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驚異的看著這一幕,慕容淺渾然不知,隻是覺得師傅給的這玉佩還挺好用的。
“啊淺這是什麽,顧南笙問道。
“師姐,師姐。”此時本來已經昏厥的瞬顏急急的跑過來邊跑還邊喊。
慕容淺注意到師妹好像換上了昆侖山的那套衣服,眾人注意到瞬顏,不禁讚歎夫人身邊的婢女竟然也是此等絕色。
“大師兄他們來了。”瞬顏說道。
“他們怎麽來了。”慕容淺驚訝的道。
此時慕琰為首的一片純淨至極的白色已經緩緩走來。
這也太紮眼了把。慕容淺想到,都夠亂的了。
“看來我還是來晚了。”慕琰看著大火之後的殘骸雖然麵色平靜但是還是冷冽的說道。
他的身後跟著一種昆侖上的弟子。
“師兄,你怎麽來了。”慕容淺說道,她跟慕琰都是掌堂的第一批弟子,在昆侖上地位頗高。
眾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這來自傳說中昆侖聖境的人。
“你是雪聖的掌堂大弟子,成親我們豈有不來之禮。”慕琰忽然高聲說道。
慕容淺瞬間明白了大師兄為什麽會來,說白了就是替她裝逼,讓那什麽病秧子之類的傳言不攻自破。
眾人驚訝的看著慕容淺,果然這等仙家氣質隻有昆侖山的掌堂弟子才會有。
眾人這才明白,堡主這是娶的寶啊,從此蒼風堡就又多了一個更加強大的靠山。
顧南笙此時最鬱悶,他的親親娘子似乎是很厲害那,怎麽大家看他就像是覺得他配不上他的親親娘子似得。
“師妹,這些都是昆侖山聖物,將此作為你陪嫁的假裝可好。”慕琰說道。
眾人伸長了脖子,眼見那都是一樣樣的稀世珍寶。
“那啊淺在此謝過師尊厚愛。”慕容淺也不推脫,開玩笑那可都是稀釋珍寶,不要白不要。
“唉,真是嫁出去的弟子潑出去的水啊。”慕琰小聲感慨道。
“罷了,我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你此劫已平安度過我這就要回去了。’慕琰說道。
“師兄這就要走了。”慕容淺客氣的說道。
“瞬顏,你可要跟我回去。”慕琰看著瞬顏說道。
“師姐武功還沒有恢複,我的教她啊。”瞬顏瞎掰著理由。
慕琰看著她旁邊的鍾洛歎了一口氣“罷了。”便悠然離去。
慕容淺看著遠去的大師兄,這麽來去匆匆有沒有必要。
“娘子,我們是否應該好好談談。”顧南笙眼神一沉拽著慕容淺便朝著春芙園走去。
星宿堂的堂主們很自覺的開始繼續招待客人們。大家都像是沒有發生過這件事一樣。
“大姐真是太牛了。”慕容靜此時才激動的說道。
關於蒼風堡新夫人的事都沒用的上到天明便傳遍了整個南國。
“喂,新房都燒光了,你要帶我去哪裏。”慕容淺抗議到,
玉涵煙盯著兩人離去的方向深深的凝視。
“哼我就知道這新夫人不是一般人。”鬱華裳笑著說道,眼睛偷偷的撇向宋亦公主,隻見她固執的冷哼一聲便叫尚嬤嬤扶她回房了。
“隻要有你在處處都是新房不是嗎”顧南笙把她帶到春芙樓,那是景園裏距離燒毀的新房最近的樓閣。
兩人走上二樓的房間,事實上慕容淺一直是被動的被駕著走的。
顧南笙把門一關落鎖,這讓慕容淺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叫救命。”慕容淺拿起桌子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一大杯的水,一次喝掉。
此時顧南笙那勾魂攝魄額眼睛始終盯著她。
“娘子竟然是昆侖山上的掌堂大弟子。”他低聲說道,便開始脫衣服。
“怎麽樣,怕了吧,哼不過你幹嘛脫衣服啊。”慕容淺慌亂的說道,她別說武功還沒有恢複,就是當初她跟顧南笙也隻能打成平手,這幾年也不知道這家夥有練成什麽樣了,現在自己在他麵前就像一個小雞仔一樣,尼瑪再硬的後台也白扯。
“我幹嘛要害怕。”顧南笙硬朗的胸膛已經坦蕩蕩的呈現在慕容淺的麵前,並且在一點一點的靠近。
雖然曾經因為給他治傷也見過他裸露上身,可是也沒像現在這樣,讓她眼睛都不知道看哪裏好,難道是那時候心裏沒有雜念所以坦蕩,現在總想著撲到他所以一腦袋邪念。
趁著這個功夫顧南笙已經把她撲到了床邊,慕容淺一個沒站穩便倒在了床上。
顧南笙順勢欺身上前,慕容淺不得不看著他的眼睛,那眼神是多麽的熟悉,就像是深深刻在慕容淺的心裏一樣,不管什麽時候慕容淺就是不能夠看他的眼睛,就像現在,就連顧南笙順利的脫去了她的衣服她都不知道,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身上,使得慕容淺喘息不斷,分紅的顏色讓她看起來更加的嬌豔,顧南笙的唇吻上她的,他像是暴風驟雨一般宣泄著他禁錮已久的愛戀,這是他深藏在心裏很久的渴望,就把她的一點一滴,一寸一寸都變成自己的將她據為己有。
清晨的陽光總是能不費吹灰之力的叫醒熟睡的人。
顧南笙用手支撐著頭,愛戀的看著熟睡的慕容淺,他知道昨晚累壞了她,但是她的味道真的是讓顧南笙深深眷戀流連往返,他知道,很早就知道這輩子,這個世上他便隻有一個她。
顧南笙用手指卷起她的一簇頭發,不斷的纏繞在自己的指尖。
慕容淺常常的睫毛顫動,渾身的酸痛讓她有種想要死去的感覺,剛一睜眼她便看見顧南笙微笑的臉龐,像是很久以前那樣,純真的略帶著些羞澀的笑容,這讓慕容淺有脾氣都發不出來。
這男人是吃準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