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黑雲壓城城欲摧
陳無柄肯定的點點頭聲音略有些激動：“是的，雪雁，我已經感到黑雲壓城城欲摧了，你想，竹節蛇被佛祖懲戒之後，他們的謠言破產你還逍遙自在，能甘心失敗嗎？”
李雪雁感覺也是，搞黃診療所，陳無柄站不住腳就得滾回鄉鎮，自己就難逃他們手心。謠言破產，診療所更加紅火，大流氓那甘失敗？瘋狂反撲是必然的。
“陳無柄，那怎麽辦呢？大流氓目標是我，那我離開診療所回家，失去目標他們是不是會放過診所呢？診所是陳家心血不能沒了，都是我命該有難，躲到那兒都要殃及池魚。”
“來不及了，雪雁，在學校時候我一直當窩囊廢，他們可能放過我，梁子已經結上無可避免要正麵較量，即使你跟我斷絕關係，診所也是他眼中釘，遲早要拔除的。”
陳無柄考慮的不是誰連累了誰，怨天尤人吃後悔藥，他做過的事就不後悔，因為後悔沒有任何用處。梁子結下就結下了，較量就較量，唯一的出路就是打敗對手！
李雪雁愁眉苦臉憂心如焚，大流氓一計不成又施一計，他這是要製造醫療事故，借此取締診所。這次姚國誌露出馬腳被陳無柄識破，不給他用中草藥而用無毒副作用的西藥，讓他們找不到口實。隻是，一次不成還有二次，來個真有病的怎麽辦？防不勝防啊！
“陳無柄，大流氓是要吃定我了，真不該拉你下水做保鏢，為了自己累及幾個無辜，現在已經無可挽回。都是我爭強好勝，自以為聰明才智超群，現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雪雁，怎麽這樣說？你是聰明才智超群，這不是你的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沒錯，我遭暗算也不是一兩回了，別怕，不就是正麵較量嗎？那就挫敗他們！”
李雪雁聽了很感動，這正是男子漢大丈夫的氣概，自己夢寐以求的類型：“陳無柄，我真的很讚賞你這種無所畏懼勇往直前氣概，隻是力量對比懸殊，陷害防不勝防啊！”
“你說的沒錯，我們是處在劣勢，雪雁，大流氓亡我之必不死，陷害無所不在，我們必須防患於未然。沒到城上之前就想過作好準備了，現在山雨欲來風滿樓，必須把重要東西藏匿以防不測，手術室挖了個地窖，我們把重要藥品搬進去吧！”
“啊？陳無柄，你原來早就準備跟他們鬥了？”李雪雁驚訝又欽佩，怪不得他逢凶化吉！
“是呀，我從小就跟人鬥，先裝窩囊廢躲不過就隻有出手了。鄉裏跟白家鬥，城上跟流氓鬥，雪雁，不做好準備怎麽能挫敗他們，把自的損失降到最低呢？”
說做就做，李雪雁看到了希望勇躍起來，吃完晚飯關上鋪門就動手搬東西。店麵上隻留下少量重要藥品和普通藥品，即使診所不幸被封、被砸了也不會損失太大。
轉移完了，李雪雁也累得氣喘籲籲，陳無柄在整理文件，把已售藥處方箋用報紙包好，把最近三天醫案抄錄一份，把現金、存折畢業證書中醫師資格證書放進一個塑料袋。
“走，雪雁，我們去把這些東西藏好，以防不測。”陳無柄招呼她一起去藏匿文件。
“陳無柄，文件就不必藏了吧？那又不能吃不能賣，拿去也沒用。把錢放地窖裏不就行了嗎？難道他們是日本鬼進村挖地三尺不成？”李雪雁覺得陳無柄也太小心了。
“哎，這事難說，他們沒用我們有用，毀掉就沒了證據，不記得花瓶碎片了嗎？常說狡兔三窟，有備無患，也不要低估他們的智商，如李文輝，他聰明不亞於你我咧！”
“有備無患是沒錯，你說李文輝？這不關他事吧？沒理由參和進來的，這兩三年都沒惹過他呀！”李雪雁覺得在學校雖然鬥氣互掐，都過去三年了，這點過節還記著麽？
“雪雁，你拒絕了李文輝追求，他把賬算在我頭上，籃球之戰他栽了跟鬥，他能夠忘記這些嗎？他是一個很記仇的人，有機會絕不過報複，我估計他必然跟大流氓狼狽為奸！”
李雪雁想這也有很大可能，李文輝恨陳無柄入骨，奪了白鐵妹做馬子把他踢出局，又幾次挫敗他的報複，讓他非常丟麵子。但是報複自己沒道理，僅僅是拒絕他追求，而且他破壞了自己跟任興家的關係，讓任家家長興師問罪也該出夠氣了。
“李文輝對你怨恨很深，又是他的情敵，跟大流氓狼狽為奸對付你這倒有可能。陳無柄，我不算得罪他吧？拒絕他都過去三年多了，還要耿耿於懷嗎？”
