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坦白事實
看著慕容錦的眸子,容尋嘴唇微動了下,“我是容尋,不過其實我已經死了。”她屬於上一世,而且她也確實死過一次。
容尋知道她說的這些很難以置信,甚至可能都會被人以為她瘋了,可她知道他不會!
“我死了,可我的靈魂卻又回到了十三歲的身體裏。”容尋也不管慕容錦是什麽反應,接著說道,“若是按照上一世,我會嫁給劉雲碩,而你為了我死在了劉雲碩手中,我成了劉雲碩的皇後,看似無限風光……”
不知說了多久,容尋將她如何死去,甚至是肚子孩子裏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既然已經決定和慕容錦在一起,那她也不想再隱瞞他了,“這次,我就是為了報答你的恩情,還有讓劉雲碩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說完這一切,容尋早已經淚流滿麵。
每一次回想起過去的種種,她的心總會忍不住要痛。
慕容錦心裏很是震撼,他不知道容尋經曆了這麽多難以讓人想象的痛苦,他多希望那個時候的他能夠阻止那一切的發生……
“小丫頭,以後,我會一直在,你不用這麽淚,我陪你一起。”不管未來怎麽樣,他都不會離開她。
用唇吻上了容尋的臉頰,幫她把眼淚吻幹,他不想看她流淚。
即使慕容錦如此,可容尋的淚水仍舊是止不住,她不是為了過去,而是感動,為了慕容錦的舉動而感動。
這麽離奇的事情,慕容錦竟然相信了她,而且還選擇了站在她這一邊。
容尋並沒有說血玉的事,她不知如何說,因此便沒有說出。
這一夜二人依舊相擁而眠,不同的是,二人都感覺到離對方的心更近了。
容尋做了個夢,很模糊,很真實,她和慕容錦在一起了……
豎日一早,先醒來的是容尋,看著慕容錦的側臉,心裏很溫暖,在他臉上落下一吻,便躡手躡腳地下了床,並沒有注意到床上的人眼珠子動了動。
穿好了衣裳,便去了院子中打拳。
今兒的天氣很冷,卻沒有下雪,雲袖裹著厚厚的夾襖端著盛著水的銅盆站在走廊上,看著院中單薄的容尋,心裏羨慕的很。
“若是自己能像娘娘一樣穿這麽少,也不冷就好了。”呢喃了兩句,便端著水順著走廊而行,看方向是要進容尋的屋子。
現在水很熱,等容尋這套拳打完,這水溫也就差不多了,正好洗漱。
遠遠地,雲袖就看到慕容錦披著一件大衣,站在屋門看著院中的容尋,臉上的微笑始終不減。
“殿下……”
雲袖才開口,就被慕容錦製止了,接過雲袖手中的銅盆,揮了揮手,雲袖也很識趣地退下了。
而慕容錦則是將水端了進去,又出來靠在門上看著容尋打拳。
一起一落,一招一式宛若天成,每一拳出的都非常巧妙,變化無窮……
用完了早膳容尋與慕容錦就去了鳳園,今日慕容錦不用上朝,二人便商量著帶龍氏去集市上轉轉,做些衣裳,再買些東西。
恰好容尋也許久未曾上集市轉轉了……
昨日容家藥鋪的事情容尋也問了慕容錦,慕容錦說暫時還沒有結果,不過相信以大理寺的實力查到真凶應該還是不難的。
屆時城內某一處不起眼的宅子裏,天都已經透亮了,容玉才悠悠轉醒。
看到自己枕邊睡著的劉雲碩,想到昨晚劉雲碩對自己的索取,容玉咬著牙下了榻,甚至連走路都有些不穩。
洗漱完,吩咐人把早膳端進了房中,這才將劉雲碩叫了起來,還生怕惹的劉雲碩不高興。
“昨日讓你做的事情,做的如何了?”吃著早膳,劉雲碩隨口問道。
容玉盈盈一笑,聲音很是輕柔,“夫君放心,夫君吩咐妾的事情,一切已經安排妥當。”
雖然心裏恨劉雲碩,不過想到劉雲碩會幫自己對付容尋他們,容玉這心裏才勉強好受了些。
昨日劉雲碩出的計謀確實妙的很。
即毀了容王府名聲,又將容尋和慕容錦拉下了水,想到這裏容玉就忍不住高興。
“小姐,小姐,不好了……”早膳還沒用完,芷蘭就匆匆跑了進來,看樣子是有什麽大事情一般,“小姐,容尋他們好像發現這件事與小姐您有關了,慕容錦還特意將這件案子交給了大理寺審理。”
劉雲碩正喝著粥,聽了芷蘭的話,竟是差點噎了……
“案子交給了大理寺?”劉雲碩氣的拍了拍桌子,麵色陰沉地站了起來。
這件案子不過就是普通的藥材吃死了人,一般都是交由縣衙審理,而且他已經吩咐容玉買通了縣衙,到時候隻要判這件事證據確鑿便可,怎麽又報到了大理寺?
若是報到了大理寺,以大理寺那些人的能耐,查出容玉是遲早的事,那他不也就完了嗎?
被劉雲碩這一嚇,芷蘭立馬跪在了地上,“王爺息怒,王爺饒命啊!”
劉雲碩的脾氣她可不敢惹,雖然她也有武功,可她的那點武功在劉雲碩麵前根本就不夠看的,她可不敢去招惹劉雲碩。
容玉也知道這件事情關係甚大,也是皺了眉,她可不想就這樣就被查出來了,不過轉念一想,心生一計,立刻看向了劉雲碩,“夫君別生氣,省得氣壞了身子,以妾身看,這事情也不是沒有辦法。”
“還有何辦法?”聽到有回旋的餘地,劉雲碩也是當即開口,畢竟這事情關係身家性命。
容玉淺淺一笑,趁著這個機會趕忙給了芷蘭一個手勢,芷蘭會意趁著劉雲碩沒有注意到她,趕緊退了下去,她可不想把小命交代在這裏。
知道芷蘭出了去,不過劉雲碩也沒在意,而是等著容玉的下文。
“夫君可是忘了,妾身之前與夫君說過的後手?”容玉也沒有拖太久,芷蘭一離開,就說了出來。
之前二人商量計劃之時,便留了後手。
可劉雲碩方才聽到芷蘭說的話,情緒一時過於激動,情急之下忘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