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看得見吃不上
重陽節工程隊也放假,龐衝順路開車送陳無柄一家回去。他的婚期也臨近了,家裏需要錢修葺房屋、置辦家具,他鳥槍換炮後,收入可觀,精神煥發信心十足。
“哎,陳無柄,撈上李雪雁心滿意足,你也該結婚了,不如我們選同一個日子結婚如何?”
龐衝忽生奇想,一起結婚在城上辦個熱鬧婚禮,老師同學都來道賀,氣死那黑心蘿卜。
陳媽青蓮可不那樣想:“龐衝,你這是餿主意,根本要不得,同日結婚那些親戚朋友去誰家好呀?喜不賀喜,難道你要我娘家人連結婚大事都不來嗎?”
有這樣嚴重問題,龐衝根本沒想到,他尷尬的笑了笑:“姑媽,這個我沒想到,這日子不是要姑丈選的嗎?我隨便說說。不過結婚真是應該了,想搶李雪雁的人不少呀!”
陳無柄瞪他一眼:“龐衝,少說沒正經的,修房、做家具夠你忙的啦!先搞定你自己吧!”
“阿丙,龐衝說得對,你是該結婚了,”青蓮倒戈讚成龐衝,那個打著燈籠沒處找的好媳婦,沒有娶回家總是不放心,誰知道會不會節外生枝呢?那不要悔青腸子嗎!
“媽媽,又來了,不是說過我們買了住房才結婚嗎?沒自己的房屋,雪雁多委屈呀?”
這確實也有道理,但是,買房所費甚大,診所開業才幾個月,買房好像遙遙無期。青蓮可是心急難耐,既渴望抱孫子更怕媳婦飛了,所以才不厭其煩提出結婚。
“阿丙,李姑娘也沒說要買房後才結婚,李校長通情達理,沒提過什麽要求,反正得住在診所裏,先將就一下,結婚再買房也是一樣的呀!”青蓮的理由也很充分。
陳無柄搖頭苦笑,媽媽是想孫子想瘋了,年把時間也等不得。李家是沒提過什麽要求,雪雁也不會嫌棄沒自己的房屋,難道人家寬厚就可以隨便讓她受委屈嗎?
“媽媽,如果你有個女兒,你沒提任何要求,女婿不送彩禮拉著她就走,你怎麽想?”
青蓮眨著眼,嘴巴動了動說不出話。自己不是貪財人,可以不計較彩禮多少,但是這形式還必須要,如果那樣隨便,自己臉麵無光不說,女兒不是太賤了?到婆家怎麽過?
“阿丙,我又沒說不送彩禮,我們一切按規矩辦,隻是買房晚一點,人家李家願意呀!”
“媽媽,人家是沒有說出來!你自己都希望風風光光嫁女,別人就不希望嗎?”
青蓮沒話說了,陳悟道勸她:“這麽多年都等過來了,我們就再等等吧!”
汽車開到白家村陳家門口,多時不見,陳家族人、大群鄰居、孩子圍了上來,陳悟道給他們發糖果餅幹、香煙和小禮品。族人幫著把車上東西搬下來,不斷問長問短。
龐衝還要回家,要去見招弟,說好節後來拉草藥送他們回城,就開車走了。
陳悟道進城之後鄰居都想起他在村裏的好來,聽說他回來祭祖,就都到陳家來看望,屋裏擠滿了人,陳無柄趁機溜出去找老同學,多時不見,白鐵梅不知怎樣了?
白鐵梅也聽細弟說陳無柄一家回祭祖,多時不通信息,心裏也渴望見到陳無柄。跟劉鴨蛋結婚之後,白家人就不再監視她了,她直覺陳無柄也會找自己,所以就去了老地方。
來到以前經常等待的地方,陳無柄已經姍姍來遲,白鐵梅等待了些時了。
“鐵梅,你還好嗎?龐衝賣掉三輪車,不做拉客商意了,兩三個月都沒有你的信息。”
“我還能好到那裏去?每天就如行屍走肉一樣活著。”白鐵梅毫不隱瞞自己的感受。
陳無柄感到一團冰冷塞在心肺,怎麽是這樣呀?“鐵梅,沒必要把失身看得那麽嚴重,那不是你的錯,事情已經過去了,就讓它永遠過去吧,為了自己,重新開始新生活。”
“陳無柄,我沒法忘掉那屈辱,我白鐵梅從沒輸過,卻陰溝裏翻船。如果落在強者手裏被沾汙了,技不如人還好些,竟然讓最沒用的劉鴨蛋上了,叫我這個坎怎麽過去!”
這也很有道理,陳無柄沒法否定,如果自己被下三濫暗算那也是這樣想。隻是也不能讚同她,助長她沉湎下去吧?她翻不過這一頁,重新開始,這一生就毀了。
“鐵梅,別這樣,我告訴你羅秀英的事吧,同學誰也沒應聘韋彪公司,她迫於生活去了。上兩個月她被韋彪迷奸懷孕了,她誤聽人言找韋彪討說法,韋彪在她果汁下了春藥,在辦公室把她汙辱個夠。她去尋死,馬惠芳把她拉到診所,我勸她重新生活,現在開了個發廊。”
羅秀英是白鐵梅閨密,她吃驚道:“羅秀英也遭暗算啦?我們怎麽一個命運呀?”
