到我爸爸嗎?我找他有點事。”
“顧老爺去包間了,大概是2506包廂,顧小姐您可以去看看。”
顧蒔汣點了點頭。
隨後她上下看了看謝青,裝著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你一個助理來這裏做什麽?不在十二樓跟莫羨參加殺青宴,這裏是你能進來的?”
“來找禦沉?我好像見他往樓上去了,應該是三十五樓吧,那邊都是他們的私人套房。”
聽到禦沉的位置,謝青就離開了宴會廳。
看著謝青身影消失,顧蒔汣與服務生吩咐了兩句,“沒有邀請函的人不能進入局會,盯著點,要是她再上來,就把她攔在宴會廳外。”
“我知道了顧小姐。”服務生答。
-
三十五樓是私人套房,整層樓也隻有九間房。
在乘坐電梯上來的路上,謝青問了前台,知道了禦沉名下的總統套房是3501。
她走到門口,抬起手敲了幾下門。
叩叩叩!
三下,沒有人應。
謝青手裏還握著兩塊桂花糕,嘴裏還含著半塊兒。前陣子跟爸爸抱怨,說是再也不吃桂花糕,還要把禦家莊園裏的桂花樹都砍了……但是這並不妨礙她今晚看到餐吧上擺著桂花糕,眼睛發亮地拿起來吃。
敲了好幾下,依舊沒人開門,謝青忍不住了。
她開始拍門板,“禦沉開門,給你送藥。”
哢嚓。
房門從裏頭打開,開了一條門縫。
好聲好氣禮貌地敲門他不開,非得讓她砸門才開。
她抬起手,搖了幾下藥罐,“把藥吃了,藥量是多少你自己應該清楚吧?不清楚你就自己問莫羨,我才不跑腿又幫你問信,我……”
謝青話音未落,整個身子都被裏頭的人擄了進去。
“——啊!”她驚呼出聲。
砰!
隨著房間門重重關上,門口掉落兩塊謝青還沒來得及吃的桂花糕。
-
等待了半個小時的顧詩文,見時間差不多了,她欠了欠身打算去做自己的事了。
一石二鳥的計劃。
在毀掉莫羨清白的同時,她還可以成為禦沉名正言順的女人。
顧詩文從包廂離開,打算先去看一眼中了藥跟男人顛鸞倒鳳的莫羨。女人沿著走廊往前走,見到走廊盡頭那個一晃而過的熟悉身影時,她臉上的笑容僵了。
顧詩文立馬撥通電話,“莫羨不是應該中了藥在樓下包廂?”
“顧小姐,我是真的看著莫羨喝下那杯果汁,也是真的扶著她進了樓下1403的包廂,但是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她幾分鍾後又出現在了給導演慶生的地方。”
顧蒔汣從電梯裏出來,左右看了一眼,見到顧詩文便立馬朝她跑過去。
“堂姐,我爸爸馬上就要跟禦總談完事情了,你這邊的事做好了嗎?”
“大伯父還在跟禦沉談論事情?”顧詩文臉色完全僵了。
顧蒔汣沒明白她,“在啊,我五分鍾前從二十五樓下來,禦總跟我爸爸在包廂裏啊。”
“不可能……”
“有什麽不可能?”
半分鍾前從自己眼前一晃而過的女人,此刻出現在幾米外的走廊上。莫羨站在那,朝顧詩文抬了抬下巴。
見到莫羨,顧蒔汣心虛地往一旁退了一步。
“你不是喝酒了?”
“喝了。”莫羨說,“不過喝的不是你讓人準備的那杯,這種小伎倆太拙劣,我們都不用。藥粉藥劑下在酒裏,一聞就聞出來了。”
莫羨停在顧詩文麵前,“要不然下次換我給你下藥,教你怎麽無形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