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節 你確定不離婚了嗎
“怎麽了?你怕了?”孫建新坐在椅子上俯視著腳下的林宛如,“你不是很能嗎?怎麽會要怕?”
“建新,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嗚嗚……”宛如徹底落敗了,她停止了掙紮,弱弱的哭求著。
“你不是打我嗎?你不是恨我嗎?你不是要和我離婚嗎?”
“我錯了,建新,我錯了,我不敢了,再不敢了。”宛如無力的晃著頭,不停的說。在孫建新卑鄙的行為麵前,宛如不得不低下她倔強高傲的頭。
“賤貨,你怎麽不硬氣了?再耍你的大小姐脾氣呀,再橫呀。”孫建新囂張的叫著,腳上一用力,宛如立即受痛的叫起來:“啊……我不敢了……嗚嗚……再也不了……”
“晚了,林宛如,現在你不想離我想離了,我不受你的氣了。”孫建新腳上一下一下的用力,踩得宛如快要窒息。他得意的又將手蓋在到了鼠標上,小小的箭頭又指向一張相片。
宛如情急之下,靈光一閃,立即大喊著:“建新,現在離了你那職稱就晉不上了。”
孫建新一愣,轉頭盯著宛如,宛如嚅嚅的說:“憑我爸媽的脾氣,這事要是發了,他們肯定不會讓你晉級了,甚至,甚至,他們不會讓你在這個城市立足的。”
孫建新俯下身子,用手指勾起宛如的臉,奸笑著說:“你的意思是不離了?”
“不離,不離,建新,”宛如將目光又投向電腦屏幕,哀求著:“建新,求你,別傳了,別傳了。”
孫建新一用力,將躺在地上的宛如拎起來,坐到他的腿上,然後他點開相冊,設成自動翻頁。他從後麵圈住宛如,大手在宛如胸前摩挲著,帶著戲謔的口吻說:“老婆,你看,你美嗎?”
宛如屈辱的別過頭去,孫建新又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扭回去:“看哪,有什麽不好意思看的,看哪。”
“不要這樣了,不要這樣了,嗚嗚……”宛如哭泣著說,“建新,別這樣了。”
“那你想怎樣?”孫建新的大手滑進宛如的衣服,覆上她胸前的渾圓,大力的揉捏起來。“你是不是想這樣?”
宛如坐在孫建新的腿上,不安的扭動著身體,想躲避那雙作惡的大手。
“怎麽?老婆,興奮了嗎?”孫建新邪惡的問。宛如無助的搖著頭,泣不成聲。她知道,此時無論她說什麽,都逃不過他的暴虐了,因為她已經清晰的感覺到,那個男性劣根已經強硬的抬起頭,正硬硬的頂著她,除了無聲的哭泣她找不到一點辦法來解決她所要麵臨的困境。
孫建新撩起她的秀發,捕捉著她的耳垂,然後咬住。
“唔……”宛如疼得一咧嘴,不得不將頭更加靠近他。
“你確定不想離婚了嗎?”他一邊吸裹著她的耳垂,一邊在她耳邊無恥的問。
“嗯……”宛如如氈板上的魚,妥協的應著。
“那你知道該怎麽做一個好老婆嗎?”他又問。宛如抽泣著搖搖頭。
“那讓老公教你。”他邪惡的說,一隻大手伸向鼠標,點開一個文夾,打開的竟然是一個性愛視頻。宛如驚愕的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孫建新。
“你的床上功夫實在是不怎麽樣,好好學學,這樣才能讓老公更愛你。”孫建新將宛如抱到床上,解開綁在她腳上的膠帶。
窗外喜慶的鞭炮聲由零星到聚集,最後竟是那般震耳欲聾,一朵朵盛開的煙花竟相在空中綻放,五顏六色,絢彩斑瀾。新的一年就要開始了,全國人民都在歡騰雀躍。林宛如卻猶如踏進地獄般的心碎,她空洞洞的雙眼已經沒有了神彩,任憑孫建新百般羞辱卻無力反抗,她除了嚶嚶啼哭,隻能順從,一個個令她屈辱的姿勢都讓她恨不得馬上死去,一輪接一輪的衝撞帶給她的不是快感,而是絕望的淪陷。
當孫建新終於停止他的施虐,窗外已是寂靜一片,唯有那漫天的雪花無聲飛舞著,飄落著。
宛如虛脫的躺在床上,動也不想動,柔嫩的嬌軀上布滿了惡魔暴虐的痕跡。許是孫建新也是折騰累了,不一會就想起了鼾聲,宛如卻睜著空洞的雙眼,呆呆的望著棚頂。二十三年來,她從沒有象此刻這麽絕望,也沒象此刻這麽無助,她竟然不知道該向誰求救,她竟然不敢逃,她竟然任由他象野獸一樣的羞辱她,折磨她,她真想立刻死去。
淚,無聲的沿著眼角不停的滑落,很快浸透了頭下的枕巾,她就那麽靜靜的躺著,毫無生氣的躺著,象是一具死屍,一具沒有靈魂的死屍。
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驚醒了孫建新,他閉著眼睛摸了半天,才摸到電話。
“喂,誰呀?”他不耐的問。
電話裏傳來婆婆焦慮的聲音:“建新呀,你們在哪呢?沒和你媳婦吵架吧,怎麽沒回來?”
