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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二 逼走李妍

  看著宛如腥紅的雙眼和那張因憤怒而漲紅的臉,李妍忽然顫栗起來,她一手摟著兒子發抖的身體,一邊顫著聲說:“林宛如,你這是在犯法,你這是綁架,是要做牢的,你不能亂來。”


  “嗬嗬,我父母無罪不也做過牢了嗎?我阿姨無錯不也丟了公司嗎?隻因為有你們這樣的人渣,才讓我們一家人走到今天這樣可悲的下場,你說我會饒過你嗎?早知今日,你何必當初呢?”


  “林宛如,這事不能怨我,是,是建新他的主意,你要報仇你找他,別找我,我隻是,隻是幫他。”李妍忍不住掉下眼淚,麵對宛如的狠戾她已經心驚膽顫,何況現在林宛如要對付不的隻是她李妍一個,還有她的兒子,她又怎能不害怕呢?


  “不用急,一個一個來,孫建新的帳我自會找他算,可是你的你想賴也賴不掉。”宛如鄙視的說。


  “你、你想怎麽對我們?”李妍緊緊摟住兒子:“難道你還想殺人不成?”


  “殺人?我沒那麽傻,殺人是要償命的,用你們的命來換我的命,不值。”宛如咪了咪眼睛,她向著身後一擺手,剛剛被李妍推開的兩名大漢立即走過來,惡狠狠的搶走冬冬,李妍立即大叫起來:“不要,不要傷害我兒子,林宛如,冬冬才七歲,求你不要傷害他呀。”


  宛如冷冷的說:“我隻是讓他斷子絕孫而已,我不會要了他的命的。”


  那兩個男人不顧冬冬的哭叫,將他按倒在屋內的一張床上,並為冬冬打了一針麻藥,冬冬漸漸停止了哭叫,昏睡過去。


  李妍完全崩潰了,她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停的對著宛如磕著頭:“求求你,不要,不要呀,冬冬沒有錯,是我錯了,是我錯了,要恨你就恨我吧,求你放了冬冬,求求你了。”


  宛如冷著心腸說:“當初你們陷害我父母的時候想沒想過他們也是無辜的?你們想沒想過你們那樣做會害死他們?現在想起來錯了,不覺得太晚了嗎?”


  “對不起,對不起,宛如,你也是有孩子的,你也是個母親,你知道孩子對於母親來說是多麽重要,你要是恨,你就殺了我吧,你怎麽對我都可以,隻求你放過冬冬,他還是個孩子呀,他什麽都不知道,求求你,求你看在他和馨馨的身上都流著相同的血,求你放過他吧。”李妍淚流滿麵,不停的哀求著。


  李妍的話象是一把刀,刺痛了宛如的心,馨馨,這個她日夜候念的名字,在她覺得自己已經變成另外一個人時,馨馨,是她心裏最最思念的但又不敢想起的痛。


  她知道,馨馨對爸爸很崇拜,也很親近。可是,她已經為了馨馨做出了讓步,沒想到這個讓步讓父母掉進了深淵,葬送了他們為之奮鬥了一生的仕途,還使於紅阿姨丟掉了她半生建立起來的公司。這個債,宛如還不起,宛如隻能放棄女兒的願望,她對不起女兒,她不敢見女兒,甚至她每次想起女兒,心都會劇烈的痛,她在心裏對女兒說:“媽媽什麽都可以給你,甚至生命,可是媽媽不能再送給你一個完整的家,不能再送你一個慈愛的父親,因為,媽媽不能為了你,而賠上林家全家人的幸福。”


  李妍突然以一個母親的角度,跪求宛如放了她兒子,她很聰明,她不以孫建新的名義哀求宛如,而是以馨馨的名義求宛如,宛如恨恨的看著李妍,又看著昏在床上的冬冬。冬冬的小臉上還帶著淚珠,看上去可憐兮兮的,這讓宛如想起了馨馨。馨馨是個懂事的孩子,每次受了委屈或是有什麽不愉快,就會偷偷的躲在沒人的地方哭,有一次馨馨被爺爺說了,自己躲在床上偷偷的抹著眼淚,當宛如看見時,馨馨已經熟睡著了,小臉上掛著淚珠,看了讓宛如心疼不已。


