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四節 我並不是你的玩物
宛如看了看他身邊的女人,然後鄙視的一甩頭,拿起一件挑好的羽絨服,快步向收款處走去。
“宛如。”沈曲國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喊住宛如,他隻覺得看見宛如,他的腿就象是被什麽牽住了似的,情不自禁的跟上宛如的步伐,向宛如追去。
宛如沒有理他,到了收款處,拿出卡交錢走人。
沈曲國一把拉住宛如的胳膊,急聲說:“宛如,你好嗎?”
宛如冷冷的看了一眼他拽住她的手,然後淡淡的說:“請你放手。”
宛如的冷淡讓沈曲國的自尊受到了傷害,他以為宛如應該跟他大吵大鬧才對,這樣才能說明宛如是愛他的,可是宛如竟然是出奇的冷靜,甚至他在宛如的眼裏看見了蔑視,這讓他受不了。
“你是我的女人,我為什麽要放手?”他不高興的說。
“沈總你在開玩笑吧,我什麽時候成了你的女人了?”宛如突然笑了,她向沈曲國身後看去,隻見那個女人的嘴已經快要撅到天上去了,“沈總,你的女人在那,別找錯了對象哦,嗬嗬。”
沈曲國邪氣的問:“怎麽?你吃醋了?”
“沈總,別總拿我們女人不當人好嗎?我為什麽要吃你醋,象你這樣的男人,我根本就看不上,又何來吃醋一說呢?”宛如微笑著說。
沈曲國突然有一種被戲耍的感覺,他恨聲說:“你說什麽?現在不是你用我的時候了,是嗎?”
“沈總,你我都是三十多歲的人了,做什麽事自己應該清楚吧,我們隻是各取所需罷了,你又何必這麽認真呢?”宛如嘲諷似的說。
沈曲國剛想再說什麽,後麵那個女人不幹了,她快步走上來,一把拉住沈曲國的胳膊,發著嗲說:“曲國,她是誰,你們是什麽關係?”
沈曲國還沒說話,宛如便笑著說:“你放心好了,我們隻是業務上的關係。”
那女人不相信的看了看宛如,又看了看沈曲國拽著宛如的手。宛如微笑著對沈曲國說:“沈總,你今天先陪著你的……”她微笑著看了看那個女人,“是夫人嗎?”然後她接著說:“沈總,你今天先陪著尊夫人購物吧,我們的事改天再說,OK?”她輕輕的拍了拍沈曲國拉著她的手,將自己的胳膊從他手裏抽出來,然後優雅的衝著他們點了點頭,“回見。”她挺著筆直的脊梁,邁著沉穩的的步伐,高傲的從他們眼前走過去。
宛如的心情變得糟糕起來,又一段她認真過的感情,隻因她一句“我不能再生孩子了”就變得沒了價值,難道所有男人看重的都是她的身體嗎?難道他們就可以這麽隨意的將她的感情踐踏在腳下嗎?宛如傷心的同時,又湧起無限的憤怒。為什麽總被男人弄得這麽淒慘呢?他們憑什麽可以這麽無情?憑什麽可以這麽傷害我?
