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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進入中圍

  昊哲最終乖乖的閉上的自己的嘴,不是被逼的,而是他發現他根本就搞不清楚這幾人的腦迴路。說了半天他腦袋都聽暈了,就這麼不了了之的又開始商量起對策來。

  天黑時分幾人成功的離開十六峰,進入十七峰,雖然已經看不到多少光亮,不能很好的一窺十七峰的美,卻也讓人心曠神怡,感覺每個毛孔都在歡呼。

  讓人在一瞬間就愛上了十七峰,彷彿這裡是希望的源泉。

  其實在抓住昊哲之後的這一路上,遇到了好幾個出逃的人,但大多都是神志不清,強弩之末。顏盞以為快要下山了遇到的人多多少少會清醒一點,這樣她們要提供幫助也能順利一些,可卻總是事與願違,大多都是衝上來就要干架。

  而且過來主峰峰頂之後,到處都是陷阱機關,裡面不是硫蚺的屍體就是人的,看起來極為殘忍。

  越是靠近出口就越沒有看到一個活人,看來山裡的人差不多是同一個時間段進山的,能逃到十六峰那一面,都是經過這麼多困難關卡,卻沒有想到那邊雖然沒有陷阱,卻有一個魔鬼在等著他們。

  在看到機關陷阱的時候,昊哲打起精神來,以為顏盞他們會因為這事而發怒,逼問他為什麼要下此狠手,沒想到幾人雙手合十的超度一番之後,用靈力裹著裡面的機關,將其拿出,擊碎、焚毀,最後變成一股青煙消散。

  卻一句話也沒有說,頭也不回的牽著他繼續往前走。

  如今進入十七峰之後,他又以為對方會問他點什麼,沒想到叫燈泡的女子,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棟房子,選了個隱蔽的地方,將他拴在門口,幾人就進去了,居然一整晚都沒有出來!

  昊哲蹲在門口傻了半天,怎麼有種自己是看門狗的感覺,他們就這麼放心自己?還是說這麼相信他身上這根捆仙鎖的力量?這簡直太侮辱人了。

  翌日清晨。

  明明只在十六峰呆了兩天一夜,但是當第一聲蟬鳴鳥叫傳入耳畔,第一縷陽光灑進屋內,無不讓床上蘇醒的人有種久違的感覺。

  顏盞緩緩睜開眼,看著窗外的陽光,風吹過,樹影搖曳斑駁,不自覺的站起來打開窗,大自然的氣息撲面而來,讓人心曠神怡,心情也跟著變好。

  愉快的疊好被子,穿好衣服,洗漱的時候還不自覺的哼起小曲來。

  看琅玉和青寒的房門還是緊閉著,也沒有去打擾他們,將不住人的房間打開門窗通風透氣,到一樓開堂屋大門的時候,還被睡在台階旁的昊哲給下了一跳。

  這時候才想起來,他們昨天抓了一個人,直接給丟外面忘記牽進來了,好在青寒下了禁制,誰也進不來,也不出不去。

  蹲在台階上,拿起昊哲的白頭髮在他臉上掃來掃去,成功的將他鬧醒,其實在顏盞開二樓門窗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來,只不過不想開眼。

  沒想到這人一出來就敢這麼放肆,睜開眼滿是幽怨的看著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聽到顏盞笑著同他說:「我打算做早飯,你想吃什麼?飯菜還是麵食?」

  昊哲完全被打個措手不及,這些人到底虜他來是幹什麼的,一不嚴刑拷問,二不搜刮財務,不做這些就算了,居然還問他吃什麼,難道是想藉此下毒害死自己?

  顏盞見他想這麼久也沒有說一句話:「一個大男人早上吃什麼都這麼糾結,算了算了我給你決定吧,喝粥!呼吸了兩天的毒瘴,我這胃就跟穿孔了一樣,得好好養養。」

  說完也不等昊哲回復,站起來就往廚房方向走,邊走還邊擼袖子,彷彿要大幹一場的模樣。

  昊哲剛目送完顏盞,轉頭就看到伸著懶腰出來的琅玉,對方見到他之後,一副這裡怎麼有人的模樣,下一瞬又懊悔不已:「嘖,我居然把自己暖床的男人給丟屋外了,罪過罪過,沒冷著你吧。」

  這話一出,昊哲已經是呆若木雞,昨天晚上他想了一晚上,這些人出來之後會怎麼對付自己,又提心弔膽了一晚上,以為他們會來個出其不意,打心理戰術。

  沒想到這些人壓根就把他給忘了,早上起來一個個都被他嚇一跳不說,不是噓寒問暖就是親自做飯的,這年頭階下囚的生活都這麼好過了嗎?

