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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節 北京進修之豔遇

  他見宛如生氣的出去了,忙追了下來,見宛如正氣哼哼的抱著孩子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宛如媽媽和張雲正在廚房裏麵忙碌著,大聲問宛如:“建新收拾完行李了嗎?”


  宛如悶悶的坐著沒吭聲,媽媽用手巾擦擦手上的水,從廚房裏走出來,問:“怎麽了?”


  孫建新急急忙忙的從樓上衝下來,訕笑著說:“沒事,沒事。”他又轉向宛如柔聲說:“老婆,對不起,我說錯了,我說錯了,別生氣,我保證到外麵就想著你一個人。”


  宛如斜睨了他著他,一聲不吭,孫建新又說:“咱們回屋說,別讓媽擔心。”他伸手拉宛如,宛如一擰身子,孫建新攬住宛如的肩膀,低聲說:“你看媽都看咱們了,多讓媽笑話呀。”


  宛如瞄了一眼媽媽,見媽媽正一臉疑惑的向他們這裏觀望著,她又冷著臉看向孫建新,孫建新忙又低眉順眼的道著歉:“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宛如不好再別扭,被孫建新半拉半拖的拉上了樓。


  關上門,孫建新說:“你看你這急脾氣,我也就是那麽一說,至於把你氣成這樣嗎?”


  “你那是不相信我。”宛如氣哼哼的說。


  孫建新接過宛如懷裏的孩子放到床上,然後他摟住宛如,說:“這麽漂亮的老婆獨守空房,我不是心裏不舒服嘛。”


  “孫建新,以前的事我都不和你追究了,你如果再糾纏不放,我……”宛如恨聲說著。孫建新不等宛如說完,猛的把她推到在床上,緊緊的吻住了她的雙唇。


  “唔……”宛如的掙紮是無力的,她雖然用手推著孫建新,但卻不能不被他的柔情所感化,孫建新將他的一切解釋都用這個吻來表達了,他的吻是深情綿長的,他的吻是柔情似水的,隻是,這些都是他在菲兒那裏學到的。


  那一夜,孫建新象是瘋了似的,一遍一遍的與宛如做愛,象是要把宛如榨幹了似的,直到宛如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他才依依不舍的罷手。此時,他竟然發現宛如的身體是那麽美,和宛如做愛是那麽爽,他莫名的留戀起宛如的身體來。宛如和菲兒是不一樣的,菲兒的浪蕩固然能激起他無限的性 欲,但宛如的羞澀帶給他的卻是男人的激情。每次和菲兒做愛,菲兒會主動的引導他,從而使他有一種被牽引的感覺,雖然每次都很盡興,但他總覺得少了男人的氣勢。而宛如不同,宛如始終是被動的,這給了他做為男人的自豪感。孫建新覺得菲兒的叫聲帶有一種淫蕩的味道,而宛如的嬌喘卻如小貓一般柔弱,那聲音就象是一隻小手不停的在抓撓著他的心,每次都讓他欲罷不能,而宛如那水嫩的肌膚,每每染上那層羞怯的潮紅時,都讓他有種恨不能揉碎了她的感覺。他留戀菲兒的身體,是因為菲兒能讓他盡情的釋放,他更留戀宛如,是因為宛如總能帶給他那種餘興未消、不忍放手的感覺。


  宛如沉沉的睡過去了,孫建新卻還在回味著宛如的味道,他把手放在宛如飽滿的乳房上,那裏充滿了乳育著女兒的奶汁,略顯得有些堅硬,他輕輕的揉捏著,便有粘粘的乳汁從乳頭裏溢出,他把沾有奶汁的手指放進嘴裏,一股特有的清香湧進肺腑,他的欲望又頑強的抬起頭,他看了看沉睡的宛如,臉上還掛著疲憊的倦容,他不得不忍下欲火,起身去浴室衝了個涼,回來後摟著宛如進入夢鄉。


  第二天上午九點的飛機,林家父母和孫家父母都到機場送機。


  林父說:“建新呀,這次的機會是很難得的,你的資曆又淺,所以到了那一定要努力學習,切不可放鬆自己。”


  孫建新恭敬的說:“爸爸,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不會給你們丟臉的。”林父滿意的點點頭。


  孫建新又對孫父孫母說:“爸,媽,你們要注意身體,我不在家,什麽事都不要義氣用事,爸爸不要再和媽媽吵架,知道嗎?”孫父欣賞的看著兒子,心裏充滿了自豪感,孫母則淚水漣漣,不斷的叮囑著他要好好照顧自己。


