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白鐵梅結婚
劉家堅持要修改白鐵梅的條件,白先光沒辦法,隻有從大妹身上下功夫,勸她取消修理劉鴨蛋這一條。桂芳勸說大妹已經失敗,這次就隻好請老祖婆出馬了。
這天晚上,老祖婆來到白鐵梅的房間,白鐵梅正有些惡心不舒服,老祖婆上前問寒問暖,關懷備至。“大妹呀,初次懷孕有許多不適應,別擔心,慢慢就習慣了。”
白鐵梅點點頭,對於懷孕的知識她是一片空白,隻有靜聽老人怎麽說,才知怎麽做。
“大妹,懷孕了不要蹦蹦跳跳,也不要奔跑下水遊泳,注意別著涼知道嗎?酸東西也不要吃得太多,你特別要注意的是,不要老是跟人生氣,那對孩子很不好的!”
白鐵梅皺起眉頭,不是自己愛生氣,是他們做事太氣人,那能不生氣:“祖婆,我也不想生氣,我也知道老生氣對自己都是傷害,你看,他們這樣對我,不氣瘋就很難得了。”
“大妹呀,他們是做得過分,你爸也不知憐惜你,我知你非常委屈。大妹呀,事情不出來已經出了,怨天怨地怨誰都無可挽回,想開些,為了你自己想開些吧!”
老祖婆的話讓白鐵梅感到一股溫暖,自己太缺乏這種親情關懷了,這個家庭她感到的都是冷冰冰的利害關係,沒有一絲親情,隻有在老祖婆這裏才得到一些溫暖。
“我已經想得很開了,祖婆,脾氣發過了,不吵不罵,人也不抓仇也不報了,還不行嗎?”
“行,我沒說不行,你能夠順從你爸和家族意願結婚,這就很不容易。大妹呀,上山打虎易,人生如意難,你如今不是一個人是兩個人了。無論如何孩子都是無辜的,他是你的骨血,我們首先要為他著想,對不對?”老祖婆緩緩道來,這話聽來很順耳。
白鐵梅連連點頭,這話她還愛聽,孩子當然是無辜的,我爭來當然首先為他著想,你以為我會嫌棄他嗎?“你說的對,祖婆,我自己的孩子肯定首先為他著想啦!”
“你能明白這道理很好,大妹,以後就不要發脾氣,王六都說怒傷肝,肝傷血滯氣不行。那樣對孩子真的影響很大,知道了嗎?”老祖婆不厭其煩的給大妹說大發脾氣的害處。
“知道了,祖婆,我以後盡量不發脾氣就是。”白鐵梅同意她的觀點願意改脾氣。
“大妹,肚裏的孩子一天天長大,趁現在還看不出來,趕快結婚吧!”祖婆進入正題了。
白鐵梅愕然了一下:“祖婆,他們還沒答應我的條件呢,怎麽能說結婚呢?”
“大妹呀,老實說你提的條件就有些不妥,比如修理劉偉,結婚總是喜慶事,打人就破壞了氣氛,而且,動手打人必定生氣,對你沒好處,對孩子更有害,何必呢?”
白鐵梅心裏不痛快,那是對正常婚姻而言,辦喜事打人當然不行,但是,自己這婚姻其實是為了報複,根本就沒有喜慶,這話怎麽說得出去呢?雖然不願意認同她的理由,但也找不出過硬理由反對祖婆的話,她猶豫不決,同意是十分不願意,反對說什麽呢?
白鐵梅遲疑了一會兒:“祖婆,那劉鴨蛋這樣欺負我,不修理他,難道就這樣算了嗎?”
老祖婆聽她這樣說,知道已經說動她快要鬆口了:“不是算了,大妹,讓他三跪九叩賠罪,不能讓步。常說男兒膝下如金貴,隻拜菩薩、祖宗、君王和父母。他對你行這大禮,就是把你等同父母,氣也應該消了,不破壞氣氛,不用生氣,雙方有好處是吧?”
白鐵梅覺得,三跪九叩氣也難消,自己失去的是一生幸福,行這大禮不過一分鍾,這太不公平。他必須付出一生痛苦的代價才算公平,但是,這話也不能說。
“祖婆,他犯的是喪盡天良之罪,行個大禮就原諒,太便宜他了吧?那不是縱惡了嗎?”
“大妹,修理人的條件,任誰家也難接受,你何必明確提出來呢?懲罰人也不在一天,他進了我們家,還不是你說了算嗎?為了肚裏的孩子盡快結婚,省得別人嚼舌頭,劉家能拖著,我家不能拖,首先為孩子著想,明白嗎?”祖婆沒辦法隻好把底牌亮出來了。
白鐵梅若有所悟的點點頭,就是不明確要求修理他,整治他的辦法還多著呢,也不必拘泥要他劉家同意,老祖婆說得對,他進了白家就跳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好吧,祖婆,我同意你的意見,首先為孩子著想,就放劉鴨蛋一馬好了。”
老祖婆滿是皺紋的臉綻開了笑容,這榆木疙瘩總算劈開了,完成了使命也了卻一樁心事。
白先光和先榮一家都在等待老祖婆的消息,心裏惴惴不安,生怕還是勞而無功。老祖婆從白鐵梅房間出來,消息讓他們喜出望外,薑還是老的辣啊!萬事具備隻欠東風啦!
