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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節 陰險的女人

  喘息過後的胡娜,頭一次以一個女人的溫柔看著一個男人,她滿足的說:“建新,沒想到你這麽猛。”


  孫建新的心裏竟然湧起一股酸意,他問:“他不猛嗎?”


  “他?他就是一個半殘,他必須借助外力才能達到高潮。”胡娜的臉上布滿了嘲諷和不屑。


  孫建新不解的看著她問:“什麽意思?”


  胡娜笑了起來:“你真是年輕,陽萎懂嗎?嗬嗬,你還是醫生呢,這個都不懂?”


  孫建新的臉騰的紅了,他尷尬的笑了笑說:“我以為他那麽強烈的想占有你,一定是個猛男了,怎麽會是個陽萎?”


  “他根本就是個變態,咱們不提他了,少興。”提起那個男人,胡娜就全身不舒服,她岔開話題。“我看你在做愛的時候完全是一副泄憤的狀態,你和你老婆有什麽矛盾嗎?”


  孫建新一愣,問道:“怎麽說?”


  胡娜溫柔的偎進孫建新的懷裏,細聲細語的說:“因為你在做愛時,眼裏閃的不是激情,而是怒火,你的每一下動作都象是在發泄,而不是在做愛。”


  孫建新吃驚的說:“你?”


  “別忘了我是醫生,而且這些年我一直在研究心理學,所以我斷定你和你老婆之間一定有故事。”胡娜仰起臉笑著看著孫建新。


  孫建新遲疑的看著胡娜,他有些後悔了,胡娜是個聰明的女人,萬一她讓他為今天的事負責怎麽辦?她不會要求他和老婆離婚而娶她吧。胡娜和菲兒不一樣,菲兒本身就是出來做的,而胡娜可不是。


  胡娜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劃著圈,輕聲說:“建新,你放心,我不會要求你為我做什麽的,等我們學習完了,我們就各奔東西,我既不會纏上你,也不會要求你為我負什麽責,你真的不用擔心。”


  孫建新更加震驚了,他喃喃的說:“姐,你真懂心理?你,你這也太可怕了。”


  胡娜嗬嗬的笑了起來,她從孫建新懷裏直起身子,下地向浴室裏走去,她那有四川味的普通話傳進孫建新的耳朵裏:“你不用怕,我隻是想幫你,你是我頭一個男人,頭一個自己看上的男人,所以,我想幫你。”


  自從孫建新和胡娜有了關係後,兩人幾乎是形影不離了,而這是胡娜頭一次真心想照顧一個男人,她一直幻想著,有一天,她也可以象其他女人一樣,挽著自己的丈夫,大大方方的走在街上,為他買衣服,為他做飯,為他熨衣服,所以她把多年來的願望全用在了孫建新身上。她既象姐姐,又象妻子,對孫建新更是照顧得無微不至。


  宛如自小在家嬌生慣養,養成了盛氣淩人的姿態,盡管她對孫建新已經是放低了身段,但孫建新在宛如的氣勢下,總覺得壓抑,胡娜給他的感覺完全不同,這既讓他滿足於他自幼在他家庭裏培養起來的大男人主義的心理,又從胡娜身上享受到了女人毫不做作的溫柔和體貼。兩人的關係發展得很快,很快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


  五一時,學校給學員們放了三天假,大多數的學員都趕回家了,孫建新和胡娜卻相邀去了上海。這幾天,孫建新和胡娜如膠似漆,親親我我,逛遍了上海的每一個觀光景點,宛然象一對夫妻。孫建新也完全向胡娜敞開了心扉,一五一十的對胡娜講了他和宛如之間的事。


  胡娜認真的聽完,對他說:“你老婆她說的有道理,新婚之夜不落紅並不能就說明她婚前有過性行為,有許多女孩在婚前由於過激的運動或是什麽創傷,都可導致處女膜破裂,這不能做為你懷疑她的理由。”


  “如果她是那種乖乖女,我也不會這樣,可是婚前她就朋友成群,成天花天酒地,歌廳舞廳流連忘返,還有那個程浩,他們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如果他們沒事,婚禮那天,程浩為什麽會出現在婚禮現場?她為什麽要抱著程浩哭得一塌糊塗,典禮時她哭得話都說不出來了,你說,怎麽能讓我相信她是清白的。”


  胡娜定定的看著孫建新,問:“你愛她嗎?你不同意和她離婚是不想失去她,還是不想失去她家這個靠山?”


