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科幻靈異>無敵王六醫> 第88章:陳無柄遇襲驚魂

第88章:陳無柄遇襲驚魂

  診所著火,黑影趁機奪門而出,陳無柄顧不得追他,脫下衣服撲滅火苗,天幹物燥,一旦火勢起來,就難以撲滅,這診所就毀了,還要殃及鄰居,後果不堪設想。


  總算撲救及時,煤油燈存油不多,衣服蓋住了火苗,踩踏過程中碎玻璃刺傷了陳無柄的腳,鮮血直流。聽到響動,鄰居開門過來探視,詢問什麽情況,手電照亮了診所,認為這是縱火未遂案。陳無柄腳傷,有人替他到派出所報警,一個多小時後警察才來了。


  警察檢查了破碎的竹椅,地上煤油燈殘片,沾滿煤油的衣服,陳無柄的腳傷,詢問眾人誰見到縱火者了?認得他是誰?鄰居說,聞聲起來察看時,縱火者已經無影無蹤。


  “陳無柄,看清襲擊你的人是誰了嗎?他為什麽要襲擊你呢?”警察轉過來問陳無柄。


  “警察同誌,那人蒙麵穿黑衣,身材高大壯健力量很強,是個練家,燈光黯淡沒看出是誰。他為什麽襲擊我,這個我那能知道,恐怕要問他本人才知答案啦!”


  陳無柄這話也是事實,警察卻大不高興:“他不襲擊別人隻襲擊你,你不知道誰知道?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你究竟得罪了什麽人,你跟他過招沒想起他是誰嗎?”


  陳無柄很是無語,他明白警察的意思,這是報複性襲擊,在襲擊之前發生過戰鬥,襲擊者吃了大虧,這才發動報複泄憤。可是,陳家兩代人在回馬鄉從沒打過一次架,過去的年代逆來順受,現在廣結人緣施醫贈藥,得罪了什麽人讓他吃虧實在想不出來。


  要說打架,陳無柄承認打過,那是在學校的時候,已經快兩年了,公園後山對陣飛虎幫,其實飛虎幫不算吃大虧,受傷的王大頭已經幫他恢複,之後沒有繼續結怨。往後就是大榕樹之下,趕走竹節蛇一夥了,那其實不算打架,沒有過招沒人受傷鬥智而已。


  最近的一次就是去年救被綁架的白鐵梅了,敵我雙方都沒照麵,那更不算打架了,所謂救白鐵梅,其實是偷出來,敵方根本不知道是誰幹的。陳無柄心想,曾經得罪讓他吃虧的人隻有‘坦克’,榕樹下他被羞辱了,但他鐵塔似的身材拚的是力量,一眼就認出來了。


  要是沒打架的也算的話,土霸王是得罪最深的人,他算計李雪雁被自己搞黃了,那恨是不言而喻的,他指使綁架白鐵梅報複,偷雞不得失把米,白鐵梅一怒之下廢了竹節蛇,這啞巴虧吃得夠大。但他並不知道是誰偷走了白鐵梅,或者認為是白鐵梅自己逃脫的。


  曾經跟自己過招的人,絕無今晚黑衣人武功高強,他出招毒辣不言不語,是黑道人物。對了,他偷襲如果用手成功希望更大,為什麽要用腳襲擊我檔部呢?而且是兩次,好像誌在要命根子受傷,難道這跟坦克、竹節蛇有關嗎?這情況又怎麽跟警察說呢?

  “警察同誌,我家人在回馬鄉就從沒打過架,黑衣人襲擊我正好我躲開了,又怎麽知道他是誰呢?他踢翻煤油燈有縱火企圖,是不是破壞分子故意挑診所擾亂治安呢?”


  其他店家七嘴八舌支持這個觀點,縱火得呈也許要燒半條街呢!警察悻悻的說要放火這街早燒起來了,你自己都毫無線索,這無頭案叫派出所怎麽查?說完就走人了。


  折騰完畢夜已深了,陳無柄睡不著,仔細琢磨究竟什原因招來這橫禍,尋仇報複是成立的,誰也不會無緣無故殺人放火,問題在於,這究竟是誰有這仇恨呢?


  竹節蛇命根子被廢了,他當然渴望報複,但他有這能力嗎?仰仗土霸王的勢力可以雇傭殺手,但是,廢他的人是白鐵梅,不是我陳無柄,他應該首先找她。也許土霸王已經猜出白鐵梅被麻翻昏迷,救她的人隻能是我,幾次三番壞他好事,這口氣那能不出?

  陳無柄想,這可能性是相當大的,隻是,我現在離開市區回到山裏,對他已經沒有威脅,要報複在眼皮底下做眼中釘時候,報複更加迫切需要,何必選在這時呢?