  宛如走到冬冬的床邊,輕輕的抹掉冬冬臉上的淚珠,那眼神帶著一種母性的慈愛,她仿佛看見了馨馨正睡在床上,發出均勻的呼吸,她耳邊響起馨馨甜甜的聲音:“媽媽,小弟弟真的挺可愛的,長得虎頭虎腦的,媽媽,我想,小弟弟長大以後,一定比爸爸還帥。”


  是呀,冬冬這孩子從小長得就招人疼,虎頭虎腦的,一雙大眼睛又黑又亮,冬冬和馨馨的臉長得還是挺象的,一樣小巧的鼻子,一樣喜歡緊抿的雙唇,最象的就是眼睛,就連那長長的睫毛都是一樣的向上翹著。


  “宛如,隻要你放了冬冬,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求求你,看在馨馨的麵子上,放了冬冬吧。”李妍不失時機的哭求著,她的聲音裏帶著心碎,帶著擔心,帶著一個母親全部的疼愛。


  宛如回過頭來,瞪著李妍,“李妍,你和孫建新做了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讓你斷子絕孫都不為過。”她恨聲說。


  李妍不停的點著頭:“是,我們罪該萬死,你怎麽對我都行,是我罪有應得,隻要你放過冬冬,隻要你放過冬。”李妍恨不能把心挖出來給宛如,以示她愛子心切的心情。


  看著冬冬那張酷似馨馨的小臉,宛如的心終於軟了,她痛苦的閉上眼睛。


  “李妍,今天我可以放過你,是看在我們馨馨的麵子上,不過,我不許你再在這個城市出現,立即帶著你兒子滾得越遠越好,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如果讓我再看見你,我會忍不住殺了你。”宛如的雙眼溢著矛盾和痛苦,她恨聲說:“如果你讓孫建新知道了今天的事,那你的兒子是怎麽也保不住了,我既然出手了,我就會有所防備,到時候你求我也是沒用的了。”


  “我知道,我知道。”李妍忙說。


  “馬上帶著你兒子離開這,越遠越好,不要讓他找到你們。”宛如拿出一封信扔到她麵前,“照著這個抄一份,留給孫建新。”


  李妍顫著手打開那封信,信上寫著:“我要帶著冬冬去過新的生活,別再找我了。”落款是李妍。


  宛如冷冷的說:“你不要指望孫建新會救你,他現在是自身難保了,跟著他,你的下場會更悲慘,到時候隻能讓冬冬活得更痛苦。”


  李妍現在顧不得別的了,她隻想保護好兒子,其餘的她沒有能力管,也不敢管了。抱著冬冬,她頭也不敢回的上了車,被兩個大漢送了回去。她將抄好的信放到桌子上,連夜收拾了東西,帶著她所有的錢,帶著冬冬,離開了這座城市。


  宛如逼走了李妍和冬冬,卻不知道,當李妍跪在她腳下時,在冬冬幼小的心靈裏,竟然留下深深的痕跡,以至於在冬冬的心裏埋下了仇恨的種子,這是後話,暫且不說了。


  當孫建新發現李妍走了以後,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後了,當孫建新打開李妍家的房門,屋裏竟然蒙上一層淡淡的灰塵。孫建新皺著眉頭發現了桌上那封信,然後狠狠的將信撕得粉碎。冬冬是他們家唯一的男孩子,是他和孫父心中的希望,如今,李妍帶著冬冬就這麽走了,就如同剜了他的心頭肉一樣,他咆哮著,找遍了李妍平時去的一些場所和她交好的朋友家,可是卻一無所獲。