  孫建新煩悶的撓了撓頭,緊蹙著雙眉說:“我不知道,我說不上來對她是什麽感覺,我恨她騙我,但我又不想把她讓給別人,同時,我也舍不得他家那個靠山。”


  胡娜淡淡的一笑,對他說:“建新,我不管你老婆怎麽樣,我隻在乎你是否開心,如果你恨她,想要報複她,我就教你報複她的辦法,如果你愛她,想要她快樂,我就教你讓她快樂的辦法。”


  “說真的,我有時看著她笑著那麽燦爛,我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她的笑並不是真正屬於我,隻要這種想法一露頭,我就覺得我快要發瘋了,可是我又什麽都不敢做,怕被她家裏人知道,我真的快要被我自己逼瘋了。”孫建新頭一次如此詳細的說出自己的感受。胡娜心疼的看著他。


  孫建新接著說:“我就打過她一次,但我硬著幹了她幾次,她的慘叫,她的求饒,卻能讓我興奮,姐,你不知道,看著她淚流滿麵求我的樣子,我一點不心疼她,也不可憐她,相反,我心裏說不出的舒坦,而且,隻有那時,我才覺得我是個男人,是個淩駕於她之上的男人,她是個女人,是個臣服我的女人。”


  “可憐的建新,你平時一定很壓抑自己,處處陪著小心,很怕說錯話,做錯事。”胡娜象個母新似的摸著孫建新的頭發,心痛的說。


  “對,對,姐,我就是這個感覺,我特壓抑。”孫建新見胡娜理解她,立即高興的點著頭。


  “你想好了,看著你老婆痛苦你確定你會開心嗎?”胡娜問。


  “我也不是想要她痛苦,我隻想讓她聽我的,無條件的服從我。”孫建新想想自己現在是無條件的服從宛如,他心裏又湧起一股恨意,雙眼不自覺的流露出那種屬於他的憤慨的眼神。


  “那就控製她的思想,控製一個人的思想遠比控製他的行動要來得容易得多。”胡娜說。


  “那要怎麽控製她的思想呢?”孫建新忙問。


  “首先,你要抓住她的弱點,你老婆平時怕什麽?”


  “怕什麽?我看她是天不怕地不怕,在那樣的家庭裏,她能怕什麽呀?都是別人怕她。”孫建新說。


  “那她最在乎什麽?”胡娜又問。


  “在乎什麽?”孫建新想了想說:“以前我不清楚,不過現在我看她最在乎的是我女兒馨馨,他們一家都在乎我女兒。”


  胡娜笑了,“那我們也不能拿你女兒威脅她呀。”


  “威脅?”孫建新看著胡娜遲疑的說:“我,我曾經給她吃了性 藥,在藥效發作時,我拍了她的錄像,我一直用這個威脅她了,因為她和她的父母都是極好麵子的人。”


  胡娜不相信的看著他說:“看不出來,你還有這個頭腦?有人給你出的主意吧?”相處幾個月來,胡娜已經清楚的了解了孫建新,雖然她能看出孫建新骨子裏的那種暴躁易怒多疑的本質,但孫建新始終是根本人家的孩子,雖然他善於偽裝自己,頭腦也靈活,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但他決不是那種可以想起這麽下三濫方法的人。


  孫建新沒想到胡娜一下就點出了那個法子不是他想出來的,不禁尷尬起來,他吱吱唔唔起來:“這個,這個是一個朋友教我的,她,她,我,我和她也就是普通朋友。”


  胡娜立即從孫建新吞吞吐吐的樣子裏看出了端倪,她譏諷的說:“你這個朋友是女的吧?”


