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改走馬路
大個子吃了啞巴虧心裏憤恨又不甘,跟那幾個曾經動手修理陳無柄的訴苦,這幾個哥們氣憤難平,他們打流氓那是天經地義,流氓反過來打他們,那不是翻天了嗎?
報複的辦法不是沒有,隻是現在抓違紀,在這風頭上小心為妙。再說那臭無賴武功高強,即使有警棍也未必能占便宜。前幾天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抓進局子,原以為他是鍋裏的菜隨便炒,沒想到半天時間就得把他放了,現在去惹他劃得來麽?
大個子想到了坦克,近來他武功大有長進,請他出頭對付臭無賴或者有戲。幾個哥們來到振武堂,隻有徒兒們自己在操練。莫傳武由坦克保出來了,他傷得很重。
莫傳文因黑玫瑰跟傳武有了芥蒂,見麵都不說話,但是,莫傳武中的是分筋錯骨手,身體一動就疼痛難當,根本無法運功療傷,振武堂的跌打藥對他沒作用。
親不親也是一家人,血濃於水,莫傳文心裏不痛快也得為傳武運功療傷。分筋錯骨手是上乘內功,中招身軀關節錯位,無法運動,雖不致命但痛苦異常,稍久武功盡失。
軀幹關節很多,首先要打通任督兩脈,再打通奇經八脈,才能把關節一個一個複位。這要耗費許多功力和時間,所以莫傳文沒有管徒兒們訓練,先救他老三再說。
大個子幾個看莫師都傷成這樣,坦克那裏還敢挑戰?請他出頭沒有指望了。坦克提議他們去找路路通,他鬼點子多,打不贏也有打不贏的辦法,韋少會支持的。
這時候,路路通和李文輝正在韋彪辦公室,商議怎樣對付陳無柄挽回一局。
“我們的計劃無可挑剔,”路路通臉色陰沉搓著雙手:“李文輝,如果不把姓莫的兄弟離間分開,他們跟臭無賴是同門,很可能打不起來。隻有讓老三欠債才動手,對吧?”
“路哥,如果兄弟一起上陣,就可能打趴臭無賴,不用勞動分局就報仇雪恨了。現在半路殺出程咬金,弄得雞飛蛋打,臭無賴有驚無險,白大褂飄飄抖抖,唉,怎麽說呢!”
李文輝認為,分開莫家兄弟是個錯誤,雖然能夠把一個拴牢在戰車上,但是,沒有必勝把握就先輸了一步,讓分局充當黃雀確是妙棋,隻是後來就由不得我們作主了。
“李文輝,我們誰也不知臭無賴功力有多大,莫師能夠一招製勝坦克,你難道不以為他武功高強嗎?也許是他求勝心切,或者輕敵,才讓臭無賴有機可乘,失手是意外!”
路路通不認為自己的謀略錯誤,莫老大年長扣門,吃虧占便宜算得很精,同門對決那是很嚴重的事,無論勝敗都結下梁子,江湖恩怨幾代相傳,若非迫不得已,他願意幹嗎?
其實李文輝在事前也是同意分開莫家兄弟的,他們武功高,野性難改難以管束,路路通分而治之是對的,隻是雞飛蛋打之後,為了表現自己充當事後諸葛亮罷了。
“好了,兩位,事情已經過去,再也無法挽回,不如想想現在怎麽補救吧!”韋彪看爭論下去沒意思,當務之急是對付臭無賴,現在連分局也奈何不了他,如何是好?
“韋少說得對,過去了的先放下,”李文輝搶先讚成:“臭無賴是越來越強大,進城之後目空一切,打官司沒撂倒他,翅膀硬了,蹲拘留還敢叫囂,誰敢動他女人要死得很難看!”
韋彪主要目的就是要動他女人,而且企圖霸占,死得很難看不是明白威脅自己麽?丟那麻的,這臭無賴盯住自己死磕,三番五次壞自己好事,不整倒他那還了得?
“是呀,打官司時候機會那麽好,”路路通目光閃爍,心裏鄙薄:“公檢法又是一家,唉喲,沒有協商好,優勢白白浪費了,撂不倒臭無賴那真是太可惜啦!”
李文輝狠瞪路路通一眼,站著說話不腰痛,什麽沒協商好,事關兩局麵子,那能不全力以赴?天有不測風雲,不得已接受和解。什麽白白浪費優勢,還箭也不是這樣吧?
“路哥,打官司兩局都盡力了,臭無賴手裏有辮子,打和就不錯啦!原以為武力解決臭無賴,現在看暫時行不通了,借分局之刀也落空,他上頭有人,分局也沒法子。”
路路通心裏暗想,這話還嗅些米氣,誰也不願意失手,突如其來發生變故,誰能想得那麽遠?誰也沒有想到他一個山裏人有大官庇護,就是諸葛亮還要失街亭呢!
“說得也是,這臭無賴成精變怪了,莫師的武功已經高深莫測,也奈何不了他,借刀殺人本來是上上之策,鬼使神差,在最後時刻還是翻了船。打趴他恐怕很難啦!”