  宛如冷眼看著孫建新暴跳如雷的樣子,心中暗暗譏笑著:“孫建新,這點傷害你就受不了了,還有更慘的等著你呢。”


  孫建新本想瞞著父母將冬冬找回來,可是卻一直杳無音信,孫父天天吵著要見孫子,急得孫建新是心煩意亂。


  在孫父一再的逼問下,孫建新隻好對孫父說李妍帶著孩子回老家探親去了,孫父生氣的說:“冬冬也沒放假,上學的時候旅探什麽親,要去自己去唄,為什麽帶著冬冬,趕緊讓他們回來。”


  孫建新無耐的答應著。


  沈曲國和宛如坐在一個酒店的包房裏。沈曲國握著宛如的手:“現在你開心了吧?你怎麽謝我?”


  宛如柔柔的笑著:“你想讓我怎麽謝你?”


  沈曲國一把將宛如摟進懷裏,邪氣的說:“你知道我想要什麽,對不對?”


  宛如一臉嬌羞的推了推他:“我哪知道,你又沒說。”


  “我想要你,我就想要你。”沈曲國伏下頭,開始捕捉著宛如的紅唇。宛如半推半就的縮進他的懷裏,任由他的長舌探進她的嘴裏,糾纏著她欲拒還迎的柔舌。


  沈曲國的大手慢慢滑進宛如的衣服,摸向她胸前的柔軟,宛如卻一把抓住他的手,臉色緋紅的說:“別,我還沒準備好。”


  “那你什麽時候才能準備好呢?”沈曲國有些急躁的問。


  “這對我來說畢竟是一種挑戰,背叛自己的丈夫我一時還接受不了,不過,我和他已經沒有感情了,你給我點時間,好嗎?”宛如將頭偎在他的胸前,用手指玩弄著他胸前的紐扣,“我知道你對我好,再給我點時間,讓我適應,好嗎?”宛如仰起頭,忽閃著那雙迷人的大眼睛,一臉的祈盼,那模樣真讓人不忍拒絕。


  沈曲國無奈的歎口氣:“好吧,我聽你的,可是你別讓我等太長時間,我受不了了。”


  宛如溫柔的垂下眼簾,嬌羞的將羞紅的臉埋進他懷裏,沈曲國又是一陣悸動。


  轉眼到了年底,孫父思孫心切,病情突然加重,孫建新忙將父親安排到自己的醫院裏。找了幾個月了,可是李妍和冬冬仍然一點消息都沒有,孫建新不由得懷疑是不是出了什麽不測。


  “這李妍和冬冬會不會出什麽事了?”孫建新皺著眉說。


  宛如翻了翻眼睛:“會出什麽事呀,我看她是跟著哪個相好的跑了吧?”


  孫建新瞪了她一眼:“不可能,我沒發現她在外麵有男人呀?”


  “我的傻老公,她有了男人還得向你了備呀,嘁。”宛如嘲笑的說。


  “這個臭女人,自己走就算了,為什麽要帶走我兒子。”孫建新罵道。


  “兒子是她生的,當然要帶走了,孩子都是娘身上掉下來的肉,她怎麽舍得留給你呢?”宛如說。


  孫建新煩躁的說:“我爸那邊天天要孫子,讓我去哪找呀?真他媽的鬧心。”


  “爸的病怎麽樣了?要緊嗎?”宛如關心的問。


  “越來越重了,再這麽下去,我看就危險了。”孫建新扔掉手裏的煙頭,一翻身將宛如壓倒在床上。


  “哎呀,幹嘛?”宛如不高興的叫著。


  “什麽幹嘛?我再不發泄一下,就要憋死了。”孫建新粗魯的撕扯著宛如的衣服,宛如皺著眉說:“哎呀,你輕點,別把人家衣服撕壞了。”


