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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陳無柄官場露臉

  馮部長已經能夠不用拐杖走路,隻是右腿膝關節還生硬,走路抬不起腳撇著邁步,就像右腿在劃圈子。能夠恢複成這樣已經是奇跡,要完全恢複膝關節功能恐怕需要長時間。


  馮部長五髒六腑沒有毛病,其他方麵很健康,精神狀態良好,繼續工作沒有問題。他本人希望早日回到工作崗位,陳無柄覺得鞏固治療比較簡單,不用親自動手也可以。


  馮部長和兒女都認為沒必要留下繼續推拿按摩,回南寧家裏請專業護士做就可以了。


  今天馮部長要返回南寧了,老部下侯副市長、廖書記、張部長、李區長、餘處長等,在鴻賓樓設宴為馮部長踐行。黃市長代表市委送行,三個區首腦代表本區參加。


  侯副市長首先致辭:“首先要祝賀老領導身體康複,即將回到工作崗位。初聞老領導癱瘓在床,心裏那個難受呀,他戎馬半生馳騁沙場,叱吒風雲的人怎能癱瘓在床呀?上借馬列英靈之助,下籍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強大力量,為馮部長戰勝病魔重返崗位,幹杯!”


  組織部張部長致辭:“改革開放十年,老領導為撥亂返正做了大量工作,兢兢業業孜孜不倦以致損害了健康,聞者痛心。幸喜老領導戰勝病魔,這是毛思想鄧理論的勝利!幹杯!”


  李區長說:“馮部長選擇回榆州跟病魔作鬥爭,那是他愛這片熱土,愛這熱土上的人民,關心這裏的改革開放、經濟發展。這片熱土給予他力量戰勝病魔,我們祝賀他重返崗位!”


  黃市長代表市委市政府,祝賀馮部長恢複健康重上工作崗位,祝願他旅途一路順風。


  其他領導的致辭基本上都是些客套話,沒有新意就忽略不計了。


  馮部長站起來致詞答謝:“黃市長,各位同誌們,大家都在不同領導崗位上工作,百忙中抽時間為我送行,衷心表示感謝,感激大家盛情了!我能重返崗位首先感謝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陳無柄,群眾稱陳王六,”馮部長拉起旁邊的陳無柄:“就是這個年輕人,是他看好了我的病。祖國醫學博大精深,他繼承發揚了傳統醫學,我為榆州有這樣的人才感到驕傲!他不追求名利默默救死扶傷,身為父母官,不覺得該為他做點什麽嗎?”


  馮部長的話很和善平靜,沒有責備略有淡淡哀傷,這足以引起在座各位震撼了。


  這話廖書記、餘處長、李區長感觸頗深,陳王六到市裏開業以來,多災多難,這似乎是不該發生的事,雖然出過援手,是不是沒從根源上找過原因?還該做點什麽?

  陳無柄有些局促不安,向三麵賓客鞠躬:“市長、部長、區長,各位領導,陳家數代行醫,我不過略通醫術,馮部長過譽深感有愧!小酒一杯借花獻佛祝願各位領導身體健康!”


  在座的有半數的人見過陳無柄,至少知道一些他的故事,都微笑著領情呷了口酒。


  雖然身居要職,叱吒風雲領導萬民,但是,也領導不了自己身體,他要發生毛病,權力再大也無可奈何。馮部長這樣推薦陳王六他們都能理解,他能夠在身邊有利無害。


  東城分局郭局長帶了手下警察在酒樓外警戒,他站在大廳門外,正好看到了陳無柄舉杯答謝,能夠跟馮部長、黃市長坐一桌,那是什麽能量?連縣太爺也不能啊!


  前些日子簡直昏了頭,竟然聽了韋彪的話抓了陳無柄。當時以為,一個王六而已,教訓教訓他別膽大妄為,沒想踩了雷,幸虧當機立斷做了補救措施,否則……


  這陳王六好像不是愛扯是非的人,他沒有借機喊冤叫屈鬧騰,他真告起狀來,那尷尬要比上次打官司還大。後來情況也沒有惡化,說明他並不記新仇舊恨……


  這韋彪要跟陳王六較勁,簡直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仗著秦胖子那點能量要踩他,幸虧躲在幕後,陳王六要掀翻他也不是難事!以後得離他遠點,別惹火燒身!

  參加踐別宴的領導都不是為吃喝而來,表達心意和應有禮儀,也就是完滿了。馮部長要回去,更不想擔擱時間,宴會沒持續多久就結束了,兩個市長陪著馮部長步出門來。


  鄭重握手告別,互道珍重。其他領導依次告別,最後是陳無柄,馮部長握住他的手不放。


  “陳王六呀,這一別恐怕要好些時見不到了,我真是想見你,又怕見到你啊!”


  這話並不矛盾,感情超過了醫患關係,作為朋友希望見麵,作為病人最好就不見醫生。


  陳王六麵帶微笑,幽默的說:“馮部長,我不光是王六,也可以是影迷,在何曼麗電影首映時候,你我作為她的粉絲見麵不是很帥氣嗎?”


