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陳無柄幸福來襲
竹節蛇自己知道沒有轉移碎花瓶,又想不出是誰偷走了它,拿不出它來檢驗有口難辯,輸了理沒法堅持索賠,民警也不敢明目張膽護短,隻好勸大家散去了事。
李雪雁、周秀娟、林美芳圍著陳無柄,拉著他的手眼睛水汪汪的,她們心知肚明,若不是他鬥敗了坦克,自己肯定被抓去見韋彪了。李雪雁最清楚韋彪想要幹什麽,上一次在錄像廳沒得呈,這是精心設計的報複,碰掉花瓶那是故意的,20萬賠不起,那就是以身抵債了。
這種情況千恩萬謝實在覺得蒼白,這時候的感情怎麽是一個謝字表達得了呢?同學們基本散去,文家福和關培德還在等待他們的馬子,李雪雁摟著陳無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他一下心跳加速臉紅到耳朵邊,周秀娟和林美芳顧不得她們男友在旁邊,跟著印了一個吻。
陳無柄一下子幸福得要死,都是班花美女,來得那麽突然。這心髒幾乎就要跳出胸膛之外了,全身麻酥酥的,不知東西南北身在何處,飄飄然似乎在空中飄蕩。
天啊,十九年來從沒跟女生密切接觸過,十幾天前奪回白鐵梅的挎包首次被女生吻了一下,興奮得三天睡不著覺,揣摩著那美妙的感覺。嘩,這回竟然是三個,真可惜那時間太短暫太倉促了,沒來得及仔細品味美女之間的那點不同,得好好回憶那吻的微妙差別!
美女們已經走了,陳無柄還怔怔的站在原地不動,癡癡的想著那吻的味道,還是李雪雁的吻最甜,咄的一下吻出了聲音,而且她的手最柔軟細膩。自己左肩膀上似乎碰上了一團軟綿綿的東西,那彈性說不出的美妙,是不是就是那個……?能摸一摸那就爽翻天啦!
那是不可能的,女生很在意她們那個,多看胸部一眼都要被罵色狼呢,這樣已經最高獎賞了,試問那些事事出風頭的帥哥,誰又能得到這樣的豔呢?李文輝都不能,我就知他提出過要求,白鐵梅就禁止他想入非非……可是那天白鐵梅就吻了我一下,這是……
突然,臉上被打了一把掌,陳無柄從幸福的幻想中驚醒過來,抬眼一望竟是白鐵梅,她怒容滿麵,嘴唇繃緊,杏眼圓張的瞪著自己,他心裏嘀咕:什麽事惹毛她了?
“白,白鐵梅,你這是,誰惹了你啦?”陳無柄想這肯定不是自己,那是誰呢?
“陳無柄!誰惹了我你不知道?色膽包天了你,這兩天我不在竟然勾搭上人人愛,泡她不算還在這兒當眾親嘴!說,你安的什麽心?”白鐵梅手指直戮他的胸膛說。
原來為了這事,她是說過泡誰都可以就是不準泡人人愛,也不知她們之間究竟有什麽過節,竟然這樣水火不容。陳無柄真是無語,自己根本沒泡誰,在大樹上練功呢,那坦克動手打同學,看著誰也抵擋不了他,這才從樹上跳下來把他製服,難道要見死不救嗎?
“白鐵梅,你吃錯藥了吧!我今天就在樹上那也沒去泡了誰啦?人人愛她們三個撞掉了韋彪的花瓶,索賠20萬,韋彪爪牙到這抓她們抵債,打傷了文家福和關培德,我才跳下來給她們解圍,你說能安什麽心?難道要我見死不救你才覺得我心好嗎?”
“別說得自己那麽正派,她沒有親吻你嗎?你等待的不就是這個嗎?那人人愛就該給抓去吃苦頭,辣椒水洗眼之後就不猖狂了!”白鐵梅並不掩飾自己的妒忌心思。
唉,女人對女人就是不肯寬容,人人愛跟你有什麽仇嘛,她怎麽就該去吃苦頭辣椒水洗眼呢?我認為她挺不錯的,有同情心平易近人沒小瞧草根,這就是她猖狂嗎?
