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節 求我
孫建新驀地變得激動起來,一個讓他心跳的計劃在他心裏漸漸成形,那張帥氣的臉因他的想法而變得猙獰起來。
宛如一如既往的去醫院陪程浩和尤莉莉,孫建新也沒有再阻攔她。周一,她的婚假結束了,白天她到單位上班,下班後又直奔醫院。每天她回到家時,孫建新都已經躺下了,他既沒有找她麻煩,也沒有流露出不滿,隻是默默的什麽也不說。
孫建新不多話,對宛如來說更是少了顧忌,更是早出晚歸的把心思都放在了程浩身上,如果不是怕莉莉不高興,她真恨不得長在醫院。
“宛如,我們要去北京了。”這天,宛如一進病房,尤莉莉就高興的對她說。
“啊?”
“今天院長來告訴我們,說北京有家醫院有治癒過程浩這種病的病例,建議我們去那看看,並且同意為程浩轉院。”
“真的?太好了。”宛如也高興起來,她看著程浩和莉莉,笑著說:“我相信程浩一定會好起來的。”
莉莉也笑著說:“這機會太好了,這不但能省一大筆醫療費,而且有醫院的轉院手續,我們去那也可以省了許多煩瑣的程序。”
“那你們什麽時候走?”宛如問。
“當然是越快越好了,不過,”莉莉拉宛如的手說:“我們可能要在北京過年了。”宛如的心變得失落起來,但她還是微笑著說:“是呀,不能和你們一起過年,我會很寂寞的。”
兩天後,宛如送莉莉和程浩乘上了飛往北京的班機。在機場,宛如抱著莉莉哭了,她對莉莉說:“莉莉,程浩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顧他,如果有什麽事就打電話回來。”
“你放心吧,有我在,程浩一定會站起來的。”莉莉堅定的對宛如說。
看著飛機衝天而起,宛如的心突然變得空蕩蕩的,兩行熱淚奪眶而出。為了送機,她專門請了假,此時心情又不好,她打了車,直接回到了家。
一進家門,孫建新便迎了出來。宛如一愣,脫口而出的問道:“你怎麽沒上班?”
孫建新主動接過宛如脫下的大衣和皮包,並掛到衣架上。
“我今天休息。”孫建新說。宛如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覺得他的表情有些奇怪,但又說不出哪奇怪,她換了鞋,徑直進了臥室,合衣躺到了床上。
“怎麽了?哪不舒服?”孫建新跟進來,問。
宛如翻了個身,沒有理他。
孫建新轉身出去拿了杯熱牛奶進來,遞給宛如:“來,把牛奶喝了,然後好好睡一覺。”孫建新貌似關心的說。
宛如轉過身疑惑的看著他,孫建新若無其事的把牛奶放到床頭櫃上,說:“趁熱喝了,一會涼了。”說完,他轉身出了臥室。
孫建新的好心,讓宛如以為他又想息事寧人了,於是,宛如拿起那杯牛奶,喝了一口,蠻甜的,宛如不疑有他,將牛奶一飲而盡,然後又向躺回床上,閉上眼睛,慢慢平複程浩帶給她的離別之痛。
躺在床上的宛如漸漸覺得臉有些發燒,身上也越來越熱,她坐起來,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然後脫掉毛衫和保暖褲,換了睡衣。可是身上越來越烈的燥熱,使宛如的心慌亂起來,她覺得有種說不出的煩躁。她喝了一杯冰水,又找出扇子使勁的扇著,最後竟然打開窗戶穿著睡衣站在窗前吹冷風,可是身上一浪高過一浪的燥熱有增無減。
宛如用手拽著自己的衣服,難受的蹲下身子,喉嚨裏忍俊不住發出一聲難耐的呻 吟,小腹傳來一陣陣熱浪,讓她有種迫切的想被撫摸、被蹂躪的渴望。宛如雖沒有這樣的經驗,但她經常留連於迪廳、KTV等娛樂場所,搖頭丸、催情藥,對宛如來說並不是陌生詞,一個可怕的念頭,讓宛如驚愕的抬起頭,她一眼看見孫建新正站在門口看著她,那目光中分明帶著一絲慌亂。
宛如厲聲說:“孫建新,你給我喝的是什麽?”
