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已經大正時代的奴良組,成員什麽的變動不大,無疑是在奴良鯉伴手中的成就了最強大的妖怪組織。


  奴良鯉伴一下火車就扛著自己的彌彌切丸優哉遊哉的走在路上。仗著自己的滑頭鬼的天賦不會有人注意到,還真是更讓人無奈了啊。


  奴良鯉伴指著前麵的大宅院,“到了,這就是奴良組。”


  就像是奴良鯉伴自己說的,門口繪著紫藤花花紋,隻不過裏麵寫的不是藤,是畏。這真的還能算是藤之家的標誌,真的有鬼殺隊敢進嗎?


  走進大門,奴良鯉伴:“小的們,我回來了。”


  錆兔看著奴良組總部裏的妖怪,全都在這人一聲回來了中,一個個的都跑來了前院。


  首無和黑坊主幾個是第一波跑出來的,“二代目,您回來了!”


  “嗯,首無,阿黑,阿青。”奴良鯉伴沒忘了給他們介紹錆兔,“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麟瀧錆兔,回來的路上遇到的挺有趣的小家夥。”


  錆兔對此不置可否,反正奴良鯉伴的話,聽一聽就夠了,真沒必要往心裏去。


  妖怪想說什麽說什麽,對於他們的年齡來講,他現在確實是個小家夥沒毛病。


  而且,妖怪們雖然有些地方有些奇怪,但是經曆過master個性社會的洗禮之後,真的不覺得有什麽問題。


  首無:“看起來確實挺不錯的。”


  毛倡妓走出來,“那我給麟瀧先生收拾一間客房出來。”


  “辛苦您了。”


  “您是二代目的客人,招待您怎麽算是辛苦。”


  無論是毛倡妓還是這些出來迎接他們首領的妖怪們,對於奴良鯉伴全部都是發自內心的敬重與崇拜。


  “他們都很喜歡您。”


  奴良鯉伴挑眉,“我可是他們的總大將,他們不喜歡我喜歡誰。你不喜歡你們主公?”


  “這倒也是。”想到產屋敷耀哉,錆兔在心裏歎了口氣,一定要斬殺鬼舞辻無慘,絕對不想再讓主公親手放棄自己的生命了。


  不是說產屋敷輝利哉作為主公有什麽問題,而是,真正的,不希望主公大人在走向那條路了。隻留下年幼的新任主公大人和他的兩個姐姐,這樣的現實實在是太過沉重。


  錆兔的頭上忽然沾上了什麽,他拿了下來,是櫻花。他這才發現奴良組內院的櫻花樹,一直在盛開著櫻花,飄落下櫻花瓣。


  “這可是老頭子為我母親種下的。”奴良鯉伴帶上些追憶的意味,“對了小家夥,你還一直沒有跟我說,你到底幹這行幾年了呢。”奴良鯉伴帶著他往裏邊走、“老頭子,我回來了。”


  錆兔:“剛剛通過今年的鬼殺隊最終選拔。”


  奴良鯉伴“嗯”了一聲,“你說什麽?剛剛通過今年的最終選拔?那你是怎麽知道產屋敷耀哉的?新人的話,是不可能知道自己的主公大人的吧。”


  “所以,這就是需要鯉伴先生自己去查的事情了。”麟瀧錆兔說的冠冕堂皇。讓奴良鯉伴又好笑又好氣。“真是不討人喜歡的小鬼。”


  “這隻是您認為的吧。”麟瀧錆兔自認,他待人處世方麵是不差的,不然的話也不會有人說水柱是除了花柱之外最溫柔的柱了。


  他和義勇,總歸得有一個人學的會這些待人處事。


  奴良滑瓢坐在緣廊上,“回來了?”


  “嗯,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小朋友。”


  “鬼殺隊的?”


  “是啊,呐,老頭子,我準備去一趟京都。”


  “你又去京都做什麽?”


  “去見見耀哉啊,鳩說前段時間研製出了能夠延緩詛咒的藥物,希望能夠效果再大一點。”


  “人類就是這麽脆弱。”奴良滑瓢磕著煙鬥,“隨便你。”


  “謝了老頭子。”


  奴良鯉伴貼著錆兔耳朵,“這是我家老頭子,一代目總大將,可不好惹。”


  奴良滑瓢腦門蹦出一個井字,當他聽不見?

  不過,能精神點還挺不錯的。


  “……”錆兔有些無語,“鯉伴先生,我的房間在哪兒?”


  “毛倡妓,算了,我帶你去吧。”奴良鯉伴帶著他過去。


  “您似乎圖謀不軌。”


  “這麽明顯嗎?”


  “至少沒有掩飾。”


  錆兔盯著他,“沒有必要,您要是想問什麽可以直接問,如果能夠回答的,我一定會回答您的。”和奴良陸生之間的緣分,現在居然回饋到了他的父親身上。


  要是那家夥知道,不得羨慕死。


  奴良鯉伴:“小鬼,你是不是對我有點好的過分了?”


  “並非,您也是占了別人的光。”


  “誰的光?”


  “不能說。”


  “為什麽不能說?”


  “因為理由大概太過於無厘頭了吧。”


  “總不可能是產屋敷耀哉。”


  “當然不是主公大人,主公大人和您居然認識這也是我所想不到的。”


  “那到底是誰,老頭子?”“不是。”


  “首無?”


  “毛倡妓?”


  “青坊主?”


  “黑坊主?”


  “鴉天狗?”


  “鳩?”


  “你就算是吧你現在奴良組的所有妖怪都念個遍,也全都不是。”


  “是乙女嗎?”奴良鯉伴繼續問道,隻是這次的詢問多了些小心翼翼。


  “也不是。”


  這件事情陸生也有跟他講過,確實是足夠遺憾,但是他並沒有說道什麽的權利。


  “所以到底是誰?”奴良鯉伴又問了一次。


  “不能說。”錆兔走進客房門口,轉過身來,“鯉伴先生要是沒什麽別的想問的了,我就先休息了。”


  說完之後,門被關上了。


  奴良鯉伴吃了閉門羹,跟縱容自家小孩一樣,轉過身向另一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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