“白鐵梅,親吻又不是我要求的,她突然就親了一下,就象你那次親我一樣,我該扇她一把掌嗎?為什麽人人愛就該吃苦頭辣椒水洗眼?你太過分了吧?”
“陳無柄!你敢去親吻她就死定了,什麽跟我一樣?放肆,她能跟我一樣嗎!”白鐵梅手指點著他的額角,憤怒燒得她兩頰潮紅,咬牙嗔怪的樣子別有一種美。
陳無柄覺得這樣子也挺可愛的,她那樣憤怒我去親吻別人,那是為什麽?是不是決定接受我了呢?禁不住心髒一陣亂跳,眼睛也放出光彩,同是親吻,人人愛跟她當然就不一樣啦!噯噯,我今天真是走了田螺運,接二連三都是喜事啊!他摸了摸剛剛被打的臉,立即有了一種打是親罵是愛的感覺,原來她真的愛著我呢!
“是,我有你怎麽會想到去親人人愛呢?要親我就親你是吧?”陳無柄想入非非了。
“別想得美!沒有我同意你敢放肆試試?我一返校就聽人說,你為了人人愛跟韋彪較勁,她都說是你的馬子了……”白鐵梅怨氣衝天的目光掃了他一眼,銀牙又咬起來。
怎麽翻臉象翻書一樣快呀?不準我親別人也不準我親你什麽意思嘛?等等,什麽聽人說?誰在嚼舌頭?對了,這人非李文輝莫屬,他在離間我們的關係,企圖重歸舊好……陳無柄莫明其妙的升起了一股醋意,酸溜溜的瞟了白鐵梅兩眼。
“聽人說?白鐵梅,是聽李文輝說吧?你還是相信他,叫他監視我是嗎?”
“李文輝說的又怎樣?陳無柄,難道事實不是這樣嗎?人人愛惹火了土霸王,拉你當她的擋箭牌,陳無柄你麻煩大去了,親你一下就飄飄然,我不打你能醒過來嗎?”
事實是這樣也不要他李文輝多嘴!媽媽的,黃鼠狼給雞拜年以為他安的好心嗎?他就是希望白鐵梅鬧起來好渾水摸魚!那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白鐵梅,李文輝是什麽人,到現在你還沒看出來嗎?以為他為你好?想想吧,馬國梁那事,公園後山之戰他背後拆你的台,讓我們三人對陣飛虎幫,那陰險毒辣是為你好嗎?如果不是鍾山紅挺身而出,攪黃了決鬥,我們會輸得很慘!他渴望看我們笑話你倒相信他!”
白鐵梅想想也有道理,李文輝是陰險虛偽,公園後山之戰,她當然明白會輸得很慘。堅持出戰不是發瘋了,而是要逼迫陳無柄出手,趕鴨子上架脫掉他窩囊廢的帽子。
事實證明他很能打,很會打,不是沒把子的窩囊廢,而是在扮豬吃虎。她已經做好受傷住院的準備,把陳無柄改造出來,就是受傷住院也值!沒想到他剛剛脫了窩囊帽子就惹火燒身,土霸王勢力那麽大,是普通人能惹的嗎?無論出於什麽動機,李文輝這話是對的。
“我知道,李文輝不是好鳥,但他說土霸王韋彪不能惹是對的,陳無柄,在這地方還沒人敢跟他較勁,人人愛肯定要遭殃,你別讓她牽著鼻子走,那還不如做窩囊廢呢!”
陳無柄愕然了一下,她不是最恨我做窩囊廢嗎?怎麽惹了韋彪倒願意我做窩囊廢了?那是擔心我的安全:“我也沒怎麽惹韋彪,沒跟他打架,別擔心,隻是跟他們辯通道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