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莫羨：我不喜歡穿別人的衣服

  林溫綸從駕駛座的方向走來，追上前邊已經獨自走了的莫羨，從背後將自己拿在手裏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外套還沒往她肩膀上落，女孩警覺地偏過頭瞪了他一眼，“幹什麽？”


  也沒等他說話，莫羨就把他的手推開，順帶往另一側挪了兩步。


  “老太太在院門口。”


  莫羨在他話音中側目，就看見林老太太從宅院裏出來，剛好走到院門口。她抿了抿唇，似乎是在思量，最後還是說：“我不喜歡穿別人的衣服。”


  “羨羨來了。”林老太太拄著拐杖從院子裏出來，伸手就將莫羨拉到身旁，拉著往屋子裏走了。


  恰逢此時林業山匆忙從宅子裏出來，“媽，我得去一趟京城大學，學校出了一點事，不用等我吃飯了。”


  林老太太“哦”了一聲，握緊了莫羨的小手，“本來也沒想要等你。”


  走出幾米外的林業山聽到這句話：“……”紮心了我的親娘。


  “羨羨，最近又降溫了，過些天要下雪了，你要多穿點衣服，看看你這手涼的，比我這把老骨頭還涼。”


  老人在給她暖手，老太太年紀雖然大了，但身體硬朗，冬日裏火氣還挺好，身子暖和。


  而莫羨，則是真的涼。


  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也許是天慢慢地冷了，她逐漸越來越怕冷，還愈加犯困。以前從莫家別墅跑步去京城大學，中間都不帶喘的。


  昨天跟慕修明去五一廣場逛了一圈，她就累了。不是運動過後的疲乏，而是那種步入耋耄之年蒼老的倦怠。


  “嗯，我今天穿了五件衣服呢，會注意的。”莫羨笑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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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飯桌上。


  莫羨喜歡吃糖醋排骨，老太太都是親手給她做。她花粉過敏，老太太喜歡花香，但林家老宅的花瓶卻再也沒有插過新鮮的插花。


  “羨羨，最近跟溫綸相處得還好嗎？”


  莫羨低頭吃飯，最近她食欲也不好，吃半碗飯就飽了，還吃得挺累。她抬起頭，附和了句：“還可以。”


  林老太太坐在他兩對麵，老人的目光落在他兩之間間隔的距離上。隔得這麽遠，是想讓她這個老東西坐他們中間去？


  “溫綸，羨羨年紀還小，你要多照顧她。還有半個月就要放寒假了，到時候你帶羨羨去國外轉轉，兩個人好好地玩。”


  林溫綸“嗯”了一聲，莫羨則不作聲，隻是低著頭扒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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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飯後，莫羨陪老太太講了一會兒話，林溫綸便送她回莫家了。


  兩人前腳剛走，林老太太就撥通了傅晴天的電話：“都一周多的時間了，兩個人沒什麽進展。進門的時候，羨羨都不肯穿溫綸的衣服，吃飯也隔得遠。”


  “晴天，要不咱們撮合他兩這事先緩緩？若是羨羨真的看不上溫綸，也不能強迫她，白白浪費了她的大好年華。”


  電話是莫君臨回的：“趁著現在羨羨很乖，聽我和晴天的話，得快些將她的婚事定下來，讓她跟禦沉斷絕一切關係。我是受不起她再次用自己的生命去替禦沉擋刀，我情願自己死了也不想看到她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