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節 回家
魏洪宇一把將宛如摟進懷裏,心動的說:“宛如,你聽我說,我雖然不能給你一個家,但是我會盡我最大的能力來疼你,愛你,我會讓你快樂的,你相信我。”
“嗯,我相信,我相信。”宛如感動的說。
在離開青島的最後一晚,魏洪宇象是瘋了似的一遍遍要著宛如,仿佛要把這一生的都要完才行。宛如了解魏洪語的心態,她在他身下哭了,那汩汩而出的淚水,是為了他,也是為了她。她盡力配合著他,也瘋了一般的回應他,他們象是兩條即將離開水的魚,瘋狂的吸取著屬於他們的養分。他們瘋狂的糾纏在一起,發泄著心中那份說不出來的迷茫和無措,他們瘋狂的做愛,象是要把一切要說的話都用動作來表述出來。
為了多相聚片刻,他們又決定乘火車回去。來的時候是魏洪宇的私心,帶著宛如坐了火車,現在卻是宛如提出的要求,他們再一次乘上了火車。
他們一直相擁著坐在火車軟臥包廂裏,心中都在祈求時間過得慢點,火車跑得慢些。宛如看著車窗外那飛快向後倒退的樹木,心情越來越壓抑。如果說沒有和魏洪宇的這段快樂的日子,她的心可能不會有這麽大的波動,可是嚐過了鮮的人,再去品嚐苦澀,就會覺得難以下咽。此時的宛如就是這樣,有了魏洪宇的對比,她對她的婚姻更是深惡痛絕。
魏洪宇是有老婆的,宛如對這一點心裏多少有點嫉妒,雖然她沒想過要爭那個位置,但是他知道魏洪宇很在乎他的家庭,也很愛他老婆,他斷不會為了她而舍棄他老婆的。
宛如緊緊的偎依著魏洪宇,她不知道回去以後會有什麽樣的結局,但她卻想留住眼前的溫柔。
火車絲毫不理解他們的心情,呼嘯著進了站。
魏洪宇緊緊的抱住宛如,猛烈的吻住宛如,然後,他們下了車。魏洪宇看著宛如坐進計乘車裏遠去的身影,心裏有些失落。但他馬上調整了自己,拿出手機。
“喂,老婆,我回來了。”他對著手機說,“能早回來嗎?想你了。”
宛如打車回了家,衝了澡,換了身衣服,起身去幼稚園接馨馨。這個家,也隻有馨馨是她最終的牽掛。幼稚園裏的小朋友還在睡午覺,老師叫醒了馨馨,把她帶了出來,馨馨看見媽媽站在門口,驚喜的叫著“媽媽”撲了過來。
宛如激動的摟住女兒柔軟的小身體,感到了從未有過的踏實。
“媽媽,你可回來了,馨馨想媽媽都睡不著覺了。”馨馨嘟著小嘴,摟著宛如的脖子說。
“媽媽也想馨馨。”宛如的眼睛有些濕潤,她微笑著說。
從幼稚園裏提前接回了馨馨,宛如帶著馨馨回到林家, 張雲見宛如回來了,高興的去菜市場買了許多菜。
宛如讓馨馨自己在客廳裏玩,她在廚房裏給張雲幫忙。
“不用你了,坐了那麽久的車,去歇會吧。”張雲疼愛的說。
“沒事,我不累,在車上都睡了。”宛如一邊摘著菜一邊說。
“宛如,不知道阿姨是不是多心了,我怎麽感覺你不象以前那麽愛說愛笑了。”張雲凝視著宛如有些落寞的小臉說。
“哪有,嗬嗬,我隻是長大了嘛,馨馨都這麽大了,我還能總象個孩子似的呀。”宛如自嘲似的說。
“阿姨還是喜歡你以前的樣子,整天笑嗬嗬的,讓人看著心裏也高興。”
宛如微微一笑。
“馨馨他爸知道你回來了嗎?”張雲問。
宛如這才想起來還沒告訴孫建新她回來了,忙說:“哎呀,忘了告訴他了,我現在去打電話。”
宛如撥通了孫建新的電話。
“喂,建新,我回來了。”宛如說。
“哦,什麽時候回來的?”孫建新平靜的問。
“下午三點多到的,我手馨馨都在我媽這呢。”
“好,那我一會過去。”宛如掛了電話,又走進廚房。
張雲問:“馨馨他爸知道你回來了,一定很高興吧。”
宛如笑了笑沒回答。說心裏話,宛如一點都不想見孫建新,這半個多月以來,宛如幾乎都沒有想起過他,他在宛如的心裏已經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地位。
吃晚飯時,孫建新來了,他很有禮貌的跟宛如的父母以及張雲打了招呼,然後親昵的對宛如說:“老婆,回來怎麽不先說一聲,我好去接你。”
“大白天的,有什麽好接的。”宛如淡淡的說。
宛如媽媽見孫建新一臉的無趣,忍不住說宛如:“建新不是心疼你嘛,這孩子,怎麽總是這樣不冷不熱的。”
“沒事,沒事,媽,宛如是累了。”孫建新忙體貼的說。
宛如爸爸岔開話題:“宛如,你們這次出差事辦得怎麽樣?”