  “壞了再買。”孫建新狠狠的在宛如身上蹂躪起來,宛如隻好閉上眼睛,忍受著他野獸一般的獸欲。


  宛如去醫院看孫父,孫父正躺床上發脾氣,護士和陪護都被老爺子罵得直抹眼淚。宛如走進去,對他們擺了擺手,讓他們都出去。然後,宛如坐到床邊,柔聲說:“爸,你不能再發脾氣了,你這病最忌諱生氣激動,心太平和才對的病有幫助,這樣你才能快點好起來呀。”


  “好個屁,孫子都不來看我,我還好個什麽勁,我看我就因該早點死了,省得讓你們看著我心煩。”老頭沒好氣的說。


  “爸,話可不能這麽說,建新為了爸的病每天都吃不好,睡不好的。”


  “屁,他都不願意來看我,還不是嫌棄我老了,不中用了,他現在都躲我躲得遠遠的。”孫父突然覺得傷心起來,雙眼忍不住潮濕起來。


  “爸,你可冤枉建新了,要不是李妍帶著冬冬跟男人不知道跑哪去了,建新能這麽煩嗎?要我說呀,要怪,都得怪李妍,她……”宛如象是在替孫建新辯解似的,脫口而出。


  “你說什麽?”孫父立即瞪大了雙眼,大吼一聲。


  宛如嚇得從椅子上跳起來,忙說:“哎呀,爸,這個,你別激動,別激動啊,沒事,沒事,我胡說的,我胡說的。”


  “你、你跟我說清楚,是、是怎麽回事?”孫父忽然覺得自己呼吸困難,但他還是喘息著瞪著宛如。


  宛如吞吞吐吐的說:“就是、就是李妍她、她……”


  “快說。”孫父用手使勁的拍著床板嘶啞的喊著。


  “就是李妍帶著冬冬走了,讓建新不要再找她和冬冬了,她說她去過新的生活了,再也不回來了。”宛如一口氣的說出來。


  孫父的眼睛瞪得大大得,突然抽 搐起來,口角吐出白沫,宛如有些慌了,忙開門叫醫生護士。


  孫父的病情突然惡化,孫建新接到醫院的通知,立即趕到醫院,可是孫父已經不能說話了,他看著孫建新,嘴裏不停的“唔唔唔”的不知道說些什麽。孫建新眼含著淚水,握著父親的手,母親在他身邊流著淚說:“你爸是想冬冬,他想讓你把冬冬找來。”


  孫建新終於痛哭失聲,他慢慢跪在父親的床前,哭著說:“爸,你放心,我一定把冬冬找來,我們孫家是有後的,是有續香火的,你放心。”


  宛如站在角落裏,臉上一片漠然,她有意把冬冬的消息透露給孫父,刺激他病情加重,孫建新害了她的父母,她是要以牙還牙,可是,看著孫父思孫心切的樣子,看著孫母悲傷的表情,她心裏竟然一陣陣發痛,她咬了咬嘴唇,告訴自己不能心軟,這都是孫建新該受的,是他先做了對不起她,對不起她們林家的,這一切,是孫家該得的報應。


  孫父由於再次腦出血,搶救無效,於臘月二十八淩晨,帶著對孫子的思念,帶著想見孫子的遺憾,離開了人世,孫建新跪在父親的靈前泣不成聲,孫母也是淚流不止,兩個姐姐倒是比孫建新平穩許多,她們扶著母親,盡管也是一臉的悲傷,但卻能看出她們對父親的感情並不是那麽深厚,隻因孫父平時太看重兒子,忽視了女兒,對女兒又經常大呼小叫,氣得兩個女人在他久病的時候都不願意伺候他。孫母這一輩子,雖然沒有得到孫父多少的疼愛,但是,畢竟在一起生活了一輩子,許多事情都已經成為習慣,夫妻間即使感情淡漠,但也已經有了親情。她看著躺在靈柩裏的丈夫,哭泣著說:“這一輩子,你都隻看重男孩子,沒想到,你最後都沒有看到孫子一麵,不知道這是不是老天爺給你的報應。”


