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走到一半的時候錆兔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那個話說,我一個癸級隊員可以去總部嗎?”
蝴蝶忍:“呀,麟瀧先生是剛剛通過最終選拔嗎?”
“嗯,應該說是和炭治郎一屆,義勇可是前輩了。”錆兔不忘記揶揄一下義勇。
卻沒想到富岡義勇當了真,“不是前輩,錆兔才是。總部、你也可以去,是我……”
錆兔打斷他:“那一巴掌還沒把你打醒嗎?忍小姐,我們快點吧。”
蝴蝶忍:“欸,不用等富岡先生嗎?”
“他會跟上來的。”
“是嗎?”
富岡義勇停在原地,剛剛過去的夜晚裏,再次相逢之後的第一個巴掌,清脆的響在他的腦海裏,正因為有無數的人自願的保護他,所以他才更應該活下去,做更多的事情。
一路上,錆兔一直在瞄蝴蝶忍的羽織,蝴蝶忍問了出來,“麟瀧先生,我的羽織是髒了嗎?你好像一直在看。”
錆兔斟酌著出聲,“我記得,花柱……”
蝴蝶忍的表情瞬間消減,“不好意思呢,麟瀧先生,我姐姐是怎麽了嗎?”
“這不是你姐姐的衣服嗎?……還是說,花柱出了什麽意外?”蝴蝶忍在成為柱之前並沒有穿過羽織,成為柱之後也是穿的紫色調的蝴蝶紋羽織,而不是香奈惠的羽織才對。
蝴蝶忍看向錆兔,“姐姐,三年前被上弦貳殺死了。”
“什麽?”錆兔才是最震驚的那一個,怎麽可能,香奈惠不是因為和童磨的戰鬥後因為受傷不能再擔任柱退居二線才對。
不對!這已經不是他所知道的時間線了,必須重新認識。
錆兔非常抱歉的說道,“對不起,忍小姐,我不知道……”沒想到香奈惠在這裏已經死亡,沒想到你已經背負起了香奈惠的性命向前走去。
蝴蝶忍有些哀傷的看向錆兔,“你認識我姐姐。”
“是,我認識。她是非常優秀的柱,也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錆兔同樣有些沉重,“忍小姐現在也是非常優秀的柱。”
難怪了,為什麽蝴蝶忍自始至終即使生氣也保持著微笑,為什麽他所認識的喜怒形於色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的蝴蝶忍說話聲音到現在為止一直都是溫溫柔柔的,沒有了護犢子一樣站在姐姐前麵嬉笑怒罵皆自在的樣子。
在蝴蝶忍的背後,在香奈乎那邊趕回來的香奈惠發現,這位隊員似乎能夠看得見她,在他震驚動容的眼神中,她豎起一根手指,示意他不要說出來。
錆兔順從自己好友的想法轉移了話題,即使這個香奈惠並不認識他。
蝴蝶忍看出對方想要轉移話題的打算,也決定把這個話題跨過去,“麟瀧先生也想成為柱嗎?”
富岡義勇趕上來聽到後,“他就是柱。”
錆兔和蝴蝶忍同時轉過來,“你在說什麽胡話?”
“富岡先生是斬鬼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腦袋嗎?需不需要我幫忙治療呢。”
在一邊的背著箱子的隱的成員保持沉默,完全不想再聽到這種非常辛密的東西。
富岡義勇:“錆兔本來就應該是柱,而不是我。”
錆兔:“……這件事情再論,我們先去總部把炭治郎的事情處理明白,怎麽樣。”那一巴掌不管用嗎?錆兔突然開始考慮,等把炭治郎的實情處理好之後,直接上手揍一頓揍醒的可能性了。
富岡義勇點點頭,他聽錆兔的。
以前就是這樣,隻要有事情他就會聽錆兔的,他天生就是領導者,有讓人追隨信任的魅力。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聽話就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