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回到迦勒底之後,在看到跟在錆兔身邊的另一個人之後,大家詭異且默契的默認了那個人就是他們想的那個人。


  然後更加好奇的試圖去打量這個人。


  明明沒有被召喚到迦勒底,但是整個迦勒底都流傳著故事傳言的男人。


  在回到迦勒底之後,錆兔身體立馬抽條回了二十二歲的樣子,也因此大家都不知道,錆兔在前段時間,是以十五歲少年的姿態行動的。


  黑發的青年麵容安靜,沒有表情。但是迦勒底有直感的人隻多不少,當然很快就發現了藏在麵癱表情下的緊張和疑惑加上點不安。


  衝田總司是最先對著義勇伸出手的,友誼之手。


  隨後是織田信長。


  如果真的要問為什麽,可能是衝田總司覺得這個孩子很可愛吧。在聽有著直感的英靈們說出他的情況之後。


  別問為什麽這麽好奇加嘴碎了,實在是這個人傳言了很久,甚至於,在錆兔拜托立香嚐試在把義勇也召喚出來的過程中,一百個石頭,錆兔自己攢的,全都給立香了。


  然後她抽出了伊斯坎達爾大帝,抽出了南丁格爾,還把圓桌騎士團的最後一個莫德雷德也帶出來了。


  就是沒把人家該出的出來。


  因此,埃爾梅羅二世還是挺心虛的。


  在這件事上。


  衛宮在看到穿著拚接羽織的男人之後,意味不明的哼笑了聲,意味深長的看向錆兔,一句話沒說。


  錆兔突然有點不好意思,眼神飄忽。


  然後衛宮就走了,“今天吃鮭魚蘿卜。”


  “謝了衛宮。”


  阿喀琉斯在聽到錆兔回來之後,也跑了過來,好奇的看向義勇,“錆兔,他就是你說的那個人。”


  錆兔在義勇疑惑的眼神中把頭點了下去,然後拉著義勇的胳膊,“別介意,他們隻是太好奇了。”


  真的太絕了,與其好奇他口中的義勇,怎麽不敢去好奇拉美西斯二世的摯友和王後去?


  嘖。


  阿喀琉斯揚起爽朗的笑容,露出潔白的牙齒,攬過錆兔,“不錯嘛。”


  “這算是什麽不錯啊。”錆兔無奈道。這麽說著,還是覺得他們兩個人的理解上有什麽地方似乎出了差錯。


  “當然是你們兩個能一起了啊!”阿喀琉斯理所當然的說道。


  喀戎在阿喀琉斯後麵過來的,有些無奈的叫停了阿喀琉斯的做法,“錆兔,看起來你有了很有意思的經曆。”


  “還算不錯吧。”錆兔不置可否,“對了,衛宮說今天吃鮭魚蘿卜,沒問題吧。”


  “也確實已經很久沒吃了。”


  錆兔帶著義勇在迦勒底轉了一圈,其中收獲了不少類似於“酷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哼哈哈哈哈哈”等魔性的笑聲。


  也收獲了不少的古怪視線還有好奇加探究的目光。


  再不然就是刑部姬就差把眼睛留他們身上了,這都是多麽棒的素材。


  就連阿爾忒彌斯對於這兩個人的情況都會興致勃勃的插兩句嘴交流交流呢。


  也因此,靠著大家對他的好奇,義勇還是很快融入進了迦勒底。


  晚上的時候,立香非常懂行的把義勇的房間排到了錆兔邊上,然後拿著刑部姬塞過來的……不知道在哪裏弄來的……套……滿臉糾結。


  要是放了,會不會被打?


  會不會被限製一個月的夜宵零食?

  會不會被錆兔兔和衛宮媽媽一起進行愛的教育?


  emmm。


  趨利避害是本能呢。


  果然還是拒絕比較好。


  於是這個又扔回了刑部姬那裏。


  刑部姬非常不甘心的看著手裏的東西,禦主不撂的話,那她去撂好了!


  誰都不能阻止她。


  最後這個東西還是被塞到了錆兔的房間。


  在偷窺到義勇確實是進了錆兔房間後,刑部姬打了個響指,計劃通。阿爾忒彌斯也興致勃勃的加入了進來,強悍的直覺讓俄裏翁沒敢去說什麽,一個人老實呆著哪兒也不去。


  義勇還是發現了那個。


  在看到義勇手裏的東西之後,錆兔的臉微微的紅了起來,禦主實在是太過分了,也不知道這個還有誰塞進來了。


  義勇好奇的看著這個,“錆兔,這個是什麽?”


  聽的門口的幾個人一個踉蹌,什麽鬼!連這個都不知道嗎?!那接下來怎麽進行啊?!