這幾年,她周璿於各種男人周圍,看透了男人醜陋的嘴臉,沈曲國和他們還不是一樣?摟著別的女人還好意思說我是他的女人。宛如不禁鄙夷的笑了笑。
宛如沒想到,晚上,她就接到了沈曲國的電話:“出來,我想見你。”一聽就是喝了酒,沈曲國強硬的說。
“沈總,你知道現在幾點了,有事明天再說吧。”宛如拒絕著。
“那你開門,我就在你家門口。”沈曲國蠻橫的說。
宛如無奈的從床上坐起來,張雲已經睡了,她可不想讓沈曲國吵醒了張雲。
宛如披了外套,悄悄的下了樓,打開了大門,她本想在門外就把沈曲國打發走,可是沈曲國卻不由分說的抱起她,強行將她塞到他的車裏。
“喂,你幹嘛,放我下去。”宛如一邊推著被他鎖上的車門,一邊憤怒的喊著。
沈曲國不理宛如的叫聲,發動了汽車,直奔他的別墅。下了車,他又強硬的抱起宛如,進了屋,將宛如甩在那張大床上,狠狠的壓了下來。
“沈曲國,你放開我,我們已經分手了,你快放開我。”宛如厲聲說,並使勁推著沉重的沈曲國。
“分手?你有資格說分手嗎?就算是分手,也得等我玩夠了你,在我這裏,你根本沒有決定權。”沈曲國扯掉她身上的衣服,帶著醉意說。
“沈曲國,你是不是喝多了,放手,我不是你的玩物,你休息操控我。”宛如一邊掙紮一邊喊著。
“林宛如,從來沒有女人敢輕視我,你竟然利用完我就想把我踹開,你做夢,今天我就讓你嚐嚐你自己種下的惡果。”沈曲國不由分說的按住宛如不停掙紮的雙手,狠狠的壓在她的身體上。
宛如淒厲的叫了一聲,強行的侵入帶給她一種撕裂般的痛。冷汗和淚水頓時流下來,宛如盡量放鬆自己,想讓疼痛減輕,可是沈曲國不給她喘息的機會,象是一頭瘋狂的狼,狠狠的在她身上放肆的掠奪著。
那種曾經被孫建新折磨的滿是傷痕的心再次被撕裂了,宛如痛著,恨著,卻擺脫不了被欺淩的結果,她的淚流進身下的被子上,瞬間便被吸得無影無蹤,可是留在心中的傷口卻在汩汩流血。那一刻,宛如的心死了,感情是什麽?狗屎,她再不想信感情。男人是什麽?惡魔、野獸,她再不相信男人,她要報複,報複這些令她憎惡的男人,她也要讓他們哭,讓他們痛,讓他們知道身下的玩物。
當沈曲國喘息著從宛如身上翻下去時,宛如已經虛脫得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她軟軟的癱在床上,閉著眼睛,心中卻已是充滿了仇恨。
當宛如跌跌撞撞的回到家,悄悄的上了樓,進了自己的臥室,才撲到床上,痛哭失聲。那一夜,宛如在心中發誓,再不對男人報有幻想,再不奢望男人的感情,她不喜罕。
宛如一覺睡到下午,才拖著酸痛的身體走下樓,張雲關心的問:“怎麽臉色這麽差,是不是哪不舒服?”
“沒有,隻是沒睡好,總做惡夢。”宛如無力的答著,帶著一絲疲憊坐到餐桌前。
張雲盛出一碗粥:“餓了吧,喝吧,我熬了一上午。”
宛如喝了點粥,才覺得身上有了力氣,她想了想說:“阿姨,我想讓你先去海南我爸媽那,我在這還有些事,等我做完就過去找你們。”
“那怎麽行?你從小就不會照顧自己,我留下來照顧你,等你忙完了咱們一起走。”張雲說。
宛如說:“你還是先走吧,我爸媽都挺想你的,再說他們歲數大了,應該有人在他們身邊照顧著,我沒事,再說過幾天我也飛去找你們了。”
最終張雲沒的拗過宛如,同意先飛海南,宛如獨自留在這座城市,向那些可惡的男人發起了攻擊。
“曲國,今天有空嗎?我想見你。”宛如給沈曲國打了電話。
沈曲國傲然的問:“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人家想你了,你那天好威猛哦,人家還想要。”宛如故作撒嬌似的說。
沈曲國微微一笑,說:“那晚上你來吧,等我回來。”
“總去你那沒意思,來點新鮮的吧。”宛如低低的笑著說。
沈曲國來了興趣:“什麽新鮮?說說我聽聽。”
“嗬嗬,我在金星賓館訂了房間,等你來了我再告訴你。”宛如故作神秘的說。
沈曲國帶著一分好奇說:“好,你先去等我,我一會就過去。”
宛如放下電話,嘴角露出一絲冷冷的笑意。
晚上,宛如在金星酒店的房間裏,洗了澡,化了淡妝,並特意噴了少許的香水。宛如站在鏡子前,審視著自己,苗條的身材沒有一絲贅肉,光滑的皮膚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晶瑩剔透。她將秀發輕鬆的挽了個鬆髻,使她整個人顯出一絲慵懶。她眨了眨那雙黑亮亮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忽閃著,帶著一絲俏皮,她抿了抿紅潤的雙唇,對著鏡中的自己展開一個自信的微笑。
