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隻配與丫鬟比試
慕容錦見容尋這番模樣,趕忙讓人倒了杯茶給容尋解酒。
在景王麵前,丫鬟們都還是很聽慕容錦話的,辦事效率也很高,喝了茶,容尋才漸漸恢複了麵色。
“二叔,你剛剛的話是何意?小丫頭這般模樣你也見到了,若不是第一次飲酒,怎會如此?”慕容錦見容尋清醒過來,眼裏的冷意毫不留情地釋放出來。
景王咳了咳,顯然對慕容錦這番做法不滿意,慕容錦隻能握著拳頭坐下。
“錦兒這是什麽意思,二叔隻是見容姑娘喝酒豪爽之至,就隨口一說罷了!”
這二叔倒也是個人精,難怪能在景王麵前左右逢源。
容尋認識的慕容錦並非這般窩囊,也不知慕容錦究竟在隱忍些什麽。
這一頓飯從頭到尾狀況不斷,若不是有景王坐鎮,怕是早就吃不下去了。
慕容錦的兩位堂妹倒是一言不發,安安靜靜地吃完了飯,這與之前容尋見到她們的性子很是不符啊!
用完了膳,慕容錦便帶著容尋繼續逛景王府了。
今日的天氣很是爽朗,陽光也是不溫不火,讓人覺得很舒適,被這陽光一照,仿佛所有的不開業統統都消失了一般。
“看這今日的天氣不錯,小丫頭要不要去花園逛逛?”出了前廳抬頭看了看天,慕容錦開口問道。
這聲音又恢複了往日的活力,不再像之前那般落寞,容尋莞爾一笑,“錦哥哥說怎樣,那便怎樣。”
慕容錦被這突如其來的微笑雷住了,容尋可從未對他這般笑過,這還是第一次。
說不出心裏不知是什麽滋味,總之甜甜的。
景王府的後花園很大,雖說不如皇宮禦花園那便大,但禦花園裏有的花,這裏都能看見。
吹了吹風,腦子又清醒了幾分,容尋就像已經融入了周圍的姹紫嫣紅。
“這些花?”容尋愣了愣,怎麽會與禦花園的布置五一般一二。
慕容錦也是有些意外,“看來小丫頭是去過宮中的禦花園了?”
容尋會這般說,定是發現了這景王府後花園其實就是縮小版的皇宮禦花園。
不可否置地點點頭,容尋的確去過了,還多虧了李貴妃,不過上一世去的就更多了。
“這景王府的花園是皇上命人特地如此建造的。”
當今皇上特別寵愛慕容錦,這事天下人皆知,但容尋沒想到寵愛到了這種地步,連景王府的後花園都要仿著皇宮的禦花園來造。
如此深受皇帝寵愛的慕容錦,在景王府怎會過這樣的日子?
若是慕容錦隨便在皇上麵前說上一說,這什麽二叔三叔的早就不知死了多少遍了吧!
已是初夏,花開的正豔,一片鶯鶯燕燕、姹紫嫣紅落入容尋眼中。
兩人找了一處亭子坐下,雲琴與雲棋便站於二人身後。
“其實你大可不必過這樣的日子的。”容尋重生第一次見慕容錦後便已經下定決心,要送慕容錦一片錦繡前程!
可若是慕容錦自己不想要,又當如何是好?
上一世容尋虧欠慕容錦太多,若是讓她繼續看著慕容錦這般生活,容尋心裏也會不好受。
慕容錦端起一杯茶,抿了兩口,眼神有些飄忽不定,“小丫頭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我一直在找萬全的法子,況且這景王之位我也不在乎。”
若是他慕容錦真在乎這景王之位,怕是他早就是景王府的新一任王爺了!
“小姐,有人來了。”兩人正在談話,雲琴突然開口說道。
雲琴除了武功之外,聽力也非凡,而雲棋是眼裏非凡,雲書則是速度非凡,至於雲畫便是臨摹本事無人能及,這雲流觴送的這幾個丫鬟都不是等閑之輩。
慕容錦詫異地看了眼一旁的雲琴,連他都沒有聽到什麽動靜,雲琴就聽到了,顯然很是驚訝。
約莫半分鍾後,兩抹顏色鮮豔的身影走了過來,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堵住兩人去路的慕容錦的二位堂妹!
聽慕容錦說深紫色衣服的是他二叔的女兒叫慕容雪,亮黃色衣服的則是他三叔的女兒慕容月。
隻見慕容月隨手摘了一朵牡丹,放在鼻子邊嗅了嗅,款款向著兩人走來。
之前在飯桌上,兩人倒是安分的很,原來都是裝的!
容尋看著兩人,眼裏毫不掩飾自己厭惡。
氣的慕容月跺了跺腳,卻被旁邊的慕容雪拉住了。
“我們姐妹兩人,一直聽說容王府七小姐容尋如何才華過人,今日好不容易一見,不知七小姐可否與我們姐妹比試一番?”慕容月盈盈一笑,眼角的痣甚是好看,不得不說,這也是一個大美人,可惜卻被生了一副蛇蠍心腸。
見容尋不說話,慕容月急了,竟是上前,一把扯過容尋頸項處的衣服。
慕容錦眼疾手快,一個箭步上前打落了慕容月的手。
“大哥,妹妹性子急躁,你又不是不知,何必動氣呢!”
“哼!”
慕容雪為慕容月說話,換來的隻是慕容錦的一聲冷哼。
她們動自己可以,可是若是要動容尋,那便絕不可能!
要知道龍有逆鱗,觸之即死!
見慕容錦生氣,慕容月也毫不在乎,仍舊仰頭高傲地看著容尋,“別以為我表哥護著你,今日你比也得比,不比也得比!”
容尋覺得好笑,這姑娘究竟哪裏來的自信這般與自己說話。
容尋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蓮步微移,靠近了兩人。
“兩位姑娘這是要逼我出手咯?”容尋邪魅一笑,宛若地獄勾魂的使者一般,“可我卻不想動手呢,你們要比什麽跟我的丫鬟比吧,雲琴你幫我同她們比試。”
“是,小姐。”屆時,雲琴也上了前來,看著兩抹鮮豔的身影。
慕容月怎麽忍得住這口氣,容尋竟然隻讓一個丫鬟與她們比試,難不成她們就隻配與丫鬟比試!
旁邊的慕容錦沒有說話,隻是在一旁看著。
“怎麽?兩位是不敢了?怕輸給了我的丫鬟?”容尋輕笑出聲,宛如天籟,在慕容月的耳朵裏卻十分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