第二天白先光把消息告訴了劉家,劉夫人看已經按自己要求修改了條件,也不好再說什麽了。白先光找風水先生揀日子,七天之後就是黃道吉日,結婚東西早已備好,兩家人不用忙什麽,隻要寫請貼通知親朋好友,吉日前來赴宴就行了。
光陰似箭,吉日很快就到,白家張燈結彩,鼓樂齊鳴,門庭賓客如雲,白鐵梅不願意請同學參加婚禮,白先光也樂得省事。一切都按傳統儀式進行,白鐵梅也懶得跟他們爭執,愛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白家人和劉家人看她沒有發刁,暗暗鬆了口氣。
傳統結婚儀式、賓客吃喝祝酒大家司空見慣,這裏就不說了。為了照顧劉家麵子,新郎賠罪就安排在洞房裏悄悄進行,劉鄉長夫婦對這安排特別滿意,親家畢竟是親家。
新郎身穿畢挺西裝,白襯衫黑皮鞋,神采飛揚。白鐵梅身著大紅繡花嫁衣,盤了個發髻插了些古老首飾,一臉嚴肅,坐在洞房椅子上等待新郎行大禮。白家人把看熱鬧的孩子驅走,劉鄉長夫婦陪著新郎進來,劉鴨蛋果然對白鐵梅三跪九叩,說了聲:老婆我賠罪啦!
白先榮把新郎拉起來,讓他出去給賓客敬酒,劉鄉長夫婦看沒有節外生枝,行大禮又沒有別人看到,心中的石頭終於放下了。也就出去接受賓客祝賀了。
夜幕降臨,賓客散盡,劉鴨蛋一身酒氣踉踉蹌蹌步入洞房,把那西裝三下五除二脫掉,看白鐵梅還端坐桌子邊椅子上,就諂笑道:“老婆,我來啦!”說著就伸手去抱她。
白鐵梅麵無表情指著桌上的酒杯說:“你急什麽,我們還沒有喝交杯酒呢!”
劉鴨蛋雙眼放光,端起白鐵梅給他的酒杯,手臂穿進她的臂彎裏一飲而盡,淫笑道:“這總該可以了吧?”說著又要摟白鐵梅,等待無數日夜,望眼欲穿,終於可以如願以償了。
“等等,我還沒脫衣服呢!”白鐵梅,慢騰騰的脫下嫁衣,僅留下內衣。嘩!雪白的肌膚,凹凸分明的曲線,修長的美腿,婷婷玉立。劉鴨蛋口水如線流出來,眼睛都看直了。他急不可耐的張開雙臂撲去摟抱,這如花似玉的嬌豔人兒,名正言順是自己的啦!
白鐵梅兩掌拍落劉鴨蛋雙臂,擰住他的耳朵拉到椅子跟前喝道:“給我跪下!”
劉鴨蛋手護著耳朵,哎喲哎喲的叫喚,“老婆,三跪九叩不是拜過了嗎,幹嘛還跪呀?”
“我說要跪就得跪!那來這麽多廢話!”白鐵梅鬆開耳朵,在他膝窩踢了一腳,劉鴨蛋卟嗵跪了下去。她坐在椅子上架起二郎腿對著他,慢吞吞的喝茶欣賞他的尷尬。
跪了好大一陣,膝蓋發痛,劉鴨蛋望著喝茶的白鐵梅:“老婆,差不多了可以起來了吧?”
“我沒說起來就不能起來!”白鐵梅正眼沒瞅他,聲音威嚴又冷酷,還把一隻腳壓在他的肩膀上:“說,那天晚上誰給你的藥放進我酒裏的?出這主意的是誰?”
雪白的美腿就在眼前,還帶著淡淡清香,劉鴨蛋想抬手撫摸,白鐵梅杏眼一瞪腳趾頂住耳朵,他這才知道,三跪九叩過去,事情遠沒了結,老婆雖然沒有大打出手修理,卻要做法官審問。這些事怎麽能說呀?她刁橫成性,不允許人違抗,怎麽辦呢?
“老婆,早過去的事了,今天是我們洞房花燭,就不要說這事了吧?我們先幹好嗎?”
“幹你個頭!劉鴨蛋,沒有我的允許敢動我就廢掉你!說!出主意的是誰?”
劉鴨蛋眨巴著眼,心癢難耐要幹那事,老婆的威逼卻不敢亂動,那種問題又真不能說,他求饒搪塞說:“老婆,沒人出主意,都是我的錯還不成嗎?好老婆,饒我一次,跪了這樣久你的氣也該消了,我們總不能這樣洞房花燭吧?春霄一刻值千金,我們先幹……”
“千金你個頭!劉鴨蛋,不說出來,敢糊弄我,就這樣跪到天亮,明晚繼續跪!”
劉鴨蛋哭喪著臉求饒:“老婆,我說,說了讓我起來吧,是,是李文輝,藥也是他的。”李文輝?白鐵梅怒容滿麵,喪盡天良的狐狸,得不到就毀掉我?要你不得好死!
劉鴨蛋爬起來揉搓著又麻又痛的膝蓋,兩眼貪婪的望著白鐵梅婀娜多姿的身體,心癢癢的還想著要幹洞房花燭的事。眼巴巴的等待白鐵梅允許,過那一刻值千金的春霄。
白鐵梅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看他色迷迷的站在麵前,用那玉腳在他的褲檔撥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