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一節 綁架
沈氏集團想要打壓一個小小的服裝商,本來是件很小的事情,可是孫建新出麵了,這就在當地引起了小小的轟動,大家都知道,孫建新的公司是他老婆送給他的,孫建新也一直很注意自己在外麵的形象,界內人都知道他很愛自己的老婆,別人多看他老婆一眼,他都不高興,所以大家都以為孫建新對他老婆是衷心不二的,沒有人知道他在外麵還有女人。
李妍又哭又鬧坐在孫建新的辦公室裏,引得外麵的秘書不時的向裏麵窺視。孫建新氣惱的說:“你到底是得罪什麽人了?一聽說是你開店用,人家就不肯幫忙,你好好想想,到底得罪誰了?”
李妍哭著說:“我能得罪誰呀?在這裏,要說有看我不順眼的,那就是你老婆。”
“胡說八道,她現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你別惡意中傷她。”孫建新不高興的說。
李妍哭汲汲的說:“那我就想不出來還有誰了。”
孫建新說:“是不是你招惹了哪個男人,人家來報複你了?”
“孫建新,你以為我是你呀,自從跟了你,我從來沒有過別的男人,哪象那個騷貨,左一個男人,右一個男人的。”李妍大聲喊起來。
孫建新猛的被李妍觸到了痛腳,氣得他一拍桌子,罵道:“滾,你的事我不管,你自己想辦法扶持,滾。”
李妍又哭了起來:“哎呀,你不管我那我隻好死了,我可憐的冬冬呀,今後沒有媽疼你,你可怎麽辦呀。”
孫建新不耐煩的說:“行了,行了,你先回去吧,把你那些貨先卸我們庫房去,房子慢慢找,那也不是說找就能找到的,以後不許再來公司了,趕緊滾。”
李妍哭哭啼啼的走了,孫建新坐在椅子上深思著:“到底是什麽人和李妍有這麽大過節?這麽做不就是想把李妍趕出這座城市嗎?這人夠狠的。”
孫建新差人出去了解,到底是什麽人與李妍有這麽大的仇怨。可是,出去調查的人回來說:“那些人都不肯說出指使他們的人的名字,隻說是要在本市封殺李妍。”
孫建新隻好親自出麵去了解,那些人不解的問:“孫總為什麽對這個女人的事這麽上心呀?”
孫建新隻好說:“我也不瞞你們,她以前曾經是我老婆,後來我們離了婚,我兒子都快8歲了,我怎麽能不管她呢?拜托你們替我給那個人帶個話,如果李妍有什麽地方得罪了他,我孫建新替她向他賠罪,隻求他放過李妍,一個女人也不容易。”
那些人笑著說:“既然是孫總的老婆,那還賣什麽服裝呀,養起來不就得了,何必這麽費事。”
孫建新笑著說:“咱們都是男人,都可以理解,我夫人知道了那還了得。”
“哈哈,原來孫總是怕老婆呀。”大家笑著說。“孫總,你這個前妻看來在咱們這是混不下去了,不是我們不給你孫總麵子,而是這人的來頭太大,我們都得罪不起呀。”
孫建新也不好再強求,隻好笑著說:“既然如此,孫某也是感激的,那回見。”
李妍眼見幾百萬的資金壓在貨物裏,急得滿嘴都是火泡,孫建新說:“我也沒辦法,人家都不肯說出此人的姓名,不知道你到底得罪了哪位財神。”
“那可怎麽辦?我這一生的心血,都在這了,這以後讓我怎麽辦呀。”李妍哭著說。
“行了,我還能讓你餓死呀,你就好好帶冬冬吧,別讓他不學無術,不務正業,將來他要繼承我的事業,就他現在這樣子,能行嗎?”
李妍是徹底敗了,為了能賺回點本錢,她隻得將貨物低價甩賣,好歹是收回一些本錢,自些她心灰意冷,不想再出來做了,便由孫建新每月給她一筆錢,安心當起了二房。
沈曲國見到宛如時,說:“怎麽樣,這件事我辦得不錯吧。”
宛如一臉的委屈:“謝謝你了,可是,她現在被我先生包起來了,安心當起了二房,唉。”
“這女人還真是賤,看來得想辦法讓她離開這裏。”沈曲國說。
“沒有辦法的,她和我先生的兒子都快8歲了,我先生一定會養著她的。”
“宛如,那你就離了不行嗎?”沈曲國問。
“離了誰來養我呀?你以為一個女人自己過日子那麽容易呀?”宛如白了他一眼。
“我來養你。”沈曲國脫口而出。
“你養我,嗬嗬,開什麽玩笑,你想讓我做你的情人?”宛如笑了起來。
沈曲國說:“我想娶你,做我老婆。”
宛如搖搖頭說:“你家會同意你娶個離婚的女人嗎?”
