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她是沒尾巴孔雀
吃晚餐時候，青蓮說起了龐衝和招弟的婚期，12月17很快就到，應計劃怎樣參加婚禮的問題。既要去外婆家道賀，還要去同學好友龐衝家，診所是不是要歇業幾天。
青蓮是親姑兼媒人，兩邊跑是肯定的，陳無柄是外婆家不能不去，龐衝是同學好兄弟也不能不去，雪雁是同學也該去道賀龐衝。診所攤子這樣大有留醫病人，沒人主持也不行。
“媽媽，你是大媒提前回去兩邊跑沒問題，我代表我們家恭賀舅舅嫁女，然後再去龐衝家道賀，應該可以。老爸和雪雁守診所，這樣兩邊都照顧到行不行？”
陳無柄這提議青蓮不甚滿意，陳悟道十多年沒去外家，逢這喜事就不該登門賀喜嗎？
陳悟道也認為應該去，既然已經冰釋前嫌，趁喜事登門表示好意維持正常關係很有必要。
鄉鎮的婚禮至少兩天，加上來回擔擱就大了，診所沒人主持，一天還勉強可以，幾天怎麽行？壓縮一下就去一天，當天去就回來，這當然好，這樣交通就有些問題了。
“好啦，時間還早，先看看龐衝怎麽安排再決定好了！”陳無柄決定暫時擱置以後再說。
陰沉的天空忽然下起小雨，散步逛街的人都趕回家去了，沒有夜市店鋪就提前打烊。李雪雁趁機叫陳無柄到她房間，清理一下賬目，半年過去了也該核算收支，作個小結。
李雪雁的賬目是日清月結的，隻是陳無柄的特殊病不好入賬，隻好另外記了一頁紙。
“陳無柄，這是診所開張以來收入賬本，每月一本，進貨賬一本，工資表夥食一本。”
陳無柄笑道：“我知道餘額就成了，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還需查賬嗎？”
“哎，既然是企業就應該建賬，”李雪雁嚴肅的說：“老板應當掌握資金運行情況，投資是多少，毛利是多少，利潤率是多少，這樣決策的時候才不至於盲目，對吧？”
“唷，你的商意經比我精明，雪雁，這個會計非你莫屬了，跟老爸之後還得你管賬啊！”
李雪雁點頭表示願意：“陳無柄，你看，營業額和毛利在上升，那特殊病怎樣上賬呀？”
陳無柄也知道，賬麵上不好體現特殊病收入，一付藥一萬元說不清楚：“那就暫時不上賬，想好了名目再說，反正特殊病例也不多，這個沒必要讓外人知道。”
“陳無柄，近來有些推銷藥品的找我們，報價比醫藥公司低許多，你覺得這事怎樣？”
陳無柄搖搖頭說：“診所西藥用得不多，這些推銷員不可靠，我們沒有檢驗手段，進了假藥就太糟糕了，人命關天不可大意，這回扣還是讓醫藥公司去吃吧！”
“哎，陳無柄，那妖精的美麗病怎麽樣了？有希望治好嗎？”李雪雁想起了何曼麗。
陳無柄撓撓頭：“已經初見成效，長大一些了，我想達到正常人水平沒問題吧？”
“真是胡折騰，她為什麽不結婚？有了孩子不就脹大了嗎？”李雪雁鄙視的哼哼。
“她那是吃青春飯的，還沒功成名就，有了孩子就掉價，她敢結婚嗎？她要進影視圈飛機場是要被譏笑的，圈不了粉絲就默默無聞，所以不惜代價要做波霸。”
李雪雁對何曼麗有本能的反感，覺得她蔑視自己：“就不該管她這事！幹嘛扯上你！”
“哎，榆州出個明星也不錯呀？別人是追星族，我就做造星族吧！”陳無柄沒覺做錯了。
“她做明星？就算是波霸也不一定是明星吧？陳無柄，做造星族誇大其詞吧！”
陳無柄不認可這說法：“她條件不錯，倚仗她幹爹力量進影視圈沒問題，可能性蠻大呀！”
“陳無柄，你這樣看好她，是占了她什麽便宜吧？”李雪雁不高興的望著他起了疑心。
一句話勾起了陳無柄回憶，那些畫麵又在腦海活動起來，是我占了她便宜嗎？
“我是醫生，她是病人，給她檢查身體按摩穴位疏通經絡，雪雁，這算占便宜嗎？”
“她是女的你是男的，檢查那美麗病，按摩那特別地方，陳無柄，難道沒想入非非嗎？”
陳無柄很尷尬，那特別地方原來是避開不按摩的，要說沒想入非非是自欺欺人，任何男人處在那刺激畫麵沒有衝動，除非他有病。有病也辦不到，劉鴨蛋不是要抱白鐵梅嗎？
“雪雁！醫生檢查是不分性別的，就算想入非非，想想也無所謂吧？”
“這可難說，陳無柄，你瞞不了我，跟我在一起就強索獎賞，跟她那麽方便不索取嗎？”
陳無柄心想，這真冤枉，不是我索取獎賞，是她送上門我沒要！那種情況要了怎麽控製得住？如果那是圈套，鑽進去了還出得來嗎？唉喲，怎麽說雪雁才相信呢？