“是的,迷奸是在無知覺中受辱,辦公室那是明目張膽傷害。傷害已成事實,死了有什麽用?作惡者還要奚落,這沒用的不敢活了。你偏要活得好好的,讓他自慚才是報複!”
白鐵梅不認為活得好好的就是報複了,她崇尚的是快意恩仇,親手懲治那才痛快。
“陳無柄,土霸王是你幫人人愛惹的禍,他才害羅秀英,你就沒幫她報仇嗎?”
“鐵梅,我勸羅秀英重新生活,幫助她開發廊,解決羅、馬兩家生活問題,就是幫她報仇。我要是把土霸王打一頓,給抓到局子關起來,那是害了自己和她們,這算報仇嗎?”
白鐵梅也沒理由反駁,她也想過打殘劉鴨蛋,被當凶手抓去蹲勞改,一點也不解氣。這才想出完美報複所有仇家的辦法,自己雖然沒了幸福,畢竟比魚死網破好得多了。
“陳無柄,發廊的商意怎麽樣?那現在羅秀英和馬惠芳她們過得好嗎?”
“發廊很紅火,做個頭發10元,排隊等著做,收入可觀。兩個星期前,兩個流氓去搗亂,我趕去抓住給他剪了個狗啃頭打出去,又打趴了流氓金錢豹,沒有搗亂的了。”
白鐵梅聽了這話,覺得陳無柄這樣做也沒錯:“她們是弱者,能夠重新生活也算不錯了。”
“鐵梅,人有三災六難,強者更需要戰勝自己。哦,你家迫你結婚結了沒有?”
“結一個月了,陳無柄,我懷孕了,是你的孩子。他們不讓你進白家,我偏要把你的孩子帶進白家,看他們怎麽向祖宗交待!”白鐵梅提起孩子,就來了報複的爽快。
我的孩子?我有兒子啦?陳無柄升起一股喜悅,一把攬住白鐵梅,在她的額上吻了一下。她趁勢依偎在他懷裏,撫摸著他寬厚的胸膛,尋找在學校擁抱那時的感覺。
陳無柄有了兒子很是興奮,一隻手在白鐵梅肚子上撫摸:兒子你在什麽地方?白鐵梅感到一縷幸福,笑了笑說:“現在還摸不到呢,你摸摸胸上就知道是懷孕啦!”
陳無柄往上一摸,發覺咪咪挺拔了不少,彈性更好了,那是少婦準備哺乳的變化,她懷孕是無疑問了。他忽然想到劉鴨蛋,結婚了,他是不是也天天都要摸她的咪咪呢?
“鐵梅,還沒問你,結婚了,那劉鴨蛋怎樣?他是不是……”那話他真不好說出來了。
“陳無柄,你忘了那藥嗎?跟他結婚就是要報複,叫他看得見吃不上,在眼前拿不到,饞得喉嚨響,隻有捶胸頓足。這就是他侵犯我的代價!”白鐵梅晃了晃拳頭鼻子哼哼。
陳無柄心想,這懲罰也真夠毒辣,這精神折磨比蹲勞改還要慘得多。羅先生也是這種情況,無論付出多少代價也要爭取恢複那一天。這劉鴨蛋有沒有恢複那天呢?
“鐵梅,他雖然不能幹,但是可以抱弄摸捏糾纏,你也很麻煩,自己不難受嗎?”
“誰讓他抱摸啦?我是誰那麽好說話嗎?他是我的仆役睡地下,沒允許碰都不能碰我!”
哇,這劉鴨蛋的處境比那羅先生差得遠去了,“鐵梅,這也太殘忍了吧?他不告狀嗎?”
“他敢!他自己那個不行,說出去就得找老鼠洞鑽!陳無柄,看到他那蔫茄子就想到你,想到那天的激情,我也睡不著呦。”她說著嘴唇貼上了嘴唇,手伸進了褲襠。
陳無柄心裏一震:她想自己睡不著覺?旁邊是那猴急又無能的劉鴨蛋,撥弄蔫茄子,心裏想著那天診所裏的激情?陳無柄回憶蘇醒,想著那天的瘋狂,不禁躍躍欲試。
她的手碰上了滾燙和堅硬,一陣陣麻酥襲擊她的身體,她顫抖著那興奮越來越高。
陳無柄昨天跟李雪雁偷吃禁果沒成事,憋得很不是滋味,那需要迅速膨脹壓倒了所有的顧忌。白鐵梅曾經嚐試禁果滋味,荒疏了這樣久,又給蔫茄子撩撥那要求也很熱烈。
哥有情妹有意,那要求又很強烈,那好事就順理成章了。不知時間過了多久,他們沒有看表,夜幕蒼茫看也看不清楚。總之事情告一段落了,他們都躺在草地上喘氣。
“鐵梅,劉鴨蛋不行總有一天要暴露出來,懲罰得差不多就算了,能放就放過他吧?”
“放過他?休想!我就是要他上不了我也上不了別人,老爸要他振興白家就大失所望!”
“鐵梅,你這樣報複是不是太過分了,畢竟是你的親人呀?”陳無柄希望她放下仇恨。
“他們合夥算計我想過我是親人嗎?劉鴨蛋下藥他們是默許配合的!就恨報複不到李文輝,陳無柄你必須幫我報複他!”白鐵梅不斷撥弄他的寶貝:“硬了,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