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孫建新的心結
“謝謝。”宛如嫣然一笑,這讓魏洪宇的心又跳快了幾拍,他了解似的笑了笑,為宛如拉開車門。看著宛如坐著的出租車漸漸遠去,他決定走回家,他需要冷靜一下情緒。
魏洪宇有一個幸福的家,妻子劉麗在銀行工作,女兒今年也上中學了。魏洪宇很愛他的妻子,他從來沒有想過背叛妻子,背叛家庭。可是,今天,當林宛如伏在他懷裏哭泣的時候,他是那麽激動,他的心隨著宛如的哭聲起伏著,他發誓他不是那種隨便的男人,不是那種看見漂亮女人就把持不住的男人,可是,對於宛如,他的心動了。這種感覺在他和劉麗談戀愛時有過,而且比那時更甚。他說不上來,是因為林宛如太過吸引他,還是長久以來的婚姻太過平靜,總之,他心中有一種強烈的欲望蠢蠢欲動。他想,他是愛宛如的,六年了,他對宛如的感情始終是埋在心裏的,隻是以前他隻能在心裏默默觀注著她,在他和劉麗做愛時,他有時會幻想到身下呻 吟的是宛如,這令他更加激奮。可如今,他忽然覺得他和宛如離得好近,近到他一伸手就能抓住她,就能抱緊她,這令他激動不已,他突然下了個決心,他要為她做點什麽,他要保護她,他要她做他的女人。忽然之間,他覺得好輕鬆,步伐也變得輕快起來了,他動了動嘴角,微微笑了。
宛如打車到了婆婆家,女兒馨馨已經從幼兒園回來了,正趴在床上看動畫片,見宛如進來,興奮的爬起來撲向她,歡快的叫著:“媽媽,媽媽。”
宛如一把抱住女兒嬌小的身體,在女兒紅潤的小臉上不停的親著,說:“寶貝,想媽媽沒?”
“想了,馨馨做夢都夢到媽媽了。”馨馨在宛如懷裏咯咯咯的笑著。
“來,親親媽媽。”宛如笑著將臉湊過去,馨馨在宛如臉上響響的留下一吻,母女倆笑成一團。
婆婆沒有工作,是名標準的家庭婦女,沒有什麽文化,但人很實在,她看著抱成一團的母女倆,笑著說:“宛如啊,在這吃晚飯吧。”
“媽,我吃過了,今天到分廠檢查,吃過飯回來的。”宛如說。
“馨馨,別纏著媽媽,讓媽媽歇會。”婆婆體貼的說。
“沒事,我不累,媽,我想接馨馨回家住兩天,這幾天不知道怎麽了,特想她。”宛如摟著女兒,讓女兒坐在自己的腿上。
“那你早上還得繞道送她,不麻煩嗎?”婆婆問。
“不麻煩,這段時間不太忙,等過段時間忙了再送她回來。”
“那也好。”婆婆點頭說,“你工作忙就送回來,反正媽在家也沒事,正好看著這個小人精。”婆婆疼愛的看著馨馨。
宛如帶著女兒從婆婆家出來,馨馨吵著要吃肯德基,宛如帶著她去吃了肯德基才回到家。孫建新還沒回來,馨馨跟在宛如的屁股後麵,小嘴不停的說著在幼兒園的趣事,宛如邊收拾屋邊欣賞著女兒可愛的模樣。
宛如給女兒洗完澡後,摟著女兒躺在床上,給女兒講故事,哄女兒睡覺。當馨馨進入夢鄉後,宛如打開電腦,上了會網,看了會新聞,便早早洗漱完,鑽進了被窩,摟著女兒柔軟溫熱的小身體,慢慢的睡了過去。
朦朦朧朧中,她聽見開大門的聲音,接著是客廳的燈被打開。孫建新喝得醉醺醺的站在門口,搖晃著依靠著關閉的門上。
“林宛如,林宛如。”他口齒不清的叫。
宛如忙坐起來,看了看熟睡的女兒,翻身下了地,快步走出來。
“媽的,還不過來扶老子,我們一天沒離婚,你就還是我老婆。”孫建新罵罵咧咧的說。
宛如厭惡的皺起眉頭,但還是走過去扶住他搖晃的身體。
“你小點聲,別吵醒馨馨。”宛如扶著他走進孫建新的睡房。
“馨馨?誰、誰讓你把馨馨接回來的?”孫建新帶著醉態厲聲說。
宛如沒有回答他,把他扶到床上,又轉身去衛生間拿了濕丟巾回來,為孫建新擦了把臉,然後她幫他脫掉外套掛到廳裏的衣架上。
“林宛如,你給我進來,幹嘛躲著老子。”孫建新在屋裏喊。
宛如不情願的走進去,站在門口,盡量壓低了聲音說:“很晚了,別人都睡了,你小點聲。”
“小點聲?你個賤貨,怎麽你怕別人知道你是賤貨嗎?你還怕丟人嗎?”他踉蹌著撲過來,一把將宛如拉過去,按到床上,濃烈的酒氣令宛如做嘔,宛如忙別開頭。
“怎麽?嫌棄我?”孫建新用手抓住宛如的下巴,把她的臉轉向他。
宛如沒有說話,隻是微皺著秀眉看著他,她知道此時無論她說什麽,都會惹怒他。