  而青寒出來的時候只是冷眼瞟了他一下,哼了一聲,就去廚房幫顏盞做飯去了。

  面對青寒的態度,昊哲卻常常的舒出一口氣,這感覺才對嘛,前面那兩女人實在太讓人毛骨悚然了。

  可他卻沒有放鬆多久,琅玉就從屋裡出來,解開了他身上的捆仙鎖,見他愣著不動,開口催促了一句:「愣著幹什麼,還不去廚房端早飯出來吃。」

  「啊?哦!」身體不由自主的就開始往廚房走,當真的把早飯端到桌子上,四個人坐下來的時候,昊哲才反應過來。

  這也太離譜了,他們昨天還刀劍相向,你死我活,今天居然就坐在了一起吃早飯?旁邊的琅玉還給他夾了快烙餅:

  「多吃點,等下估計就你一個人在家,我和青寒要去查探消息,泡泡要出去歷練,指不定要到晚上才能回來。」

  這一切都太魔幻了,怎麼有種一家人的既視感,爸媽要出門辦事,妹妹要去上學,而他留下來守家。

  他都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溫暖了,自從母親忍受不了父親一個接著一個的納妾回家,還時不時的要遭受父親的毒打,她求了一封休書,逃離了那個沒有一絲溫暖的家后。

  他的生活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這樣一家人坐在桌子上,還有人幫他夾菜的場面,直到十六歲的時候被一個人發現有靈根,才帶他離開。

  可卻也不是幸福的開始,那人是個不折不扣的賭徒,之所以會發現他有靈根,是因為欠了狠多的靈石,對方說只要他找到異靈根的人,就將賬務一筆勾銷。

  而他是冰靈根,他到現在都能記得那人發現時的笑容,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原來還可以讓人這麼開心,於是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就這麼跟他走了。

  後來他就進了宗門,宗門裡什麼奇怪的法子都有,哪怕他十六才開始鍛體,宗門也有得是辦法彌補,升的也很快。

  沒想到這一練都元嬰後期了,這其中經歷了什麼,他已然是不敢再去回想,盯著碗里熱氣騰騰的肉粥,彷彿有種千帆過盡的感覺。

  突然好像找到了人生下一站的目標了一樣,等幫宗門幹完這最後的事情,管他們是統一五陸還是一步登仙,都沒有一家人坐在飯桌邊上,吃一口熱飯來得實在。

  於是不再猶豫,開始埋頭吃起飯來。

  顏盞幾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吃完飯之後琅玉很自來熟的說道:

  「小哲你洗碗,我們就先出去了,對了一樓旁邊這個房間以後就你住,裡面有兩張床,你看你喜歡哪一張,就把另外一張拆了,這樣房間里的空間會大一些。」

  昊哲本以為自己不會再被這幾人的言語震驚,可對方每次都能刷新他的接受能力,居然叫他小哲?還讓他單獨住一間房?這也太不把他當外人了吧。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幾人都已經離開,真就留下他一個人,也不用捆仙鎖將他捆起來,屋裡各個房間的門還大敞著,也不怕他進去翻東西。

  他莫名的有些慌亂起來,這完全就不符合邏輯。

  出來后,琅玉和顏盞笑得抱成一團。

  顏盞:「我猜他現在估計一臉懵逼。」

  琅玉:「我猜他現在估計慌得不行。」

  青寒:「我猜他現在一定在找方法突破我設下的禁制,或者對外發放消息。」

  顏盞和琅玉一愣。

  顏盞不安的問道:「那你這禁制靠譜不?」

  青寒一副你居然懷疑我的表情看著她,琅玉白了他一眼看著顏盞:「沒事,我也設了一層,而且從外面看是看不到這裡有房子的,不用擔心。」

  青寒一揮手,三人都變了模樣:「好了時間緊迫,我們還是快些行動為好,我和鏵岐再回一次十六峰,把這一面的陷阱全毀了就回來,你帶著阿盞熟悉一下十七峰,順便看看有沒有在這裡駐守。」