沈曲國頓了一下,說:“那是我的事,這些不用你管。”
宛如見他如此的認真,便說:“你不會是哄我吧,等以後我老了,你還會喜歡我嗎?”
“會,我會喜歡你一輩子的。”沈曲國認真的說。
宛如定定的看著他,猶豫著說:“可是,我不甘心,我就這樣讓那個女人擠了出來。”
人們都說:熱戀中的人智商是最低的。沈曲國看著心愛的女人一臉的愁容,一個歹毒的計劃在他心裏形成。
李妍冬冬放學的時候,沒發現媽媽的車,便站到校門口的一個賣玩具的小攤前,邊看邊等著媽媽。一輛普通的麵包車停在冬冬身邊,門開了,一個男人下來對冬冬說:“你是孫冬嗎?”
“嗯。”冬冬點點頭。那個人說:“你媽有事,讓我來接你。”
“我不認識你呀。”冬冬戒備的看著他說。
“那這樣吧,我們給你媽媽打個電話,這樣行嗎?”
冬冬疑惑的點點頭,那個男人又說:“我電話在車上了,咱們上車打吧。”
李妍在來接冬冬的路上,車胎突然爆了,她看時間來得及,便匆忙去換了車胎,也就晚了幾分鍾,冬冬就被別人接走了。當李妍接到電話時,嚇得腿都軟了。
“你們、你們想要什麽?錢嗎?”她顫抖的問。
“夫人,我們見麵談吧,你現在等著,我們去接你,不過,如果你告訴第三個人知道,那你的兒子我們可保不了。”
李妍急忙應著:“我不說,我不說。”
當李妍被帶到一個不知名的別墅內時,宛如就站在她麵前。李妍立即破口大罵:“我就知道是你這個騷貨幹的好事。”
宛如猛的抬起手,“啪”的一聲,一個耳光扇在李妍的臉上。李妍剛想衝上去還手,卻被宛如身後的兩個大漢架住了胳膊,一時動彈不得。
宛如冷厲的說:“這一耳光是為我了媽打的。”她一抬手,又一個耳光扇過去,又說:“這一耳光是為我爸打的。”第三個耳光打過去,宛如恨聲說:“這是為我自己打的。”
這三個耳光,聚集了宛如渾身的力量,自父母出事以後,她心所沉集的仇恨和冤屈已經快將她憋悶爆了,如今看見李妍,想著父母一生為官,威風八麵,沒想到栽到這個賤人和孫建新手中,想著父母在獄中受到的苦,想著父母在人前抬不起頭,不得不遠走他鄉,宛如恨不得將孫建新和李妍撕碎揉爛。
宛如的眼裏噴射著怒火:“李妍,你想不到有今天吧,你當初陷害我父母的時候,你想不到你會有今天的下場吧。”
李妍不愧是見過世麵的女人,她竟然毫不懼色,破口大罵:“林宛如,你這狐狸精,迷惑了冬冬他爸,今天又來害我們娘倆人,你等著,等我出去告訴冬冬他爸,看他怎麽對付你。”
“哈哈,李妍,虧你也是在社會上混的,你認為我會給你這樣的機會嗎?”宛如突然犀利的笑起來,她狠戾的對李妍說:“孫建新毀我一生,害我父母,又奪我公司,你認為我會放過他嗎?而你,你這個賤人,今天我就先讓你嚐嚐失去親人的痛苦。”
李妍愣愣的看著宛如:“你、你想幹什麽?”她顫著聲音問。
宛如擺了擺手,有人把冬冬帶了過來,冬冬看見了媽媽,立即大叫起來:“媽媽,媽媽。”
李妍此時麵色俱變,她驚叫著:“林宛如,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我要讓孫建新斷子絕孫。”宛如惡狠狠的說。
李妍掙紮著推開抓著她的那兩個大漢,撲向兒子,將兒子一把抱在懷裏:“林宛如,你會有報應的,冬冬還是個孩子,你不能這樣對他。”
“孩子?嗬嗬,這個孩子本就不該存在,本來我以為你可以收住他的心,可沒想到你和你兒子一起,都收不住他,讓他重新來糾纏我,甚至奪取我阿姨的公司,殘害我的父母,你們這樣豬狗不如的東西,活著就是禍害。”宛如的眼裏閃著仇恨的目光,她咬著牙說。
此時李妍才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她看出了宛如的恨已經不是情敵之間的那點事了,而是那種刻骨銘心的仇恨,她此時才後悔當初為什麽要給孫建新出那個陷害林家父母的主意,為什麽要和他一起寫誣告信,當時她以為,幫著孫建新搬倒林家父母,讓孫建新在林家可以揚眉吐氣,讓建新就會感激她幫了他,會更加覺得她重要,會更加愛她,可是現在她終於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