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奇葩擇偶觀
幼兒園小朋友?王虎第一個反應過來,那麽這場生死之戰就是可笑的兒戲,跟幼兒園小朋友為爭奪一個玩具而打起架來一樣。她是管理幼兒園的阿姨,這玩具誰打贏了也不給。哎呀,堂堂飛虎幫淪落為幼兒園小朋友,這滑稽真是哭笑不得咧!
鍾山紅一句話,馬國梁驚得目瞪口呆,她不準我參加打架,王虎說女子都是嘴硬屁股軟的,過後哄兩句就沒事,你寵著她就要變本加厲,以後就得氣管炎一輩子有你受的啦!這回她不光是說說,而是玩真格的了,糟糕,這關係恐怕真的要吹。
馬國梁上前一步一臉可憐相:“鍾山紅,我也是迫之無奈,人家挑戰我不應戰那不是慫包嗎?你也不願意我給人踩在腳下吧?我現在就跟你回去成不?”
“馬國梁,你願意打架打出角來也跟我無關,你們都是小朋友,愛打就打,但是,我聲明你們打架跟我毫無關係,我不是玩具由你們爭來搶去的!”鍾山紅黑起臉來不買賬。
王虎雖然恨鍾山紅突然出現攪亂了戰局,要不然現在已經抓住白鐵梅,那陳無柄很在意她,拿她威脅就能叫他屈服。不知這娘們那根筋搭錯了,跑到這裏發神經,再堅持打下去已經沒有理由,是那一個混蛋把這娘們推出來壞老子的事?
“鍾山紅,你不喜歡拳頭決定自己的男朋友,那麽你喜歡什麽方式決定呢?是黃金珠寶還是鮮花奶油小生?看看實驗中學誰是幸運兒,能夠說來聽聽嗎?”
“謝謝關心了,我還不至於貪婪到希望以錢為伴,鮮花人人都喜歡,但不是必不可少,我喜歡籃球,希望他能夠跟我切磋,所以要做我男朋友首先籃球勝了我再說!”
王虎眼珠一轉,沒見陳無柄打過籃球,這不可能是他,馬國梁雖然在籃球隊,但球技不高,打贏鍾山紅這個中鋒可能性不大。球隊那些帥哥基本都有馬子,她啥意思呢?
“鍾山紅,你這是比武招親呀?那要惹得老和尚、江湖大盜都要上台比武啦!籃球勝了你就成了嗎?體壇老將應該能夠勝你,比如退役教練,那行嗎?”
“王虎,我隻說做我男朋友首先籃球勝了我,這僅僅是首先,這跟比武招親兩碼事!”
“呦,有意思,鍾山紅,比如馬國梁和陳無柄籃球都勝了你,那該怎麽選呢?”
“這好辦,他們兩個比賽,誰優勝我就選誰,這樣可以說公平公正了吧?”鍾山紅一時口無遮攔,不假思索就說了出來。王虎立即看到了報複的機會。
“好呀,好呀,鍾山紅,我們支持你,這可是你說的。我飛虎幫支持馬國梁努力提高球藝,挑戰我校的女籃中鋒,這樣的愛才是牢不可破,不怕什麽人搶奪的!”
鍾山紅,一肚子不高興,怎麽又扯上了他?但是,話已經說出難以收回。不過,馬國梁要贏自己不是那麽容易,這事也不要緊,他明年就畢業,那時就一風吹了。
“是我說的怎麽了?鍾山紅什麽時候也不食言!馬國梁要把心思放在正經事上,豎立自己的奮鬥目標,總比聚眾鬥毆爭奪什麽要強百倍,好啦,我的事完了。”
“鍾山紅,記著你說的話,籃球賽勝利的時候可不能反悔!我當你們的裁判!“
鍾山紅走了,戰鬥打下去沒了理由,這殘局需要處理,飛虎幫的馬國梁和三個成員有青紫皮肉傷,這問題不大,主要是王大新手臂脫臼,這也屬於骨折需要住院治療。
“陳無柄,你毒辣凶殘,竟然下這狠手,回到學校看你怎麽交待?準備坐班房嗎?”王虎已經想好把責任都推給陳無柄,戰鬥失利就從這方麵撈回來他們是受害者。
“王虎,你睜眼說瞎話!”白鐵梅柳眉倒豎、杏眼圓張怒斥他:“這混戰是你發動的,以多欺少,陳無柄出於自衛救人才傷人,你是挑唆者,該坐班房的是你!”
“白鐵梅,我挑唆了誰?證據有嗎?這受傷害的人都是陳無柄幹的,你能賴掉嗎?這就該他負責醫療,我們不妨去派出所,看誰該坐班房!”王虎跟派出所很熟,有恃無恐。
要是在回馬鄉,白鐵梅根本不怕什麽派出所,在市裏就不同了,心裏沒底氣嘴巴就硬不起來,王虎老爸是城北鎮副書記,學校、派出所都得買王書記的賬,恐怕有理說不清。
“我說王虎,即使你巧舌如璜,誰都明白這是幫派混戰,人多欺壓人少。就到學校到派出所,王書記未必臉上有光,你是班長、學生會幹部,都丟得起這份人,陳無柄一個草根怕什麽?他通報批評記過,你就沒事嗎?學校就敢明目張膽包庇你嗎?”
白鐵梅一語說中要害,王虎需要偽裝,領導麵前要做好學生,江湖上要裝公平正義,撕破偽裝那就是流氓無賴,這是絕對不願意的。當然,白鐵梅也不願意。
“白鐵梅,你想怎樣?魚死網破?就不怕這些兄弟當場把你撕碎,丟下江裏喂魚麽?”
“不想怎麽樣,既然有膽上陣,我們的規矩是傷殘各安天命,英雄不是那麽好做的!”
王虎氣得臉孔發青,噎得說不出話,說是這樣說過,以前都是些皮肉傷,擦些跌打酒,吃個跌打丸就沒事了,這回是骨折住院,費用不低,難道凶手就沒責任了嗎?
“我看這樣吧,”陳無柄看他們難以取得一致,插嘴說:“我為救人下手重了點,王虎,把龐衝放了,我負責恢複王大新脫臼治療,你負責那幾個皮肉傷行嗎?”
問題焦點是王大新骨折,陳無柄既然願意負責這最好不過了,王虎立即同意,白鐵梅拉一拉陳無柄衣服,意思是這不行太吃虧了。陳無柄擺擺手不做聲。
龐衝回到陳無柄身邊,他也是一些皮肉傷,不礙事。王虎留下王大新給陳無柄送醫院,帶著幫眾如釋重負的走了。白鐵梅埋怨陳無柄沒想清楚就答應治傷,這麻煩了。
“不要緊,白鐵梅,治這傷小菜一碟!”陳無柄若無其事的一笑:“放心,不用花錢住院一樣恢複健康,不信?不信就等著瞧!”
這好象不可能,骨折是大病,醫院都需要手術,陳無柄什麽藥品也沒有,而且在這荒郊野外,隻有一雙手,這牛皮吹得太大了吧?白鐵梅和龐衝都半信半疑。
陳無柄到水塘邊洗了洗手,沒有肥皂也沒有消毒液,其實就是把打架出的汗水洗掉而已。陳無柄一隻手抓牢了王大新手臂,一隻手在他肩膀上摸索,手指在尋找骨縫凹陷,突然,陳無柄喝了聲:上!哢哧一聲響,脫臼的手臂複位,王大新臉上痛苦消失,手臂活動自如了。
白鐵梅目瞪口呆,她喃喃的說,無柄這怎麽做到的?無柄笑道,我是陳王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