  馮部長嗬嗬笑起來:“對,對,是很帥氣!我竟然忘了還有個女兒呢!就那時見吧!”


  馮部長揮手上車,各位領導目送他離開直至汽車拐彎,他們也陸續登車走了。


  陳無柄回到診所,李雪雁紅著眼圈告訴他,紅瑤桃雨挨偷了。因為參加馮部長踐別宴,那裏都是大領導,不好打擾叫你回來,所以沒有給發傳呼,現在快去看看。


  “挨偷了?”陳無柄腦袋嗡的響一下:“馬惠芳她們營業款留在店鋪的嗎?損失多大?”


  李雪雁搖搖頭:“不清楚,馬惠芳和羅秀英早上去開門營業,發現門鎖被撬,為保護現場沒有進去就打電話來了。我告訴她們說,你去參加馮部長踐別,回家就讓你過去。”


  “雪雁,她們報警了嗎?都半天了,她們沒再來電話嗎?”陳無柄一邊說一邊脫下西服。


  “沒有再來電話,她們知道,你回家了就肯定會過去,沒回家打電話也沒用。”


  陳無柄換了休閑服,騎上單車直往和平路趕去,十幾分鍾之後就到了和平路。


  紅瑤桃雨店門開著,兩三個做頭發的顧客,正在跟羅秀英和馬惠芳說話。陳無柄步入去,她們的目光立即轉向他,馬惠芳和羅秀英眼睛紅紅的,顯然哭泣過。


  “陳無柄,你終於來了,”馬惠芳跳起來情緒激動,似乎要撲過來,終於收住腳步:“陳無柄,你看,我們的店完啦!這挨千刀的,就差這座椅沒搬走啦!”


  “是呀,陳無柄,就像搬家一樣,不但值錢頭罩,所有工具都卷走了,純粹不叫開工呀!”


  羅秀英站起來愁眉苦臉,聲音哽咽悲痛,手指無所適從的亂抓。


  陳無柄走近鏡子前,工作長桌上果然空空如野,什麽梳子、剪子、毛掃、發夾都不見了。別說做發型就是理個發也理不成,這盜賊也太奇怪,他也準備開發廊嗎?


  “馬惠芳,發現失竊報警了嗎?警察來過沒有,他們怎麽說?”陳無柄環顧著四周問。


  “報警了,東城派出所兩個警察剛走一會兒。登記了失竊物,拍了兩張照片,拿走了撬壞的門鎖。他們說理發店被盜還是第一次,陳無柄,他們指望不上呀!”


  馬惠芳和羅秀英都連連搖頭,沒有找到線索,態度又冷淡,對警察破案感到悲觀失望。


  “馬惠芳,你們店裏是不是經常存放營業款?一般存放多少錢?這次損失多少?”


  陳無柄心裏也知道,東城派出所跟自己和紅粉佳人有芥蒂,可能不會積極破案。東西已經失竊線索難尋,破案主要靠銷贓環節,找到贓物順藤摸瓜。但是有人銷這贓嗎?

  “陳無柄,發廊營業款不是很多,當天放衣袋裏就拿回家了,店裏一般不放錢。”


  陳無柄詫異道:“小偷都是為財而來,店裏既然沒有現款,什麽東西吸引他撬門盜竊?”


  羅秀英哭喪著臉說:“燙發頭罩要值幾百元,小偷可能就是為了它吧?”


  “羅秀英,燙發頭罩雖值幾百元,但是,除了發廊沒人要。頭罩是耐用工具,發廊既然有一套,不會多買備用,所以它很難銷贓。小偷不可能為它動心。”陳無柄否定這動機。


  “陳無柄,其他工具不值錢,難道這小偷是盲目撬門,進來了就垃圾也撈一把走嗎?”


  馬惠芳覺得陳無柄否定這動機不合道理,小偷為不值錢工具而來不是更荒唐嗎?


  “馬惠芳,盲目撬門就更說不通了,小偷入室盜竊多數要先踩點。有句老話,夜不關門窮壯膽,家中沒有財物小偷就不去光顧,有門無門都一樣。”陳無柄不同意這說法。


  “陳無柄,那你說,這小偷撬門盜竊為了什麽?他為了自己開發廊嗎?”


  “馬惠芳,這倒有一點點可能,不過,準備開店的人都有一定資金,不會用偷盜來解決資金問題。工具都是贓物,一旦被認出來後果嚴重。而且小偷多是男子,不開發廊吧?”


  這話很有道理,作賊的人隻想不勞而獲,不會想艱苦創業,那麽這小偷發神經了麽?


  陳無柄停了停問道:“最近你們得罪了什麽人嗎?跟誰吵架了沒有?”


  “陳無柄,做頭發的都是婦女,我們怎麽會跟顧客吵架呢?那些來收費的也沒得罪呀?”


  羅秀英撓頭想了想:“惠芳,那天李文輝來,你頂撞他很生氣,這算不算得罪呢?”


  馬惠芳癟了癟嘴巴:“那黑心蘿卜早就恨我們入骨,得罪不得罪都一樣吧?”


  “馬惠芳,這偷竊不是為財而是報複,如果沒有得罪其他人,這可能也是原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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