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他們一起去了宇髄說的藤之家。


  宇髄天元大咧咧牛哄哄的發號施令,錆兔則是坐在一邊喝著藤之家的主人端過來的茶。


  宇髄天元在吩咐下去之後,對炭治郎他們說道,“潛入花街之後,你們先去找我的妻子,同時我會去尋找關於鬼的情報。除此之外,這次任務的行動還有蛇柱伊黑小芭內參與,都給我注意著點。”


  善逸愣了愣,妻子?然後反應了過來,“這算什麽?”


  “你有意見?”宇髄天元和善逸又開始了……


  “請不要開這種惡趣味的玩笑!居然調動隊員去找老婆!這明顯是假公濟私!”


  “哈?假公濟私?你胡思亂想什麽呢!”


  “就算你是上司,我也要說!我很清楚你這種腦回路出了問題的奇葩不受女孩子待見!但是,就算退一萬步講,你也不能私自調動身為鬼殺隊隊員的我們幫你討老婆!”


  “你腦子被驢踢了吧???我的妻子早就為了搜集情報潛入花街了!我是因為他們和我的定期聯係突然斷掉了,才自己過來的!”


  “這隻是你的妄想而已吧。”


  炭治郎拉了拉善逸,讓他別再說了。


  “你個臭小鬼!!!”宇髄天元不知道在哪裏拿出來了一遝信扔到了善逸臉上,“這些都是鎹鴉送回來的!”


  善逸被砸的猝不及防,錆兔:“宇髄的妻子有三位,而且花街的鬼因為知道消息比較早,所以才會準備的早一些。”


  “三個老婆???”他不相信!

  宇髄天元看著他,“不然呢?”


  “三個老婆???”善逸突然恰了一噸檸檬,“你說三個?就……就憑你?!!!憑什麽你能有三個老婆!”


  宇髄天元一拳砸中了善逸,“怎麽,你有意見嗎?”


  錆兔笑了笑,“善逸。”


  “錆兔先生……”


  “宇髄的三位妻子都是非常不錯的女忍,不然的話,宇髄也不會讓她們去花街搜集情報。”錆兔揉搓著趴在地上離魂一樣的善逸,“所以,接下來的行蹤要認真聽宇髄的。”


  “錆兔先生真的不過去嗎?”


  錆兔:“不去,我要去一趟浮世繪町。”


  宇髄天元繼續說道,“為了讓你們通過特殊的方式潛入花街,必須要喬裝一番。我其實不是很願意這麽做,實在是太不起眼了。”


  “就像是麟瀧說的,我的妻子們都是優秀的女忍。之前我就以客人的身份進入過花街一次,但是並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隻能拜托我的妻子們出馬,現在已經將目標鎖定在了三家店,而你們。”


  宇髄天元指著他們三個,“一人一家店,找到我的妻子獲取情報。這三家店分別是:時任屋的須磨、萩本屋的蒔緒還有京極屋的雛鶴。”


  這家藤之家的主人已經將東西準備好了,錆兔拿過來之後對著主人家道謝,“辛苦你們了,謝謝。”


  主人家連忙搖頭,“鬼殺隊的大人幫助過我們,我們當然要盡自己所能幫助你們。”


  雖然說宇髄天元的對於吉原花街的說法極其的不華麗,但是不得不說,他沒有說錯。在這裏,確實集聚著太多太多的愛恨離別。


  這裏的故事為文人墨客吸引,塑造出了各種各樣的故事,淒美、詼諧、優雅或是慘烈。


  更有人說過,吉原花街,就是一個男人和女人互相欺騙的地方。


  這裏的藝妓,從十歲之下為花魁打雜的“禿”到大一點但是尚不能接客的“新造”,再到藝妓,包括了最高等級的花魁太夫,全部都是被賣到此地的可憐姑娘。


  她們背負著的從來都不是光鮮而是苦難。因此,也有人說過,通往吉原花街的道路有兩個,一個是男人前往極樂的道路,一個是女人前往賣身的道路。


  但是,能夠被賣到這裏,至少生活上是得到了保證。如果在作為藝妓接客的時候,被豪紳富貴人家看上,那邊是一步登天。


  藝妓們分為十四個等級,等級越低,想要活下去越難。而在藝妓中最頂端的花魁,客人往往需要一擲千金才能夠見到,而花魁更是擁有選擇客人的資格。


  而這一次,炭治郎他們喬裝,則是為了打進三家在吉原花街都非常賺錢的花柳店。因此,他們要喬裝成女孩子。


  宇髄天元拿著主人家給準備好的各種女孩子用的胭脂水粉就往他們臉上抹。錆兔就在一邊幫另外兩個換和服,換上女孩子穿的和服。


  善逸被束腰累的要死,“女孩子……也太……辛苦了!”