  這時候土霸王最要緊的是獵取李雪雁,這是垂涎三尺的獵物,覬覦她的美色已經很久了,現在沒人能夠阻擋他,正是大好機會。這個渴望比什麽報複要迫切得多,他無暇旁瞀。


  再有,報複不但要當事人明白,而且要所有知情人都清楚,為了什麽被誰報複了。廢了命根子,不知情的人看著沒受傷,遠不如廢了一條腿那麽直觀,一眼就知是殘廢。廢命根子應該是竹節蛇的心願,竹節蛇不過土霸王一條狗,他要報複我不會照顧一條狗的意願。


  陳無柄繼續往前想,坦克曾經被我抓住命根子戲弄,很是丟了麵子。但是,知道真相的人很少,他自己不說穿就能糊弄過去,技不如人想報複也不敢挑起事端吧。


  那麽李文輝呢?陳無柄盤算,他也是最恨我的人,他最小看我卻又偏偏敗在我的手下,三番五次,敗的很慘。一個自以為天下最聰明能幹的人,算計不過他最蔑視的窩囊廢,這麵子是丟盡了。白鐵梅把他一腳踢開,投入別人懷抱還好點,偏又投入窩囊廢懷抱,幾度破壞就是功虧一簣,這口氣叫他如何咽得下去?或者是他買凶報複麽?


  李文輝是公子哥,自己丟臉的事絕不會告訴第二個人,他善於散布謠傳挑撥離間,坐山觀虎鬥。報複心雖很強,沒見到他跟黑道有瓜葛,雇凶是最高機密,不會叫人幫助的。


  這些人都有可能,但是,沒有一個人是迫不及待要報複的,而且沒有什麽實際證據,要確定是誰都是大膽猜想。眼光轉回本地,白家是恨我家入骨,二十年了,以前有很多好機會,報複了連責任都可以推卸幹淨。要報複何必等待到現在才發動呢?

  陳無柄又想,或者我那時候還小,沒有勾引白鐵梅這個矛盾。但是,這矛盾暴出來也兩年了,白家習慣武力壓服,當初父女反目叫囂打斷狗腿,這都沒有執行。畢業之後父女矛盾緩和了些,近來也沒有特別刺激,讓矛盾急劇升級,突然下這毒手沒有理由呀?


  如果真是白家人下毒手,這雇凶報複會有一些先兆,即使白鐵梅沒有及時發覺,事後也能夠尋找到蛛絲馬跡,找個機會通知白鐵梅,叫她秘密查一查就能水落石出。


  夜已經很深,陳無柄也想累了,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恍恍惚惚中,似乎又是重陽節,秋高氣爽,路邊野菊開著黃花,野菊也是藥草,嘩,好大好多的野菊!他在貪婪采摘,有一株菊花很特別,正要伸手采摘時,一隻纖手捷足先登把它摘了!

  “喂,那是我的!”,“什麽你的?我摘到就是我的!”定睛一看,那女子竟是白鐵梅,嘿!原來是你,以為是誰跟我搶呢!“白鐵梅,幫我采摘是吧?這邊來,一起摘!”


  “才不是呢,我家也做菊花茶,你到別處去摘。這片我家包了,你摘過界菊花沒收!”白鐵梅搶了菊花就走,陳無柄拔腿就追,真不講理,說是你家的就是你家的了嗎?


  白鐵梅就像兔子一樣狡猾,忽左忽右抓她不住,看她在那兒撲過去空了。似乎追進了灌木林,左看右看不見了人影,忽然腦袋被敲了一下,“看什麽?我在這兒呢!”


  原來是白鐵梅,這俏皮鬼躲在灌木叢裏偷著樂呢!轉身一把抱住她:“那兒跑抓住你啦!”


  “是我讓你抓住的!”她嗬嗬笑著,身體如花枝亂顫,迸發青春活力。情不自禁的把嘴唇拱過去,她的嘴唇調過來了……嘩!這感覺真好,甜絲絲的,滑溜溜……


  熱血奔騰,呼吸急促起來了,她噴出的熱氣吹到臉上,有一縷淡淡芬芳,令人心曠神怡。那柔軟的身體依偎在胸前,感到了那更加柔軟的彈性,心髒在砰砰亂跳……


  手慢慢的伸過去,嘩!真的神奇美妙,妙不可言!手在抖抖索索的解扣子,一個,兩個,三個,頭迫不及待的伸進去,呼吸那特別令人渴望的芳香……天啊!

  突然一聲怒喝:“你敢!”猶如晴天霹靂,震得樹林都在發抖,慌忙抬頭循聲看去,天啦!竟然是怒發衝冠的白先光,他手持大棒指著自己,眼珠血紅,殺氣騰騰……


  白鐵梅急忙掩住胸懷,驚慌失措,手指哆嗦,胡亂的扣扣子,臉色蒼白如紙……


  “臭無賴!丟老牟的,竟敢欺負到老子頭上來!滾過來,今天叫你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爸!不關他的事,是,是我,叫他來……”白鐵梅驚恐萬狀,急得語無倫次了。


  “滾!以為我就不收拾你嗎?今天先打斷他狗腿,再找他老子算賬!”說著那大棒帶著呼呼勁風直砸了下來。“媽呀!”陳無柄驚叫一聲,從折疊床上坐了起來。


  陽光從門頂窗照進診所,屋裏一片光明,原來已經天亮多時了。陳無柄喘著大氣,擦了一把頭上的汗珠,摸摸衣服都已經濕了。他猶驚魂未定,心髒還在砰砰亂跳不止。


  “陳王六,開門,出什麽事啦?開門呀!”在門外等待看病的朱三聽見叫聲在敲門。


  陳無柄急忙披上外衣,把大門打開,朱三審視了他一眼:“陳王六,沒什麽事吧?”


  陳無柄尷尬的笑一笑:“沒事,朱叔,一隻老鼠爬進被窩,把我嚇了一大跳!”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