  由於孫父的去世,孫母一下子覺得空蕩蕩的,平時總在為他忙碌著,現在竟然不知道每天應該幹些什麽。孫母一下子也病倒了。


  孫建新忙完父親的後事,又忙著替母親看病,一時之間,他竟然也是心力交瘁。公司裏的業務他一時顧不過來,不得不交給宛如替他打理,而他則在醫院專心陪伴母親,父親已經走了,兒子也不知道去哪裏了,他不能再沒有母親。隻要母親在,他還有一個家可奔,如果沒了母親,那他豈不成了沒爹沒媽的孤兒。


  雖然公司裏的一些重大決策,宛如還是要向孫建新匯報,並經過他的同意,但是,隻要能重進公司,宛如就有信心重掌這裏的一切,畢竟這是阿姨一生的心血,她不能讓公司就這麽輕易的讓孫建新奪走。


  “杜總嗎?我是孫氏的林宛如。”宛如打電話給杜子威。


  “孫夫人呀,好久不見了,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杜子威流裏流氣的問。


  “杜總,三月份我們有一份大的出口計劃,我想親自和你談談細節,不知道杜總有沒有時間?”宛如很客氣的說。


  “好呀,不過說好,我可不跟你喝酒。”杜子威也知道孫建新為了照顧病重的母親,而把公司暫時交給了林宛如。上次讓這個女人涮了一次,這次可不能再讓她玩了才好。


  “嗬嗬,杜總,上次的事我不是已經跟你道歉了嗎?你何必還跟我計較呢?這樣吧,今天我們不談公事,我請杜總來聚聚,就當是為上次的事給杜總賠禮,你看行嗎?”宛如笑著說。


  “好,如果我說不去,是不是顯得我心眼小呀,再說我一個大老爺們,也不是怕你,你定好時間地點再通知我吧。”杜子威拿著架子說。


  “那好,杜總,我一會再給你打電話,咱們晚上見。”宛如放下電話。


  宛如讓秘書定好酒店,然後通知了杜子威。


  宛如先行一步,到酒店的包房裏等候杜子威,當杜子威來的時候,宛如正優雅的坐在包房的椅子上,悠閑的品著茶水。


  “孫夫人,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杜子威大咧咧的走進來,對宛如說。


  “沒有,是我來早了。”宛如站了起來,笑著請為杜子威拉開椅子,並吩咐員,為杜子威上茶。


  “杜總,上次的事是我的不對,你就看我是個女人的份上,別和我計較了,好不好?”宛如微笑著歪著頭,一臉的嬌笑。


  杜子威覺得血往上湧,臉色有些發紅,他避開宛如那象火一樣的雙眸,有些底氣不足的說:“其實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嗬嗬,孫夫人你不必太認真。”


  “那怎麽行?是我錯了我就該道歉,杜總,今天我們一杯酒都不碰,我隻是以茶代酒,向杜總道歉。”宛如一臉認真的說。


  杜子威看著宛如那張沒有一絲瑕疵的臉,不由得又心猿意馬起來:“這女人都三十多了,這皮膚怎麽還這麽嫩呀,這要是讓我捏一把,那一定感覺不錯。”


  宛如見杜子威直直的盯著她看,不覺微微一笑,她拿起桌上的茶杯,輕輕碰了碰杜威的手,柔聲叫:“杜總?想什麽哪?”


  杜子威立即有些尷尬的接過杯子,說:“沒什麽,沒什麽。”


  “那我們幹了這杯茶,以後杜總就把那天的事情忘了吧。”宛如笑著說。


  杜子威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他爽快的說:“行,我杜子威也不想把事情記一輩子,行了,既然孫夫人都如此說了,我如果再揪住這事不放,那還不被人笑成我心胸太窄呀。”


  宛如也笑著說:“都說杜總是人中龍鳳,今天才是深有感觸,杜總的胸懷真是值得我學習的。”


  杜子威被宛如又是捧又是吹的,一時之間倒也沒覺得宛如有什麽企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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