  最後的時間,大家都留給了宛如。


  “建新,到了那邊你要安心學習,不想掛著家裏,你家我會照顧的。”宛如柔聲說。


  “我想聽你叫我老公。”孫建新在宛如耳邊說。


  宛如嬌嗔的看著他,羞澀的叫了一聲“老公”,孫建新則把宛如攬進懷裏,深情的說:“老婆,我會想你的,你要好好等著我回來。”宛如偎在孫建新懷裏,溫順的點著頭。


  宛如依依不舍的送走了孫建新,隨著父母回到家,精心的照顧孩子。孫建新卻猶如魚入大海,盡情的享受著海闊天空。


  學習班裏共有56名學員,來自全國各地大中型醫院,都是一些技術尖子或是工作中的佼佼者,孫建新來到這裏以後受益頗豐。在孫建新這一組裏,有一個比他大五歲的胡娜,她來自四川,性格潑辣,說話象機關槍,又響又脆,人也長得漂亮,在班裏頗有人緣。她對孫建新很是照顧,因為她的臨床經驗比較豐富,孫建新便經常向她請教,一來二去,兩人便混熟了,孫建新親熱的喊她“胡姐。”


  在一個周末,胡娜對孫建新說:“來北京這麽些天了,我還沒逛過呢,你對這比較熟,給姐當個導遊怎麽樣?”


  孫建新欣然答應。他帶著胡娜先是去了故宮,並聲情並茂的為她講解著故宮的各種典故,聽得胡娜是咂舌驚歎。他又帶著胡娜去了園明圓,又把清朝的曆史講的是活靈活現。最後他們去了長城,在那裏感受著中國古建築的雄偉和偉大。


  “建新,沒想到你是博學多才呀,真羨慕你懂這麽多。”胡娜由衷的感歎著。


  孫建新笑著說:“胡姐,你真是誇獎我了,我其實也就知道這麽多,全都倒出來了,你如果再問我,我就說不上來了。”


  雖然時至早春,但依然寒風凜冽,兩人卻是走得興致勃勃,意猶未盡。整整兩天,兩人走了許多名勝古跡。周日的晚上,胡娜說:“建新,為了感謝你這兩天的辛苦,我請你吃我們正宗的川菜。”


  孫建新客氣的說:“胡姐,你太客氣了,平時你那麽照顧我,我都不好意思了,陪你玩了兩天算什麽呀。”


  “你別跟我客氣啊,你要是不去,就是不給姐麵子。”胡娜拉著孫建新說。孫建新倒也不好拒絕了,兩人便一起來到北京一家正宗川菜館,胡娜專為孫建新點了一道四川名菜,水煮活魚。這道菜是川菜中的名菜,是以鮮草魚為主料,配以幹紅椒和花椒等煮製而成,湯香味美,油辣不膩,魚片嫩白爽滑,吃的孫建新是讚不絕口。


  胡娜酒量很好,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得是滿麵紅光,熱血沸騰。


  “建新,我看得出來,你是一個很有報複的人,姐的眼光不會錯,你將來一定會有發展的。”胡娜雙眼迷朦,臉色紅潤,她一邊給孫建新倒酒,一邊說。


  “姐,借你吉言,謝謝。”胡建新高興的說。


  “建新,姐真羨慕你呀,真年輕。”胡娜帶著一絲薄薄的醉意,又帶著一絲蒼老。


  孫建新笑著說:“你才大我幾歲呀,象你有多老似的。”


  “唉,姐是心老了,姐這心裏早就老了。”胡娜舉起酒杯:“來,幹。”


  “姐,少喝點吧,別醉了。”孫建新關心的說。


  “不會,這的酒比我們那的酒差多了,等有機會,你到我們那去,姐請你喝純正的四川茅台。”


  “茅台還有不純正的嗎?”


  “當然了,現在假貨滿天飛,這茅台也不純啦。”胡娜大咧咧的揮揮手,又接著說:“別說這酒了,就連人,人也有假的呀。”


  孫建新迷惑的問:“人怎麽會有假的?”


  胡娜故作神秘的對孫建新說:“知道我以前是做哪科的嗎?是婦科。”


  孫建新驚奇的瞪大眼睛,不解的問:“姐不是外科的嗎?”


