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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九十六章 牆倒眾人推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波哥曾經叱吒風雲現在混成這個,就連我都感覺他頭上撒泡尿你信不信?”


  “少吹牛了吧!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小子敢動他,估計他分分鍾被砍死!”


  “也不盡然吧,聽說張波上次可是寫齊向榮低頭認錯了。”


  “那可不是!在齊家麵前他張波算個屁!”


  酒吧之內,眾多小混混對張波評頭論足多半是嘲笑他現在的境遇。


  的確,之前張波可謂是叱吒風雲,這是長江街上他張波說一沒人敢說二,光是長江街這麽多酒店就有他手下三家分店在此坐鎮,生意更是興隆的火爆,也正是因為如此,之前齊向榮的手下才會在相對熱鬧的張波名下的酒吧裏進行交易。


  若不是生意好,他也引不來禍端。


  張波對於那些小混混們的評頭論足還是聽在耳中,他甩著胳膊叫罵道:“哪個兔崽子說要在我頭上撒尿的!來試試啊!咱們比劃比劃!”


  南宮韻在一旁特別尷尬,他也知道張波現在的心情一定非常之差,但是有太多的問題他還沒有搞清楚,她甚至應認為張波現在表現出來的狀態完全是佯裝出來的。


  不光是南宮韻,就連牛成義也這麽想。


  牛成義進入酒吧後,便一眼看到了伶仃大醉的張波以及守護在他身邊的南宮韻。


  看著南宮韻那小小的身軀一直站在張波的身邊,牛成義已心生感慨。


  就是這樣一個看起來非常柔弱的姑娘,卻對張波不離不棄,之前南宮也曾經說過她是為了報恩,究竟為了報什麽恩牛成義已不得而知,而關於南宮韻的身世,牛成義更是一頭霧水。


  不光在張波那裏牛成義有太多的疑問,就連南宮韻的身份也是個巨大的謎團。


  當然這些都不是牛成義所在乎的,他現在可沒閑工夫摻合這些事情,若是他真的想要尋求答案的話,還得等到妹妹的病情有所緩解之後才能再做定奪。


  牛成義走到張波麵前,沒好氣的說道:“不能喝就別喝這麽多酒,在這麽多人麵前你不知道丟人啊?”


  牛成義說話的聲音很小,而且聲音壓得很低。


  看到牛成義到來之後,酒吧裏的幾個小混混閉上了嘴。


  在長江街這一帶,混酒吧的小混混哥三差五換一家店尋找新的姑娘,而牛成義之前在酒吧以一敵五十的場景,這些小混混當中有人屢屢在目。


  而且他們也知道,你牛成義和張波的關係非同一般,當時張波還特意派了孫二雷去給牛成義解圍。


  現在看到牛成義出現之後,那幾名之前還碎嘴子的小混混瞬時間沒了聲音,轉身就溜走了。


  張波自然也能察覺到那幾個小混混的狀態,他搖了搖頭說:“老牛啊,現在你在這長江街的威望比我還高呢!小夥子有前途!以後我跟在你身邊的二把手,咱們東山再起!我是受不了這個鳥氣了!”


  南宮韻由始至終都皺著眉頭,她一句話都沒說。


  牛成義已壓低了聲音說道:“有什麽話咱們出去再說行嗎?你現在喝的太多了。”


  盡管牛成義認為張波喝醉酒十有八九是假裝出來的,但是也並不排除張波沒控製好量喝大了。


  如果是後者的話,真波完全有可能在這種環境之下說出他自己的事兒。


  盡管這個計劃對於牛成義和南宮韻來說都是個謎,他們也非常想要知道張波究竟在倒騰什麽玩意兒,但在酒吧大庭廣眾之下,牛成義實在不想讓張波再多說任何一句話。


  張波醉如一灘爛泥,好不容易被牛成義攙扶起來,沒走兩步一個踉蹌險些摔在地上。


  他現在如此狼狽的模樣,被酒吧裏的那些男男女女看在眼中。


  這也印證了一句話,看他起高樓,看他宴賓客,看他樓塌了。


  到最後,張波混成這個模樣,這一路走來這些小混混們看在眼裏,他們仍然記得張波那三家酒吧同時開業時盛況空前的場景,也記得張波名下的酒吧火爆經營的場景,這些他們都曆曆在目,但現在張波如此狼狽的模樣和之前形成鮮明的對比。


  曾經張波站在製高點的時候,無數人對他百般奉承,一口一個波哥一口一個張爺,總而言之怎麽尊敬怎麽稱呼?


