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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節 虐妻

  今天,單位的工作結束的早,大家一起用完晚餐後,魏洪宇說:“大家這一陣子都辛苦了,今天比往常能早點,都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不準遲到啊。”


  “洪哥,難得早一天還不帶我們放鬆一下呀,這些日子我們緊張得神經都繃成鋼條了。”李大偉起哄說。


  “改天吧,我老婆今天生日,我得回去陪老婆。”魏洪宇笑著說,他有意無意的掃了宛如一眼。


  宛如正低著頭往自己的小皮包裏塞著什麽,聽了這話,也抬起了頭,她笑著打趣說:“好嫉妒哦,我也快過生日了,不知道能不能有人記著呢,嗬嗬。”


  林海馬上湊過來說:“宛如,你哪天過生日,我幫你記著,到時候我陪你呀。”


  李大偉一推林海,說:“去,去,哪都有你,宛如,你哪天過生日,我請你吃大餐。”


  宛如嘻嘻哈哈的笑著說:“這可是你倆說的,那我可就把別的約會推了,就等你倆請我啦,別到時候找不到人,曬我一個人呀。”


  “不會不會。”


  “就這麽定了,宛如,到時個我請你。”


  大家說說笑笑的出了公司大門,李大偉搶著說:“宛如,我送你。”


  “不用了,我打車直接到我家樓下,不用送。”宛如抬手叫了計程車,回頭向他們嫣然一笑:“我先走啦,明天見。”


  林海挖苦李大偉:“該,拍馬屁拍馬蹄子上了吧,哈哈。”


  李大偉自嘲的笑著說:“我願意,你想拍還拍不上呢。”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起來。


  宛如到家時,孫建新還沒回來,宛如進了臥室,換了睡衣,進了浴室。


  孫建新並沒有走遠,他到樓下的小飯店要了幾瓶啤酒,兩個小菜,自斟自飲起來。多日以來,孫建新已經習慣了靠酒精來麻醉自己的意識,他已經貪戀上酒精那濃濃的、帶有刺激性的味道。幾瓶酒下肚,孫建新又找到了那種遊離的、飄飄的感覺,他打著酒嗝,結了帳,搖搖晃晃的回了家。


  孫建新一進屋,就聽見浴室裏傳出嘩嘩的水聲裏夾著宛如輕鬆愉快的歌聲。孫建新脫了大衣,仰麵倒在床上,臥室裏立即充溢著一股濃濃的酒氣。


  宛如洗完澡,擦幹身體,穿上睡衣,邊擦著頭發邊哼著歌走進了臥室,立即被臥室裏的酒味醺得皺起了眉頭。她看見孫建新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不禁生氣的說:“瞧你把屋裏弄得都是酒味,怎麽睡呀?”


  宛如將手上的毛巾扔到梳妝台上,走到窗前,將窗戶打開一道縫。一股冷風順著開啟的窗戶吹進室內,孫建新不禁打了個冷顫。他緩緩睜開腥紅的雙眼,正看見宛如拿著風筒在吹頭發。他冷聲說:“你把屋裏弄這麽冷,怎麽睡覺?”


  宛如頭也沒回的說:“你沒聞到全是酒味呀?”


  “你嫌棄我?”孫建新斜睨著眼睛問。


  宛如放下風筒,用手拂了拂半幹的頭發,白了一眼孫建新,說:“懶得理你。”她走到窗前,將窗戶關好,又把屋裏的燈都關了,隻留了一盞床頭燈,然後鑽進了被窩。


  一種被忽視的感覺充斥著孫建新的大腦,他悶悶的看著宛如那慵懶的散落在枕頭上的秀發,竟然有一種想要把它們纏在手上的欲望。他想著,他也做了,當那還帶著潮濕的秀發被他纏在手上時,他心裏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他越纏越多,越纏越緊,宛如終於吃痛的叫起來:“哎呀,你幹嘛?”


