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被帶走
突然察覺到了一道視線不由得在自己的身上掃過,容玉心中的不安越發的大了,也不回頭,連忙離開,消失在了街道上!
而容玉方才所站的茶樓上,一灰衣腦子坐在窗邊,帶著鬥篷,眼中滿是冷意,桌上的茶杯也被他變成了碎片!
身旁的隨從更是大氣兒也不敢喘一個!靜靜的站在他的身邊,額頭上滿是冷汗。
這時,男子終於開口,“把她給我抓來!”他簡直就是丟盡了自己的臉麵,竟然去求慕容錦,簡直該死!
雖然她是他不要的人,可是卻見不得她如此的去求他的死對頭。
而且,一路上也聽到了不少關於這個女人的消息,她可是給他帶了不少的綠帽子啊!
如此想著,心中的冷意越發的寒冷了!雖然她是他拋棄的棋子,可是沒有想到……
充當了軍妓不說,還在大街上如此的祈求慕容錦,簡直就是該死!
隨從聞言,連忙閃身出去。
……
此時,容尋窩在慕容錦的懷中淺眠,慕容錦靜靜的看著容尋的睡顏眼中滿是寵溺!
被他這麽灼熱的注視著,容尋就算是再厚臉皮也睡不著了!
不由得無奈的睜開了雙眼,“有什麽好看的?”
衝著慕容錦嬌嗔了一聲,眼中夾雜著女兒家的惱羞成怒!
然而此時的慕容錦卻是被這一眼,看得心中頓時一酥,忍不住的在容尋的額頭輕輕一吻,臉上滿是愜意,仿佛他是來度假的一般!
容尋頓時一羞,躲入了他的懷中,心中滿是甜蜜。
兩人靜靜的相擁,說不出的和諧。
馬車不緊不慢的走著,身後兩位大人的馬車也沒有前幾天的顛簸。
兩人甚至在馬車中下起了琪來,臉上無比的愜意!
在小鎮的時候,他們見太子殿下與太子妃的馬車裏都墊上了毛毯!所以當即也讓隨從去準備了一套,這樣一來頓時好上了許多!
讓兩人不由得感歎,太子殿下與太子妃娘娘還真是會享受啊!真是讓他們自歎不如啊!
一行人全然忘記了早上容玉帶來的不快,全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忘記!畢竟容玉也算不得是什麽大人物!
更何況,這可是她自己跑出洛陽城的!可與他們無關!這樣的閑事兒他們還是少管為妙!
更何況,太子殿下與太子妃都沒有管他,哪兒輪的到他們?
……
此時,容玉被人暈乎乎的抗在肩頭上,眼中滿是恐慌,卻又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本來正準備離開的!可是沒有想到,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她都還沒有看清他的樣子,便被他點住穴道抓了起來!
腦海中不斷的思索究竟是什麽人!
吳將軍的人?
不可能!他們不會有這麽快!就算是今日小鎮上的事兒傳出去他們也不會如此之快的找到她!更何況,吳將軍的身邊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人!
難道是楚影?
那就更不可能了!這裏可是楚國的邊境,楚影除非是吃飽了撐的!否則絕計不可能派人來抓自己的!
既然楚影不可能,那麽楚青蘿那就更加的不可能了!
楚青蘿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郡主,雖然受寵,可是那手還伸不到這兒來?
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
難道是容尋那個賤人?
她就知道她不會放過她的!
可是心中如此想著,心中不由得鬆了口氣!
若真是容尋動的手,她反而還不擔心!至少在她的手上自己不會有什麽性命之憂!
而且這段時間,除了方才算計了她一下,可是並沒有成功!除此之外便沒有什麽了!她還不至於要了自己的命!
可是落到了吳將軍等人的手中,那可就十分的不妙了,他們可不會顧念絲毫的情分!直接就會置她與死地!
所以她的心中還是希望是容尋!至少不會丟了性命!
然而,當那人抗著她來到一個小屋的時候,她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看這個樣子,應該不是容尋了!容尋早就已經離開小鎮了!而這座小屋卻還在小鎮之中,所以絕對不會是容尋!
到底是什麽人?
什麽人如此的對她大費周章?
越靠近小屋,心中的不安越發的濃烈!讓她不由得放棄了掙紮。
隻見那隨從將她如垃圾般的扔在了特地上,眉宇之間滿是濃濃的厭惡之色!
容玉來不及在意那人的眼神,眼珠子四處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似乎是在尋找著逃脫之法!
而那隨從卻是冷冷的一笑,落在了自己主子的手中,竟然還妄想著逃跑?簡直就是做夢!
很快,一道開門的聲音便在兩人的耳邊響起,容玉頓時回過神來,看著出現在門口的男人,眼中閃過片刻的愣然,然而緊接著而來的便是滔天的恨意!
是他!竟然是他!為什麽?難道他還不放過自己?
若不是因為他自己又怎麽會淪落到這般的天地?
若不是因為當初她的冷酷無情,將自己送給了楚影!她自己又怎麽會被楚影玷汙?又怎麽會被楚青蘿侮辱陷害?用計被充為軍妓?又怎麽會被萬人騎?又怎麽會委身與那個老的都可以做他爹的吳將軍?又怎麽會到現在為止還被追殺?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
容玉的眼珠子緊緊的盯著他,眼中滿是濃濃的恨意!臉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就連放與兩邊的雙手也不由的握緊,指甲深深的刺入了掌中。
她想,若是此時她的手中有一把刀的話,恐怕她會忍不住的衝上去給他一刀!
看著容玉眼中恨意,劉雲碩絲毫不以為意,抬步朝著容玉走來,冷俊的臉上滿是冷意,看著眼前肮髒的容玉,心中不由的感到一陣的惡心!
這副身子,隻怕已經被不少的男人看過了用過了吧?
他竟然還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他都為她敢到羞恥!真是不要臉!
而且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還是自己曾經的結發妻子,簡直就是在為他蒙羞!
被玷汙之後她不是應該自盡以表達自己的清白的嗎?怎麽還有臉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