  看樣子確實是不知道的。


  錆兔鬆了口氣,“什麽都不是,不用管就行了,我去扔了他,也不知道是誰的惡作劇。”


  今天晚上注定了不太平。


  衛宮本著還是多少注意一下好友的感情問題,敲響了錆兔的門。


  裏麵兩個人都在,衛宮沉默了下。


  “怎麽了衛宮?”


  “不,沒什麽,我覺得不用我操心了。”還擔心他們兩個會不會因為富岡義勇的不習慣出現什麽問題,是他想多了。這兩個人光是坐在一起就夠讓人受不了的了。


  義勇:“他為什麽過來?”


  “……他擔心你會不習慣迦勒底。”


  義勇眼睛亮了點,“沒有被討厭?”


  “沒有!義勇沒有被人討厭。他們都很喜歡你。”


  錆兔說的非常肯定。


  隨後來的是阿喀琉斯,對方笑眯眯的把錆兔拽出去,塞給他一小壺東西,然後笑哈哈的把人推回去,“不用客氣。”


  突然覺得手裏的東西很燙手。


  “這是什麽?”


  阿喀琉斯擠了兩下眉毛,“咳咳。”


  錆兔塞進了兜裏,不準備再理他。


  阿喀琉斯非常理解的回去了。


  作為難得意外做成的朋友,當然要幫點忙了,兩個人一看就是玻璃紙還沒戳開的樣子,反正這個在希臘也不是沒有,他接受的很快的。


  非常的快,並且開始出謀劃策,準備幫忙。


  對於這件事,其實目前一直沒有名字的馮·霍恩海姆·帕拉塞爾蘇斯先生才是最大的參與者。


  阿喀琉斯一過去就知道他是什麽意思,然後非常平靜的在抽屜裏掏出了東西,還附帶了一瓶愛之靈藥。


  嗯,為什麽隻給了東西,沒有給錆兔愛之靈藥呢。


  愛之靈藥還是有些霸道,所以先看看今天的情況,不行的話,在用愛之靈藥。


  並不是說他們看熱鬧,而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兩個人之間絕對是差了一層窗戶紙而已,至於其他情況……立香振振有詞,“就跟!蜜璃一樣!明明是有好感的,但是就是察覺不到。並且將這層關係直接就歸檔於摯友感情。”


  也不想想,現在的摯友感情有幾個沒有發展出別的情況的。


  嗯,說的誰,大家都清楚!

  錆兔心累的把目前的兩個東西塞起來,然後看向義勇,“他們今天看我回來還帶著你,所以興致比較高,不用理會,他們的好奇自然就慢慢降下去了。”


  “他們為什麽好奇我?”


  “……因為各種原因。”


  “你沒說清楚。”


  “因為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告訴你。”錆兔歎了口氣,“這件事真的沒有說明說的必要。”真要是明說的,很容易就出現別的問題,然後導致出更大的災難。


  為了迦勒底的和平,還有達芬奇不冒黑氣,還是算了吧。


  這件事到此為止比較好。


  錆兔鋪開被子,“休息吧。”


  義勇點點頭。


  所以給安排的房間,果然沒什麽用。


  還是和錆兔住在了一起。


  之於門外聽牆角的,聽了半天,什麽都沒聽到,失望的不行。


  錆兔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實在是生氣。


  阿爾忒彌斯突然道,“我覺得刑部姬你逆cp了。”


  “嗯嗯嗯?”刑部姬眼睛睜大,“不可能!公主怎麽可能會站錯cp,錆兔絕對是1!”


  阿爾忒彌斯撇撇嘴,“逆了。”


  “不可能!”


  阿爾忒彌斯手一揮:“投票吧。”


  立香乖巧的先說道:“1。”


  被拉過來的女武神抿著嘴巴,“0。”


  瑪麗王後笑眯眯的,“0。”


  ……


  刑部姬怨念的盯著錆兔的房門,趕緊的啊,不要磨磨蹭蹭,然後讓她們看看,到底是誰逆了cp啊!

  最後那層窗戶紙還是捅破了。


  起源於奧茲曼一句戲言。


  餘覺得,麟瀧錆兔有些時候比黃金的還要過分。


  吉爾伽美什在迦勒底能讓奧茲曼直接說過分的事情隻有一件,錆兔還是知道的。


  所以他當即噴了茶,“開什麽玩笑!”


  “餘可沒開玩笑,反倒是你,麟瀧錆兔,你真的認清你自己的想法了?”


  一針見血,直搗內心最深處的隱秘。


  錆兔臉色變了又變,“我先回去了。”


  這件事情最後還是有了結果。


  義勇不小心喝了達芬奇用來實驗的愛之靈藥,阿喀琉斯的那一瓶都用不到了。


  至於發生了什麽,拉燈!


  達芬奇開始考慮,以後要不要在迦勒底販售墨鏡了,還能賺錢。


  羅馬尼:……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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