“唉，他這人呀，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寧願毀掉也不願意讓別人得到。雪雁，追求過你的人很多，別人不願意就罷手了，他不是這樣，他要毀掉我和白鐵梅，你也不能例外的。”
“好吧，他要毀掉我也沒辦法，我們先顧眼前，陳無柄，這些文件藏那兒呢？”
“哦，房頂樓梯間是業主自己加上去的，有一個下水道出氣煙筒挨在牆邊，我們把文件放入牆縫中就可以了。”陳無柄給李雪雁解釋清楚就一起上了房頂。
牆縫約有3公分寬邊緣用泥封固，從頂部把塑料袋塞進去正好，人在房頂上走動也不會發現。藏好東西兩人都出了些汗，需要洗個澡，衛生間隻有一個，陳無柄讓雪雁先洗。
八十年代初建的衛生間還很原始，沒有熱水和淋浴，需要廚房燒了熱水鐵桶提進去洗，陳無柄幫雪雁提了熱水進去，就在外麵等待，聽裏麵嘩嘩水聲，不禁胡思亂想起來。
她那白如凝脂的肌膚，熱水在上麵流淌是什麽樣的？想著那天她手臂摟著自己的舒服，現在是裸體如果……那會怎樣？那香豔的豐姿，讓姚國誌之流看一眼去死都願意！
陳無柄覺得自己實在夠幸福，每天都跟她在一起，賞心悅目。而且並排坐著看電視，挨得那樣近，手拉著手，談論電視劇情得失。這些都是李文輝夢寐以求的吧？他花盡心機也沒能成為普通朋友。自己沒有追求就獲得她青睞，人生有紅顏知己如此應該知足了。
還有白鐵梅呢，她雖然沒有雪雁溫柔敦厚、情意綿綿善解人意，卻有一種剛強美，不屈不撓願意為自己付出一切。這也夠難能可貴了，唉喲，這多時不見她怎樣了呢？
這時，李雪雁洗完澡出來，隻穿著汗衫褲衩，兩條雪白均稱修長的腿，包裹很緊的翹臀，那汗衫裏麵隱隱約約的峰巒輪廓，脖頸胸口都一覽無餘。嘩！貴妃出浴圖的真人版就在麵前啊！陳無柄心髒猛跳起來，血脈奮張，臉紅耳熱，直勾勾的望著她，那不爭氣的東西挺直了。
“陳無柄，快去洗吧，換下的衣服扔出來我一起洗！”李雪雁見陳無柄無反應，又喊了一聲，陳無柄一下回過神來，臉紅到耳朵邊，他生氣自己為什麽會這樣？
陳無柄嗬嗬答應著就去洗，卻不敢站起來，那不爭氣的東西太不知羞恥了，不聽招呼不肯服軟。李雪雁坐在小凳子上就著鐵桶洗衣服，臉側對著衛生間的門，一抬頭就看到那鼓鼓囊囊的褲衩，哎喲，這真要命，讓她看到了明天怎麽麵對她啊？
不爭氣的東西還是不肯服軟，陳無柄急得抓耳撓腮，佛祖呀，告訴我怎麽辦吧！這樣坐著不動她再催我去洗怎麽說啊？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她果然又催去洗了！
“陳無柄，怎麽了？快去洗，換下衣服我好洗呀！”李雪雁奇怪的望著他，磨蹭什麽呢？
狗急跳牆人急生智，陳無柄看到鐵桶立即有了主意，他撈過鐵桶掛在臂彎裏擋住了一麵進了廚房，倒好熱水。問題又來了，一桶熱水不能像空桶那樣擋住一麵，沒人提水掛在臂彎裏貼近下身的，她要是發現異樣會露出馬腳，問起來怎麽說？
就說鍛煉臂力！沒辦法隻有豁出去了，陳無柄胳肢窩挾著褲衩背心，臂彎掛著水桶從李雪雁跟前走過，她隻是異樣的眼神望著他沒有說話，陳無柄逃進衛生間，如遇大赦的鬆了口氣，心裏恨恨的罵不爭氣東西，媽媽的，盡給老子出乖露醜，不要臉！
陳無柄這次洗澡比平常長了好多，不過終於沒事了，可以大搖大擺的走出去，李雪雁衣服也洗完了，掛在繩子上涼著，喊陳無柄到房間一起看電視，陳無柄不敢上去了，萬一那不爭氣東西又擅自行動呢？才躲過一劫再去冒險，那就真的沒法救啦！
“今天很累了，電視就不看了吧！雪雁你也早點睡，明天還不知道有什麽事呢！”
李雪雁詫異的瞧著他，他從沒說過累，今天怎麽就累了呢？“好吧，養精蓄銳等待也好！”
陳無柄回到自己的小間，又是不能入睡，腦子裏老是閃現李雪雁貴妃出浴的圖像，那雪白修長的腿，整齊好看的小腳，渾圓的翹臀，美妙的曲線，隱隱約約的峰巒輪廓，趕也趕不走。沒辦法，他開始想白鐵梅，她貴妃出浴圖是怎樣的？
白鐵梅的肌膚能跟她比美，腿也很修長，翹臀嘛，是不是一樣呢？那峰巒？沒有這樣清楚看到過，腦子裏的影像很模糊，想不出它究竟美在什麽地方，勝過雪雁那兒呢？
陳無柄腦海裏的圖像走馬燈似的在轉，一會兒這個一會兒那個，暈頭轉向的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