宛如脫了賓館的浴袍,換上自己剪裁合體的職業套裝,然後她從隨身帶著的背包裏拿出一份合同書放到桌子上,並用自己的包壓住。做好了一切,她若無其事的斜倚在帶有金屬欄杆的床頭看著電視。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沈曲國應約而來,他看著嬌豔嫵媚的宛如,忍不住欲火上升。他一把將宛如抱住,捕捉著宛如的香唇,貪婪的吻上去。宛如順從的回應著他,並主動用柔舌挑逗著他,沈曲國興奮起來,他撩起宛如的衣服,就要往裏摸,宛如一把抓住他的手,嬌聲說:“哎呀,急什麽呀,先去洗澡呀。”沈曲國依依不舍的說:“等我啊,我馬上來。”
宛如柔柔的一笑,將他推進浴室。看著沈曲國進了浴室,她從手提包裏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低聲說:“沈氏的沈曲在賓館跟一個女人進了賓館,想要頭條就來金星508吧。”
沈曲國很快洗好了澡,連浴巾都沒圍,迫不及待的跑出來:“寶貝,想我了吧,快讓我親親。”
宛如做作的說:“人家把心都給你了,你還背著我在外麵搞女人,你真沒良心。”
“你怎麽還記著那天的事呀,那隻是逢場作戲,我心裏還是愛你的。”沈曲國見宛如還沒脫衣服,便急急的解著宛如衣服上的紐扣。
宛如嬌笑著說:“哎呀,你弄得人家癢癢的。”她一邊說,一邊扭動著身體,不讓他輕易解開她的紐扣,沈曲國一急,使勁一扯,嘩啦一下,衣服上的扣子掉了下來,滾落到地上。
“哎呀,你把人家的衣服弄壞啦。”宛如叫著,彎下身子想去撿扣子。
“別管了,還是先讓我解解饞吧。”沈曲一拽她的胳膊,隻聽刺啦一聲,衣服的袖子竟然被他扯了下來。
“哎呀,你看你,幹嘛那麽大勁呀。”宛如又叫起來。
沈曲國嘟囔著:“這衣服質量真差,我還沒使勁呢,怎麽就壞啦,沒事,明天我送你一件好的。”說完,他將宛如壓倒在床上。
“哎,等等。”宛如又說。
“又怎麽啦?”沈曲國不耐煩的說。
宛如俏皮的眨眨眼睛,柔柔的靠近沈曲國,“你幹嘛總是那麽猴急呀,好飯不怕晚,我們先來喝兩杯吧,喝了酒會讓我更興奮。”
沈曲國不由得笑了:“什麽時候學會這麽有情調了,好,今天我心情好,什麽都依你。”
宛如走到房間的小吧台前,拿出一瓶芝華士,給沈曲國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帶著一絲遺憾說:“可惜沒有冰,不然味道會更好。”
“這有什麽難的,等一會我帶你去喝芝華士加冰。”沈曲國欣賞著宛如那蔓妙的身姿,不可否認,眼前的宛如,比他那些逢場作戲的女人更有韻味,更性感,更有誘惑力。
“曲國,其實,我真的愛上你了,可惜,你想要一個會生孩子的女人給你當老婆。”宛如端著酒杯,坐到了沈曲國的腿上,帶著一絲傷感說。
沈曲國怔了一下,馬上說:“寶貝,你要理解我,我家幾代單傳,不能到了我這就絕了後呀,做不了夫妻我們可以做情人,我養你一輩子,不會比老婆差到哪去。”
宛如端著酒杯的手輕輕一抖,但她馬上平靜的說:“我理解你,來吧,讓我們共同祝願我們有個美好的未來。”說完,她一口將杯子裏的酒盡數倒進嘴裏。
宛如瞥了一眼放在掛在牆上的時鍾,轉頭摟住沈曲國的脖子,柔聲說:“來吧,親愛的,讓我們共同擁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沈曲國迫不及待的將宛如放到床上,就在他要進入宛如身體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傳來劈哩啪啦的拍門聲。沈曲國皺著眉說:“這是誰呀,壞老子的好事。”敲門聲不停的響著,看來不開門,來人是不會罷休的。
“誰呀?”沈曲國不高興的大聲問。
來人並不回答,隻是更加用力的拍打著房門。
“媽的,是哪個混蛋,看老子怎麽收拾你。”沈曲國下了地,順手拿起放在床頭的睡衣披在身上,又拽了被蓋在宛如的身上,這才走到門口,一邊不滿的問:“是誰呀?”一邊打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