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舊友自遠方來
“安永君。”
這家夥很高興的跑過來了。
“你到底是什麽人，放棄了神位去幹嘛去了？”安永堯偷偷望了那邊的神原一眼，低聲問道。
其他人應該聽不到了。
“神位我送給你了啊。”大叔高興的說道。“以後我們又能在一起了，有空我們要多走動走動。”
“你現在到底在做什麽？”安永堯好奇道。
“我是神使啊，安永君放心吧，很久以前就有一位很強大的神靈大人看中我，我已經從善了，給他擔任使者。”大叔笑道。
“還能轉神使？”安永堯意外。“你的神位就一個破建築了吧，那你怎麽當上神靈的，難道也是你當年自己蓋的神社？”
“怎麽可能，我們不幹這種事情。”大叔笑道。“大概在兩百多年前下了好多天大雨，爆發山洪的時候我就救了村民，他們供奉我為保護神，所以就有了神社。雖然最近是信徒越來越少了，我也曾經輝煌過的，尤其在明治時代。”
“那就是了，你就是那種野生神靈，民間沒有記載，高天原也不會承認。”安永堯無語。“現在信徒都沒有，也就失去神力了，還有什麽用呢。”
“怎麽會，神道廳沒有登記不要緊，隻是一個行程。我剛給你拿了神籍回來，你以後也是正統神靈了，我在主人身邊侍奉多年也有了回報。”大叔高興的說道。“以後你也是可以參加神議了，可以前往出雲和大家聚聚。”
“神籍？得到其他神靈認可有那麽容易的嗎？”安永堯愣了愣。“你怎麽做得到？”
“隻是一個神籍而已，我的付出都算不了什麽。”大叔說道。
這人不是瘋了就是我瘋了。
怎麽遇到這樣一個家夥呢。
安永堯也不懂了。
看了看前麵的戰鬥，對他說道。“你好像很厲害，先幫幫我朋友好吧。”
“是，我知道了，”大叔於是準備出手。“紅葉？還有供奉邪神的神龕，安永君你怎麽跟這些邪惡力量扯上關係了，我會盡力的。”
然後在他麵前釋放咒法，正堂磅礴，堂皇強大無比的神術。
大叔還會真言和符咒。
安永堯真的太意外了。
以前見到的時候還是一個很普通的落魄大叔。
已經變了啊，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明明是個強者，天生一副弱雞樣。
最後空間崩塌。
神原也很快掠奪了那道神龕和紅葉的力量。
三人逃了出來。
大叔的強大好像也是能夠穿梭別人的領域了。
既然沒事了，就和神原暫時分開了。
自己還有許多疑問，先找大叔問清楚了。
“那你是什麽人？”安永堯真不記得了。
“我啊，是我啊。你想想啊，是我……”大叔努力的朝他說道。“我是牛鬼啊。”
“納尼？難道我是蛇神？”安永堯膛目結舌。
忍不住望了望自己屁股。
不過如果自己有尾巴的話也應該是雙腿變化吧。
這家夥跟自己是那麽的親密。
不然我是誰。
“你真的不記得了嗎？”大叔有些惋惜。“都是我的錯，當年為了救我你才隕落的。不過這一世你過得不錯啊，還成人了，現在我幫你取得神籍，你以後要好好修煉，加油。”
最後還是應援鼓勵的語氣。
可是根本沒有什麽蛇神吧，安永堯也不太清楚，他沒聽說過這個妖怪。
牛鬼是有的，是一種惡毒的海怪，它的頭是牛的形狀，而身子則仿佛巨型的蜘蛛或螃蟹，經常出現在西部沿海地區遇見，在島根縣尤其常見。當地漁民都十分害怕這種妖怪的惡意襲擊。
在山陰地區，牛鬼生活在海中，會不時來到海邊，襲擊海邊的人。牛鬼樣貌猙獰而凶惡，喜歡吃人。它發現獵物後會窮追不舍，因此被它盯上的獵物（主要是人類）是逃不掉的。
也有人認為牛鬼生活在河裏。在高知縣土佐郡土佐山村，有一處人稱“牛鬼淵”的深淵，那裏還流傳著這樣一個故事。
牛鬼淵裏有很多魚。村裏的一位長者想在這裏投毒捕魚，被深淵的主人牛鬼察覺，牛鬼便化成一位美女出現在長者的夢中，勸他不要投毒。這位長者卻充耳不聞，仍然在深淵裏投了毒。那位美女在被投了毒的深淵裏現身，之後消失不見了。長者用捕來的魚在家裏大擺酒宴，不久，他家便遭遇了山體滑坡，家破人亡。
在愛媛縣，提起牛鬼，人們首先想到的是宇和島市的和靈神社，在定期祭祀中，總能看到仿製的牛鬼。這種仿製牛鬼在當地無人不知，其原型就是身為惡妖的牛鬼。
“你真的是傳說中那個海怪？”安永堯問道。
“是我啊。”牛鬼點點頭。
“他們說你作惡多端。”
“那是以前的傳聞，都是假的，是誤會。現在我已經侍奉神靈大人了，不敢作惡。”
“……”
這家夥牛鬼。
傳說中的牛鬼，後來成為守護神又把神位傳給我了。
現在實力高深，在侍奉強大的神靈。
“我們以前是朋友？”安永堯問道。
“是啊。”牛鬼點點頭。
“那我以前是很厲害嗎？”安永堯又問。
“厲害啊。”牛鬼對他說道。“你也是鬼王。”
“鬼王，我怎麽變成了這樣了。”安永堯問道。“轉世之後就能夠變成普通人了嗎？”
“你也從善了啊，最近做的不錯，以前我還幫你贖罪了，眾神寬裕了我們。”牛鬼說道。
現在我是新晉的神祇？
安永堯有些意外，名正言順的。
這世上信仰真神的信徒不少，那些大神社每天絡繹不絕的。
但是信仰要能得到回應，才能稱之為供奉，否則就是單純的舔狗罷了。
牛鬼說他做的很好。
哪怕現在圈養起來了一群小動物……
他心頭懷揣著各種疑惑。“其他的先不說了，你教我一下神術。”
隻有神位就好像有一個金礦而已，不能直接吃不能換錢。
要是拿出去還會暴露了自己坐擁金礦。要被別人搶了。
“神術啊，好吧，我這幾天也是有空，那就跟你探討一下。”牛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