  幾人點頭,利落的開始行動。

  剛一分開,顏盞就將隱去的九條尾巴顯現出來,琅玉敏銳的察覺到,笑看道:「沒想到你現在藏尾巴的時間能這麼久了。看來再過不久就能全部融合了。」

  顏盞點頭:「這兩天一直接觸毒瘴,我感覺龍族的修復能力似乎一直在運轉一樣,今天早上起來,我發現龍鱗已經消退到前胸這個位置來了。」

  琅玉一喜:「這是好兆頭,如果十七峰沒有發現異常,也夠你練個十來天,指不定到時候你就已經完成融合。」

  「那就最好不過。」

  十七峰除了主峰有九座子峰,連成一片,面積很廣,兩人一天下來才查探了六座,發現這裡很多五爪鷹的巢穴,但它們大多都在休養生息。

  也發現了別的凶獸,有琅玉在一旁守著,顏盞戰得很放心,放開拳腳來應戰。

  果然中圍就是不一般,外圍偶爾能見到四五級的獸,而十七峰常見的就是四級。

  不過她們快回去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往外逃的人,顏盞剛要上前,就被琅玉拉著隱蔽身形藏於樹后,果不其然,那人身後一下子追上來四五個人。

  什麼也沒有說就開始打了起來,雙拳難敵四手,那人很快就被殺,幾人卻都開始在他身上搜查起來,有個人似乎發現了什麼,抓著就跑,其他人再次去追。

  就這樣,顏盞她們跟了一段距離,發現這幾人互相殘殺,最後只留下一個人,跌跌撞撞的,看樣子是往十七峰主峰方向進入十六峰的。

  顏盞看著琅玉:「你說他們到底在搶什麼?解毒丹嗎?」

  琅玉搖頭:「看來是什麼寶貝了。」

  顏盞猜測:「該不會是純珀藍吧。」

  琅玉點了點她的頭:「那要不咱們追上去把他給殺了,看看到底是個什麼寶貝?」

  顏盞想了想:「你有辦法在不殺這人,又不暴露的情況下將東西騙過來嗎?我們就看看,到底這中圍里在搶奪一些什麼東西,讓人這麼前仆後繼。」

  琅玉笑著打開紙扇:「這你可就找對人了。」

  下一秒琅玉就消失在了顏盞面前,顏盞一跺腳,開始往剛剛那人逃跑的方向追。等追到的時候,就看到那人暈倒在地,琅玉已經把儲物袋抓在手裡,在抹去上面新設的神識。

  「怎麼樣,裡面是什麼?」

  琅玉將袋子丟給她:「你自己看看。」

  顏盞深呼吸一口氣,將神識探入其中,只覺得裡面的靈石靈力充沛,卻沾滿了鮮血。很是不解的看著琅玉,將袋子還給她。

  琅玉見她如此反應,疑惑的去看袋子里的東西,剛一看到就被她丟在了地上,並且情緒非常的激動,還上腳在上面死命的踩。

  從來沒有見過這般模樣的琅玉,雙眼赤紅,殺氣十足,抽出破靈鞭就將那暈倒在地的人捲起來狠狠的震碎。

  顏盞被她這氣勢嚇的不行,直到血濺到臉上,才反應過來,立馬衝上去抱著琅玉,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說:「兩兩,我在這裡呢,有什麼不開心都和我說,不要氣壞自己。」

  琅玉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身體在不停的發抖,顏盞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的安慰她,良久,琅玉才冷靜下來。

  見到顏盞身上臉上都沾上了血跡,揮手,小心翼翼的用清潔術將其清理乾淨,像是對待一件易碎品一樣。

  做完這一切就拉著她的手開始往紮營的地方走,一路上都是沉默不語。

  顏盞也不再多言,乖乖的讓她牽著回去,哪怕一路上手被她抓得死緊死緊,要不是有龍鱗撐著,估計裡面的骨頭都要被碾碎了。

  從剛剛琅玉看完東西到現在,顏盞心裡滿是心疼,看來剛剛看到的東西定然和母親有關,不然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進院子之後,看都沒看坐在台階上支著腦袋像是在等他們回來的昊哲,拉著顏盞就往樓上走,進屋之後,將門反鎖,還在房裡單獨設了禁制。

  顏盞以為她要和自己說點什麼,沒想到她抱著自己上床被子一蓋,居然開始閉眼睡起覺來。

  顏盞又不敢問她,就這麼讓她抱著睡了一晚上。

  期間迷迷糊糊之際好像聽到小羿在喊她,她回了句什麼自己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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