  錆兔幫他們在後麵係上結,“衣服確實很複雜,為了潛入花街,你們就辛苦點。伊之助也要,不要嫌麻煩。”


  炭治郎額上的疤痕也被蓋住了,在他過來的時候,錆兔遮住了下半邊臉,但是眼角的笑意怎麽也遮不住,“這是宇髄給你畫的?”


  炭治郎點點頭,錆兔哈哈哈哈的笑起來,“這也太不符合他的華麗了吧。先來把衣服換上。”


  等到這個弄好之後,錆兔把炭治郎的頭發給鬆了下來,然後簡單的紮了一半,散下來一半,接著將他的劉海給梳理好,“這樣還差不多。”


  宇髄天元一抬頭,“麟瀧,你怎麽把我好不容易弄好的給卸掉了?”


  錆兔腦門一蹦,“太醜了,沒人要。”


  “怎麽可能!本祭典之神好不容易弄好的怎麽可能沒人要!就算沒人要也是他們太差勁!”


  “是你不會化妝……”某種意義上最直的直男。


  “胡說八道!”


  錆兔:“不信的話你去問問他們,看看是我弄得好看還是你弄得好看!”


  宇髄天元勝負欲上來,“本祭典之神做什麽都是最華麗的!”


  “偏偏在動手上出了點意外。”錆兔涼涼道。


  錆兔把炭治郎臉上的兩個紅蘋果給擦掉,又簡單的往他臉上撲了點紅暈,將嘴巴上的大紅唇也給擦掉,隻是淺淺的抿了一層。眼睛的長不溜秋的假睫毛也給剪掉了一半,看起來正常多了。


  “我的好了。”


  宇髄天元:“我的也好了。”


  主人家猶豫了兩下,還是指向了看起來更符合大眾審美的炭治郎,“如果我是店家,絕對選他不選另外兩個。”


  宇髄天元一瞪,拍著桌子,“不可能!!!”


  錆兔:“別懷疑了,就是你沒這個技術。”調侃著,將善逸的弄了弄,但是到伊之助的時候,錆兔頓了頓。


  宇髄天元:“怎麽了?”


  錆兔擦掉伊之助的嘴唇,無奈的說道,“伊之助太漂亮了,不能弄好看,得往醜一點弄才行,不然的話,絕對會被各個藝妓店的主人爭搶的,這樣就違背了初衷。”


  這麽說著,錆兔的手飛快,將炭治郎和善逸的臉又刷紅了一層,但是絕對達不到之前宇髄搞得情況。然後將伊之助的眼睫毛拆掉,將眼睛用炭灰抹的顯得小了一圈。


  “這樣就行了。”錆兔看向宇髄天元,“沒見過你這麽欺負小孩子的。”


  鎹鴉的消息傳過來,宇髄天元看了眼,“是伊黑,讓我們盡早行動,他懶得再等了。”


  錆兔點點頭,“伊黑可不是會等人的,如果不是為了保險。那你們去就行了,我正好要去趟浮世繪町,就此分開了。他們就拜托你了。”


  宇髄天元眉頭一挑,“他們是三歲小孩兒?”


  “是繼子啊。”錆兔彎起眼睛。


  伊黑小芭內一個人站在旅店的房間內,捏著杯子的力道就差把被子捏碎,讓他今天過來準備,結果現在他們連吉原都沒到。


  混蛋宇髄。


  他記著了。


  這次放鴿子還有遲到的事情。


  錆兔一個人向著浮世繪町走去。


  路上,正好遇到了黑坊主,提著佛杖,帶著竹編帷帽,手上是一串念珠,看樣子是剛剛巡邏完。


  在看清楚想著他走過來的少年之後,黑坊主停下腳步,“麟瀧先生?真的是好久不見了。”


  “黑坊主,好久不見。”


  “這次來江戶,是又有任務了嗎?”黑坊主和錆兔邊走邊說。


  “這次的任務不是我的,隻是順道過來看看你們。”


  黑坊主看著錆兔製服上和上一次銀色扣子完全不同更有質感的金色,“麟瀧先生這是已經成為柱了?”


  “主公大人厚愛。”錆兔笑了笑,“所以才會這麽快成為柱,實際上本來九柱是不應該再加人了。”


  “如果柱在的話,任務成功率不是更高嗎。”黑坊主問道。


  錆兔:“這一次為了在吉原花街的上弦六,一共出動了兩個柱,還有三個天賦極高的孩子。”


  “看來是我多心了,二代目肯定很高興您能夠過來。”黑坊主說道。


  “隻要不嫌我煩?”


  “您哪裏的話,二代目肯定很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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