  “那是現在,我覺得幹婦科沒意思,這才托人找關係轉到了外科。”


  “姐你真是神通廣大呀,婦科也能轉到外科。”孫建新佩服的說。


  “現在什麽不講關係呀,沒有關係你就是天才也是白扯,有了關係你就是庸才也會變成天才。”胡娜說話已經帶了醉意,孫建新忽然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絕不是一般的人。他拿起酒瓶又為胡娜倒滿酒,帶著佩服的口吻說:“姐,我真佩服你,你一個女人能有今天的成就真不容易。”


  “這話你是說對了,女人呀,想幹點事業怎麽就這麽難呢?當初我大學畢業的時候,也象你一樣,躊躇滿誌,理想遠大,可是,卻事事不如意。”胡娜發起了牢騷。


  “為什麽呢?”


  “因為我是女人。”胡娜一拍桌子,恨聲說:“就因為我是女人,一個長得不錯的女人,我就要付出比別人更多的犧牲。”她見孫建新一臉的不解,又接著說:“建新,你不知道,姐心裏苦呀。”胡娜說著說著,那雙帶著醉意的雙眼竟然溢滿淚水,這把孫建新嚇一跳,他忙拉住胡娜端著酒杯的手,說:“胡姐,姐,你喝醉了,別再喝了。”


  “我沒醉,這點酒算什麽呀,根本就醉不了我。”胡娜推開孫建新的手,一仰脖,又幹了一杯。“建新,姐覺得跟你特投緣,不知道為什麽,姐一看見你,就覺得和你很親近,象是認識很久了似的。”


  孫建新一邊把胡娜的空酒杯移開,一邊說:“我也有這種感覺,要不怎麽會有千裏有緣來相會這麽一說呢。”


  “所以,今天姐要跟你說說心裏話,這些話我憋在心裏好多年了,我不敢對任何人說,怕他們笑話我,瞧不起我。”胡娜的醉意更濃了,她拉著孫建新的手不肯放。孫建新心裏有些急,他怕胡娜醉倒了,一會回到他們住的賓館怎麽跟她一個房間的同學解釋呀,弄不好再惹來一身騷。


  但他嘴上還在敷衍著胡娜:“姐,別喝了,咱們喝點解酒的,你慢慢說,我聽著。”


  “喝酒,為什麽不喝酒,喝酒。”胡娜不由分說的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不等孫建新阻攔,一仰脖又會倒進去了。


  “姐和你說了,你不會看不起姐姐吧?”胡娜斜睨著孫建新,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不會,我怎麽會看不起你呢,每個人為了達到某種目的,都可以采取一些非正常的手段,這點我是非常理解的,真的,姐,我也不騙你,我能有今天,全是靠了老丈人和丈母娘,說白了,我也是靠著老婆才有今天的。”孫建新有些傷感的說。


  “原來,原來你結婚了呀。”胡娜用手指隔空指著孫建新,“真沒看出來,原來你結婚了呀,哈哈。”


  孫建新不好意思的笑著說:“不但結婚了,我連女兒都滿月了。”


  胡娜心裏突然有種失落的感覺,她自言自語的說:“好男人都是別人的,好男人都是別人的呀。”然後,她定定的看著孫建新:“建新,姐跟你說,姐能有今天,全是,全是他媽的我用身體換來的。”胡娜突然激動的喊起來。孫建新吃驚的睜大了早已腥紅的雙眼,傻傻的看著胡娜。


  胡娜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劈哩啪啦的滾落下來,她伸手拿過孫建新放在桌子上的香煙,抽出一根,點燃,然後熟練的深深的吸了一大口。


  “當年,我大學畢業,剛剛分到我們醫院,在婦科做實習醫生,我本來想幹出一番成績來,可是,老天弄人,讓我遇到了一個卑鄙的男人。他利用他手中的權利逼迫我,讓我做他的情婦,如果不答應,就不讓我轉正。”胡娜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那鳧鳧青煙從胡娜的鼻子裏鑽出來,徐徐向上飄去。


  “我本來是不同意的,我也有理想,我也有報複,我念了那麽多年的書,苦讀了那麽多年,並不是為了給人當情婦的,所以我堅決的拒絕了他。可是無恥的他竟然在我上夜班的時候,闖進值班室,強行奸汙了我。”胡娜又有些激動,她又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大口。


  孫建新已經聽傻了,他根本忘記了要攔阻她,隻聽胡娜繼續說:“他把我綁在值班診室的婦科檢查床上,把擴宮器塞進去,殘忍的絞動著,捅破我的處女膜,看著那鮮血一點點的滴在他墊在我屁股下麵的白色衛生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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