韋彪聽了這話很是不高興,打趴不了臭無賴,那些心癢癢的女人就無法到手,雖有萬貫家財,那又怎樣?難道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心動的女子,讓臭無賴獨占享受麽?
“那不行,這臭無賴就算打不趴也要趕走,他存在就是個禍害!說不準那天打上門呢!”
李文輝支持這個觀點,報複不了臭無賴這輩子死難瞑目,堂堂公子哥鬥不過他,臉麵何存?“韋少說得對,臭無賴存在就是個禍害,鏟除他是我們的責任,再難也得幹!”
路路通倒不是這樣想,他不是公子哥,沒有那鬥氣爭雄之心。鮮豔野花並非此山才有,此山有蛇就另去他山,他認為既然有別的路,又何必一條道走到黑呢?
“韋少,好女人非止一個,實驗中學校花摘不來,就摘一中、二中的也不錯。臭無賴嘛我們慢慢想法懲治他,我們不走車路,改走馬路,他防著被車撞,我們就用馬踩他!”
這是明智的選擇,韋彪對美女來者不拒。但是,實驗中學這幾個妞好像沒有替代性,敢於跟自己較勁的妞還沒有,不征服她們總是耿耿於懷,怎麽能敗在她們手裏呢?
“路路通,說的也有道理,這幾個妞與眾不同,別人隻能填空。無論車馬能整他就行!”
“路哥,有仇不報非君子,他們絕對不能放過,那麽,我們的馬在那兒呢?”
這時大堂經理打電話報告,派出所大個子幾個要見路路通。路路通問了一下什麽事?他聽後立即興奮起來,讓他們稍等馬上下去。他腦筋一轉,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韋少,臭無賴大白天竟敢把大個子打了,這或者是好事,他們就是幫助我們的馬!”
“路哥,他們雖然有一肚子氣,隻是能量有限,莫師都不是對手,這馬能踩著他嗎?”
路路通嘿嘿笑道:“李文輝,這不同,他們特殊身份,跟莫師是流氓鬥毆,跟他們就是襲警,臭無賴不敢當眾動手的!我們的馬走正道,他隻有幹瞪眼沒辦法!”
“路路通,我們的馬走正道,那又怎麽踩臭無賴呢?”韋彪沒有弄懂他的意思。
路路通神秘的一笑:“韋少,這恐怕需要你破費些才行了,既然武力不行,法律製裁他又有保護傘,馬路就是公平競爭,這個,他有武力用不上,保護傘保不著啊!”
韋彪從沒想過公平競爭,一時沒明白路路通馬路具體內容是什麽,他覺得隻要武力夠強大,沒有不可以用的地方。“路路通,聽起來不錯,你這是要跟臭無賴賽什麽呢?”
“韋少,當然是要跟他賽財力,這是他的弱勢我們的強項,比誰更財大誰管得著呀?”
還是沒有說到實質問題,李文輝也不明白:“路哥,臭無賴沒幾個錢,他跟你比嗎?”
“是呀,路路通,臭無賴不肯應戰,我們不成臭顯擺了麽?”韋彪也不明白他的意圖。
路路通搖頭晃腦的說:“他肯定會應戰的,韋少!”路路通在韋彪耳邊如此這般說了一通,韋彪點著頭臉上綻開笑容,路路通得意的說:“這小妞同意就得大出血,不同意就搬地方!”
韋彪覺得這比派打手砸店更高,臭無賴不是善於告狀嗎?這回看他怎麽告!
“好,這主意就叫他有氣沒處出,有力無處使!丟那麻的,以為開店就萬事大吉了麽?”
“韋少,叫大肚子萬忠充當老板,我下去跟大個子說好,讓他們保駕就行啦!”
路路通安排好細節,就下樓去見大個子:“唷,幾位來啦!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路哥,好久不見,忙得很呀!我們沒擔誤你的事吧?”大個子拱拱手招呼。
“哎,咱是哥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擔誤什麽呀?來,到餐廳去,咱哥們喝一杯!”
路路通叫上酒菜,酒過三巡後關心的問:“大個子,傷不要緊吧?這臭無賴狗膽包天呀!”
“是呀,路哥,襲警告他沒證據,這氣受的夠窩囊,有什麽辦法報一箭之仇嗎?”
“辦法有呀!大個子,修理他是不可能了,但是,他有軟肋,修理他軟肋就是修理他啦!”
他的軟肋?大個子一臉懵逼,我們怎麽不知這軟肋呢?“路哥,什麽是他軟肋呀?”
“女人,那幾個女人都是他心肝寶貝,整到他女人比整到他還痛!”路路通十分肯定。
很有道理,臭無賴不就是為保護那女人拚命嗎?“路哥,有他在我們整得了那女人嗎?”
“能呀!這樣吧,我有個萬老板,他要在和平路開店,你們帶他去跟紅粉佳人房東談談,怎麽樣,這不為難吧?”路路通又在他耳邊如此這般說了通:“這樣臭無賴就氣急敗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