  “啊?不是,不是。”孫建新忙否認著。


  “你也不用瞞我,能出這樣叟主意的人也不會是什麽善類。”胡娜鄙夷的說。孫建新垂首不語了。


  “建新,你對我說實話,你這個朋友是幹什麽的?”胡娜追問著,她從孫建新的表情上斷定,這個給他出主意的人一定是女人,而且不會是個好女人,她知道自己和孫建新不會有結果,但是她對孫建新卻實實在在的付出了真心,她不希望孫建新結交一些垃圾朋友。


  “她,她是一個,她在KTV工作。”孫建新吱唔了半天,還是沒好意思說出來菲兒是個出來做的小姐。


  “什麽?KTV?建新,你好糊塗呀,那種人怎麽能沾,出了事是甩不掉的禍害呀。”胡娜不由得叫了起來。


  “我跟她也沒怎麽樣。”孫建新底氣不足的說。


  “不管你和她怎麽樣了,必須盡快甩掉她,你還年輕,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是毀在這種女人手裏。”胡娜嚴厲的說。


  孫建新拿出煙盒,煩躁的拿出一根煙,點燃。


  胡娜坐到孫建新身邊,柔聲說:“建新,我是真心為你好,我希望你快樂,也希望你將來飛黃騰達,你明白嗎?”孫建新默默的點點頭。


  胡娜接著說:“男人在外麵有幾個女人不算什麽,找幾個小姐也不算什麽,但要分得清哪些人可以沾,哪些人不能沾,哪些人對你有幫助,哪些人對你沒幫助,建新,你還年輕,經曆的事不多,分不清這個情有可原,但你聽我的沒有錯,那個KTV的女人越早甩掉越好,而且還要斷了她的念想,不要讓她拿這件事來威脅你。”


  孫建新怔怔的看著胡娜,對於菲兒,他並沒有什麽打算,隻是覺得在一起感覺不錯,菲兒又很喜歡他,他無所謂施舍她一點感情而已。他也知道和菲兒在一起不是長久之計,隻是暫時還沒有想到要分手,更沒有想到菲兒會拿那件事來威脅他。


  “不會吧,她威脅我幹什麽?”孫建新不可置信的說。


  “這種女人傍上你,當然不是看上了你的錢,因為你一個小醫生掙的肯定不會多,她之所以跟著你,我想她是看上了你的人,而你卻永遠不可能娶她,當你有一天要跟她分手的時候,你認為她會無所謂的笑一笑,然後轉身離去嗎?不會,她一定不舍得離開你,甚至她可能還會做夢,你有一天會娶她,所以,當你要離開她時,她一定會糾纏你,我不清楚那個女人了解你多少,如果她知道你這麽在乎你老婆和她的家,那她一定會拿這件事來威脅你,以達到你不離開她的目的。更有甚者,她可能會因愛生恨,抱著你不讓她好過,她就不讓你好過的想法,她可不會象你老婆和她的父母那樣愛麵子,她會直接找你老婆的父母,將這件事告訴他們,讓你最終一無所有。”


  聽著胡娜的分析,孫建新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這些真是他從來沒有想到過的,他還一直為菲兒幫他出了這個主意而感謝菲兒,以至於在某些時候,他會縱容菲兒做出一些過格的事而不去追究,現在看來,菲兒當真是有恃無恐啊。


  孫建新還抱著一絲僥幸的心裏對胡娜說:“也許,也許她不會那麽做的。”


  胡娜嚴肅的對他說:“除非你一輩子不和她分手,否則,她就是你最大的威脅。建新,我告訴你,不要相信女人的話,尤其是歡場中的女人,相信她們,你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那、那我該怎麽辦?”孫建新渾身一抖,不由得顫聲問。


  “想辦法甩掉她,而且不要做得太絕,要讓她覺得是她要離開你,而不是你要離開她,要讓她對你有愧疚感,還有,最關鍵的還是你老婆,要徹底封住你老婆的嘴,如果這事傳到她父母那,你老婆要堅決的站在你這邊才行。”胡娜象一個籌謀的軍師,一點點引導著孫建新。


  “可是,我要怎麽樣封住我老婆的嘴呢?這件事要是讓她們家搶了先機,那我就不可能再有出頭之日了。”孫建新焦慮的問。


  胡娜拿起桌上的煙盒,抽出一支煙,熟練的點上,輕輕的噴出一口煙,陰森的說:“這麽些年,我別的沒學會,對付人的法子倒是學了不少,尤其,是對付女人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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