孫建新用手指撫著宛如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嘴裏喃喃的說:“你還是這麽美,象我當初頭一次見到你一樣,一點沒變,你還是這麽美。”他的手不安分的伸進宛如的睡衣,握住宛如胸前的柔軟,他的嘴湊到宛如的臉上,宛如別開頭,他咬住宛如圓潤的耳垂,舔舐著,吸裹著。
宛如不敢掙紮,隻好閉上眼睛忍受著。孫建新的大手滑向宛如的小腹,探進底褲,罩在那片濃密之上。宛如下意思的並緊雙腿,孫建新用一條腿擠進她並攏的雙腿之間,隔開了一道縫隙,他用兩根手指毫不溫柔的刺了進去。
“唔……”幹澀的甬道立時傳來一陣疼痛,宛如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哼,她下意識的用手抓住他的胳膊。
“為什麽?為什麽不是第一次?你的第一次到底給了誰?”孫建新的手指大力的向裏推進,他恨恨的問。
宛如用手抓緊他的胳膊,阻止他的粗魯,皺著眉說:“孫建新,你到底還要折磨我到什麽時候?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除了你以外我沒有其他男人,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
“相信你?新婚之夜不落紅,你讓我怎麽相信你?”他冷聲說。
“孫建新,你是一名醫生,應該懂這種事不是純粹的,為什麽總在這件事上糾纏呢?你既然不相信我,那就放了我吧,這樣對你我都是一種解脫。”宛如盡量使自己的聲音溫柔一些,這個話題已經糾纏了五年了,從他們結婚那天起,一直是孫建新折磨宛如的借口。其實宛如也不明白,為什麽她的初夜沒見紅。雖說宛如婚前朋友成群,每天留連歌廳舞廳,但她決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追她的男孩是不少,但宛如卻沒有真正結交的正式男朋友,除了程浩。她爸爸媽媽說,交男朋友一定要家裏把關,象她這樣的家庭,不許她結交一些不三不四的男朋友回來給家裏丟臉。而且宛如很單純,她雖說任性,但她也不敢違背爸爸媽媽的意願,所以當爸爸把孫建新帶到她麵前時,盡管她認為孫建新有些木納,但她還是同意與他相處了,後來又在父母的主張下嫁給了他,隻因為他是爸爸媽媽看上的男孩,應該不會錯的。
“林宛如,你這個賤貨,你嫁給我時就已經是爛貨了,你還裝什麽清高。”孫建新惡言惡語的罵道。
“建新,你喝多了,孩子還在那屋,別嚇著孩子,好嗎?”宛如委曲求全的說。
“別拿孩子當擋箭牌,你以為把孩子接回來我就會放過你嗎?”孫建新站了起來,一把拽起宛如,將她按到牆邊的婦科床上。
“啊,不要,建新,求你,不要。”宛如驚叫起來,隻要她一上了這張床,那她就成了氈板上的魚,任他宰割淩辱了。
“不要什麽?你太髒,我要給你消消毒。”孫建新將宛如綁在床上,殘忍的分開她的雙腿,並固定在踏板的兩側。
“不要,建新,求你,求你。”宛如驚恐的哀求著,不停的掙紮著,可是卻無助於事,她有些絕望了,一場殘酷的虐待又要開始了。
就在這時,傳來一聲稚嫩的叫聲:“媽媽,媽媽,馨馨要尿尿。”
孫建新和宛如都愣住了,宛如緊張的看著孫建新。
“媽媽,你在哪?馨馨要尿尿。”女兒清脆的叫聲在這寂靜的夜裏格外清晰,宛如嚅嚅了叫了一聲:“建新,求你,別嚇到孩子。”
也許是孩子的叫聲喚醒了孫建新,也許是孫建新確實不想讓孩子看到這不堪入目的一幕,總之,他猶豫了一下,解開了綁著宛如的繩子,然後,一頭栽到床上,用被蒙住了頭,沉沉的說了聲:“滾!”
宛如象是被特赦了的犯人,連滾帶爬的跑回自己的臥房。馨馨見媽媽進來,小手一伸,說:“媽媽,馨馨要尿尿。”宛如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抱起女兒進了衛生間。小馨馨發現了媽媽臉上的淚水,奇怪的問:“媽媽怎麽哭了?”
“沒有,是媽媽剛才洗臉了,眼睛裏進了水。”宛如說。
“哦,媽媽再不來,馨馨就要尿床啦。”馨馨說著,偎進宛如的懷裏,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