  現在那些小混混們看到張波如若無睹一般,甚至還夾雜著幾分嘲諷的意味,張波之所以會說出之前東山再起的話,顯然也受不了他這前後身份的轉變。


  任何一個人都是要強的,盡管表麵上看起來人的性格有差異,但誰不想爭一口氣。


  牛成義在路邊攔了一輛車,南宮韻說:“哥哥開車過來的,你開他的車吧。”


  牛成義轉而又將張波塞進了他的車裏,南宮韻坐在後座一直照顧著即將要吐出來的張波。


  牛成義皺著眉頭說:“即便再有什麽樣的煩心事兒,也不能到酒吧來借酒澆愁,你要是真的想喝酒,買個幾箱子回家喝個痛快,就算是死在家裏也沒人管你。”


  其實牛成義現在非常生氣,對於張波這種自甘墮落的行為,牛成義感覺有一種爛泥扶不上牆的意味。


  他知道,張波不可能就此偃旗息鼓,這件事情也不可能導致結束,但為什麽在整個事件的進程當中,張波卻對自己隻字未提。


  他在提防著什麽嗎?他在顧忌著什麽嗎?這些都構成了牛成義心中的疑惑,這也是讓他不爽的原因之一。


  張波既然把自己當朋友,當兄弟,在這危難的時刻,他能夠想到自己那為什麽張波在決定做之前那件事情的時候,並沒有像牛成義提及隻言片語,甚至連南宮韻都沒有透露。


  正是因為如此,牛成義覺得張波肯定是在下一盤大棋,在這棋盤沒有將軍之前,他不可能告知任何人。


  牛成義擔心張波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也完全是因為不想要看到南宮韻傷心的模樣,現在僅僅是出了這檔子事兒,南宮韻成天整顆心都像是掉在張波的身上一樣,如果張波再犯個什麽事兒,且不說被條子抓進局子裏,萬一漏出個什麽蛛絲馬跡,鐮刀那邊出了問題,齊向榮那小子如果下起死手來,張波就算是兩條命都不夠死的。


  張波醉意醺醺的擺了擺手,對牛成義說:“老牛我知道你是好意,但誰沒個煩心事兒,諸事不順我喝瓶酒怎麽啦?”


  牛成義說:“別嚷嚷了,回家洗洗睡吧,我明天還有事,沒時間陪你瞎折騰。”


  本來若不是南宮韻打這電話,牛成義根本連理都不想理會,現在他把所有經曆都集中在救治妹妹的身上,不想再受到任何外界的幹擾。


  張波點了點頭說:“我懂,你現在也嫌棄我,之前我萬人景仰高高在上,現在我跌下馬來眾人踩踏。慢慢習慣就好了,指不定哪天我還能東山再起呢!”


  東山再起這個詞,短短的時間之內張波用了兩次,牛成義注意到,他的確是不服輸的。


  輾轉到了張波家樓下,牛成義將張波架到了家裏,扔在沙發上之吩咐南宮韻體他處理一番,便頭也不回的想要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張波突然叫住牛成義。


  “老牛,現在先別走,我有話對你說。”


  牛成義沒好氣的說:“你現在喝成一灘爛泥,還有什麽話對我說,有什麽話改日再說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張波盡管看上去像是伶仃大醉,但他頭腦清醒,他看了一眼時間對牛成義說:“這才十一點不到,你還能有什麽事兒?大半夜的難不成偷人去?”


  牛成義心想,張波即便有話也不過那兩句吧,聽完了再走也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牛成義轉而轉身折返的回到了沙發上坐著,張波看了一眼南宮韻說道:“妹子啊,你先回避一下,我想和牛成義單獨聊。”


  看到張波這個反應,南宮韻秀眉微蹙,她心中更加擔心,張波為究竟有什麽樣的事情隻透露給牛晨也不願意讓自己聽到。


  但是張波竟然開了口,南宮韻盡管心中不理解,但依然還是上了樓進了房間。


  客廳裏隻剩下張波與牛成義兩人。


  張波打了個酒嗝,笑眯眯的看著牛成義,瞧這模樣活像是一個傻逼。


  說牛成義現在不嫌棄這個墮落得猶如渣渣一樣的人,那是不可能的。


  之前那個威風八麵做事果斷,性格直爽的張波怎麽就一去不複返了呢?


  牛成義沒好氣的問:“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可沒時間和你在這瞎折騰。”


  張波擺了擺手說:“老牛你這脾氣總歸是要改一改的,這麽火爆,就算哪個姑娘喜歡你也不願意靠近你。”


  牛成義皺了皺眉頭,說道:“你究竟有什麽事?要說就趕緊說,我真沒時間和你在這下車。


  張波波立馬換了一張嚴肅了,看著牛成義說道:“老牛,你覺得我東山再起的幾率有多大?這段時間明裏暗裏的氣我受夠了,我覺得我還是不能就這樣離開,以後就適合去長江街喝個酒都有人在背後指著我嗎?這種感覺我是招架不了。”


  牛成義不以為然道:“那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究竟你怎麽打算的我更沒有興趣了解,你自己好自為之,總而言之,辦事之前靠點譜,別讓韻兒妹子在繼續為你擔心了。”


  張波眯著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牛成義見張波的話已經說完,而且還是些不痛不癢的話,便站起來轉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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