  宛如轉過頭瞪著孫建新,孫建新拽了拽纏在手上的頭發,將頭發放到鼻子下聞著:“真香。”他說。


  宛如不得不將身體向他靠了靠,然後伸出手去掰他的手:“你幹嘛,別喝了點貓尿就回來撒酒瘋,放手呀。”她見掰不開他的手,便改成拳頭捶著他的胸口。


  孫建新猛的一翻身壓到宛如身上,一隻手挑逗似的沿著宛如敞開的領口向裏摸去,在她胸前撥弄著。宛如負氣的掙紮著,口不擇言的說:“孫建新,你住手,你把我當什麽啦?你快住手,我可不是你那個三陪小姐。”


  宛如說這話完全是無心的,她隻是氣孫建新這麽長時間對她的冷落,而逞一時口舌之快罷了,可她的話就象是一把尖刀,猛的劃開了孫建新已經麻痹的神經。孫建新的喘息聲越來越重,他原本腥紅的雙眼一點點變得血紅,他猛的大喊一聲,大力的撕開宛如的睡衣,狠狠的咬住宛如胸前的紅豆。一股血腥昧立刻溢滿孫建新的口腔,宛如疼得尖叫起來,孫建新隨手拿起床上的枕巾塞進宛如的嘴裏,並把她掙紮的雙手舉過頭頂。冷汗頓時順著宛如的額頭冒了出來,宛如痛得閉上眼睛,喉嚨裏發出痛苦的呻 吟。


  孫建新舔舐著宛如胸前溢出的血絲,獰笑著看著宛如已經溢滿淚水的小臉,他的心情突然之間變得爽快起來,“老婆,你怎麽會想到查我呢?嗯?你都查到了什麽?”


  宛如搖著頭,被堵住的嘴裏發出“唔唔”的聲音。


  孫建新拿掉宛如嘴裏的枕巾,又吻住她的雙唇,宛如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伏在身上的孫建新推下去,連滾帶爬地下了床,她哭著說:“孫建新,你在外麵受了什麽氣,回來哪我撒氣,嗚嗚,你到底要怎麽樣呀?”


  “你不知道我受了什麽氣嗎?”孫建新問,“你不是在查我嗎?你不是什麽都知道嗎?”孫建新又向宛如一步步逼來。


  宛如一邊後退著,一邊氣憤的喊:“如果你不做那見不得人的事,我查你幹嘛?”


  “什麽是見不得人的事?哪個男人在外麵沒有幾個女人。”孫建新無恥的說。


  宛如沒想到孫建新就這麽承認了他在外麵有女人的事,氣得她怒聲罵道:“孫建新,你好無恥,你對得起我嗎?對得起我們家嗎?”


  “別跟我提你們家,更別提你,你們家把你這個殘花敗柳嫁給我,委屈的是我。”孫建新大喊著。


  “孫建新,當初是你非要娶我的,是你跪在我麵前說要娶我的,沒有人逼你。”宛如氣得渾身抖個不停,她靠在梳妝台上大喊。


  “可是你沒告訴我你已經和別人睡過了呀,如果我知道你讓別的男人上過了,打死我也不會娶你的。”


  “嗚嗚,我沒有,我沒有,你胡說八道。”宛如用顫抖的聲音大喊著。


  “如果不是你,我不會認識菲兒,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這一切都是你,是你給我的。”孫建新耳邊又響起菲兒那淒慘的哭聲,他把一切都歸咎於宛如的新婚初夜。


  “既然你這麽恨我,為什麽不同意離婚,為什麽要讓我生下孩子?”宛如痛心的看著孫建新那張已經扭曲的臉,哭著問。


  “離婚?哈哈,你認為我會這麽輕易的就放過你嗎?我已經做了這麽多了,我回不了頭啦,哈哈,我回不了頭啦。”孫建新瘋狂的笑起來,他一臉猙獰的看著宛如:“林宛如,這輩子,你都要和我拴在一起了,你別想從我身邊逃開,這是你欠我的,是你家欠我的。”


  “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孫建新,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我恨你。”宛如哭著蹲下顫抖的身體,將頭埋進雙膝,痛哭失聲。


  孫建新大步跨過來,一把將宛如從地上拎起來,扔到床上,“恨吧,你恨吧,都恨我我吧,都恨我吧。”


  孫建新象瘋了似的撕扯著宛如的睡衣,宛如一邊掙紮一邊喊著:“放開我,拿開你的髒手,你別碰我。”


