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錯哪兒了?
“錯哪兒了?”鳳非軒傾身過來,含住她的耳垂,輾轉摩挲。
“我……不該把你關在外麵……”還帶著輕喘的薑月華懦懦地說出來,可是,她感覺到鳳非軒那依然堅挺的身體朝她的私處再次靠近,就在洞口徘徊。
“啊!我說。”大家都是聰明人,怎麽會不知道他到底氣什麽。
“我……我不該讓胖子瞞著你我去見了洪烈老爺子的事。”她覺得自己身上全是水,也不知道是出的汗,還是……
“嗯哼!”鳳非軒皺皺眉頭,他放開薑月華,在她以為他要放過她的時候。他將她翻過身,讓她趴在牆上。
“月兒,我給過你機會了。”話剛說完,就感覺他再次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啊……他穩住她的腰,一次又一次的進入,頂得她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要碎裂一般。她感覺到他粗重的喘息,帶著渾濁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星星點點的痛便成了莫大的歡愉,堆積起來,一點點攀升,最後爆發在兩人的心間。
“軒……”薑月華已經虛脫,要不是被鳳非軒撈進懷裏,早就滑地上去了。他扯過毛巾把懷裏的女人抱起來,然後了一缸熱水,將兩人都泡進去。
“你今天見過他了?”分開她的雙腿,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兩人相擁而坐。待兩人都冷靜下來,鳳非軒終於開口了。
暖暖的水泡著身體,讓一隻處於激烈運動中的薑月華終於恢複了意識,鳳非軒摸不著頭腦的一句話讓她懵了一下,但是隨著背上那雙胳膊收緊,她瞬間精神起來。
“嗯,在商場看見了,但是他沒見到我。我有躲起來,我不想見的。”挨了一晚上的苦,終於搞清楚原因了,就因為今天她離開商場的時候,看見的那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妃蒼空。
“你不心虛躲什麽躲!”無理取鬧中的男人是很難伺候的,無論你說什麽都是錯的,
“我哪裏心虛了!就是不想見嘛!”薑月華也急了,這男人不靠譜,相當不靠譜。
“真的不想見?”鳳非軒也知道自己沒事找事了,可是誰讓這女人對他來說這麽重要呢?
“我都做了你孩子的媽了,每天伺候你們兩個我都心力交瘁了好不好。”對於妃蒼空,如果可以,她希望他們隻是朋友。而眼前的男人,才是讓她恨不得揉進血骨裏的人。
“就因為這個……”顯然鳳大爺不滿意啊。
“四年,鳳非軒,知道這四年我想得最多的是什麽嗎?”她捧住他的臉,看進他的眼眸深處,“就是鳳非軒這個男人,到底還要在那個牆角偷看多久才願意走過來跟我說,薑月華,跟我回家吧!”
是的,她知道,一直都知道他一直躲在身後看著他們母子,默默地為她安排,為她除去路上的障礙。
剛開始她無視他,慢慢地變成等他,再接著變成期待他,想念他。她知道鳳非軒這四年從未離開過他們母子,也沒有讓她獨自生活,麵對一個人的艱難,他一直都在。
“月兒……”早已相愛的兩個人,卻都心高氣傲地不願低頭,四年,讓他們懂得了自己的心,也懂得了如何去愛一個人。
“這四年我不孤獨,我知道你一直在我伸手可及的地方。隻要我一回眸就能看見你。非軒,我知道,這四年的守護我都知道。所以我回來了。回來賭一把,如果你不愛我我拚盡全力也要離開。如果你愛我,那麽,就算粉身碎骨我也留下與你攻進退。這是我,薑月華給鳳非軒的遲到的承諾。”她晶瑩的眼眸裏是滿滿愛,毫無雜質,全都給了眼前的男人。
鳳非軒收緊胳膊,將眼前這個讓他痛、讓他快樂的女人擁進懷裏。依稀記得婚禮上的薑月華,也是這般堅定地說願意嫁給他,這個沒有浪漫、沒有溫情的男人。
“我愛你,月兒。我愛你……”埋在她頸間,深深地將自己印上去,這是他愛的女人啊。四年了,他終於敢站出來承認對這個女人早已深沉到不可自拔的愛戀了。
“軒,讓我回鳳家吧!”就像婚禮上的承諾一般,她是他的戰友,他需要的不是被養在金絲籠裏的觀賞雀,他們的愛情是捍衛鳳族的最堅實的堡壘。
鳳非軒沒有回答她,隻是再次吻上那讓他思念到痛徹心扉的唇,緊緊擁吻,不留一點空隙。這個女人,回來了,在傷到隻剩一絲力氣的時候,依然選擇回來站在他的身邊。給他一個家,給他一份溫情,也給了他愛一個人的勇氣。
…………
鳳氏本家,軒敞的會客室裏,一席長老落座。大家都神色嚴肅,眉宇間糾結著氣憤。坐在主位的,是難得一襲正式西服,白色的襯衫,黑色領結。
這是鳳非軒要給長老會一個交代的日子。那天薑月華說要來,但是他一直沒答應,他鳳非軒保住一個家一個地位,不需要靠女人。所以昨晚上把他家女人累到極致,然後今天一早他就神清氣爽地來了,而薑月華現在估計還躺在床上。
“當家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呢?已經快五年了,我們鳳族的主母五年都沒有露麵,外麵已經謠言滿天!”一個老人開口了,直奔今天的主題。
“什麽謠言?”鳳非軒端起桌上的紅茶,優雅地飲下一口。
“哼,什麽謠言沒有!說我們鳳族背信棄義,逼瘋了主母,還不顧流落在外的孩子!因為你一個人的生活問題,讓鳳族蒙羞,我們長老會一致覺得……”
“都是些市井謠言,老爺子是有身份的人,何必當真呢?”老先生還沒說完,鳳非軒又開口了,依然慢條斯理,言下之意就是囑咐各位老爺子不要像菜市場賣菜一樣去相信這些有的沒的。
“族長還要為自己狡辯嗎?薑族為我鳳族世代奉獻,最終卻落了個家破人亡的下場,日後還有誰會為了鳳族效命?”
“薑族之前罪孽累累,如果繼續存在必定會拖鳳族的後腿。”鳳國宵開口了,他是長老會裏唯一一個幫著自己孫子的人。四年來他蒼老了許多,眼角間露出了疲憊。
“哼!就算薑氏的破產是為了鳳族,那麽為什麽薑氏運輸最後成了你赤色櫻花的所有物!”對於鳳非軒把薑氏運輸收歸私有,長老會一直心懷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