“還行。”
“你們賠了多少錢?”
“我們這組沒賠,對方的老總不用我們付賠償金。”
“哦?”
宛如來了興致,高興的說:“那個劉總讓我給耍了,他非要讓我陪他喝酒,我就裝著不會喝,他一急,就許諾著說,我喝一杯酒他就減賠付金1%,結果我把他們的人全喝趴下了,最後你們猜我喝了多少杯,132杯,哈哈,所以我們一分錢都不用賠了。”
宛如媽媽瞪了一眼丈夫,“好的不學,學壞的,你爸爸這點缺點全讓你繼承了。”
宛如笑著說:“多虧爸爸讓我繼承了這千杯不醉的本事,要不這回就慘了。”
宛如爸爸自豪的說:“這才是我的女兒,哈哈,身經百戰,屢戰不敗。”
宛如笑著對著爸爸豎起大拇指,媽媽也跟著笑了。
吃過了晚飯,媽媽說:“坐了那麽久的車,早點回去歇著吧。”
宛如和孫建新帶著馨馨回了家,宛如和馨馨玩了一會,便忙著給馨馨洗澡,哄馨馨睡覺,等馨馨睡著了,宛如才感覺到累。她出了臥室,見孫建新那屋還亮著燈,她徑直進了浴室,草草的洗了澡,疲憊的躺在女兒身邊,閉上了雙眼。
就在宛如快要睡著時,門被輕輕推開了,孫建新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他見宛如回過頭來看著他,他看了看睡熟了的馨馨,一貓腰,抱起了宛如。
“幹什麽?”宛如忙問。
“別吵醒馨馨。”孫建新輕聲說,抱著宛如出了宛如的臥室,進了他的臥室。
宛如頓時緊張起來,不安的看著孫建新。孫建新關好門,用胳膊將宛如圈在自己身下,問:“走了這麽久,沒想我嗎?”
宛如怔怔的看著他,孫建新的手撫上了宛如的臉,慢慢遊移到她的唇上:“我可想你了,你不在我身邊,我真的想你了。”
“建新,我真的很累。”宛如嚅嚅的說。
孫建新把手指伸進宛如的嘴裏,說:“這麽長時間你不想嗎?”宛如搖搖頭。
孫建新的手已經摸進了宛如的睡裙,宛如的身體立即繃得緊緊的。
“怎麽還這麽緊張?放鬆點。”孫建新開始親吻著宛如,他脫掉宛如的睡衣,一點點的撫摸著她,親吻著她,宛如的身體突然不爭氣的有了反應,孫建新愣了一下,他欣喜的看著宛如:“老婆,你看,你還說不想,看看你都有反應了。”
宛如羞怯的閉上眼睛,這半個多月,她原本麻木的身體已經對此上了癮。孫建新興奮得挺起自己的欲望,刺進了宛如的身體。
宛如咬著嘴唇,不想讓呻 吟聲溢出喉嚨,但她的身體卻不聽話的跟著他律動起來,半個多月來,她已經習慣了這種歡愉的撞擊,她已經對這種親近的撫摸有了依戀,雖然她對孫建新沒有了感情,但是她身體卻誠實的背叛了她的感情。宛如的心裏湧起一陣酸澀,她隻好閉上雙眼,幻想著是魏洪宇在與她交歡。孫建新沒想到宛如的的反應是這麽強烈,那窄小的緊致發出強大的吸力,緊緊的吸著他,他感覺到從來沒有過的爽快。他越發興奮起來,全身的血液都因為他的興奮而加速了流動的速度,他越動越快,仿佛隻有這樣才能釋放他的激情。
宛如終於叫了出來,身體深處不斷傳來的股股激情,終於在宛如盡情壓抑後,不可控製的爆發了,她下意識的抓住他的胳膊,挺起身體,向他靠去,以求他更加深入。
當孫建新完全釋放了自己後,趴在宛如那滲滿汗水的嬌軀上,他說:“老婆,你真是棒,沒想到出差一次,竟然讓你有了這麽大的改變,怪不得都說小別勝新婚,看來這話真有道理。”
宛如別過頭去,不想看他,隻是無力的說:“我真的很累,讓我睡吧。”
孫建新的心情尤其的好,他翻身下了地,先進了浴室,不一會叫她:“老婆,一起洗吧,我給你放好了水。”