  “嫌我髒?哈哈,你還敢嫌我髒,你以為你是什麽?讓我看看你有多幹淨。”孫建新一邊說著,一邊用膝蓋壓住宛如的雙手,此時的宛如也象瘋了似的拚命扭動著身體,手被壓住了,她就用腳踹,倒也讓孫建新一時的手忙腳亂,兩人從床上扭打到地上,又從臥室扭打到客廳。一時間,屋裏劈哩啪啦的響成一團。倒也不是孫建新製不住宛如,而是孫建新總有一絲顧慮,他不敢打宛如,怕她的傷痕被她父母看見,而宛如可不在乎這些,不管輕重的向孫建新又抓又撓,而且逮著什麽扔什麽,不管不顧的向孫建新砸去。孫建新終於惱羞成怒,他避開宛如扔過來的沙發抱枕,一個箭步竄到宛如身邊,一把抓住宛如的頭發,狠狠的繞在手上,猛的將宛如拽倒在地上,拖著她進了臥室,然後抽出皮帶將宛如的雙手捆在身後。他站了起來,對宛如說:“你等著,我陪你玩更好玩的。”說完他出了臥室,並將臥室的門反鎖上。


  宛如也累得是筋疲力盡了,她躺在床上大口的喘著氣。歇息了片刻,她跳下床,用捆住的手轉了轉門把手,發現打不開,她又奔向放在床頭的電話機。因為手是捆在身後的,所以她用手抓電話的時候,心慌意亂的又把電話碰到了地上,她艱難的撿起電話聽筒,然後坐在地上用腳趾頭去按電話鍵,就在她按了五個數字的時候,孫建新又衝了進來,他一腳踢飛了電話,半拖半拽的將她拖到另一個屋子裏。


  宛如愕然的睜大雙眼,那屋裏赫然擺著一個醫院用的婦科檢查床,隻是這張床周圍帶有鋼筋式的扶手。


  宛如心裏湧起陣陣恐懼,她不由自主的往後退著,孫建新拽著她,邪笑著說:“玩過這個嗎?我也沒玩過,我們試試怎麽樣?”


  宛如驚恐的說:“你、你變態呀,放開我。”


  孫建新不由分說的抱起宛如,將她按到了那張床上,不顧她的掙紮,將她的兩條腿分別固定在踏板的兩側,他又解開宛如手上的腰帶,將她的兩隻手綁在兩側的扶手上。


  宛如慌了,她又喊又叫的說:“你要幹什麽呀?放開我,放開我,你這樣我可以告你,孫建新,你快放開我。”


  “嗬嗬,告我?你告我什麽?強 奸嗎?老婆,我隻是給我們的生活增添些情趣罷了。”孫建新開始脫衣服。


  “建新,老公,你別這樣,你先放我下來,我不想在這上做。”宛如怕了,她不得不放軟了語氣,對孫建新說。


  “老婆,這是一個朋友告訴我的,她說,在這上做,是絕對的刺激,而且還會令人終身難忘。”孫建新轉身從地上那堆紙盒中拿起一個自慰器,通上電,邪笑著說:“老婆,用過這個嗎?知道這個是什麽嗎?這個會讓你很爽的。”


  “不要,老公,不要呀,放開我,不要……”宛如的衣服被孫建新溫柔的脫掉,他將手裏的物體放到宛如柔軟的胸前……


  窗外原本朦朧的月牙漸漸隱進了雲層裏,象是不忍心看這殘忍的一切,寒風呼嘯著吹打了窗戶,發出一聲聲悲鳴,孫建新用手巾塞住宛如的嘴,將她那一聲聲慘叫堵在宛如的喉嚨裏,汗水夾雜著淚水從宛如的臉上不斷的淌下來,宛如全身已經被汗水浸透了,她拚命的扭動著被孫建新用各種器具摧殘的身體,一雙淚眼哀求的看著孫建新。


  孫建新卻異常興奮,他心中湧起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暢快,看著宛如從喉嚨裏發出一聲聲的悲鳴,他突然覺得自己變得高大起來,全身熱血沸騰,雙眼發光,原本謙和的表情,此時卻滿是狂傲和自信,他邪笑著問宛如:“林宛如,我是誰,告訴我,我是誰?”他拿掉堵在宛如嘴裏的毛巾,一臉驕傲的看著宛如。


  宛如無力的說:“建新,求你,放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告訴我,我是你什麽人?”孫建新邪惡的笑著。


  “是老公,老公。”


  “哈哈,林宛如,我告訴你,在我們孫家,男人就是天,女人永遠不可能壓在男人身上,你記住了,我就是你的天,從今往後,不許你再對我盛氣淩人,不許你再對我吆五喝六的,聽到沒有?”


  “聽到了。”宛如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她虛弱的回答。


  “今天的事不許你出去說,更不許你告訴你父母,如果你父母知道了,我會有更加讓你忍受不了的手段對付你,記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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