“哦,沒有,我們在家呢,一會過去。”孫建新睜開眼睛,看了看身側的宛如。她嘴角那塊明顯的青紫顯眼奪目。
孫建新放下電話,怔怔的看著那塊於青,他頭皮一麻,立刻緊張起來,此時他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這要是讓宛如的父母看見,他該如何解釋呢?他懊悔的拍了自己的頭一下,翻身下地從冰箱裏拿出冰塊敷在宛如的嘴角。
忽來的涼意驚醒了熟睡的宛如,她猛地睜開紅腫的雙眼,反射性的向後躲去。
“別動。”孫建新說。
宛如驚恐的看著他,孫建新帶著一絲惶恐說:“青了,你媽問該怎麽說呀?”
宛如愰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動了動酸疼的身體,她抬起手自己按住冰塊,淡淡的說:“我會和他們解釋。”
“你怎麽解釋?你要怎麽和他們說?”孫建新忙問。
宛如鄙視的看著他,漠然的看著他說:“你放心,我不會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訴他們的。”
“宛如,老婆,對不起,昨天我太衝動了,我跟你道歉。”孫建新一臉懺悔的表情
宛如鼻子一酸,淚水又一次奪眶而出。
“老婆,別哭了,是我錯了,你打我罵我都行,這次的事你一定要好好和你爸媽說呀。”孫建新忙拿過一條毛巾為宛如擦著眼淚。
“建新,我們為什麽要這樣呢?我們是夫妻呀,你為什麽這麽狠心的對我?”宛如抽泣著問。
“我昨天是氣暈了頭了,從來沒有人打過我,你當著我姐夫的麵打了我一耳光,我氣暈了。”孫建新一邊解釋著,一邊伸手把宛如攬進懷裏。宛如在他懷裏委屈的放聲大哭。
“我錯了,我錯了,老婆,別哭了,我再也不打你了,你原諒我吧。”孫建新一邊安慰著宛如,一邊下著保證。
宛如的哭聲漸漸低下來,她哽咽著說:“建新,我是想和你好好的,可是你……”
“我知道,我知道,老婆,我發誓,我再不會了,再不會了,從今往後,我們好好過日子,我會好好對你的,我發誓。”孫建新打斷宛如的話,急急的說,“老婆,你相信我。”
宛如雖然不相信孫建新的承諾,可是她也知道,她別無選擇,事情鬧開了,不但對她不利,還會影響到父母的聲譽,她不敢冒這個險。
孫建新見宛如的情緒平複了許多,又討好的說:“老婆,你躺一會,我去給你做早餐。”
宛如虛弱的點點頭,又躺回床上,孫建新轉身去了廚房,很快做了早餐,又煮了雞蛋,並熱心的端到宛如麵前。 宛如看著他殷勤的樣子,暗暗苦笑,因為她知道,他的溫柔不是為她,而是為了她父母的權勢,為了他自己的前途,她林宛如隻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一顆他走向成功的棋子而已。可是,她無計可施,她唯有選擇息事寧人。
宛如坐在床上,在孫建新的服侍下,喝了點粥,孫建新又將雞蛋放到宛如的嘴角,體貼的說:“用雞蛋滾滾,於青消得快。”
最後,他把電話遞給宛如,柔聲說:“老婆,給你媽打電話,告訴她,我們和我姐他們去冰雪世界滑雪了,後天回來。”
宛如看了他一眼,默默的接過電話,平靜的告訴媽媽,他們去冰雪世界了,後天才能回來。孫建新在宛如臉上親了一口,滿意的誇獎著:“真乖,老婆,你在家歇著吧,我去我媽那把衣服取回來,我給你帶好吃的回來,聽話,就在家待著,別出去啊。”
女人就是這麽奇怪,當她看不到希望時,她就會選擇逃避,逃避自己的心,逃避自己的意願。自從這次事後,宛如不再和孫建新爭吵,避其鋒芒,盡可能的不去惹怒他。宛如不想讓外人知道她的不幸,在外麵還是嘻嘻哈哈、開朗活潑的樣子,隻是,她從不談論她的家庭,她的丈夫。孫建新對宛如也很平淡,也沒有找宛如的麻煩,這很出乎宛如的意料,他下班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而且上夜班的天數變多,他說是因為同事有事,找他替班。宛如雖不清楚真正的原因,但他不來招惹她,她正求之不得,所以她也懶得管,兩人平淡如水的相處倒也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