宛如搖搖頭,起身搖搖晃晃的進了自己的臥室。當她疲憊的躺在床上時,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了下來。
在家休息了一天後,宛如上班了。一進到辦公大廳,她無意思的向魏洪宇的辦公室瞧去。魏洪宇還沒有來,那緊閉的房門和那漆黑的房間,讓宛如的心也跟著暗了下去。
宛如無精打采的收拾著自己格子間裏的衛生,李大偉走進來,見到宛如,立即高興的說:“哎呀,宛如,你可來啦?”
宛如奇怪的抬起頭,不解的問:“怎麽了?”
“公司要給你和洪哥請功呢,這回你們可是公司的功臣了。”他興奮的說,仿佛要被請功的人是他似的。
“哦,嗬嗬。”宛如淡淡的笑了笑。
“怎麽了?情緒不高呀?”李大偉說。
“哪有?”宛如說。“你們那怎麽樣?賠償金得付多少?”宛如順嘴問。
“唉,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減了5%,唉,難搞呀。”他長歎一聲。宛如微微一笑。
門一開,魏洪宇擒著包從外走進來,他帶著一抹急切的目光向宛如的格子間瞧來,宛如也向他看去,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瞬間碰撞出炫耀的火花。
魏洪宇笑著說:“早啊。”
李大偉應著:“洪哥,早。”
宛如也笑著說:“早。”魏洪宇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走進他的辦公室,宛如的心情猶如閃進一道陽光,立即放晴了。
同事們陸陸續續的走進辦公大廳,見到宛如,都過來熱情的打著招呼。
“宛如,來啦,這回你們可是立了大功了。”
“宛如姐,你和洪哥真是太厲害了,你們是怎麽做到的呀?太讓我崇拜了。”
“宛如,聽說公司要嘉獎你和洪哥呢。”
宛如不好意思的說:“快別這麽說了,是我們遇到的那個老總好說話,我們可沒你們說的那麽神。”
魏洪宇坐在辦公室裏,心裏強烈的欲望衝擊著他的大腦,看著麵帶淺笑的宛如,他控製不住心中那份強烈的思念,他按響了桌上的對講電話:“宛如,進來一下。”他努力保持著語氣的平靜說。
宛如立即向魏洪宇的辦公室走去。魏洪宇示意她將門關上,強忍著沒有衝上去抱住她的衝動,輕聲說:“好嗎?”
宛如站在魏洪宇的對麵,背對著那透明度極高的玻璃窗,宛如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裏立即蓄滿淚水,她默默的看著他。
“別,別哭,小心讓人看見。”魏洪宇忙向外看了看,把桌子上的麵巾紙向宛如推了推。
“我真想你。”魏洪宇看著低頭擦淚的宛如,低聲說。
“我也是。”宛如低著頭擦著眼淚,輕聲說。
“別哭了。”魏洪宇真想把她摟進懷裏安慰她,可是他不能,他不能讓別人說出閑話。“你先出去吧,一會我給你電話。”
宛如點了點頭,默默走出辦公室,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林海跟了過來:“嗨,美女,洪哥跟你說什麽?你們是不是得請客呀?”
宛如抬起頭,麵露微笑著說:“為什麽呀?”
“我剛上在電梯上聽說,公司要獎勵你們一筆數目不小的獎金呢。”林海故作神秘的說。
“嗬嗬,那等錢拿到手再說吧。”宛如調侃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