“牛、牛奶呀。”孫建新驚慌的說。
“孫建新,你……啊……”宛如的額頭上已布滿了的密密的汗珠,那種如萬蟻撓心的酥癢已傳遍全身,那種難耐的燥熱幾乎要將她燃燒成灰燼,宛如叫了一聲,跌倒在地,開始用手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孫建新……混蛋……啊……難受……”
“熱……我好熱……”
“孫建新……我不會放過你……啊……難受……”
“啊……啊……幫我……”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宛如撕扯得不能遮體,雪一樣的肌膚也被她自己抓出一道道血痕,意誌終於承受不住身體的背叛,高傲的宛如終於向孫建新投去求救的目光。
“建新……救我……幫我……我好難受……”
孫建新呆住了,他沒想到,菲兒給他的藥竟然這麽猛,看著平時趾高氣揚、刁蠻任性的宛如,此時狼狽不堪的趴在地上,滿麵潮紅,雙眼含淚,可憐兮兮的看著他。那一瞬間,他有些後悔了,他心疼了,看著宛如痛苦的樣子,他真心疼了。他快步走到宛如身邊,伸出雙手,想扶起宛如,早已被欲火焚心的宛如一碰到孫建新的大手,立即攀附上來,緊緊的貼進他懷裏,雙手急切的撕扯他的衣服。孫建新抓住宛如的雙手,想把她抱到床上去。
“建新,建新,我要,我要。”宛如放蕩的叫著,又將熾熱的雙唇湊向他。
孫建新猛然清醒了,他不可以心軟,為了今後能出人頭地,今天他絕不能心軟。孫建新的雙眼立現陰鶩之氣,他狠狠一推,將宛如推倒在地,轉身去拿來早已準備好的多功能錄放機。
此時的宛如完全沒有了矜持,催情藥徹底催毀了她的意誌,從身體深處傳來的燥動讓她產生濃濃的渴望,她哀求著,嗚咽著,她翻滾著,輾轉著,她身上的衣物已經盡數被她自己剝離,嬌嫩的肌膚泛起醉人的紅暈。
孫建新架好錄像機,然後把宛如弄上床,讓她完全呈現在錄放機的鏡頭之內。
一切都按著孫建新的計劃進行著,一個個不堪的影像留在那架小小的錄放機內。孫建新體內的欲火早已被宛如點燃,他如惡虎撲食般撲到宛如身上。
“林宛如,你也有今天,我說過我會讓你求我的。”他咬著牙說。“求我,快求我,求我要你。”
“熱……難受……”宛如嗚咽著,“求你……求你要我……”
“看看你多麽下賤,你有什麽資格羞辱我?你有什麽資格拿你父母壓我?”孫建新毫不溫柔的分開她的雙腿,狠狠的撞了進去……
“啊……”宛如興奮的叫著,毫不吝嗇的敞開自己,迎合著孫建新的侵入,霎那間,淫穢之聲溢滿整間臥室,嬌喘浪叫不絕於耳,兩人都陷入了瘋狂的渲泄之中……
當宛如從昏迷中醒來時,發現自己赤身祼體的躺在床上,渾身象散了架似的酸痛無力。她抬起手,按了按痛得欲裂的頭,喉嚨裏發出一聲嚶嚀。
一個陰深深的聲音從她身側響起:“醒了?”
她艱難的撩起沉重的眼皮尋著聲音看去,看見了同樣赤裸著的孫建新斜倚在床頭,正用一種譏諷的、嘲弄的眼神看著她。
恢複了神智的宛如立即想起了斷斷續續的片斷,她憤怒的吼著:“混蛋,你……哎呀……”剛想翻身起來的宛如,突然被孫建新沉重的身體又壓回到床上。
“林宛如,從現在開始,你要再敢罵我一句,我就會給你好看。”孫建新惡狠狠的說。
“混蛋,你放開我,你對我做了什麽?你這混蛋。”宛如毫不示弱的在他身下掙紮著,咒罵著。
孫建新不怒反笑,他按住宛如不停捶打他的雙手,然後拿起遙控器,對著電視一按,屋裏立即傳出一個淫蕩的叫聲:“求你……我要……求你……要我吧……”
宛如將目光投向電視,立即驚恐的睜大雙眼,屏幕上那赤裸的身體,那放蕩的扭動,那淫亂的叫聲,不是她林宛如又是誰?
“啊,孫建新,混蛋,你到底做了些什麽?”宛如象瘋了似的叫起來,她拚命的想要從孫建新身下掙脫出來。
孫建新死死的按住她,奸笑著說:“你看,看你那淫蕩的樣子,你說,這些要是給你父母看,他們會是什麽反應呢?”
宛如驚愕的停止掙紮,不相信的問:“你、你到底要幹什麽?”
“不幹什麽,我隻是想讓我的老婆更聽話些。”孫建新邪笑著說。
“孫建新,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我當然知道,我討厭你總是高高在上的瞧不起我,我討厭你總拿你的父母壓製我,我討厭那副盛氣淩人的樣子,我討厭!”
“孫建新,我是你老婆呀,你、你這麽做對你有什麽好處呀?”
“當然有,我就是要拿這些威脅你,我要你聽話,乖乖的聽話,我要你不能把我們的事告訴你父母,我不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