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李文件輝枉費心機
經理忌諱談竹節蛇,坦克比較熟悉所以透露了鳥蛋破碎的情節,更進一步就不說了。李文輝敏感嗅到這裏麵有難言之隱,竹節蛇鳥蛋破碎是真實的,沒有報案不談發生情節,很可能牽涉重量級人物,或者情節對幫派不利,所以才諱莫如深。
竹節蛇選擇打落牙齒肚裏吞,沒申冤訴苦很可能他出師無名,沒占道理,隻有啞巴吃黃連,就是問他也不會說真話。坦克說‘以為學校都傳開了’,那竹節蛇的對手就應該是學校的人,究竟是誰呢?陳無柄的可能很大,竹節蛇武力不高也不能排除別人。
大打出手一般也不會選擇下體那地方攻擊,選擇那地方攻擊的仇恨都跟女人有關,自己的女人被欺負了才找那鳥蛋泄憤。那麽,竹節蛇肯定欺負了什麽女子對方才針對報複他,因為理虧無德才不願意聲張。這樣問題就好解釋了,說出去大家沒麵子所以諱莫如深。
這個被欺負的女子是誰?這就很難猜了,確定了這個女子就能猜出替她報仇的人,是別人李文輝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不是陳無柄。陳無柄最願意替她出頭報仇的女子是:白鐵梅、人人愛、鍾山紅,這三人誰被欺負了他都願意出頭報複。
白鐵梅凶巴巴的竹節蛇未必欺負得了她,鍾山紅也不是省油燈,最有可能的就是人人愛了,不論是白鐵梅還是人人愛,被欺負了李文輝都覺得稱心如意,變成了殘花敗柳,身價就一落千丈,人前就抬不起頭來,看你還怎麽高高在上趾高氣揚?
等我查實了是誰,再鼓動竹節蛇告倒陳無柄,她沒了靠山就隻有做破鞋了。哼,看你嘴巴犀利到那兒去?不把正眼瞅我李文輝的都沒好下場!
要查出誰被欺負了也不是很難,被欺負的人心態必定大不一樣,那陰影是無論如何也抹不去的,開學之後,觀顏察色就能夠分辨出來,臭丫頭,到時候你就瞧好的吧!
寒假本來時間就不長,春節熱熱鬧鬧的過去,馬上就到開學時候了。
這個寒假陳無柄沒有見到白鐵梅,春節匆匆忙忙,白家、陳家好象都忘了這回事,沒有發生磨擦,新年很快過去,新的學年開始,陳無柄沒有接白鐵梅上學,自己一個人走了。
陳無柄那天被那樣臭罵趕出家門,白鐵梅覺得非常丟臉,感到很對不起陳無柄,他沒有任何過錯,都是老爸威風亂發濫傷無辜。原來認為自己在家庭中地位甚高,老爸常常遷就自己,沒想到陳無柄的事戮到他逆鱗,終身大事自己根本無權選擇,這實在懊喪。
雖然那天跟老爸吵嘴態度強硬,一條一條頂撞不認輸,其實行不通,阻止不了他傷害陳家人,陳無柄已經不是窩囊廢,那肯善罷甘休?土霸王都敢挑戰何況白家?那樣白家和陳家仇恨就更深,在一起的希望就更渺茫了,這事隻有暫時按下再說。
白鐵梅覺得很對不起陳無柄,他救了自己免遭厄運,連進家門的權利都沒有,被那樣汙辱趕出去,見麵都臉孔發燒羞於說話,實在不好意思找他。
陳無柄心裏惱火白先光橫蠻無理威脅父母,白鐵梅有責任解釋事情真相,她沒有做就是並不重視這段感情。出於男人那種自尊心,就不肯首先和解搭訕,在外人看來他們拜拜了。
李文輝首先觀察的就是白鐵梅,這丫頭恃著有些武功一向驕橫,喜歡淩駕在男人之上,如果被欺負失身,必定怒不可竭,即使陳無柄替她報仇雪恨了,終究是殘花敗柳,那驕氣必受打擊,沒有往日的飛揚跋扈了。果然,她好象心事重重,對周圍事態漠不關心了。
難道真是她被竹節蛇幹了?這就太丟人現眼,一個獐頭鼠目的痞子把這驕傲之花毀了,那還有什麽臉活著啊?也許她以為還沒人知道吧?報複竹節蛇時候可能就提出條件,不準報警,不準說出去。她那知道沒有不透風的牆,我李文輝要查件事還不容易嗎?
要確定這事也不難,拿她最忌諱的人刺激一下她就知道了,李文輝一邊吹著口哨故意迎麵碰上白鐵梅:“阿唷,是鐵梅呀,多日不見,寒假過得好嗎?村裏的春節很熱鬧吧?”
白鐵梅冷冷的應道:“當然過得好,鄉下人比你城裏人有情調多啦!”
有些不對呀,怎麽不見她沮喪懊惱呢?這不象一個遭受身心推殘的人,李文輝隨口打哈哈應道:“那是,鄉下人拜年拜得暈頭轉向,紅包也拿到不少,什麽時候到夜總會玩玩唱歌呢?哦,對了,那討厭的竹節蛇聽說得病住院了,至今沒上班呢!”
“不想去,他得病活該,”白鐵梅一邊說一邊走遠了,李文輝站在那兒摸不著頭腦,竹節蛇並沒有引起她震顫和憤怒,也沒有幸災樂禍的舒暢,她為什麽心情不佳呢?
對了,那陳無柄好象對白鐵梅冷淡了很多,沒有粘在她屁股後轉了,白鐵梅也沒好臉色,他們肯定發生了不愉快,謝天謝地他們終於鬧崩啦!吵架了?應該不是,那窩囊廢對她唯唯諾諾那敢跟她吵架呢?這不正常,李文輝苦苦思索那是為什麽?
如果陳無柄替白鐵梅報仇雪恨,那就是她的恩人,應該更親密無間才對,陳無柄居功自傲應該得意忘形,怎麽都冷若冰霜鬧成拜拜的樣子呢?是不是他承人之危要求白鐵梅做了苟且之事,所以才翻臉鬧得要拜拜呢?唉,唉,真便宜了那窩囊廢啦!
這也不對,如果做了苟且之事,那就不該鬧拜拜,而且白鐵梅就不象被欺負了的人。那麽,被欺負的人就是人人愛了,白鐵梅跟她是對頭當然不願意陳無柄為她出頭,陳無柄違背了她的意願,人人愛那麽風騷,不幹苟且之事也難免揩油,所以鬧得很不愉快。
這樣解釋就合情合理了,那人人愛是不是真被欺負了呢?李文輝又去見了人人愛。
“阿唷,李雪雁,寒假怎麽沒碰到你呀?過年也不露麵,一心隻讀聖賢書啊?有其父必有其女,決心金榜題名是不?我預先恭賀你啦!”
“讀書沒什麽錯吧?李文輝,我不象你有好老爸,未雨綢繆先就找好單位,讀不讀書沒關係。”李雪雁沒用正眼瞅他,言詞還是那麽犀利,鄙薄之意在言外,噎得他張口喘氣。
“老爸是與生俱來的,誰也沒法選擇是吧?雪雁,我那兒得罪了你呀?就因為竹節蛇要抓你,我沒有幫上忙是嗎?”李文輝貌似求和解,實際要觀察她對敏感人物的反應。
“哎喲,我自己闖了禍,俗話說幫得是人情,不幫是道理,我又怎敢強人所難求幫呢?”
李雪雁反應冷淡,這使李文輝很是失望,本想傷口上撒鹽,這傷是陳舊的,她沒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