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緝毒大隊
牛成義的疑惑並沒有得到梁韻瑩的回答,轉而粱韻瑩沒好氣的說道:“這是任務對外保密的。”
牛成義卻直言不諱道:“估計是去抓毒販去了吧?”
牛成義此言一出,讓梁韻瑩頗為意外,她調到緝毒大隊這件事就連家人都不太清楚,為什麽牛成義會一語道中這其中緣由?
粱韻瑩說道:“你是醫生就趕緊治你的病,其他無關緊要的事情最好別問。”
牛成義擺了擺手說:“我隻不過是好奇而已,你要是不願意說就別說了唄。”
牛成義將梁玉瑩的傷情簡單消毒便開始縫合,這道傷口大約有三四公分寬,牛成義先後給梁韻瑩縫了三針。
隨後他有些惋惜的說道:“白瞎了這麽白嫩手臂,就這麽留下一道疤,也未免有些太可惜了。”
梁韻瑩卻不以為然,她說道:“當警察還怕身上那個傷,害怕留疤就不當警察了。”
然而,就在牛成義姐梁韻瑩縫合傷口的時候,梁韻瑩的手機響了。
她接起電話之後,便開始催促牛成義盡快的為自己處理傷勢。
“你幹淨的,我還有事情要做。”
牛成義出言相勸道:“現在可不是你任性的時候,你還真不把自己的傷口當回事兒?”
粱韻瑩問道:“我這傷大概要休養多長時間?”
牛成義宇伸出一個巴掌,說道:“至少也得五天,五天之內你最好別做劇烈運動,本來手臂就已經受傷,如果你再整出些什麽幺蛾子,到時候傷口惡化即便是給你縫了幾針,後果也是非常嚴重的。”
不可否認,牛成義的確把後果說的嚴重了一些,他就是想要讓梁韻瑩重視自己的傷口。
緊接著牛成義又說道:“要不這樣吧梁警官,你有什麽事兒吩咐我來去辦,我可是樂於助人的好市民,都說警民一家親,梁警官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不是?”
牛成義之所以這樣說,他並沒有打算真的去幫助粱韻瑩,他隻是有點好奇梁韻瑩究竟是被什麽人所傷?
而且,牛成義之前說的的確有些言過其實,之前他在馬四方的那本《方》上發現了一副膏藥,這種膏藥可以快速愈合傷口,像粱韻瑩這種傷口隻要兩天的時間就可以痊愈。到時候她依然可以奮戰在第一線去執行任務。
想到這裏,牛成義提議道:“梁警官不如咱們做一筆交易吧?”
聽聞此言,梁韻瑩心中大為疑惑,她不知道牛成義這句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牛成義接著說:“我可以快速的幫你的傷口治療好,到時候不耽誤你執行任務,但我有個要求,你能不能把你現在執行任務告訴我?”
梁韻瑩沒好氣的說:“你有病吧,你是醫生不好好治病關心警察的事幹嘛?”
牛成義直截了當地說:“你也知道我是個醫生啊,所以你告訴我應該不會有太大影響。”
粱韻瑩幾乎想都沒想拒絕道:“這是組織上麵分配的任務,而且對外要求保密,我不可能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的。”
牛成義搖了搖頭回答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沒得商量了。梁警官你老老實實回家待五天,五天之內千萬別動粗,別不聽別人勸,到時候萬一有什麽後遺症可別來找我。”
梁韻瑩盡管任性,但她是個理智的女人,作為一名警察如果不理智後果可想而知。
她思來想去,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牛成義。
她說道:“隻不過是去捉拿販毒團夥而已,任務當中出了些紕漏,我懷疑咱們警察裏麵有內鬼,所以我才受傷的,還好支援及時,否則我可能都沒命來醫院了。”
粱韻瑩說這話的時候輕描淡寫,好像不以為然一般。
就算是牛成義用腳丫想想都知道,當時梁韻瑩是處在這樣危險的地步。
牛成義皺著眉頭說:“都這樣了你還是一門心思想著去第一線,我看你是真不怕死?”
“怕死就不當警察。”梁韻瑩如此回答道:“好了,現在我事情已經交代清楚了,你趕緊給我上特效藥。”
牛成義卻搖頭說道:“不,你還沒說清楚,究竟是什麽樣的販毒集團能把你們警察都也傷了?”
梁韻瑩沒好氣的擺了擺手說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千古不變的道理,這個販毒團夥現在在經營一種新型的毒品,利潤更高價格更昂貴,而且對人類的危害更大,所以他們能做出什麽樣的事情都不足為奇,別說是重傷,就是把警察殺了這種事他們都能幹得出來。”
梁韻瑩此言一出,牛成義心中一緊!