“雪雁，那確是很方便，伸手就可以，她那太小引不起興趣，你的就很不同，不一樣嘛！”
這評語李雪雁樂意接受，但是，懷疑沒有解除：“免費的東西不好也順手牽羊吧？”
這在羅輯上也說得通，陳無柄暗想，李雪雁認可了自己解釋，這就好辦多了。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雪雁，有你那麽高級的存在，又何必撿破爛呢！”
在他心目中她是破爛貨！李雪雁噗哧笑了，感覺很舒服，陳無柄趁機吻了她一下。
李雪雁心情轉好，陳無柄擺脫了尷尬，為了避免再提起何曼麗，就趁機轉換話題。
“雪雁，羅秀英說，全球經濟衰退影響，下崗潮衝擊下，房地產市場低迷，好些樓盤售價僅是550元/平，這實際上是成本價，現在購房最劃得來。雪雁，我們該出手啦！”
“是的，羅秀英也跟我說了，她認識好些售樓小姐，可以介紹，我們選擇什麽樓盤呢？”
“用於自住是找環境較好的，那是長久的事，價格雖貴些也劃得來。”陳無柄表明意見。
“那要貴上百多元/平以上，陳無柄，這樣我們的流動資金就緊張啦！”
李雪雁主張量力而為，不要勉強，不願意為了結婚而借貸，通過自己的努力達到目的那才是最自豪的。一個企業流動資金緊張就意味著運轉不靈，那是要極力避免的。
“不要緊，雪雁，羅太懷孕了，她丈夫還吵著要第四付藥，看來她拗不過丈夫要求。”
陳無柄認為不會造成流動資金短缺，有特殊病人作貢獻，羅太之外還有何曼麗呢！
“陳無柄，這些傻女人變成你的搖錢樹啦！”李雪雁覺得這錢賺得不光彩，心裏不舒服。
“她們一點也不傻，雪雁，她家賣注水肉我們都作了貢獻，現在拿回來應當理直氣壯！你知道何曼麗為什麽有錢？那是剪粉絲的羊毛，她做廣告幾分鍾收三萬，我收費夠低啦！”
陳無柄的話李雪雁雖不很讚成，也覺得有些道理，這有些像綠林好漢殺富濟貧，他敲詐傻女人，也願意給貧困戶施醫贈藥，不收紅包不吃回扣，指責不了他貪財聚斂。
“陳無柄，傻不傻那是隨人看，普通人看是傻到家了，在你老家有這樣的傻女人嗎？”
“當然沒有，就是有她也出不起這錢。她不是傻而是精明，形象好一次廣告就翻番啦！”
李雪雁相信這也是事實，廣告收費是很高的，敲詐不會致她貧困，說她精明也有道理。
“陳無柄，那馮部長有兒有女有孫，什麽也不缺，幹啥還要認個幹女兒？”
“雪雁，這就難說了，娛樂圈裏混的人很需要一個後台，猶其是女子。有親人是強有力人物當然最好，沒有，認個幹親就是最方便的了。這在民國時就很流行現在是繼續而已。”
“這樣說，需要後台的是女兒，那幹爹呢他有要女兒的需要嗎？”李雪雁覺得不好理解。
陳無柄笑道：“幹爹收幹女兒原因恐怕有些複雜，這跟農村認幹親不同。”
“自己沒有女兒認一個自得其樂，這好理解，自己有女兒還要認一個，他要得到什麽呀？”
“當然是自己女兒不能提供的樂趣了，”陳無柄認為沒有什麽難理解的，雪雁太單純了。
“陳無柄，馮部長的中風病其實比何曼麗的要複雜，你敢對他高收費嗎？”李雪雁想到一個問題，他們是幹父女，發覺何曼麗高收費，這敲詐不是穿幫了嗎？
“他是當官的又是正常病，我沒必要敲詐他。何曼麗那缺陷是秘密，名比錢重要能說嗎？”
“這都是你們男人害的，陳無柄，為什麽小了就不行，非要起哄說三道四呢？”
陳無柄把她拉到懷裏：“你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如果你這裏是飛機場，不覺得自卑嗎？”
李雪雁嗔怪的瞪著他：“陳無柄，難道你愛的隻是它，而不是我本人嗎？”
“當然不是，”陳無柄把手伸入胸懷：“但是沒有它就如中秋遇陰雲，孔雀沒了尾巴啦！”
孔雀沒有尾巴這個好懂，那何曼麗是沒尾巴孔雀！李雪雁開心的笑起來。那股癢酥酥的感覺相當受用，已經好久沒享受到了，她不禁解開衣服的扣子，拉下他褲子的拉鏈。
陳無柄被何曼麗挑逗起來那欲望，早就按奈不住，她那誘人的胴體在腦海浮現出來，李雪雁是不是比她更勝一籌呢？他的手離開柔軟的胸懷，伸進了下邊的裙子。
嗵、嗵、嗵，房門響了幾下，陳媽青蓮在門外喊：“雪雁，我煮了湯圓，給你端來了。”
天啊！怎麽是這樣？他們滿臉通紅，急急忙忙穿衣係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