他之前之所以會對梁韻瑩執行的任務喋喋不休盤問,就是想要確認這件事究竟和齊向榮有沒有關係。
在此之前,牛成義在齊向榮和張波的事件當中,就已經得知齊向榮幹的都是些見不得光的買賣,其中就包括販毒。
而梁韻瑩現在被調往緝毒大隊,這嘉藝市就這麽屁點大,如果他們的案件和警方搭上關係,八成和這齊向榮都是有關係的。
更何況現在梁韻瑩也提到了新型毒品,而根據牛成義的了解之前,張波已經將齊向榮的貨給銷毀了,那新型毒品的樣本根本就沒有,他是怎麽再次從上遊渠道拿到貨品的?這不免讓牛成義感到疑惑萬分。
難不成……
想到這裏,牛成義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心想,難不成是張波當初根本就沒有銷毀齊向榮的貨,所以才讓他新型毒品在市麵上流通的?
思來想去,牛成義並不否認這個可能性。
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張波肯定明白這個道理。
他就是要放縱齊向榮去幹這些壞事,到頭來一鍋把他們給端了。
牛成義的這個想法非常大膽,他也不希望這猜想成為現實,一旦成為現實,張波的行為就有些可怕了。
牛成義也知道張波不可能就此和齊向榮大路朝天的,而他這段時間做了什麽,牛成義不得而知,隻不過南宮韻兒再也沒有求助過牛成義,盡管如此,牛成義並不覺得張波會就此收手。
他隻認為在這段時間裏,張波隱藏的比較深,南宮韻並沒有察覺到蛛絲馬跡。
見牛成義陷入沉思,梁韻瑩伸出手在牛成義麵前晃了晃,沒好氣地說道:“哎,你賣什麽呆呢?趕緊給我上藥啊!”
梁韻瑩盡管把案情的進展和一些比較粗礦的進度告訴給了牛成義,但她沒有並沒有把這件事兒當回事兒,畢竟牛成義隻不過是個醫生,而且梁韻瑩對牛成義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
他不光是嘉藝市的醫生,而且在許若涵爺爺徐衛國的引薦之下,現在還是嘉藝市看護院的護理醫師,這樣的身份讓牛成義注定和犯罪團夥是無緣的。
在梁韻瑩看來,牛成義之所以會如此喋喋不休的盤問自己,也隻不過是滿足內心的好奇心而已。
被粱韻瑩這麽一聲輕喚,牛成義才回過神來,轉而他去到中醫科室的藥箱裏,給梁韻瑩取來了特效藥。
關於這些馬四方的《方》中所記載的特效藥,牛成義前段時間閑來無事都做過實驗,而且這些特效藥的功效都非常明顯,所以在這種前提之下,想要確保粱韻瑩的傷口快速恢複,這些特效藥已經足夠用了。
替粱韻瑩處理好傷口後已經是傍晚時分,牛成義一直將梁韻瑩送到了醫院門口,在梁韻瑩臨別之前,牛成義還特地囑咐道:“就算你的任務再這麽緊急,明天一天你也得給我休息!否則這藥效非但不能發揮,而且可能還會引起你的傷口更長時間才能愈合,到時候得不償失可不能怪我。”
盡管牛成義覺得自己已經把話說得非常明白,但是梁瑩不可能遵守自己的囑托。
他的醫囑在梁穎麵前如同空氣一般,根本沒有任何的說服力。
梁韻瑩這姑娘的倔脾氣,牛成義也是知道的,但有些話他還是需要提醒,盡管隻是無用功而已。
那名男警員沒好氣的瞪了牛成一眼,便駕車帶著梁韻瑩離開了。
看著那漸行漸遠的車燈消失在轉角處,牛成義經中思緒萬千。
第二天一早,牛成義給妹妹牛莉莉帶來了燉一夜的老母雞湯和蹄膀湯,總之什麽補帶什麽過來。
牛莉莉對於這些比較油膩的東西不是特別感冒,但是在牛成義的督促之下,這姑娘也隻能捏著鼻子把那些湯全部也喝完了。
瞧這小妮子的架勢,喝雞湯比喝中藥還要為難。
牛麗麗將兩大碗湯喝下後,對牛成義說:“二哥,我究竟還要在醫院住多久啊?我都有些不耐煩了。”
牛成義沒好氣的說道:“昨天誰說的不在乎這兩天,你這才剛好了一天就嚷著要下床走動,有你這麽恢複的麽?”
牛莉莉大大咧咧的笑道:“行了二哥,現在我的病情已經完全康複了,調理身體這種事情也不必要每天親力親為,你還有自己的事情,我可不能耽誤了二哥的日常工作。”
無論在什麽時候,牛莉莉都非常貼心,且身處地的為牛成義著想。
然而,就在牛成義和牛莉莉說話的空檔,許若涵打來了電話。
牛成義接起電話後,電話那頭並不像往常傳來許若涵的話語,而是徐衛國有些深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